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毛主席心里头那叫一个乐呵,他立马就向李敏打听起了具体的事儿。一听说贺敏学是来北京参加国家建筑工程局的会议,毛主席就一个劲儿地点头表示赞同。
接着,毛主席对李敏说:“你帮忙跟你舅舅说一声,明天晚上7点,请他到中南海丰泽园来一趟。”
讲完之后,毛主席喊来了李银桥,吩咐他第二天安排车辆,去中南海接贺敏学。
跟李敏和李银桥交代完后,毛主席抽起一根烟,眼睛望向窗外,心思不自觉地回到了以往的时光......
1927年的时候,毛主席和贺敏学两个人认识了。
1927年9月29号那天,毛主席带着一千多人的工农革命军到了永新三湾,要给队伍来个整编。这时候呢,在井冈山上的贺敏学一听到这事儿,立马就派人去跟毛主席接上了头。
不久,毛主席就率着队伍抵达了井冈山,袁文才、贺敏学和贺子珍三人非常热情地接待了他们。
毛主席到了井冈山后,贺敏学挺大方,直接把自己住的那栋八角楼房子腾给了毛主席。他还老往那儿跑,跟毛主席聊天,听毛主席讲那些革命的新道理、新想法。
1928年2月份,贺敏学参与了由毛主席带领的攻打宁冈新城的战役。打完后,他听了毛主席的意见,回到永新去重新拉起工农赤卫队的大旗,他自己当上了大队长。就这样,他们打下了九陇山这块革命的地盘。没多久,永兴县委也搬到这里来了,毛主席和贺子珍也都到了九陇山。
时间久了,毛主席和贺子珍两人产生了感情,那一年,他们就结婚了。贺子珍的哥哥贺敏学,对于妹妹和毛主席的这段情,一直都是持支持态度的。
贺敏学在打仗那会儿立下的功劳,毛主席心里头明镜似的。为了表彰他,毛主席给了贺敏学三个头一份的称号:他是第一个搞武装暴动的,第一个上井冈山的,还是第一个渡长江的。
在快见到毛主席那会儿,永新县的国民党右派突然翻脸不认孙中山先生的三民主义了,他们开始到处抓共产党员和革命的人。贺敏学听到点风声,立马脚底抹油从城里溜了,藏到了附近的一个小村子。但可惜啊,消息还是走漏了,最后贺敏学还是被他们给逮住了。
贺敏学被抓后,他可没认怂。在永新县城的国民党大牢里,几个共产党员一块弄了个临时的党支部,大家推选贺敏学当头儿。他们在牢房里头继续想办法怎么闹革命,还悄悄地跟袁文才、王佐带着的农民自卫军联系,打算一起动手。
没多久,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贺敏学带着四个县的农民军队搞起了永新起义。起义成功后,贺敏学就成了中共永新临时县委书记,同时还管着赣西农民自卫军的副指挥工作和党代表的事儿。
贺敏学带着暴动队,协助击退了敌人两次猛攻后,就跟着袁文才和王佐一起上了井冈山。
在共产党的那些高级军政干部和开国的大将元帅里,贺敏学绝对是头一个踏上井冈山的人。
解放战那会儿,贺敏学在华东野战军里可是个重要人物,他当过纵队参谋长,还做过第二十七军的副军长。到了1949年,贺敏学自己带着八十师的二三八团,跑到安徽无为县的泥汊和狄港去指挥渡江。
所以,毛主席也跟贺敏学讲过:“你们部队可是全军里头最先过江的那一拨。”
肯定地说,毛主席对贺敏学的那三句“第一”的夸赞之外,在烽火连天的战争岁月里,贺敏学同样建立了许多了不起的战功。
1928年夏天7月份的时候,红军的主力部队突然冲进了湖南。就在这时,江西那边的敌军瞅准时机,赶紧把散兵游勇集合起来,朝着永新发动了攻击。这样一来,井冈山的革命根据地就陷入了危急之中。
没多久,贺敏学就带着地方上的队伍,加入了毛主席指挥的对抗侵犯永新敌人的行动。他前后发动了好几万人,大家都按照毛主席说的那套法子:“敌人来我们就躲,敌人停下我们就去骚扰,敌人累了我们就打,敌人跑了我们就追。”靠着这种灵活应对敌人的方法,大家齐心协力守住了井冈山这块重要的地方。
1947年那会儿,贺敏学正在山东和国民党军队拼得火热。一听说妹妹贺子珍从苏联回来了,他二话不说,赶紧让老婆和闺女代替自己去哈尔滨瞧瞧。这么多年没见家里人了,贺子珍一见到性格直爽的嫂子,两人立马就聊开了,整整一夜都没停,贺子珍心里那叫一个舒坦。
1949年,毛主席把李敏带回身边后,贺子珍就去了上海,住在她哥哥贺敏学家。毛主席心里一直惦记着贺子珍。
回想起以前的许多事情,毛主席心里特别想见见他的哥哥贺敏学。这种念头越来越强烈了。
到了北京以后,贺敏学没急着去见毛主席,他觉得主席那边肯定有很多要紧事等着处理,所以就没马上过去。
李敏跟舅舅贺敏学说,爸爸毛主席要见他,贺敏学一听,心里头那个高兴劲儿,别提多大了。
第二天,会议一完事儿,贺敏学立马就坐车奔中南海去了。到了丰泽园,他一眼就看到毛主席已经站在院子里候着他呢。贺敏学赶紧加快脚步,过去跟毛主席打了个招呼,心里头那个激动啊,赶紧跟毛主席握了握手。
尽管二十多年没见了,毛主席和贺敏学却一点不生分,还是像以前那样亲热得很。
毛主席让贺敏学坐下来,然后关心地问他:“这些年你都在忙些什么活儿啊,家里一切都还好吧?”
