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年前，石家庄出了一个恐怖的变态，因为婚后那方面不行，就上街寻找「猎物」，喜欢用牙啃美女。
他家冰箱深处总有几块冷冻肉块，兴致来时，就会用热水化冻，把玩，再冻回去。
他神出鬼没，警方抓了他整整7年，要不是他表演欲爆棚太出戏了，可能还会祸害更多女人。
(为保护隐私，被害人均用化名。)
1.噬人恶鬼2000年9月10日，教师节。
石家庄裕华区某刑侦副支队长马林永远忘不了这一天。
那天深夜，报警电话响起，「有恶鬼吃人了!赶紧来啊!阿弥陀佛。J
报案人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语无伦次地。
马队经验丰富，一定是恶性案件。一般人见到凶案现场可能会有应激反应，这不奇怪。
但怎么还出了什么恶鬼了?
那时他还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不是普通凶犯。
而是这座城市历史上最凶残最变态的人渣。
甚至不用加上「之一」。
杀人现场位于一条小巷内。
当马林等人赶到时，已经有两名片警在看守现场，其中一个年轻的正扶着树不停呕吐。
马林皱起眉头，瞧这点出息，以后得好好历练历练!
可当他走近尸体时，也忍不住被残忍的画面刺激得反胃。
被害人是名年轻女子，仰面而卧，上半身盖件被鲜血浸透的衣服。
她的后脑勺被砸得稀烂，五官扭曲移位。
张大的嘴巴，怒瞪的双眼，似乎在向上天控诉冤屈。
这场面，谁看谁都受不了。
凶器被遗留在现场，那是根粗重的木棍，上面粘着几缕头发。
马林戴好手套，揭开盖在尸体上的衣服。
—刹那，一股恶寒猛然袭上心头。
饶是他办案多年，也忍不住头皮发炸。
尸体胸前竟然有两个狰狞的血窟窿......
法医给的结论是，「尸体胸部创口边缘很不整齐，发现一些有序排列的印痕，说明不是利器切割。」
「是被人硬咬下来的!」
还真是个「噬人恶鬼」啊!
被害人名叫王虹，25岁，就住在巷子附近。
王虹平时生活很正常，可以排除仇杀或情杀因素。
警方发现几点值得注意的线索。
1、现场发现了王虹的钱包，里面空无一物。
2、她是死后遭到性侵的，身体多处有撕扯抓咬痕迹。
3、凶手不仅咬掉了她的胸部，还带走了她的内裤。
案件讨论会上，所有人都陷入沉思，太惨了，这特么真不是人干的事儿!
马林眉头紧蹙，直到烟头烧到手指，他猛然跳起来。
「快去档案室，查查去年城北那起案子。」
「我怀疑是同一个家伙干的!」
⒉猫鼠游戏时间拨回一年半前，石家庄新华区。
夜幕低垂，路上行人寥寥。
年轻姑娘苏苏如往常一样，下班后骑自行车回家，丝毫没有觉察到一个男人也蹬着自行车，若即若离尾随其后。
男人瞪着一双猩红饥渴的眼睛，眼里闪出狠戾，那眼神像钩子一样，恨不能把姑娘的衣服剥光!
