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一记接一记,锤声回响中,石碑表面虽被敲出了些许凹痕,但大体依然坚不可摧,保持着原有的模样,丝毫未见大面积破损。
面对此景,“五壮士”毅然决然地拎起红漆桶,将漆液挥洒于石碑的正反两面,这举动不仅承载着他们个人的悲愤之情,更深刻反映了无数抗日英烈内心深处的哀鸣与不屈。
在中国,数千万同胞惨遭杀戮,举国沉浸在悲痛之中,而令人不解的是,竟有人为那些侵略者树立纪念碑并致哀。一边,废墟之上杂草丛生,满目荒凉;另一边,纪念碑却受人看守,频繁修缮。此景此情,听起来满是讽刺与荒诞。
东北某县竟斥资70万元,为日军战犯树立纪念碑,并冠以“回顾历史,期盼和平”之名。此举令人愕然,受害者身份竟被颠倒为反思者,而加害者却成了被缅怀的对象,这岂不荒谬?
该解释显得颇为勉强,五名青年不远千里前去砸毁石碑的行为,着实令人感到十分解气。他们的行动彰显了正义,赢得了众人的广泛赞同与支持。
【花70万为日军战犯立碑,发生“中国式碑剧”】
众人皆知,日本对中国发动了侵略战争,导致3500万国民丧生。其中,东北地区更是早早失陷,日军迅速攻占东北三省,仅用四月余。三千万东北民众沦为日寇奴役,众多家庭因此支离破碎,百姓流离失所。
在东北方正县,一则令人愤慨的消息传出,位于“中日友好园林”内竟设有一座日本人公墓。此公墓安息的是在抗日战争结束后,那些“满洲开拓团”成员在归国途中不幸亡故的遗体。
此事本身或许并无不妥,但令人费解且愤慨之处在于,公墓邻近之处,竟矗立着一座镌刻着开拓团亡者姓名的石碑,这一景象着实引人深思。
方正县斥资约70万元建造了一座石碑,其特色在于碑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名字,字迹繁复难辨,犹如随意涂鸦之作,这一独特景象导致它常被民众戏称为“鬼碑”。
“鬼碑”竣工之际,方正县政府特别安排了一场参观活动,诚挚邀请了日本沈阳领事馆的代表前来一睹其风采,共同见证这一历史时刻。
那位总领事望见镌刻姓名的石碑,情绪激动,眼眶泛红,深情地感慨道:“方正县,这片土地,深深寄托着我们日本人的心灵归宿。”
尤为讽刺的是,紧邻此石碑之处,竟是一片杂草丛生、无人问津的烈士陵园。与之形成鲜明对照的是中日友好园林,其石碑常获修缮且有专人守护。更令人心寒的是,该碑林唯对日本人开放祭拜,严禁国人涉足。
许多人或许并不清楚,“满洲开拓团”究竟由哪些人组成。方正县为何会选择为他们树立纪念碑,这背后的原因引人深思。
满洲开拓团成员虽非正规日军,但其所作所为给中国人民造成了深重的苦难,这份伤痛难以抹去,中国人民对此同样无法宽恕。
日本为强化东北殖民统治并扩大侵略范围,推出了“满洲开拓团”计划,旨在实现对中国的深度控制。该团体是日本企图永久占领中国领土的又一手段。
自1908年起,日本不仅有军事力量渗入中国东北,还计划并实施了大规模的移民政策。截至1944年9月,历经三十余载,日本向该地区派遣了总计30余万人的860个开拓团体。
抵达中国后,这些人沿袭了日本侵略者的霸道行径,于东北区域,他们或是以低廉得近乎掠夺的价格购买,或是直接侵占民众土地,掌控地主之权,随后转租予中国农民,实现其对土地的非法控制。
这一行动导致中国五百万人失去了赖以为生的土地,他们被迫背井离乡,流离失所。因此,无数百姓在严寒与饥饿中苦苦挣扎,最终不幸冻饿而亡,场面令人痛心。
尽管“开拓团”成员皆为普通民众,但其本质上构成了日本在中国东北的武装力量的组成部分。他们远赴中国的深层目的,乃是意图侵占东北,进而控制整个中国。
他们并未采取日本士兵般的暴力手段,四处制造血腥灾难。然而,开拓团旨在转变东北民族结构,实施文化渗透,推行殖民地的奴化教育。此般精神侵略,较军事征服更为深重,一旦思想与灵魂被奴役,便是无可救药的绝境。