贺敏学对毛主席抛出的每个问题都给出了详尽答复,而毛主席呢,则是全神贯注地听着,很少会打断贺敏学的讲述。
知道了贺敏学的状况后,毛主席满意地晃了晃脑袋,接着就问起了贺子珍的事儿。听说贺子珍啥事儿没有,毛主席又乐呵呵地点了点头。
聊了好一阵子后,贺敏学忽然对毛主席讲:“主席,您对娇娇的要求是不是有点太苛刻了呀。”
听到贺敏学这么说,毛主席一下子懵了,立马反问:“哪里管得严格了呀?”
贺敏学立马讲了他到北京后,李敏来探望他的那些事儿......
那天,李敏去探望了舅舅贺敏学。贺敏学见李敏要独自回家,就热心地说要派公家的车送她。但李敏摇了摇头,说爸爸不让她这样的小孩子坐公车。
说到这事儿,贺敏学就提议要送李敏去公交站,但李敏又一次拒绝了,说她自己走回家就行。这让贺敏学挺纳闷的。贺敏学连问了好几次,李敏才说了实话。原来,她来的时候买了两本书,钱就花光了,所以只能走路回家了。
贺敏学了解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后,马上拿钱给李敏,让她坐公交车回家。一开始,李敏还不好意思要舅舅的钱,跟舅舅客气了几句。但最后还是收下了,并且跟舅舅贺敏学说:“舅舅,这钱我以后会还给你的。”
毛主席知道这事儿后,立马笑着跟贺敏学说:“娇娇啊,真是长大了,变得越来越懂事了。”
后来,毛主席和贺敏学继续聊了起来,两人说了好长时间的话,一直聊到很晚。毛主席心里惦记着贺敏学第二天还有会要开,怕影响他休息,于是就和贺敏学说了再见。
贺敏学和毛主席情谊深厚,但他从没利用这层关系,给自己或者身边的人捞过半点便宜。
说实话,妹妹贺子珍跟毛主席成了家之后,有些人就觉得贺敏学也变得不一样了。但贺敏学对此倒是挺淡定的,他说:
子珍最终选择和谁步入婚姻殿堂,那是她自己做主的事,婚姻自由嘛。至于我,我还是原来的我,一个平平常常的人,一个普通的党员而已。
贺敏学不光嘴上这么说,行动上也是这么做的。
1955年9月份,国家给那些在革命打仗时候立过大功的人发勋章,不过贺敏学并没有拿到将军的头衔,但他从来都没因为这个事儿嘀咕过一句。
那时候,贺敏学负责带领陕西、宁夏、甘肃、青海、新疆这西北五个省份和自治区的建筑团队,手下管着十多万人。这样一来,贺敏学就像是另一个战场上的指挥官一样。
按照贺敏学身边秘书的说法:
贺老在西北工程管理总局干了整整五年,这期间他几乎没咋休息过。他总是往工地上跑,亲自到现场查看工作,还特别关心大伙儿的生活。有时候病了发烧,他也不愿意住院,就叫医生来打个针吃点药,然后又继续忙活。有那么一回,他病得实在太重,连走路的力气都没了,就躺在床上,让我帮他读文件、念信件。他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咱们当干部的,就得比别人多干点,得真正走到群众堆里去,拿到最真实的情况,这样才能把工作领导好。”
1956年那会儿,彭德怀大将军到了西安,听完汇报会的一系列安排后,冷不丁问了一句:“敏学同志咋样了?他会过来不?”