苏苏拐进柏林北区附近，那是一片密集的老式楼房，因为比较老旧，没有任何安保措施。
苏苏把自行车推进地下室，上几层楼梯就到家了。
可惜这短短的回家路，她永远没能走完。
地下室昏暗僻静，正当苏苏低头锁车时，男人无声潜到她身后。
—双充满汗臭味的大手死死捂在姑娘嘴上、鼻子上。
苏苏拼命挣扎，怎奈对方力气比自己大得多。
很快，她就无力挣扎，软绵绵地躺下去。
男人咧嘴一笑，并没有急于侵犯，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双长筒女式丝袜。
他把丝袜绕在苏苏脖子上，然后用力拉拽。
直到姑娘彻底僵直不动，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
他把猎物剥光，痴狂地玩弄着尚有余温的尸体。
仅仅几米外，吃过晚饭的人们悠闲地散步聊天。
谁也没想到，身边正在发生令人毛骨悚然的罪恶。
当男人终于发泄完兽欲后，并没有急于逃跑，反而掏出一把折叠刀，割掉了姑娘身体上最私密的器官。
怀揣这块热乎乎的「战利品」，他心中无比激动。
「小破书里的情节果然够刺激，有意思!」
男人骑车回到住处，先是倒了杯白酒，一饮而尽，再把器官拿出来反复玩弄。
过瘾后，「战利品」被他小心翼翼藏在床下。
这场捕猎带来的刺激让他久久不能平静。
每到夜深人静之时，他便将器官拿出来欣赏把玩，品咂回味。
直到玩到腐烂发臭，再也分不清形状，才恋恋不舍地丢弃。
人心深处变态幽暗的恶欲，一旦出笼，便再难以囚禁。
一年半后，王虹成为新牺牲品，此人再次带回一对「玩具」。
他把肉块装进塑料袋，放入冰箱冷冻室。
饥饿难耐的时候就拿出来，用热水解冻，玩完后再冻回去。
而那条内裤，他一直贴身保存，时不时放在嘴边深嗅。
与此同时，警方正在全力搜寻恶魔。
—场猫鼠游戏正式展开。
3.心理画像对比体液，警方确定两起凶杀案是同一凶手所为。
马林把两名死者的生前行动路线标在地图上。
虽然一处在城北，一处在城南，相距甚远，但凶手跟踪尾随得极其精准。
说明他很可能是本市人，对道路熟悉，提前踩好了点儿。
警方调出沿路所有监控录像，反复查看。
可惜当年城市监控条件有限，并没有发现有用的线索。
作为一名老刑警，马林经验丰富，亲手破获很多大案。
但这次他有种强烈的感觉:遇到高手了!
现场除了几滴体液外，基本没留下什么有价值的痕迹。
前一秒还是凶残嗜血的暴徒，下一秒就冷静地打扫现场，反侦查能力极强。
在极端环境下，能从容不迫地杀人、灭迹、悄然离开的人，一定是训练有素的。
侦破工作一时陷入僵局。
马林转换思路，求助于心理专家，从犯罪心理学角度给凶手画像。
他得到以下推测:
第一，很多变态杀手的心理问题，都源自童年时的反常经历。
这名凶手在青春时期，欲望应该受到过抑制或者扭曲。
等到他成年后，大概率存在性功能障碍，不能通过正常的方式释放欲望。
所以他选择奸尸、切割器官这样极端畸形的方式来满足自己。
第二，凶手能长期作案不被察觉，说明他非常擅长伪装。
他应该有份稳定工作作掩护，日常人畜无害，甚至人缘颇好。
但回到家庭内部，十有八九是个暴君。
第三，此人很可能有猥亵之类的前科。
因为性犯罪往往是渐进恶化的，由轻罪演化成重罪。
没准在犯罪记录里会发现蛛丝马迹。
马林当即组织人手，翻查全市公安系统的档案。
)风平浪静，毫无进展。
专案组的成员被分配到其他案子上。
马林只能孤军奋战，不捉到这个变态誓不罢休!得对得起全城父老。
他把所有业余时间用来查资料、列名单，再一个个排查。
他凭直觉认为，凶手一定不会轻易罢手。
果然，三年后，他再度嗅到恶魔的味道。
4.离奇密室命案比起前两起凶案，这起血案更加离奇。
光天化日下，女大学生在宿舍里被奸杀!
现场位于石家庄某高校的4楼女生宿舍楼。
这天上午，三名女生去上课，一名留在宿舍睡觉。
中午，上完课的女生们回宿舍休息时，发现门从里面紧紧反锁。
不管她们怎么敲门，里面都没人回应。
最后只能找人强行打开房门，当门推开的刹那，所有人都吓傻了。
半面墙壁血迹飞溅，留守女生赤身裸体躺在床上。
掀开蒙在她头上的衣服，只见头部血肉模糊，人早已没了气息。
经法医检查，被害人的后脑被重物砸碎，死后又遭到性侵。
像是冥冥中的巧合，此案又由马林负责调查。
他带队仔细检查现场，发现案子并不简单。
一般而言，奸杀案要么发生在夜深人静，要么在偏僻幽静的地点。
哪有光天化日之下，在人来人往的校园里行凶的?
敢在这种环境下杀人奸尸，得有多大的胆量!
此外，宿舍门从内部反锁，形成一个密室，凶手是怎么进出的?
