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昌辉暗中布置应对变动,杨秀清野心膨胀欲罢不能

伯芳评文化 2024-05-03 22:18:57

秦日纲一听:“那我呢?”“你好办,你在丹阳督师,丹阳离着京城不远,你留心听着京里的事,随时听我的调遣!”

“北王哥哥,离开你,我心就没底。咱这么说,我就没主心骨了,我听你的,你叫我干什么,我干什么!”

“好!比方说你到前敌,打了胜仗,消灭了张国梁,你就按兵不动,然后把你的人马集中起来,把那刀枪磨得快快的,大炮擦得干干净净的,你听我的,准备宰人!哈哈!说不定这天国的江山就属于咱哥们的!”

“是吗?那行!比方说你要当了万岁,我就是九千岁。”“当然呢!当然呢!咱哥们不分彼此,出生人死,一旦我当了万岁,你就是九千岁!”“那可不错!那挺好!那挺好!”

他们商量这个事,商量一晚上没睡觉。石达开出发的当天下午,这两王子也分别走了,一个赶奔丹阳,一个赶奔江西南昌,都走了。他们刚一走,就在这天京外围,频繁调动军队,全换上杨秀清的直属部队。

杨秀清这些年干嘛?净抓兵权了!“咵咵咵”,全换,守把城门的换,巡逻的换,放哨的换,天京外围所有营盘的大兵撤防、调换,调换了那么五六天,一切齐毕,杨秀清这心才安稳下来。

东王这些日子没睡好觉,睡着睡着觉,他就醒了,有时候半夜失眠,就在多宝楼、紫霞屋来回转悠,甚至那些女官,平常陪他睡觉的,也都给撵走了,剩下他一个人,他要仔细盘算盘算这些事。

杨秀清心说话:时机快成熟了!我把三王都支出去了,现在天京就是我的天下!我要采取断然措施!洪秀全算个什么?不就是个教书的先生,考试都不及格!

现在当了天王,作威作福,享尽人间的荣华富贵,他比我杨秀清,他差得太多了!没我姓杨的,他有今天吗?是我们出生入死,绞尽了脑汁,换来太平天国的江山。他往那一坐,高居在我头顶上,实在叫人不服!不服啊!

哼,洪秀全呢,你也算够瞧的了!五六年了,贵为天王,一直骑在我脑瓜顶上,咱也该换换班了!现在你洪秀全身居天王府,过着糜烂的生活,贪淫好色,嗜酒过度,外围的事你一无所知!我要说扑棱你,不费劲!一扑棱你就趴下,这没问题!

他脑子过了一过:有谁是我的障碍?洪仁发、洪仁达,洪秀全的俩哥哥,乡巴佬,种地的出身,哼!一脑子高粱花,一肚子大粪,他们懂什么?现在养得贼胖,酒囊饭袋,没什么顾及的。

洪秀全趴下,他们也就跟着趴下了,心里不乐意,他们也没招!还有国舅赖汉英,赖汉英这人不傻,文武兼备,有一定的才干,但是赖汉英没军队,手中不掌握兵权,他能怎么地?我要说收拾他,有一百人足够了!把他的府一包围,把他全家斩尽诛绝,不费吹灰之力,这没什么。

洪宣娇倒挺厉害,女营的统领,巾帼的英雄,文武兼备。但她毕竟是个女子,女人吗,怎么跟我抗衡?她手下管的那女营顶什么用?真打起来,架不住我一划拉!没事,没事啊!哼,倒是这几个王子,我不得不留神。

首先他想到燕王秦日纲,秦日纲不愧是一员猛将!掌中丈八蛇矛,跨下大青马,勇冠三军,万人敌!这家伙了不起!但有一样,一勇之夫,他是个大浑蛋,傻了吧唧的,这种人也不难对付。

现在的杨秀清吃不香睡不安,满脑子都是篡权谋位的思想。但是他也不傻,他把所有的人在思想上过了一遍,对付谁,应当怎么对付,谁是劲敌,谁没啥,他得仔细盘算盘算。

使他最脑袋疼的就是石达开!他也分析了,秦日纲是有兵权,兵不太多,一勇之夫,脑子不好使。古往今来,这一勇之夫不足为虑!那项羽勇不勇?九里山前垓下一战,逼得乌江自刎了,脑子不太好使唤,这样的人一点儿不可怕!

韦昌辉是个阴险的家伙,那小子是墙上草,随风倒,哪边硬他随哪边,我要取代洪秀全,他老老实实趴在那块管我叫万岁,这样的人重名利,是跳梁小丑,不足为论!

