1945年6月,中共七大在延安正式召开。那是我党在抗战胜利前的一次重要会议,由毛主席亲自主持。
此次会议除却明确确立以毛泽东思想为工作方针,亦选举出日后将成为新中国最高领导核心集体的五人小组,他们是:毛泽东、周恩来、朱德、刘少奇及任弼时,统称“我党五大书记”。
但却鲜少有人知道,“五大书记”实则相辅相成,关系密切;且在他们之外,还有两名“候选书记”。
密切相关:旅欧四人与毛主席共创伟业我党“五大书记”中,有四人曾到欧洲留学,因而有趣的世人常常把他们的“合作”叫作旅欧四人组与毛主席的强强联手。
其中,周总理和毛主席是众所周知的一生战友,他们二人从相识最初到生命尽头,始终并肩前行,不离不弃。
1931年,从上海千里迢迢赶赴瑞金的周总理成为中共苏区中央书记,是时任苏维埃临时中央政府主席毛主席的顶头上司。
彼时,临时中央给出3个选项交由组织领导选择,多数人把攻打对象的票投给赣州,唯有毛主席一人认为赣州三面有水,城墙高耸,难以攻破。
但碍于“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周总理还是遵循原先计划,决定朝赣州发起攻击。未想,战局确实如毛主席所料,1万余人的红军队伍整整打了33天也没有把它打下来。
此战以后,毛主席的威望显著提高,他再次提出应往国民军力量薄弱的闽西发展,周总理毫不犹豫地采纳该建议,委派毛主席率兵攻打龙岩。毛主席未负所望,不仅拿下龙岩,而且占据漳州。
1932年10月,苏区中央会议在江西召开。别有用心的人员在会上公然斥责毛主席“消极怠工”,提出要把毛主席“赶”回后方。幸而周总理极力维护,才使得毛主席得以留在前线。
1935年,中央“第五次反围剿”失利,周总理执意“请”回毛主席继续指挥战斗,由此确立毛主席为我党及红军实际核心领导的地位。
可以说,毛主席的显著性格即是自主独立,恰好周总理擅于协调,对组织的命令坚定维护,他们两人从行事风格方面来看,的确是互补互利,基本难以产生分歧。
1935年,刘少奇坚定反对北方局“发传单、搞游行”的做法,利用将近3年的时间精心布局,令华北局势出现巨大转变,为我党在华北确立一定群众基础,得到毛主席的认可和青睐。
毛主席夸赞刘少奇,说他是“一针见血的医生”,非常懂得实际工作中辩证法的重要性。
和刘少奇截然相反的是朱德。1928年,朱毛大军在井冈山顺利会师,组建红4军,并由朱德担任军长,毛主席为党代表。
这支队伍里,大部分战士是跟着朱德一路走出来的,他们联合要求成立军委,引来某些人的不满。
朱德也是个敢说敢做的人,他听闻那些含沙射影的“指责”后,当众在某次会议表示:
“有人说我讲大话,要从福建打到南京、武汉,解放整个华夏。我想告诉你,这不是吹牛皮,是树立革命目标,鼓舞革命斗志;也有人说我别有用心拉拢下级,你错了,那是融入集体,有利于及时了解实际情况。”
次年9月,陈毅传回中央意见,要求维护朱德和毛主席的领导,并保留毛主席的职务。朱毛二人各自做了自我批评,握手言和。
1935年毛主席听闻“站队”之事,称赞朱德“度量如海,意志似铁”,对他心生钦佩。
1937年,毛主席直白表示:没有朱,哪里来得毛?朱毛、朱毛,肯定朱在前啊!从此后,他们二人之间再未发生大分歧。
“旅欧四人组”存在感稍低的是任弼时,但他却是实实在在一直陪在毛主席身侧的人。
1931年,从上海到瑞金的任弼时“不点名”批评毛主席的“狭隘经验论”;同年,任弼时称赞毛主席于第二次“反围剿”的战略意见是正确的;
1938年,任弼时认可毛主席和中共在抗战中的关键作用,促使共产国际承认毛主席的中共核心地位;
1940年,任弼时回延安协助毛主席筹备“七大”会议。他是名副其实的毛主席和中共组织的“管家”,承担党内大部分“家务”。任弼时的性格很明显,典型“对事不对人”,因此令毛主席对他非常信任和倚重。
临危受命:急增候补书记只为预防变故那么问题来了,既然我党“五大书记”能力出众,“合作无间”,为什么又会额外选出2名候选书记?难道这两名候选书记有什么特殊吗?
