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为11年前的洛阳日报点赞!至少他们不用屁股指挥大脑。

刘禹锡在哪里观赏牡丹无关紧要,但彼时为牡丹如痴如狂的京城只有长安。

原本的牡丹只有在皇宫或达官贵人的庭院中才能观赏:

刘禹锡在此诗中赏牡丹的地点确实在洛阳,但依旧在达官贵人的庭院。为了避免一部分人认为“倾城”是“倾倒洛阳城”,我把普遍认同的释义截图放在后面:


有人认为前面这首是写元稹在洛阳宅院的牡丹,我在上一篇文章已经质疑过了。除了依旧只能证明在达官贵人的庭院中,再看后面那首,到底在长安还是洛阳,大家见仁见智好了。



当牡丹逐渐流行,为了一睹牡丹的芳容,人群涌动,陷入癫狂。



图中划线部分都是指向长安的关键提示。


徐凝的这两首已经被我反证是长安了,不服看过前面的文章再来反驳也不迟。


指长安的无可辩驳的诗多得是:









为了购买牡丹种植在自家庭院以显示身份地位,王公贵族,有钱人家,甚至落魄寒士都抢着买。这和现在的奢侈品包包也没啥区别了。



下面这位是刚高价买完就后悔的:

除了白居易在《牡丹芳》中对粉丝的过度狂热表示过担心之外,下面这位同样忧心忡忡:

深色牡丹在长安的轰动引起了白牡丹及其他花种的“羡慕嫉妒恨”:





达官贵人们离开长安看不到牡丹后,有多惆怅知道吗?



如果洛阳那时也有大把的牡丹,令狐楚和替元稹可惜的白居易惆怅个毛线啊?


好在杭州开元寺也有牡丹,所以徐凝去等白居易了。唐人范摅编的《云溪友议》说徐凝写这首诗之前和白居易还没见过,这种不靠谱的历史故事被我在“洛阳”说的救命稻草成了压垮稻草,论《寄白司马》(上)一文中完全戳破。这就是文理逻辑的重要性!

刘禹锡时期唐诗中的“京城”不关洛阳什么事,牡丹繁盛不关洛阳什么事。那刘禹锡的这首《赏牡丹》又干“洛阳”底事?非要拿来大做文章?宋朝歌颂洛阳牡丹的诗词歌赋一大把,你们却放在那里暴殄天物,所为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