就是石达开,虽然石达开年纪最轻,胸怀锦绣、腹有良谋,而且握有重兵!石达开直接掌握的军队超过了二十五万!这二十五万军队,那吓人那玩意儿!

就自己下一道命令,想把兵权夺过来,那玩意儿也不好使唤!都听他的!这玩意儿真要有了变故,石达开肯定得站到洪秀全一边,那我怎么办?

他一想:事还非得干不可!石达开,对不起!哼!到了时候,咱就得反目为仇啊!咱就得兵戎相见!他盘算盘算自己,我现在掌握的大兵也超过二十万,跟石达开掌握的军队实力相等,我也不怕他!

另外嘛,我造成既定事实,通洪秀全退位,我当了理所当然的最高领袖,我就是天王,我就是万岁了!你石达开还敢把我推倒吗?那会儿我降旨加封你显官,你现在是五千岁,我加封你九千岁,九千五百岁,我就不相信你不动心!你比现在地位还高!

如果你要不识抬举,我把城门一关,外边有清妖,后边有我,你腹背受敌呀!你石达开再能耐,你也架不住!在那时候,我再降圣旨加封你显官,再引诱你,不怕你不就范!

再者一说,你的家属都在京城里头,你是个人不?你疼你的儿女不?你喜欢你妻子不?到时候我还可以掌握人质,我要挟他!不怕!

哎呀!他又一想,我要是逼洪秀全退位,文武百官能不反对吗?在我眼皮底下,黄玉昆是石达开的老丈人,陈承荣是陈玉成的叔叔,这些人是不会赞成的。不过老迈昏庸,没什么了不起!

最担心的是新提升的豫王胡以晃,这胡以晃是文官之首,他究竟是哪头儿的呢?他跟谁也不远,跟谁也不近,看不出他是向着我还是向着洪秀全,也看不出他是属于哪一派的,这个人老谋深算,不可不防!我要发动政变,他什么态度?他如果坚持反对,有很多人就得依附于他,也给我造成阻力。最好别有阻力!

他心事重重,正这时候,侯谦芳来了,给送点心来了,用银盘托着点心放到御案上。刚想走,杨秀清把他留住了:“谦芳,你先等等!”“九千岁!”

“门关上,我跟你商量点儿事。”“是是是!九千岁,什么事?”“我问问你,你说新提升的豫王胡以晃,这人怎么样?”“九千岁,您把我问蒙了,您指的哪方面?”

“唉,有什么你说什么!你对这人看法如何?换句话说,他是哪头儿的?跟咱们爷们亲不亲?”“卑职肉眼凡胎,我看不出来。”

“放屁!你这就这手不好,叫你说你就说,咱们自家人,说错了也没关系,你就坦诚相见。”

“是是是!九千岁,我说得不一定对啊!您既然叫我有什么说什么,我就说了。他不是咱一头儿的,他是咱的对立面。”“这不就对了吗?怎见得呢?:

“我发现胡以晃这个人,表面上冷飕飕的,跟谁也不近,跟谁也不远。下朝之后,就在家里头一眯,他也不串门,所以表面上看不出他跟谁近来。”

“但是据我观察,他跟石达开挺好,有时候两个人就站到街心,也嘀咕几句,在五朝门外也说几句。虽然说的什么玩意儿我没听见,从我的眼里观察着,他跟翼王关系不错!”

“好!说得好!不过咱们无凭无据,也不能妄下断言。”“是啊,咱这是猜测呀,无凭无据。”“谦芳,我没有背你的话,一旦有了那天,哼!你说胡以晃能站到哪头儿?能不能给咱们制造阻力?”

“这很难说,很难说呀!这我心里头一点儿底都没有。最近他干什么呢?”“他病了二十多天了,闭门不出,听说天天在家里头用药,身体不好。”“三王走的时候,他送行没?”“没有,他谁都没送。”

“好吧!咱别瞎猜,得实验实验,究竟看看他心是怎么想的。”“那您打算怎么实验?”“我略施小计,附耳过来。”

“九千岁,您真圣明!太好了!尽管他再聪明,也得掉进罗网!哈哈!”“这两天闲着没事,就按照我的话,你去做准备,如此这般,这般如此。”“遵命!”