其实不然,两名候选书记的选举原因在于当时局势,而非其他。
中共“七大”召开的同时,蒋介石也召开了国民党大会,他非常清楚抗战胜利的关键性,希望通过此次会议为国民党的未来部署一个全新路线,借此抢夺“果实”。
他决定,暂时“放松”对日军的警惕,将针对目标重新放回中共身上,准备与中共“一决高下”。但美国人却不同意蒋介石的“野心”,强求他同中共组建联合政府。
大半身“家当”都在美国身上的蒋介石不敢公然违背美国,只得苦思冥想,找到个“暗戳戳”的方法:
他向毛主席发出谈判邀请,请他到重庆与自己见面。蒋介石觉得,毛主席肯定不会答应,等毛主席拒绝了,他便有借口挑起“国共纷争”。
可叫蒋介石意外的是,毛主席居然识破他的“阳谋”,同意前往重庆与蒋谈判。
在动身出发前,毛主席做足最坏打算。他告诉中共领导成员,若是蒋介石真的“撕破脸”,那他就去重庆“坐班房”,顺便“办点事”。
同时,毛主席安排刘少奇在他离开后全权代理他的职务,并提议中共再增添两名候补书记,预防重庆谈判过程中发生什么突发事件,确保我党事业和领导班子万无一失。
至于为何偏偏是两名?理由显而易见,因为周总理会和毛主席同去重庆。
就这样,在党组织领导的共同决定下,陈云与彭真当选中共候补书记,于毛主席和周总理前往重庆期间,挑起大任。
当然,碍于美国和国际形势的蒋介石也未能如毛主席预料那般,在重庆和谈期间搞什么“狠毒招数”,毛主席和周总理得以平安顺利重归延安。
此后,陈云与彭真“脱下”候补书记的身份,一人听从组织安排,远赴东北领导解放战争;一人去往北平任中共市委书记,同样为祖国革命事业付出一份力量。
后来故事:陈云转正,彭真任北京市长新中国成立后,“五大书记”担负起重责,为祖国建设、人民安稳贡献巨大心力;两位“候补书记”同样竭尽心力,为华夏的未来“添砖添瓦”,非常辛苦。
陈云从东北回到首都,主管全国财政工作。彭真则先后担任北京市政协主席、首都总工会主席等职务。
1949年底,“五大书记”之一的任弼时病重,未能参加开国大典。虽然他向家人表示,等他身体好了就要立刻重返工作岗位,但他的病情明显不由他自己控制,非但没有如他所愿渐渐痊愈,而且每况日下,越来越糟糕。
关心他的中共领导急忙强制送任弼时到苏联治疗,使他的身体状况稍稍稳定。
1950年10月,不听医生建议,渴望为新中国再多做一点事情的任弼时再度躺回病榻,病情急速恶化。
周总理临去苏联前,向任弼时保证,他归来时一定为任弼时请来最好的医生。然而可惜的是,任弼时没能等到周总理回国,便憾然离世。
他故去后,百废待兴的新中国政府损失一员大将。为不耽搁祖国建设工作,中共提出将当年候补书记中的一人“转正”的建议。
经几位领导深切讨论,决定陈云“转正”。陈云在经济领域极具天赋,刚好彼时中国最需要经济建设,他的“上位”可谓是百川归海、人心所向。
陈云也未曾辜负党组织对他的厚望。一当上中央书记,即立马展开一系列相关工作:
想方设法稳定国内金融物价,扫除国民政府遗留下的“恶性通货膨胀”祸患;有效统购统销粮食及棉花等农产品,确保抗美援朝的后勤保障;逐步改造社会主义工商制度,实施国民经济首个“五年计划”。
在他的领导下,华夏国民经济稳步恢复,初期经济建设前景呈现欣欣向荣之态。
彭真则没有因陈云的“上位”而心生不快,他连任北京市长,保持乐观精神,为祖国和我党事业的发展同样建立不朽功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