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定恶性特大奸杀案:修鞋匠专到车站收女人,3年间竟残害了24名女子!

案例风云 2023-07-05 18:54:36

1993年前后,保定市出了个变态修鞋匠。

他专门从车站「收女人」,然后带到荒郊野地。

威逼年轻姑娘叫爸爸,强迫老太太脱裤子,甚至对一岁多的女婴打起歪主意。

几十具女尸陆续发现,全城女人不敢出门。

见过他的人无不大吃一惊:这种人会是连环杀手?

(为保护被害人隐私,文中人物均用化名)

1.唯一的活口

1993年5月2日晚9点河北省保定市火车站

20世纪90年代的保定火车站

时近深夜,站前广场人流稀落,年轻姑娘王丽在候车室外徘徊。

因为家庭不和,王丽准备去青海省西宁市投奔亲戚,在那边找份工作。

平生第一次出远门,王丽攥紧提包,包里有四百多块钱和几件衣服,是她的全部财产。

「大妹子,一个人出门呀?」一个陌生男人凑过来攀谈。

一股汗嫂味直冲鼻腔,王丽下意识向边上躲了躲。

男人三十多岁,中等身材,两条罗圈腿,手像松树皮,皮肤晒得黝黑。

这副模样一看就是成天风吹日晒,在土里刨食的农民。

「自己出门咋了,你问这干啥?」王丽警惕地盯向对方。

罗圈腿扭捏地笑了,露出两排黄板牙,「没啥,俺就是问问,现在外面坏人多,姑娘家出门可得多加小心。」

一句话打消了姑娘的疑虑,两人随口闲聊,不知不觉间,王丽把心事和盘托出。

「大妹子,你想过没,万一到那边找不到工作咋办,再跑几千里地回来吗?」

见王丽不吭声,罗圈腿继续劝道,「俺姨在城东开了个服装厂,正在招女工,工资高,包吃住,你要感兴趣,俺带你过去看看。」

王丽琢磨了一会儿,反正火车第二天才开,不如去碰碰运气。

也许这个老实巴交的大哥,正是老天派来的贵人呢。

她坐上男人的三轮车,一路向郊外行驶,二十分钟后,四周已经漆黑一片,难辨方向。

「前面就是了,咱俩抄近路过去。」罗圈腿带着她跳下车,深一脚浅一脚走进麦地。

路越走越偏,前后不见灯光,王丽心里发毛,「大哥,还有多远呀?」

没有一丝征兆,罗圈腿猛然转身,姑娘被扑倒在麦地里。

「急啥,俺先解解馋。」刚才还老实木讷的男人,一抹脸儿变了模样。

王丽竭力反抗,但对方力气大得多,片刻后她已经一丝不挂了。

罗圈腿贪婪地抚摸着猎物,粗糙的指头狠狠掐拧,王丽忍不住惨叫求饶。

姑娘越乞求,恶魔越发亢奋,他死命掐紧王丽脖子,竟然要求对方叫他「爸爸」。

王丽眼前阵阵发黑,蹂躏持续了近一个小时,她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身体像被撕裂般剧痛。

她后悔自己太轻信于人,怎么就没看出这张憨厚老实的人皮下,藏着一头恶狼!

施暴过后,罗圈腿开始翻找提包,借着朦胧的星光查看财物。

王丽害怕极了,她急中生智,故意向远处一指:「听,好像有人说话!」

罗圈腿激灵一下,下意识地伏下身体,趁这机会,王丽使出吃奶的劲拔腿狂奔。

不知跑了多远,直到听不见身后的脚步声,王丽一头扎进草丛。

她一直躲到天亮,才被早起的农民发现,被带到附近派出所报案。

几名警察请王丽仔细回忆所有案发细节。

「警察同志,这家伙到底祸害了多少人?」王丽不甘地问道。

回答令她毛骨悚然,「具体人数还不清楚,到目前为止,你是唯一活下来的。」

2.麦田罪案

时间回到王丽被劫的半个月前,保定近郊,农妇阮红英大清早去给麦子浇水。

尺把高的麦苗像绿油油的厚毯,在麦地中间,一团红色的东西格外显眼。

阮红英走近看时,原来是一个醉鬼蒙着红衣服躺在麦地里。

周围麦苗被踩得七零八落,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喝多了也不要跑人家地里乱踩嘛,赶紧起来!」