马林把目光投向虚掩的窗户。
果然，窗框上有蹬踩过的痕迹。
探头向外看，在几米外的墙壁上，一根排水管道垂向地面。
凶手一定是先攀着排水管上到四层，再沿着不到巴掌宽的窗台横向移动。
当他发现402房间只有一名女生睡觉时，便越窗而入。
杀人，奸尸，一气呵成。
然后他从容地沿原路逃离。
考虑到宿舍楼层高远超普通居民楼，说这家伙能飞檐走壁也不为过。
看完现场，马林的神经一下子绷紧。
胆大包天，身手矫健，先杀后奸，手段残忍.......
直觉告诉他，凶手一定还是那家伙!
果然，从现场提取到的体液检测结果，与前两起命案完全一致。
除此以外，什么手印脚印毛发统统没有留下。
这家伙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还多了爬楼的隐藏技能?
飞贼?会杂技?有轻功?
马林开始怀疑凶手的职业经历。
也许是受过训练，穿过制服的?
警方重点排查校园附近所有青壮年男子，挨个过筛子。
很遗憾，所有人调查完，一无所获。
到底是谁干的!马林感觉一口气堵在胸膛里，上不去下不来，寝食难安。
凶手用几乎炫技的方式，狠狠打了他一闷棍。
就像甩下一封充满挑衅的宣战书:
马警官，是骡子是马，出来遛遛呗?
5.一再挑衅此后两三年间，石家庄市又发生几起奸杀案。
其中一名性工作者死在小发廊，双手被牢牢捆住，脖子上系着店里的墙裙布。
她是被活活勒死的，凶手用刀割下她的下体器官，连同内裤一起带走。
另一名被害人是名年仅11岁的小女孩。
她在放学路上神秘失踪，家长连夜报警。
经过多方寻找，最终在一座废屋发现女孩的尸体。
凶手残忍地用砖头砸死她，对尸体实施奸污。
然后照例割下一部分器官带走......
只有19岁的姑娘珍珍侥幸逃过一劫。
清晨时分，她到地下室取自行车。
一个黑影忽然蹿出，用锤子狠狠砸向她的头!
珍珍血流满面，大喊救命，黑影仓皇逃跑。
幸好家属及时送去就医，她才捡回一条命。
这些案件发生的时间、地点完全没有规律。
但所有证据指向凶手就是那个人!
每次出现场，马林仿佛都能听见凶手的嘲笑声。
这家伙太狡猾，手段太强悍。
他不仅从虐杀中获得快感，收获血肉模糊的「战利品」。
更是牵着警察团团转，炫耀智力上的优越感。
马林和同事们疲于奔走，熬得双眼通红，硬是毫无办法。
这成了压在石家庄警方头上的莫大耻辱!
而社会上早已流言四起。
「噬人恶鬼」的说法甚嚣尘上，说这鬼专门啃咬女性器官，每隔几年就出来作祟。
百姓惶恐不安，警方不得不一再辟谣。
怎奈只要真凶没抓住，一切辟谣都是苍白的。
马林感觉压力山大，再拖下去，不知又要出现多少牺牲品!
警方日夜不停查找嫌疑人，包围圈越来越小。
不幸的是，恶鬼再一次抢在前面。
与以往不同，向来心思缜密的他，因为一个无意间的细微表情，被警察紧紧盯上。
6.奇怪的同事2007年7月的一天，车辆制造厂宿舍楼内发生命案。
13岁的女孩萌萌在自家卧室里被杀害。
萌萌家位于一座老式筒子楼里，她和父母的卧室被楼道分开。
头一天晚上，父亲老贺还告诫女儿关好窗子，注意安全。
凌晨1点多，老贺听到女儿房门响动，当时他问了一句。
萌萌回应说上厕所，父母便继续睡了。
不料次日早上，萌萌已经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凶手从附近水房里顺了件上衣，然后翻窗进入房间，扑向睡梦中女孩。
他用上衣勒住萌萌脖子，同时用手紧紧捂住口鼻。
萌萌挣扎几下后窒息身亡，随后凶手在亵渎尸体后，又恶毒地进行了猥亵。
而他使用的工具，竟是一截竹竿!