侯谦芳下去了。单说豫王胡以晃,真叫侯谦芳猜对了!一心秉政,他是向着洪天王,是洪秀全手下大大的忠臣。

从感情上,从各方面,他跟翼王石达开是亲密无间,最赞成翼王,人品端正,立下大功,但是表面上不流露出来。

要不怎么古人有那句话,说君子相交淡如水,小人相交蜜里调油,这警告后人,交朋友是这样。说君子相交淡如水,彼此互相尊重,简单地谈一谈,也就仅此而已。

这个小人相交,就不价!外露叫人看出来,搂脖子抱着腰,形影不离,挤挤插插,挤挤插插,很容易叫人家露出马脚来。叫人家看清楚是怎么回事来,那样人都不够程度!

胡以晃这个人谨遵古训,跟石达开那么亲热,既不去过府看望,也不送行,怕别人看出来,说长论短,其心跟石达开是一致的。

最近他发现这个京里头不正常,特别是那次庆功宴,杨秀清过于露骨地张扬,他心里头不痛快。他敢断定,京里头要发生大变故!因此称病不出,其实他一点儿病也没有!

关上门,他琢磨着:下一步应该怎么办?能不能发生什么样的事?如果发生事,我应当怎么应付? 这个人心细。

这天正在府里头待着呢,有人进来禀报:“豫王,东殿尚书侯谦芳有急事求见!我们说您身体不好,准备挡驾,但他说什么也不走,非要见您不可!”“噢!侯谦芳!”

胡以晃知道,侯谦芳在杨秀清手下红得发紫,逻查队的头子,惹不起!你别看官不太大,有实权哪!咱们比方一下,不正确,他就好像个国民党军统特务的头子,戴笠、毛人凤一流的,惹不起他!他要给你准上几句,就够你瞧的,不敢得罪!

另外,也不知道他是干什么来,因此吩咐一声:“来呀!外书房接待!”换好便装,叫人搀扶着,假装有病那个样子,到外书房刚坐下,侯谦芳提着很多礼物,从外边满面春风进来,把东西放下:“豫王千岁在上,卑职叩拜豫王!”

“哎呀!请起请起!不敢当!老弟,坐坐坐!”“谢坐!豫王,东王九千岁听说了您贵体欠安,本应当来看望您,怎奈府里的事太多,万难抽身,因此派卑职代表我们九千岁前来问候!这是九千岁给您送的礼物。”

“这多客气!不敢!不敢哪!好吧,那我就愧领了,多谢东王九千岁!”侯谦芳看看:“唉,您最近身体怎么样?”“正在用药,不见什么功效,四肢发麻,脑袋有点儿发沉,就觉得躺着好受。”

“另外呢,九千岁跟我说了,明天吃罢早饭,请您无论如何到东王府去一趟,九千岁找您有重大的事情商议!您要能挺得住的话,最好是去。”

“唉!好吧!既然九千岁召唤,我就是爬也爬到东王府!”“好!一言为定,明天早上我在王府外恭候!告辞了!告辞了!”

侯谦芳走了,胡以晃就纳闷:从来杨秀清没有召见过自己,把我找去商量什么?什么重大的事情?怎么猜也猜不出来。不敢不去呀,第二天草草用罢早饭,坐着轿子来到东王府。

离着东王府还挺远,下了轿子了,那儿有上马牌、下马牌,文官得下轿,武将得下马,那越礼还了得!就这样,让跟班的远远地站着,他一个人端带撩袍,来到王府门前。

一看府门大开,侯谦芳正在这等着呢:“千岁,您来了!言而有信!”降阶相迎,搀扶着豫王进了东王府:“往里请!”“九千岁在何处?”“在里边,走走!”

你看前边这个大殿,银安宝殿、朝房,豫王心里头有数,来过不止一次。内宅从来没去过,那是三尺禁地,今天侯谦芳把他领进东王府的内宅,豫王到里边一看,哎呀!真气魄!那不次于天王府!

花园、凉亭、水榭、曲廊、甬路,一股香味扑鼻。现在七月的天气,一到这块,就觉得暑气皆消,这么好呢!环境十分幽静。拐弯抹角来到多宝楼。“东王九千岁在这恭候着,您进楼!”

头一次进多宝楼,发自本心来说,他不愿意来,更不愿意接近杨秀清。这个人心怀叵测,每次见着他,办事说话,这心里都别着个劲。这就应那句话,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人要跟人看法别扭,说一句话都不爱听!但是上级和下级,迫不得已。等进了东王府内宅,进了多宝楼,胡以晃一看,真不敢想象!人间还有这么豪华的府邸!我那王府跟人家比起来,天壤之别!

咱举个例子,就好像普通人家进了五星级宾馆,相差就这么悬殊!地毯、壁画、金碧交辉,千门万户,游廊大厦,就好像走进了一座迷宫,蒙灯转向!