阮红英一把扯下衣服,登时吓得魂飞魄散。

衣服下出现一具苍白女尸,眼睛血红,青紫色的舌头套落出嘴外,脖子上的勒痕尤其醒目。

「快来人呀,杀人了!」附近的农民闻声而至,七嘴八舌,越围越多。

现场遗留的部分衣物

当警察赶到时,现场已经被严重破坏,根本没办法提取脚印。

死者约二十五六岁,死因是被掐窒息,下体有撕裂伤,死前曾遭受过暴力强奸。

尸体附近有几件衣物和一双黑色半高跟鞋,没发现其他财物或证件。

根据死者胃中消化物判断,死亡时间应该在前一天晚上八九点钟。

农村天一黑,外面就没什么人了,所以找不到目击者。

警方最不解的是,案发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黑灯瞎火的她跑来干啥?

就算是男女约会,谁会在庄稼地里谈情说爱?又不是在拍「乡村爱情」。

警方怀疑是熟人作案,当务之急要查清被害者的身份。

上百份协查通知被发到邻近区县,均无结果,死者很有可能来自省外。

当时没有全国户籍联网,要在浩如烟海的纸质户口信息里寻找一个无名女子,难比登天。

查不到死者身份,就没法排查社会关系,案子一时僵住了。

直到看到王丽报案记录,警察们眼前一亮。

都是夜里把猎物骗进农田,又都曾狠掐脖子,莫非凶手是同一个人?

根据王丽描述,凶犯的手上长满老茧,像老虎钳子一样结实有力。

但说到具体面貌特征,除了罗圈腿外,王丽也说不出什么特别之处。

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普普通通,毫无特点。

这样的人适合当间谍,钻进人堆里,马上消失不见。

但对于警察来说,寻找这样的嫌疑分子无疑是最头疼的。

保定连同周边区县合计几百万人口,人海茫茫,去哪里找一个貌不惊人的罗圈腿?

3.接站悲剧

三个月后,保定火车站,罗圈腿再次出现了。

他在站前广场转了几圈,又走进候车室,眯着眼睛,像雷达一样扫描猎物。

当他看到一名年轻少妇时,忽然眼睛一亮,停下仔细观察。

少妇怀中抱着一岁多的婴儿,身边有不少行李,看样子在等人接站。

她面容憔悴,神情焦急,不时起身望向车站大钟,又失望地坐回去。

接近中午时分,孩子忽然哭闹起来,怎么哄拍都不管用,少妇只好撩起衣襟喂奶。

「别哭,乖....」_母亲只顾得哄孩子,全然没意识到不远处恶狼般的眼神。

罗圈腿喉头滚动,黑脸膛「腾」地变成猪肝红,眼中燃起熊熊欲火。

他准备下手了。

「自己带孩子出门真不容易呀!你是等人来接站吧?」罗圈腿咽下一口唾沫,凑到少妇身边。

可能是被他朴实的外表所迷惑,少妇很快放下戒心,一五一十讲述缘由。

少妇名叫童文,是河南信阳人,来保定和丈夫团聚。

童文的丈夫在保定市望都县一家水泥厂工作,出发前童文给厂里打过电话,谁知阴差阳错,下车后却没人来接站。

更不巧的是,记电话的纸条不小心被弄丢了,母女二人从凌晨等到中午,进退不得,又困又累。

听她说完前因后果,罗圈腿一拍大腿,「俺家就在望都县,离水泥厂不远,跟俺走就行了。」

「大哥,太谢谢您了!」童文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眼泪差点掉下来。

「客气啥,你抱着孩子,俺帮你拿行李,快走吧。」

童文感激不尽,顺从地跟着罗圈腿走出火车站。

他们坐上通往郊县的汽车,几次倒车后,罗圈腿把母女俩带进一片玉米地。

凶案发生在一片玉米地中

天边涌起乌云,空气闷热无比,童文抱着熟睡的孩子,身上早已汗流成河。

正当她疲惫不堪时,罗圈腿忽然停下脚步。

「歇一会,咱俩玩玩儿再走。」

「啊!」童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啥?」

「俺帮你这么大的忙,总不能白领路吧?」罗圈腿嘻嘻笑道。

「大哥,可不敢这样开玩笑呀.…....」童文结结巴巴地说。

但罗圈腿的表情马上让她明白,这家伙是来真的,遇见坏人了!