事后他带走萌萌的内衣，从楼道尽头的一个洞口溜掉。
歹徒逃跑时的墙洞
两名平时关系不错的工友小刘和张师傅，被单位派来慰问，陪老贺聊天解愁。
当警方上门调查时，老贺伤心得说不出话，由小刘帮忙接待。
「这该死的凶手，抓到后一定要干刀万剐!」
「可惜萌萌，那么漂亮的女孩.......」
小刘恶毒咒骂着凶手，说到激动处不禁眼红落泪。
他向警察展示萌萌的小记者证，细数这孩子有多优秀。
老贺突然一把夺过证件，「不要再看了!」
他受不了再次看到孩子的照片。
小刘叹了口气，扶老贺回房间休息。
但马林却敏锐地观察到，小刘这人不太对劲儿。
别人都悲凄难忍，唯独他在扭头时，竟然透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微笑。
有句老话说:无事发笑，非奸即盗!
这人怎么回事儿?!
马林不动声色，回到警局后迅速寻找关于小刘的资料。
他这样做，首先是怀疑熟人作案。
老贺所在的厂区宿舍是片老建筑，环境比较复杂。
但现场勘查结果显示，凶手目标很明确，从水房出来，直奔萌萌的房间。
怎么会那么凑巧，难不成他开了天眼?
就算是误打误撞，按常理作案后应当原路逃跑。
他怎么知道楼道墙上有个洞，洞外不远处就是马路?
另外，马林忽然想到犯罪心理专家讲过的案例。
一些心理变态杀人犯喜欢回到犯案现场，欣赏自己的「作品」。
有的凶手甚至会主动上前安慰家属。
一起咒骂老天不公，感叹被害者的不幸。
被害人亲属越是悲痛欲绝，他们越感到巨大满足。
因为那是他们一手造就的，他们像幕后导演一样，享受操纵全场的快乐。
这个小刘如此卖力，是否另有隐情?
在翻看小刘的档案时，马林突然愣住了。
此人曾因猥亵行为，被公安部门处理过!
而且，他还当过兵!身手好，有反侦察的能力!
而他的大名「刘健」，正在马林统计的清单列表中，只是还没有轮到他而已。
马林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
「快控制刘健，他有重大嫌疑!」
7.攻心审讯审讯室中，马林亲自坐在刘健对面。
他曾无数次想象恶鬼的样子，今天终于有机会仔细审视。
刘健，三十岁，中等身材，不胖不瘦，脸上习惯性地挂着微笑。
乍一看就是纯路人，没有任何特殊之处。
此刻他脸色苍白，竭力维持神色平静。
但若近距离观察，便会发现眼中转瞬即逝的凶残。
在铁证之下，刘健交代了奸杀萌萌的犯罪事实。
但对于其他案子，他全部否认。
「为什么要杀人?」
「喝多了，一时冲动。」
「你家里床铺下的女式内裤哪里来的?」
「市场淘的。」
「摊主是谁?」
「不记得了。」
审讯持续了一个多月，毫无进展。
刘健像一只紧闭的蛤蚌，不管怎么问，硬是滴水不漏。
但马林心里有谱，留给刘健的时间不多了。
现场提取到的体液已经送去做配型验证，很快就会有结果。
在拿到报告之前，他想和刘健再聊一次。
「我找了你7年，总算见面了。」马林递给刘健一根烟，帮他点上。
刘健愣了一下，木然深吸几口。
「DNA检测结果很快出来，你应该明白什么意思。」
「前几天你的父母申请探视，他们后悔没教育好子女......」
「我不见他们!」刘健粗暴打断马林的话。
「都是他们害的，我才有今天!」
刘健脸憋得通红，额头青筋突起，神情暴戾，完全变了模样。
马林像按动一个开关，彻底打破刘健的心理防线。
「马警官，我交代，那些案子都是我干的。」
这句话说完，刘健像被抽去主心骨，瘫坐在椅子上。
