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部手机,老公秦之剑失联。
他同事说:“嫂子,秦哥去缅北找你了!”
喝下几口水,再醒来我到了缅北。
一个大池子,装着臭哄哄的粪水,水里漂浮着腐烂的死狗死猫,不,还有一条爬满蛆虫的胳膊,几个半死不活的男人泡在水里,臭水没在他们下巴处,稍微打个盹、低一下头,粪水就会灌进口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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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监贾怀仁通知:“小江,凌晨的航班,你和小蒋跟我一块儿去趟昆明。”
“这次回来就别那么拼了,一切有我,咱们也该计划要个宝宝玩了。”老公在那边调皮,调皮里透着关心,还有对我们这个小家的美好憧憬。
这段时间他特忙,他是公司合伙人,照眼下情况,年底分三五百个W应该没有问题。
但想想安南老家我那不争气的弟弟还有拼命吸我的血给他儿子续命的父母,我无声苦笑。
飞机上小栖,落地到酒店却发现手机没了。
第二天,拜访完客户买了手机、补了卡,老公的电话却无法接通,打到他们公司前台,小姑娘很懵:“嫂子?你不是去缅北捞你兄弟了?秦总担心,一大早就飞去找你了!”
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
我疯了一样拨打他的手机,但一直无法接通。
我好好的,我希望他也好好的、我们的生活好好的!
贾总监和蒋孝丽陪我报警,我紧张到腿脚发软。
网络上关于缅北的恐怖传说让我不寒而栗!
“姐夫一定没事的,先喝口水缓缓神。”蒋孝丽安慰我。
两口水下肚,忽觉天地旋转,手中瓶子脱手,蒋孝丽惊叫:“贾总,江姐晕过去了!”
“快送医院!”
2
“货不错!”
“能换不少吧?”
“你没听他们说吗,家里有钱,百八十万毛毛雨,三五百万也不是没可能……咱就要咱的十五万,人家手段硬,能敲多少就跟咱们没有关系了!”
是谁?
在说什么?
明明已经睁开眼,面前为什么还是漆黑一片?
医院的床这么硬?硌得我腰背痛!
我想动动身子,但浑身僵住了!
贾总呢?蒋孝丽呢?
脑袋嗡嗡地疼,恐惧、饥渴袭来,我再次晕厥过去。
天很阴,乌云黑压压罩在头上,可我的双腿被水泥砌住一样!
炸雷在头顶响起,冰凉的雨水瓢泼一样浇在我头上!
“醒了!”
“老三要了咱们十五万,咱得从她身上十倍找回来!”
声音有点像古装剧里的“公公”,中文说得有点怪,嗓子里如同卡了黏痰。
我是被人用冰水浇醒的。
眼上、嘴上胶带被揭去,一个瘦得麻竿样的男人拿刀冲我过来!
“啊——”
我用最悽厉的声音发出最大分贝的惨叫。
两巴掌扇在我脸上:“再叫花了你!”
好在,他只是割断了束缚我的胶带!
一个年龄和我差不多的女人被带进来。
“脱光!”“公公”的命令简短而阴冷。
麻竿手里胶棒挥起,女人被打翻,几个大汉瞬间把她扒了个精光,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对她进行“体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