1945年日本战败宣告投降之际,众多开拓团成员急于寻找归途,然而,不少人在返乡途中不幸因病或饥饿而亡。鉴于此,方正县民众发起善举,将这些遇难者的遗骸收集并安葬于方正县的日本人公墓之中。
在中国,因故未能返国的日本妇孺,不论是出于自愿还是生活所迫,多数融入了当地家庭,总数逾四千,尤以方正县为甚,这些家庭成为了她们的新归宿。
1959年,日本政府作出决定,针对仍留居中国的未归国人员,正式将其状态统一视为战时亡故,并据此措施,对这部分人员的户籍信息进行了注销处理。
若言上述收敛遗体并予以安葬之举出于人道考量,或是民众不忍目睹其遗骸暴露荒野,此说尚能为人所接受;然而,为其树立墓碑之举,则着实令人费解。
石碑本为纪念或标记之用,其上镌文意在流传久远。然日本侵华罪行罄竹难书,实无纪念之必要。方正县竟为日本侵略者立碑,此举用意令人费解,实难苟同。
【五小伙跨越千里砸碑,引网友拍手叫好】
此事在网络上引起热议后,五位来自不同地域的青年主动集结,组成一支行动小组,他们驱车远行数百公里,目的直指中日友好园林,意图实施砸碑行为。
五位英勇青年,包括河北的陈福乐、湖南的湘军五百与韩忠、河南的梁志及江西的飞天燕子,因义愤填膺,难掩心中怒火,经一番商议,当即决定采取行动,毅然踏上征程,被誉为“砸碑五壮士”。
2011年8月3日午后,他们携带了必备工具——两桶漆料与三把铁锤,抵达了位于方正县的中日友好园林。此行目的明确,装备齐全,准备展开相关作业。
抵达目的地,他们发现现场已被警察严密把守,气氛紧张。显然,当地在事件网络热度上升后,已增派警力加强监控,以确保安全。
他们计划由正门进入,但守门人察觉到他们神色异样,怀疑其意图不轨,遂拒绝放行。意识到此路不通,他们转而绕行四五公里,穿越山林,最终翻过围墙与防护网,从后山悄然进入。
面对一座镌刻满开拓团成员姓名的石碑屹立不倒,他们愤慨难平。这片土地,是无数先辈舍命捍卫的家园,岂容这些侵略者在此被铭记?他们有何权利享受丝毫哀悼?
即便他们未亲手夺人性命,却也充当了为日本人递送武器的配角。因此,众人急忙取出各自的工具,意图在巡逻队察觉之前,将这片碑林夷为平地。
出乎意料的是,这石碑异常坚固,他们竭尽全力攻击,却仅在碑面上留下了浅浅的痕迹。对于他们几人而言,想要仅凭力量将其推翻,似乎是不切实际的幻想。
尚未谋得良策,碑石碎裂的声响便已惊动了看守人员。此行不易,若不有所行动,他们心有不甘,决心不让此行徒劳无功。
在安保人员抵达前,众人迅速取来红漆,朝石碑的正反两面倾洒,漆液缓缓流淌,逐渐吞噬着碑上的刻字。据观察,石碑被油漆覆盖的区域似乎已近三成。
巡逻队抵达现场,目睹一片狼藉后,不禁瞠目结舌。随后,五名战士与园林方的约七八名员工发生了身体碰撞事件。
韩忠的右臂布满了划伤,现场十几人的喧闹声引起了注意,引来报警。随后,警车呼啸而至,所有涉事人员均被警方带走,无一遗漏,整个事件被妥善处理。
在警方的质询下,这五人展现出坚决的态度,直截了当地承认了这一行为出自他们之手。尽管深知手段欠妥,他们却毫不掩饰地表示,对此并无丝毫悔意。
即便时光倒流,他们亦会毫不犹豫地重蹈覆辙。身为堂堂正正的中华儿女,他们对这类事件在自己的国土上发生,抱有不容忍的坚定立场。
鉴于未导致人员伤亡,且未产生实际重大损失,警方在经过简短的调查后,迅速决定释放了涉案的五名人员。
众多民众,包括媒体工作者与普通大众,手持鲜花与横幅,待他们现身,便报以热烈掌声,对他们的无畏勇气与高尚行为表达了由衷的赞赏与肯定。
童增,被誉为“中国民间对日索赔的先驱”,向参与行动的每位成员颁发了2000元奖励。然而,这些受奖者纷纷表示,他们的行为是出于正义与责任,这份奖励虽珍贵,但更是对他们行动的肯定与鼓励。
任何人,身为中国人,目睹此景皆难置身事外。然而,童增澄清,那两千元并非奖金之属,实则民众心声的体现。他强调,这笔钱承载着民众的意愿与期望。