好不容易到了楼梯口这儿了,侯谦芳一乐:“王爷,稍候片刻,容我通报!”侯谦芳走了,人家常来常往,自然是熟悉了。等了能有十五分钟左右,侯谦芳回来了:“王爷,楼上请!”

胡以晃小心翼翼,端带提袍,踩着地毯上了楼,又转悠老半天,眼前一亮,走进一座富丽堂皇的大厅。这座厅堂往少了说,能容纳三百人,又高又大呀!

胡以晃一看,好嘛!这面两丈来高的大座钟,都是西洋进口的,金盘赤金的钟摆来回摆动,上头有日月星辰、十二个时辰;往这面看,西洋的名画,地上铺着这么厚的地毯,正中央有一座高台,台上一把金交椅,镶嵌着宝石,东王杨秀清正在上面端坐。

头上嵌宝金冠,双龙双凤,身穿黄缎子龙袍,腰系金带,满面春风,一只眼睛正盯着胡以晃。左右有二十多名女官,一个个锦袍花帽,两旁边肃立,这边沙发、转椅,这面中国古典式的家具,是珠光宝气!天花板上吊着八宝琉璃万寿珍珠灯。

胡以晃看得眼花心乱,一看杨秀清居中而坐,赶紧小跑来到台下:“九千岁在上,卑职叩拜九千岁!”

杨秀清在上头坐着看着:“免!哈哈,兄弟,你可来了!赐坐!”有人搬了把椅子,胡以晃这才侧身而坐。“哎呀!难得咱们弟兄见一面呢!谦芳啊,把酒拿来!”“是!”

银盘托着两只高脚杯,倒了两杯酒,这个酒啊,紫红颜色的。侯谦芳递过来,再看杨秀清站起身来,从台上下来,来到胡以晃近前,自己先拿起一杯来,那杯给了胡以晃。胡以晃接过来看了看,不知道是什么酒。

“愣什么?来!咱哥俩儿今天干一杯!这是英国最好的葡萄酒,味道美极了! 来! 尝尝!”“唉!多谢九千岁!”“干!”胡以晃没办法,也干了。“怎么样?味道如何?”

“果然香甜可口,别具风味。”“哈哈!好喝就行!谦芳,准备两箱送到豫王府!”给两箱。那酒不是咱这普通人喝的,一瓶酒就价值万金!给送去两箱。

然后杨秀清把袍子一甩,把旁的人全给撵走了,屋里边就剩下他跟胡以晃俩人。这胡以晃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杨秀清过来把他的手拉住了:“老弟,怎么了?怎么见着我有点儿拘紧?我不喜欢这样子,咱们是老弟老兄,打着赤脚,光着屁股在一起长大的。想当初在广西时候,何等欢乐!现在怎么就不一样了?这玩意儿怎么瞅怎么别扭!来!咱们哥俩儿谈谈心,我再给你满一杯。”

这杨秀清是又说又笑,不谈旁的,光谈广西那时候,咱怎么下矿挖煤,怎么烧炭。有一次咱们上山上采野果。哎呀,胡以晃一边听着一边回忆,心里头很不是滋味。

回忆当初,东王所说是真的,都是真的!你说那阵儿,那心情多好?光膀子也好,挽着裤腿也好,光脚丫也好,搂脖子抱腰,你跑我追,又打又闹。

后来金田团营了,尽管是那样,在战争年月,打地铺,挨着睡,被和不够用,俩人盖一条,或者睡到一个被窝,紧挨着。平常吃饭不分彼此,又说又笑,说什么话无拘无束,多好啊!

嘿嘿,到了永安建国的时候,他跟杨秀清之间就垒起了一道高墙,也不但是他,很多弟兄颇有同感,而且这道墙是越垒越高,弟兄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什么制度啊、尺寸啊,都给隔开了。可以说,近在咫尺,远在天涯,越来越疏远了!尤其到了天京小天堂,距离就更远了!

杨秀清,东王九千岁,一人之下,众人之上,执掌军政大权,说一不二,打那儿之后几乎成了陌生人,没什么感情了。

胡以晃这心里特别别扭,没想到今天,这杨秀清一反常态,又复古了!唉,跟当年那杨秀清没什么区别,一点儿拘束都没有,又说又笑。胡以晃鼻子一酸呢,眼泪好悬没掉下来!