「你干了几次?」
「8次，杀了6个人，剩下2个跑了。」
「那些被切下的器官在哪里?」
「一开始冻在冰箱里，后来玩坏了，就切碎冲进马桶。」
「为什么非要这样做?」
「正常干没意思，只有这样才刺激，够爽......」
8.刻板家庭1977年，刘健出生于石家庄一个普通家庭。
他是典型的国企大院子弟，父母邻居都是本本分分的国企员工。
只不过刘健父母性格古板，对孩子非常严厉。
刘家的孩子从小不准穿奇装异服，不准看「不良书籍」和「腐朽影视剧」。
任何与学习无关的娱乐，在刘家都是禁区。
更别提少年时期朦朦胧胧的早恋了。
父母更是相信「棍棒底下出孝子」，不打不成器。
越是有压迫，越是有抵触。
刘健在家里沉默不语，成天待在卧室不出来。
面对父母的责备，他漠然处之，就像没听见。
初中时，班里开始流传手抄本色情小黄书。
其中一本书传到了刘健手里。
这本书像一把火，封闭已久的炸药瞬间点燃。
他的成绩一落千丈，每天幻想着书上的情节。
欲火攻心，彻夜难眠。
终于，在一个夏夜，刘健出手了。
他在一条僻静小巷里拦下一名女子。
对方奋力反抗，大声呼救。
刘健慌了神，大脑一片空白，只顾逃命。
很快，他被一群路人当场抓住。
在派出所里，他看到气急败坏赶来的父母。
巴掌像雨点一样落在儿子脸上。
正是这次经历，彻底改变了他的一生。
他学到了重要的一课:
不管怎么做，父母都不会满意。
那还不如隐藏自己的真实欲望。
等找到合适的机会，再彻底释放出来!
9.命案开端刘健22岁时犯下第一桩命案。
那时他已经退伍回家，是石家庄某车辆厂的正式员工。
在单位里刘健表现不错，常年挂着微笑，显得特别和气。
他干活不嫌脏不怕累，哪怕被分配到别人不爱干的重活，也不怎么生气。
同事们都觉得小刘挺好，干活卖力嘴还甜。
如果按这个趋势发展下去，刘健应该和父母一样，按部就班地干到退休。
谁也不会想到，在他的心里暗藏着一个地狱。
刘健上班后曾一度热衷光顾色情发廊。
但他很快惊恐地发现，自己在那方面居然不行了!
不管怎么努力，他都没办法完成「消费」。
面对性工作者的嘲讽，刘健悲愤交加。
熊熊怒火在心中燃烧，他恨不得捅死这些臭婊子，让她们彻底闭嘴!
那天他喝了些酒，无聊地翻看一本低俗读物。
在这本书里，作者描述了一个罪犯如何用残忍的手法蹂躏女人。
种种刺激情节，让刘健浑身燥热，坐立不安。
终于，在酒精和色情桥段的双重刺激下，他决定干点大的。
刘健买过一双女式长筒丝袜，这是因为他从书上看到，罪犯用丝袜当绞杀工具。
他把折叠刀和丝袜揣进口袋，正好拿出去试试。
出门之前，他还灌下大量的酒，然后骑车在街上寻找猎物。
不幸的女孩苏苏就这样变成牺牲品。
与其他强奸杀人犯不同，刘健并不是失手杀人。
他一开始就打定主意，绝不留活口!
看着被害人绝望无助地挣扎，刘健心中的兴奋无以名状。
他平生第一次从别人的痛苦中得到偌大满足。
在畸形的心态驱使下，温热的尸体反而更能激发他的欲望。
在那一刻，他居然再次威武雄壮!
这种久违的成就感，让他飘飘欲仙。
事后，刘健舍不得猎物的身体，但又无法带走。
所以他割下或咬掉一部分私密器官，就像拿走一个心爱的玩具。
当刘健回忆交代这段经过时，把每个细节描述得清清楚楚。
包括被害人的皮肤粗细、味道、抚摸时的手感.....
他说得那样详细，做笔录的警察几乎快呕吐了。
但马林发现，刘健半闭着眼睛，脸上浮现出满足的神情。
如果再给这家伙一次机会，他依旧会伸出黑手!