四面都是玉米地,风一吹哗哗响,童文根本不知道该往哪边跑。

她想喊人救命,没等她喊出声,嘴已经被一只大手捂紧。

「臭婊子,敢出声俺把你俩全弄死!」男人在她耳边低声威胁。

童文扑通跪下,「大哥行行好,行李箱里有几百块钱,都给你,放过我们娘俩吧!」

「嘿嘿,俺要钱,也要人。」罗圈腿吐出一口浓痰。

被逼到绝路的少妇掩面哭泣,她不停磕头,希望能唤醒魔鬼残存的一丝人性。

罗圈腿慢悠悠地掏出匕首,将刀尖对准熟睡中的女婴。

「大哥,别,别!让我干啥都行,别动孩子......」少妇语无伦次地哀求。

罗圈腿嘿嘿一笑,把少妇扑倒在地。

密不透风的青纱帐掩盖了罪恶,一番折磨后,罗圈腿在行李箱中翻找值钱的物品。

孩子饿醒了,哭着爬到母亲身上找奶吃。

可怜的母亲早已没了气息,她双拳紧握,怒目圆睁,似乎在向苍天控诉。

罗圈腿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古怪的神情。

—声炸雷响起,电光狂闪,豆大的雨点砸向地面。

恶魔歪头看着哭闹的婴儿,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4.机场疑尸

童文死后半个月,高度腐败的尸体才被一名过路司机发现。

她的丈夫很快辨认出,尸体就是自己的妻子,这名五尺汉子忍不住嚎啕大哭。

「警察同志,请一定尽快找到凶手,我想知道女儿在哪里......」

年轻的母亲遇害,一岁半女婴下落不明,警察们的心被紧紧揪起。

整个保定市警力系统全部动员起来,挖地三尺排查罗圈腿。

出人意料,恶魔非但没有收敛,反而顶风作案,在法律面前疯狂试探。

9月的一个早晨,驻保定某集团军航校组织新学员跳伞练习。

快接近地面时,一名战士忽然发现,机场附近的一条渠道内似乎有些异常。

渠道两岸长满荒草,从空中看得很清楚,有个人形物躺在半干的河床上。

真是邪门了,越看越像尸体!

战士落地后迅速上报,保卫干部拨开草丛,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一具半裸的女性尸首赫然出现。

死者三十多岁,下身精光,上衣被撩到胸口位置。

经法医鉴定,被害人遭到性侵后被勒死,死亡时间大致在前一天傍晚。

在现场发现了自行车压痕,很可能是凶手留下的印迹。

在周边排查走访时,一对年轻人提供了目击线索。

案发当晚,他俩正在机场「轧马路」,看见一个男人骑车经过,后座带着名女子。

可惜由于天色较暗,他们只记得两人都是三十来岁,没看清其他体貌特征。

又是女性在荒郊野地被勒死,警察高度怀疑凶手就是罗圈腿。

单纯怀疑没有用,抓不到真凶,说什么都是白费。

就在警察夜以继日地追查恶魔时,连续奸杀案早在社会上闹得沸沸扬扬。

有人说从东北大牢跑出来几个死囚犯,专逮女性下手,先奸后杀。

也有人说是南方来的「绳套帮」,从背后勒脖子,从来不留活口。

一时间保定市人心惶惶,黄昏刚过,家家关门落锁,宛如空城。

本地女性不敢单独出门,甚至给外地亲友写信打电话。

「保定现在不安全,近期千万别过来!」

领导层震怒了,主管治安的副市长在会议上怒拍桌子。

「这个罗圈腿抓不到,咱还有啥脸穿警服?都去扫大街算了!」

省公安厅也派来刑侦专家,协助当地警力追查凶手。

面对声势浩大的全城搜捕,但凡心智正常的人都会选择躲起来避风头。

如果那样的话,他就不配当恶魔了。

不仅要顶风干,还要连干几场大的!

包括之前劫持的那个女婴,他也想出新的「用法」 ......

5.疯狂行动

警方开会布置抓捕方案的同时,罗圈腿也在行动。

他小心翼翼地在火车站转悠,眼睛不时瞟向出站口。

他已经等了大半天,还没遇到一个中意的猎物,这让他有些焦躁。

从东北方向驶来的列车缓缓进站,不一会儿,稀稀落落走出几十名旅客。

看了一会儿后,罗圈腿大失所望,人群中仅有两三位女客,还都有人陪伴。

唉,看来今天又要空手而归了!