【回应立碑别有用意,后被拆除运走】
遭遇突如其来的网络舆论风波,方正县政府显得有些措手不及,未曾预料事态会迅速失控,故而迅速采取行动,对外发布官方回应,以期平息风波。
有人提出观点,2011年的方正县正致力于经济发展,其斥资70万为已故侵华日军立碑之举,或许意在吸引外资、提升政绩。但若真相如此,此举无疑有失尊严,令人难以接受。
针对此事,方正县常务副县长洪振国阐述说,该县斥资五十万元,建造了两座纪念碑:一座铭记“日本开拓团民逝者名单”,另一座则缅怀“中国养父母故人名录”,以此表达纪念之情。
此外,方正县的历史背景颇为独特,源于部分早期开拓团成员留居此地,使得该县与日本之间存在着难以割舍的联系,这一特殊性构成了其地方情境的一部分。
他们树立纪念碑的初衷并非吸引外部投资,而是便于到访的日本寻亲者查找养父母之名。同时,这一行动旨在促使中日后代深刻反思历史,共同祈愿未来的和平与友好。
网友们对这种牵强的解释并不认同,日本侵华的历史对全体中国人民而言是极其惨痛的记忆,这份惨痛使得人们难以接受任何淡化其严重性的说法。
因此,我们一贯正视并铭记历史,深切缅怀那些为抗日英勇献身的先烈们,他们的牺牲换来了今日的和平,对此我们倍加珍惜,时刻不忘。
这并不意味着释怀与宽恕。当国民一再回溯那段近乎阴霾的岁月,它已深深刻印在我们的集体记忆中。而施害方却轻描淡写,歪曲史实,对战争缺乏深刻反省,更无一丝悔悟之心。
采取此行动并不能迫使他们承认罪行,反而可能增强他们的嚣张气焰。因此,我们应铭记国家的历史耻辱,时刻警醒,让历史的教训成为长鸣的警钟,永志不忘。
他们强调,日本开拓团的行为绝不能被视作无辜,没有任何理由或借口可以为其辩护,这一立场坚定不移。
此次事件的负面影响极为严重,倘若听之任之,先辈的牺牲将毫无意义,我们所铭记的历史与持续进行的捍卫行动也将沦为笑柄,这是对过去的极大不敬。
因此,民众呼吁方正县采取行动,清除不良宣传影响,并拆除日本开拓团纪念碑,以确保先辈们的牺牲与努力不被辜负,不让他们的心灵受到冷落。
8月5日夜间,某记者获悉,方正县域内曾存在的日本开拓团纪念碑已被迅速拆除并转移,该行动在夜间悄然进行。
此刻,“碑”已悄然转变为“名录墙”。若非心中有鬼,何以需此更易?究其根本,乃其初现形式欠妥。假使最初即以“名录墙”之名义登场,恐怕也不会引发如此广泛的质疑之声。
他们作为侵华战争的参与者,其身份明确无误,既无法模糊,也无法掩盖,更不应受到纪念。历史真相不容篡改,对这段历史的认知必须清晰且坚定。
2022年7月,一起令人震惊的事件在南京玄奘寺被揭露,寺内竟然设有供奉四位侵华日军战犯的牌位,这一发现不禁让人联想到2011年方正县发生的类似事件,再次引发了公众对于历史记忆与尊重的深刻反思。
他们均涉及南京大屠杀的残忍历史,甚至还在南京举办日本传统的夏日祭活动,这一桩桩事件,听闻后只令人深感愤慨与哀伤,心情难以平复。
提及南京,人们心中便浮现那三十万亡灵的沉痛记忆,哀怨、愤慨、无奈等情感交织在一起,最终化作对历史的深刻铭记,这是每个人心中难以磨灭的印记。
它不仅象征着一座城市,更是我们悠久历史的鲜活见证,深深镌刻在每个国人心中,成为一道难以抚平、永恒铭记的历史伤痕。
此地安息着三十万亡灵,铭记之责,我们肩负且不敢懈怠,唯有“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碑”巍然矗立,方能告慰在天之灵,它理应永远矗立于中华大地之上。
不论是在东北、南京,还是其他地域的角落,或许正有类似的事情悄然发生,无论是出于文化交融的初衷,还是其他种种因素,每个人的心中都应明确一条不可逾越的界限。
倘若我们自身对底线变得模糊不清,任由历史逐渐被遗忘,那么在这世上,恐怕再难寻得他人来为我们铭记这些重要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