想到这里，马林不寒而栗。
10.双面人生在小巷里杀害王虹后，刘健消停了三年。
这是因为他结婚了，还有了一个儿子。
不过这段婚姻对刘健而言，远没外人看到的那般幸福。
困扰他的还是老毛病，那方面经常出问题。
刘健和老婆之间的矛盾逐渐升级，从拌嘴到动手。
到后来两人干脆分床而睡，各回各的房间，互不干涉。
这段时间刘健酗酒愈发严重，经常夜半在外游荡。
他的人格分裂成两个完全不同的部分。
在同事和朋友面前，他表现得与世无争，不辞辛劳，见人先笑。
回到家里，则化身为暴君，一不顺心就大打出手。
有几件小事让同事们觉察出小刘有点异样。
他对孩子特别恶劣，尤其是周围没有大人时。
也许在孩子面前，他懒得继续伪装。
同事们的孩子都很害怕他，离他远远的。
刘健有次当着同事的面打老婆。
那可不是普通的夫妻打架，刘健像疯了一样骑上去大打出手。
几个人好不容易才把他拉开，而老婆已经鼻青脸肿。
邻居都惊呆了:天呀，小刘喝点酒怎么这样子?
但是没人往更坏的地方想，都以为他不过是耍酒疯罢了。
就连刘健的老婆都没想到，阴晴不定的丈夫床下会压着女人内裤。
而自家冰箱冷冻室深处，竟然藏着一坨坨人体器官!
每到夜深人静之时，丈夫把这些器官拿出来，用温水解冻、抚弄.......
在那间寻常卧室里，经常上演恐怖电影都不敢拍的画面!
11.犯罪天才作为刘健的老对手，马林最想知道一件事:
为什么他能在警察眼皮底下一次次成功逃脱?
—次次审讯对谈，详细分析案件材料。
马林由衷感叹，这家伙真他娘是个「犯罪天才」!
首先是极强的身体素质。
这是他在部队时打下的身体底子。
别看刘健个子不高，乍一看挺显瘦，其实肌肉发达。
他的手像老虎钳子一样，力道极大。
身手尤其敏捷，两三米的围墙，仅需助跑几步便能翻过去。
所以他才能顺着水管子轻松爬上四楼，像走钢丝一样，挨个宿舍窥探。
第二是强大的反侦查意识。
为了减少风险，刘健很少在同一个区域作案。
作案时间有清晨，有深夜，随心所欲。
打一枪换个地方，让警方摸不到规律。
出门前他会有意伪装，穿平时不用的旧衣服等等。
只有在确认现场绝对安全的情况下，他才会出手。
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见血!
第三是超常的临场应变能力。
刘健有过两次失手，其中在地下室谋杀少女珍珍那次最惊险。
当时楼外有不少人正准备上班，听到喊声后，大家迅速赶来。
刘健被堵在现场，半条袖子上沾满鲜血。
他马上脱下上衣，把锤子包进衣服里，迎着人群的方向走去。
「不好了，有个小姑娘被打了，快叫救护车!」
他边走边喊,硬是没人对他产生怀疑。
当迎面撞见珍珍父亲时，刘健一脸关切地报信。
「打人那家伙刚往大门跑了，赶紧去追吧!」
珍珍的父母完全没意识到眼前这家伙就是凶手，还当他是好心人。
当他们去派出所报案时，甚至回忆不起来此人的相貌特征。
综合以上因素，警方花费整整七年才抓获真凶。
有个想法，马林一直不敢对外说。
若不是刘健昏了头，对同事的孩子下手，说不定这家伙会继续隐藏!
12.恶魔终局2007年7月，刘健故意杀人、强奸案在石家庄市中级人民法院进行宣判。
法院最终以故意杀人罪判处刘健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以强奸罪，判处其有期徒刑六年。
最终决定执行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马林特意出席了审判,他观察到，戴着手铐脚镣的刘健神色漠然。
法庭上的刘健，一副漠然的表情
父母就坐在旁听席上，刘健始终没有回头看过一眼。
也许他心里还在怨恨吧。
恶魔伏法，马林的心情却轻松不起来。
按刘健犯下的罪行，再毙他十回都不足以告慰死者和她们的家庭。
他的行为让人联想到俄罗斯的「食人魔头」安德烈。
追溯他们的犯罪源头，都与童年阴影有关联。
有句话说得好，世界上很多工作需要从业资格证，但当父母却不需要。
如果父母能用正确的方式关爱孩子，世界未必会永远和平。
但可以肯定的是，将会减少很多未来的罪犯。
当然，有些人天生是恶魔，管他遇到什么样的生活环境，渣滓就是渣滓，必然犯下恶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