「这位大兄弟,麻烦你打听个道儿,去汽车站怎么走?」

罗卷腿转过身,一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太太提着行李问路。

「你要去哪个汽车站?」他不耐烦地问道。

老太太很健谈,可能是一路没找到人聊天,拉着罗圈腿聊个没完。

她姓王,老家在保定市清苑县(现清苑区),七八年前她跟儿子搬到哈尔滨定居。

这次她是来接老闺女去东北,女儿刚满二十岁,王老太不放心她独自上路。

「我听说最近保定不太平,有个坏人祸害了好多闺女。」

「这挨干刀的,吃枪子儿都便宜他了,早晚得下油锅、点天灯......」

她只顾絮絮叨叨,绝没想到正戳中恶魔的肺管子。

罗圈腿面部肌肉不易察觉地抽动几下,心里腾起一股怒火。

闲着也是闲着,不如顺手干一票!

「正好我也要去清苑办事,你跟我走吧。」罗圈腿转转眼珠,随口编个瞎话。

说着他帮王老太提起行李,往汽车站方向走去。

「那可太好了,看你的模样就是大好人!」王老太不停说着好话。

她哪里知道,眼前这个憨厚的「好人」,正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恶魔厉鬼!

而自己像待宰的猪羊一样,被一步一步带进屠栏。

罗圈腿把王老太带到一处偏僻坟地,从挎包里掏出匕首。

「大兄弟,你这是要干啥.....」王老太魂飞魄散,急忙掏出几张钞票。

「咱无冤无仇的,我总共就这点盘缠,都给你还不行么?」

罗圈腿咧嘴冷笑,「少他妈废话,老子不光劫财,还要劫色。」

王老太愣住了,「我这岁数都能当你妈了!」

「那有啥,俺还没尝过老黄瓜啥味儿呢。」罗圈腿逼着猎物解下腰带。

「老天,真是造孽呀......」王老太哭成泪人儿一般,但也只能顺从。

然而顺服并没有什么用,罗圈腿发泄完兽欲,用一截电线残忍地勒死猎物。

看着蜷缩的尸体,他的兴致又来了,忍不住再度侮辱一番。

「别怨俺心狠,谁叫你骂俺呢,活该!」他橹下王老太的戒指,把尸体踢进草丛。

10月13日,新城县(现高碑店市)闫家务坟地杀害一人!

10月27 日,清苑县北大冉坟地杀害一人!

10月28日,清苑县谢庄坟地杀害一人!

短短半个月内,连毙三命,被害人生前死后均遭到暴力性侵。

这家伙不仅杀红眼,手段也愈发变态,是名副其实的变态淫魔。

但他已经是秋后的蚂昨,没几天蹦头了。

6.车站擒凶

他们坚信,罗圈腿已经杀疯了,绝不会断然收手。

事后证明,这个判断非常准确。

11月3号晚上7点多,在保定火车站巡查的老范发现可疑目标。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在角落蹲半天了,别的旅客都在看车次信息,他却不停瞟向人群。

「同志,你要去哪里?」老范上前盘问,同时掏出警官证。

男人吓了一跳,局促地站起来,「俺是蠡县的,来保定买皮子。」

「去蠡县的火车过去好几趟了,你咋不上车?」

男人一时语塞,汗水顺着脑门儿往下淌。

「你叫啥名,登记一下。」

「俺叫.....」男人支吾其词,忽然转身就跑。

老范眼睛一亮,好家伙,一双明显变形的罗圈腿,穿的还是条女式裤子,嫌疑拉满!

男人没跑出多远,被几名便衣拦头截下,扭送到派出所审讯。

「你到底叫啥名?」

「吴建臣。」

「做啥职业?」

「修鞋的。」

「你穿的裤子哪来的?」

「拣俺姐穿剩的。」

警察搜查他的随身挎包,包里没找到皮子,反而发现一截电线。

「你不是说来买皮子吗,皮子在哪里?弄这截电线干啥用?」

男人捂着脸,浑身像打摆子一样哆嗦。

「俺交代,俺杀了人!」他的心理防线彻底崩了

老范一拍桌子跳起来,怒目圆睁。

「杀了几个?」

「几十个吧,记不清了。」

「玉米地里那个是你杀的不?女婴哪去了?」

「是俺,孩子在老家养着.....」

瞬|间警笛大作,警车像利箭般刺入黑暗,直奔恶魔的老巢。

在蠡县万安镇一处平房里,警察在猪圈旁看到一个蓬头垢面的孩子,她正是童文的女儿。

咿咿学语的孩子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茫然看着这群陌生人。

警察心疼地抱起孩子,若晚来几天,她该像猪仔一样卖到人贩子手上了。

被圈养的这些天里,孩子已经开始学会喊「爸爸」。

只不过她口中的「爸爸」,是杀人不眨眼魔鬼!