彭德怀元帅这话一出,省委领导们立马愣住了,其实他们不是不清楚“敏学同志”会不会来,而是压根儿就没听说过这号人物。
省委的大佬们立马就问组织部和办公厅,“敏学同志”到底是哪位高人,结果一圈问下来,谁都不知道。后来还是费了好大劲,多方探听,才琢磨出彭德怀元帅说的可能是西北工程管理总局的头儿贺敏学。这下子,他们二话不说,立马就派人去请他了。
贺敏学一听老战友彭德怀元帅到了西安,心里头那个乐啊,立马就跟来的人说:“赶紧找个时间,我得请他到家里来搓一顿。”
那人急忙插话:“您直接跟他见面聊吧,现在得带您去开会了。”
一听这话,贺敏学立马行动起来,跟着就去了。彭德怀元帅当时正在开会,一见贺敏学走进来,他赶紧站了起来,快步迎过去,用力地跟贺敏学握了握手。
会议一完事儿,彭德怀元帅就专门找贺敏学聊了聊,那会儿,省委的领导同志们也都在旁边陪着。
聊天时,彭德怀元帅了解到,贺敏学负责的西北工程管理总局,把国家“一五”计划在陕西的大部分重要工程都给包揽建设了。他特别开心,立马就用很温暖的话语,向贺敏学表示了关心和问候。
随后,彭德怀元帅转头问省委的同志们:“敏学同志,他在省委里有职务没?”
彭老总的一番追问,让省委领导们都觉得挺下不来台,毕竟那时候贺敏学并不是省委的一员。看省委领导们沉默了半天,彭老总直接说道:“这样可不行啊!”
听到这个消息后,省里的大领导马上就说,要赶紧开个省委的大会,到时候一定给贺敏学加上省委委员的名头。
不过,那时候的省委头头脑脑们,只知道贺敏学是彭德怀元帅在井冈山一起战斗过的老战友,可他们对于贺敏学和毛主席之间的另一层关系,还是一头雾水。
1957年那会儿,陈毅大将军到了西安,他通过陕西省委的联系,想跟贺敏学两口子一起吃顿饭。
陕西省委一听说陈毅元帅也请了贺敏学,心里就琢磨起来,贺敏学的身份恐怕不只是彭德怀元帅的战友那么简单。他们立马就好奇地跟陈毅元帅打听:“贺敏学同志,他是不是贺老总的亲弟弟呀?”
听到陕西省委的同志那么说,陈毅元帅忍不住开怀大笑,立马就跟他们讲了贺敏学和毛主席之间的故事。
省委领导知道贺敏学其实是毛主席的姐夫后,感到非常意外,也更加佩服他低调的为人。他们邀请贺敏学来后,陕西省委的领导直接跟贺敏学说:“以后有啥事儿需要省里出手帮忙的,千万别客气,直接说就行。”
贺敏学了解到,就连陕西省委的领导们也都晓得他和毛主席的关系后,他变得更加不张扬了,行事作风也更加低调。
1958年那会儿,贺敏学调到福州去了,当上了福建省的副省长。一到福州,他工作起来还是那么拼命,一丝不苟,而且老爱往工作最前线钻。
1963年的时候,贺敏学是福建的代表,他去了北京参加中央的委员会议。在会议期间,贺敏学又碰到了毛主席。他看到毛主席还是特别有精神,容光焕发,心里头别提多高兴了。
不过贺敏学向来低调,不爱出风头,特别是在大场合,他特别注意自己的言行,所以就没主动上前去和毛主席说话。
在跟代表们拍照的时候,毛主席在人群堆里一眼就瞅见了贺敏学。他立马迈开步子,主动朝贺敏学走过去,跟他打了声招呼,还握了握手。
那会儿,毛主席随便跟贺敏学聊了聊工作和生活的近况。一听说贺敏学的行政级别才8级,毛主席眉头一皱,直接说道:“这哪行啊,待遇给得太少了。”
听到毛主席那充满关心的话语,贺敏学没咋吭声。后来,在毛主席的关心照顾下,中央组织部还特意问起:“咋没给贺敏学定个7级呢?”
其实贺敏学本来可以享受7级的行政待遇,但他自己主动要求降到8级,也就是副部长级的待遇。对于这件事,贺敏学早先就跟他的老战友们说清楚了。
我们那时候豁出命去战斗,可不是为了追求什么高官厚禄,官兵之间亲如一家,根本没什么等级之分。而且,以前都是实行供给制,我们压根就不清楚有啥级别之分。基层的同志们牺牲更大,评级时当然得多考虑他们,我们有啥好计较的?再说了,我少评一级,就能让好几个普通干部提上去,这样不是更能激发大家的积极性嘛。
这次贺敏学去北京参会,毛主席没亲自见他,而是让女儿李敏去探望舅舅。
舅舅和外甥女一碰面,那叫一个亲昵。聊着聊着,贺敏学听说李敏从中南海搬出来了,眉头不由自主就皱了起来。他瞅着李敏,好一会儿才缓缓叹了口气,说:“娇娇啊,你这么做,以后就不能天天见着你爸了,那以后谁来管你爸呢?”
贺敏学不常和毛主席见面,但他心里一直惦记着毛主席。他知道外甥女一直在毛主席身边照顾,这让他安心不少。可最近听说外甥女从中南海搬走了,贺敏学对毛主席的挂念就更重了。
1976年9月份9号那天,咱们伟大的人民领袖毛主席离开了我们。贺敏学一听到毛主席去世的消息,心里头那个难过啊,真是说不出来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