心想:今儿真有点儿反常,这杨秀清想干什么呢?从来不提往事,今天一高兴,怎么都端出来了?有很多见不得人的事,也说出来了。你看他说行,胡以晃只字未敢提,乐呵呵地就看着。

杨秀清非常兴奋,高兴的时候,就喝它一杯,拍着胡以晃的肩头,说了大概能有半小时吧:“老弟,你坐下!咳,我很少这么痛快,咱哥俩儿投缘,今天我是越唠越兴奋!唉,在家看书不?"

胡以晃心想:留神啊!跟他说话千万得注意!“啊,有时候也看看书。”“好唉!我跟你打听点儿事,你对魏徵这个人怎么个看法?”

胡以晃一听,什么?提到魏微了?魏徵不是古人吗?是唐太宗李世民手下的贤相,唉,什么意思?赶紧回答:“这书我看过,魏微列入名相集之中,是开天辟地少有的贤相,这人很了不起!”

“别这么说话,魏徵这人都干了些什么?你给我介绍介绍。对这段历史我记了个马马虎虎。”

“是,据我所知,魏徵在唐朝定国之初,曾经保的是皇太子李建成,是李建成手下一等的大谋士。他跟皇太子之间亲密无间,皇太子的所作所为基本都是他给出的主意。”

“为了皇权,后来跟秦王李世民之间发生了争斗,魏微力主干掉李世民,可惜呀!李建成不学无术,不听魏徵的!最后是功亏一篑,做了刀下之鬼。那秦王发动玄武门之变,干掉皇太子李建成和他兄弟李元吉,这样就独揽了大权,后来太宗这才继位。”

杨秀清一听乐了:“哈哈!说得好!妙极了!那么以后呢?'“唉,以后魏徵抱着必死的决心,可是遇上了英明的秦王李世民,求贤若渴,就这样,感动了魏徵,又投靠了秦王李世民,做了李世民的好帮手。”

“那么李世民继皇位之后,就是唐太宗,加封为魏徵为丞相之职,君臣之间亲密无间,魏微刚直不阿,敢于直言谏君,因此唐太宗李世民把他比喻成一面镜子。有时候君臣闹翻了脸,事后唐太宗冷静下来一想,魏微说得对,不但不怪罪他,相反还奖励他,因此流传为千古的美谈。”

“是啊!那我有件事情不太明白,你说魏徵这个人,算不算不一心侍主?这个人摇摆不定,甚至背主求荣,是这样的人吗?"

“非也!非也!是他先保李建成,后保李世民,但是李建成不学无术,不纳忠言,以致失败。那么魏徵后遇明主,他遇上明君了!那么又保了李世民,怎么算背主求荣呢?这不算。’

“我要的就是这句话!我要的就是这句话!”说着,杨秀清拉住胡以晃:“兄弟,我希望你做个魏微,懂吗?”

胡以晃心说:什么意思?让我做魏徵,你是谁?噢!明白了!他问我这话是有目的的,那么也就是说,他把洪天王洪秀全比做李建成,把他自己比做李世民,把我比做魏徵。

我先保洪秀全,转过个儿来,再保他杨秀清,那也就是说洪秀全不学无术啊!我呢,遇上了明主。哎哟!不好啊!今天杨秀清太露骨了,莫非他要篡权不成?原来是有这个迹象,也有这个意思,但是事情来得太快了!

唉,他心里头正在转个儿这么个时候,侯谦芳从外边进来:“九千岁,东府六部尚书、文武官员二百多人,要求见九千岁。”“没看我这有客人?什么事?”“阻挡不住!呀!来了!”

门一开,胡以晃一看,东殿的兵刑工、吏户礼,各部尚书,主要掌权的,男的、女的,二百多号,衣冠楚楚,满身袍服,列队进了厅堂,“哗”,全跪下:“我等参见东王九千岁!”

人家这一跪下,胡以晃也赶紧跪下了,跪在前边。再看侯谦芳,从怀里一伸手,掏出一个布来,这块布写着字,都写的什么,胡以晃没看见。

就见侯谦芳领着头,扯着嗓子就喊开了:“各位!我代表大家,要求九千岁即皇帝位!现在跟我一块,一块说啊!拜见东王万岁万岁万万岁!东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侯谦芳就念开了:“天降大任于东王,只有东王,四海才能安康,只要保东王即皇帝位,天国才能万寿无疆!"胡以晃在人群那跪着,也得跟着喊,不喊行吗?一边喊着一边磕头。

胡以晃明白了:噢!杨秀清,你好歹毒!怪不得你把我给找来,你要造成既定事实,把我拖下水!我无形中也成了你们一党了,我也在这喊了万岁了,用心是何其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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