孩子被送到亲生父亲怀里

在房子里起获铜戒指9枚、银戒指1枚,还有衣物、女包、手表、钱夹等大量受害人遗物。

这些带血的证物背后,数不清有多少条冤魂!

7.成魔之路

1958年,昊建臣出生于蠡县东辛庄一家普通农户。

他从小不喜欢读书,读完小学便辍学了。

在东辛庄里,大伙都说老吴家这孩子有点「邪」。

他一见到大姑娘小媳妇,眼神就变得直勾勾,让人害怕。

当年农村条件简陋,夏天村民们都去河边洗澡洗衣服。

吴建臣最喜欢干的事就是蹲在石头后面,偷看女人洗澡。

因为这事他没少挨骂,骂也白搭。

有一回邻居家娶媳妇,全村人帮忙张罗吃席。

中途新娘子去上茅房,刚脱下裤子,门缝外忽然出现一双眼睛。

新娘子吓得尖叫,引来几名村民,抓住偷看者一顿臭揍。

不用问,这人正是吴建臣。

家里不是没管,他爹好几次把他捆起来,用皮带抽得屁股开花。

等伤一好他又恢复本性,气得爹妈没咒念。

昊建臣二十岁的时候,捅了个大娄子。

他去邻村偷看女厕所,被民兵发现,扭送派出所。

他原以为大不了关几天,结果被判处「流氓罪」,劳教两年。

劳改监狱里啥人都有,这两年下来,吴建臣老毛病没改,反而五毒俱全。

没过几年,他因为调戏妇女二进宫,这次关得更久。

不过在监狱里他学会了修鞋手艺,出狱后摆个修鞋摊,生活总算有个着落。

吴建臣人生的转折点出现在1990年。

在那之前,他有色心没色胆,恶心人的事没少干,但没造成什么严重后果。

这年夏天,有个女人找昊建臣修鞋,闲谈时发现两人以前见过面。

一番套近乎后,昊建臣色迷心窍,竟然跟人家动手动脚。

女人当然不干,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吴建臣恶从心中起,见左右没人,就在修鞋棚子里把对方强奸了。

事后他害怕女人报警,一不做二不休,掐死受害人后抛尸荒野。

这起案子迟迟没破,吴建臣尝到甜头,开始琢磨起这条邪道。

经过一番考量,他决定在火车站和长途汽车站下手。

—是车站附近人流量大,容易发现猎物。

二是这两个地方有很多外来人口,人生地不熟,好骗。

他的套路很简单,和单身的年轻女人搭讪,以招工、找宿舍等借口骗取信任。

然后他把猎物带到荒地,强奸后杀死,财物和证件全部带走。

「俺从不留活口,怕她们回头报警。」吴建臣向警方交代。

从他包里搜出的那截电线,就是他精心准备的杀人工具。

用电线勒脖子效率高,比用手掐省劲儿多了。

「你为啥没杀童文的女儿?」警察问道。

「俺想卖给人贩子,听说这么大的女娃能卖一千多块钱。」

「你老婆知道这孩子的来历吗?」

吴建臣的回答让警方大吃一惊。

「她不敢管俺的事,她也是俺从车站弄来的.......」

8.杀到红眼

吴建臣到底杀了多少人,他自己都搞不清了。

但他记得手下总共有两个活口,一个是前面提过的王丽,另一个是他的老婆小花。

他从保定火车站把小花骗走,强奸后发现这个女人脑子有点糊涂。

于是他留下小花,家里有个人洗衣做饭,总比打光棍强。

所谓的老婆,不过是他泄欲打骂的性奴隶罢了。

阮红英家麦地里的被害者,是他在保定汽车站候车室骗到的。

那名女子从外地来保定,想找个服务员的工作。

吴建臣自称家里开店,让女子在店里帮忙,吃住全包。

两人走到麦地里,昊建臣凶相毕露,强奸后把人杀了。

没有年轻女人的时候,他也不挑剔,是女的就行。

—次他在车站附近吃面,和邻桌一名中年妇女攀谈起来。

对方抱怨丈夫沉迷赌博,欠了一屁股债,她自己跑出来散心,不打算回去了。

「不给我就跟着你,闹到你家里,看谁寒餮!」

吴建臣傻了眼,好家伙,合着自己被人家钓鱼了。

那句话没错,最顶级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面貌出现。

然而昊建臣不是怂包,他是更强横的猎手。

他提起裤子,用一截电线干净利落地结账走人。

还有一次,吴建臣遇见一个女人贩子。

这娘们专门在车站诱骗年轻的外地女人,卖给山区老光棍当媳妇儿。

人贩子见吴建臣也围着单身女人转,还以为是同行。

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竟然想跟吴建臣合伙做生意。

真是耗子给猫当三陪,挣钱不要命!

吴建臣满口答应,但是车站人多嘴杂,不如找个僻静的地方商量。

他把人贩子带进一片坟地,不出意外地奸杀抛尸。

在机场水渠里找到的那具女尸,生前在车站附近开小食品店。

「大妹子,一天能挣多少钱呀?」吴建臣找话套近乎。

「唉,坐车的人太少,」女人叹了口气。「挣不了几个钱,不赔就不错了。」

吴建臣点点头,「东郊有片新厂区,光工人就好几千,门市正在招租,你不去看看?」

女人被说心动了,坐上吴建臣的自行车去看店,没想到一去不回。

据吴建臣交代,一开始他是为了发泄欲火而作案。

但到了后期,常规的性欲发泄对他已经没多大意思了。

奸淫、虐打、奸尸.....口味越来越重,越来越变态。

他像抽大烟上瘾一样,几天不杀人浑身难受,完全没心思干活。

只有蹲守在车站,两眼通红盯向女人,想象一会如何折磨猎物,他才能兴奋起来。

「俺犯的罪,枪崩十回都不冤,俺认。」吴建臣育拉着脑袋,恳求一死。

显然,这个愿望不难实现。

9.结语

据说吴建臣供述,三年来他一共杀害24条人命。

在保定甚至整个河北省公安史上,这个数字非常罕见。

但有些案子时间较早,证据已被破坏,还有些证据链不充分。

最终法院认定,吴建臣强奸杀害18人,依法判处死刑。

1994年,昊建臣被五花大绑押赴刑场。

保定市民敲锣打鼓,庆祝恶魔伏法。

全市警察也终于挺直腰板,长出一口恶气。

客观地说,吴建臣能杀这么多人,和当时特定的社会环境密不可分。

20世纪90年代初,我国社会治安处于一段比较混乱的时期。

—方面是流动人口大增,但是配套人口管理手段并没有跟上。

大街上的陌生脸孔越来越多,他们叫什么从哪里来,往往无人知晓。

这些人哪天忽然消失了,大概率也不会引起任何注意。

在吴建臣案中,好几名被害人至今仍没能确认身份。

另一方面,当年的刑侦技术,尤其是城市监控系统太落后了。

现在人尽皆知的「天眼」系统,是在本世纪初陆续建成运行的。

在吴建臣作案的年代,摄像头和闭路监控设备造价高昂,只有要害部门用得起。

看过007电影的人应该有印象,一面墙屏幕的监控室,代表着有钱任性高科技。

这么金贵的玩意儿,当然没法随便安装在城市街道上。

如果当年有天眼系统,吴建臣绝对没机会杀那么多人。

事实上,自从天眼普及后,恶性连环杀人发案率直线下降。

在最新发布的2023全球安全指数排名里,中国大陆属于最安全的国家之一。

任何在中国长期居住过的人都清楚,这个成绩不掺一点水分。

这份成绩离不开干警们的努力,也有制造业发展的功劳。

只有中国人有能力把监控器材打成白菜价,插遍大街小巷。

但愿人民安居乐业,国家永远昌盛。

在这片土地上,一切罪犯都将无所遁形!

3 阅读:2334
评论列表
  • 2023-07-12 00:47

    这种事情只可能发生在90年代,现在基本上是不可能了

    用户98xxx71 回复:
    现在到处都是天眼监控,肯定不可能了
    脂香缭绕 回复:
    现在照样有失联的
  • 2023-07-11 21:21

    枪毙,阿弥陀佛[鼓掌][点赞][得瑟][呲牙笑][笑着哭][笑着哭]

案例风云

简介:真实还原案件信息,展示大案背后那些复杂的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