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未婚夫亲手送到绑匪手里,只为换取他妹妹,我被绑匪凌辱后,他杀疯了

谈婚说爱那些事 2024-05-29 15:51:03

我被江钰白亲生送到绑匪手里

只为换取我的妹妹

他说我幼时学过武,定不会有事

后来我带着满身伤痕回来,如他所愿不再缠着他

我出嫁前他翻进我的房中,一遍遍的求我跟他走。

1

我是被江钰白用药迷晕了之后送过去的。

为了换我的妹妹沈沅溪。

「沅溪身子不好,你去替她,你学过武,不会有事的。」

江钰白与我有婚约,我们自小一起长大,他却要我去替被绑架的妹妹。

「江钰白,我不是女子吗?那么多人我再神通广大能有什么办法?」

「别闹了,多耽误一刻,沅溪就多受罪一刻,她是你妹妹,你妹妹身子弱,你去替她是最好的办法。」

江钰白皱着眉,眼里满是对我的无声指责。

仿佛我不去替我那因乱跑落入土贼手中的妹妹我就是不顾姐妹手足。

我不可置信,背后冒出冷汗,死死的盯着江钰白,「我不去!要去你去!我去了也会死你知道吗?」

从小到大,因为沈沅溪身体不好,我什么都要让着她,周围的人都说,我是姐姐,妹妹身体不好,我要多让着她。

后来父亲偏袒,现在就连我的未婚夫,都要拿我的命去换她的命。

我才不要!她身子不好,为何会离家游玩到此处?明知此处土匪猖獗,为何书信江钰白,约定到此处赏玩,最后我被担忧过度的江钰白指责没照顾好妹妹,害得她落入土匪手中受蹉跎。

可她出门前我就劝过她,甚至拿了金银给她,说如遇抢劫,可拿这些换自身安全。

而那些我安排的暗中保护她的暗卫,不知为何不知她的踪影,最后在客栈中看到她的留信,才知道她要前往前阵子被土匪洗劫一空,烧杀抢掠的青雁村。

「若说被抢劫前的青雁村倒有几分风景,可如今此处何样你不清楚吗?村里早没了人影,她为何偏要到这里来?」

「够了沈听早,我早知道你嫉妒妹妹,却没想到你如此恶毒心思揣测,沅溪只不过是天真些爱贪玩,你身为姐姐不劝说罢,同我说这些有什么用,你去换她吧。」

我浑身止不住的发抖,明明可以等人来救,江钰白不想她受着几天的折磨,便想着把我换过去,呵呵,真是大义凛然啊。

眼前的江钰白冷眼看我,仿佛在看一个十恶不赦之人。

可明明他以前不是这样看我的。

他是永安侯府世子,家规森严,那时他刚知道与我有婚约,偷偷跑到云城看我。

他不想惊动旁人,只得蹑手蹑脚的爬上高墙想远远看一眼我。

那时父亲嫌我整天舞刀弄枪的每个女孩样,就寻了个女师教我礼仪。

他来看我时我正头顶着装满水的大碗,捏着衣角,每步都走出花样来。

我正想向女师撒娇,就看见不远处的墙上钻出个脑袋。

江钰白捂着嘴却掩饰不了笑意,他生的好看 眉目含情带着笑意,我却被吓了一跳。

「啊!」的一声,我摔倒在地,碗里的水撒在身上。

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女师想过来扶我,却被地上的水绊倒。

江钰白连哎哎几声,似是有些慌乱,却不审跌落。

最后我们仨一个赛一个的狼狈。

江钰白被找来的他爹劈头盖脸一顿训,被按着头来给我赔罪。

2

他一瘸一拐,腿上似是有伤,脸上却带着羞怯。

我故作生气不去理他,他连连赔笑,对我作揖,叫我别生气,说以后绝不会再来偷偷看我,以后光明正大的看他的未婚妻。

我羞红了脸,拿帕子锤他,他没心没肺的,说只要我不生气,怎样打他都行。

可这样的人也会变吗?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每次江钰白来看我时沈沅溪总会出现在我们周围。

江钰白开始是不开心的,总觉得她打扰了我们,那时我被人灌输着多照顾妹妹的想法,同江钰白说她身子弱,只是太依赖我了。

后来沈沅溪时不时向江钰白示弱寻求帮助,江钰白从刚开始的勉强,慢慢转化成主动。

他开始在意沈沅溪的行为,每次外出只给我准备的礼物变成了两份。

直到后来,我因父亲的偏袒与妹妹发生争执,江钰白找到河边蹲着流泪的我。

开口第一句话却是「去给沅溪道个歉吧。」

「她总是哭,也不吃饭,这样下去她的身体受不了的。」

我的未婚夫脸上的担忧在看到我的泪水是怔了一瞬,却仍坚定的要求我道歉。

那次我与他不欢而散,闹的难看。

后来江钰白与沈沅溪越走越近,我远远看着他陪沈沅溪荡秋千,他脸上温柔的笑,心里是止不住的酸涩。

我害怕失去他,主动靠近他们,却发现我融入不进去了,江钰白笃定了我嫉妒沈沅溪,他总是在有我的地方不自觉的护住沈沅溪,怕我伤害她。

他看我的眼神里再也没了情意,只有无尽的怀疑。

「小早,你去替她,回来了我就娶你。」

这是我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冰凉的水自头顶而下,惊醒了身处噩梦的我。

我的眼睛被蒙上黑布,周遭都是黑暗,看不清任何事物。

我想出声,可嘴里堵着布,手脚被捆在了一起。

为首的土匪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狠狠摔向地上。

头嗡的一声,似是有什么液体沿着发丝流下。

他嘴里骂着什么,我听不懂,我头痛欲裂,也心如死灰。

江钰白说我从小便开始锻炼,身体比沈沅溪好上不少,定能少受些折磨。

可我如今手脚被捆,落入亡命之徒手里,他们可不会管我是不是丞相府嫡女。

那群匪徒嘴里谩骂着,为首几人似是气急了,往我身上猛踹几脚。

我拼命忍着疼,不让自己叫出声,我深知自己一个女子落入这群匪徒手中有什么后果。

我任由他泄愤,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那人踢了几下觉得没趣,朝我啐了口唾沫,走了。

其实我也并非想装死,可身上实在是太痛了,喉间有股腥味,我想咽下去,却发现过度缺水,嗓子已经干哑至极。

我挣扎着坐起来,想寻些尖锐的东西把手上的绳子割开。

「没用的,别白费力气了。」

一道沙哑的声音自不远处响起,我被吓了一跳。

我没想到这里除了我还有人,「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有些激动,我知道靠江钰白来救只怕是不可能了,他现在估计正欣喜着失而复得吧。

我心中泛起苦涩。

可那人似是疲惫极了,没再多说一个字。

3

一连两日都没人来送吃食,看来那群匪徒是真的不在乎人质的生死。

我却有些庆幸,除了那日的几脚外,他们暂时没对我再动手。

可身上的伤口没经过处理,这里又潮湿阴冷,头更疼了。

我浑身无力,手脚因长期的捆绑皆没了知觉。

刚开始我还试图与那人交谈,可无论我怎么问,那人都没再言语,仿佛那声虚弱至极的劝告是我的幻觉。

我太饿了,身为将军府大小姐,即使不受父亲宠爱,可我何时受过这些苦,我的脑海中不停的浮现江钰白命令我去换沈沅溪的场景。

他毫无迟疑,只在乎沈沅溪是否因为我的拒绝多受的折磨,全然不管我也是女子,我落入匪徒手中也会受到痛苦的折磨。

明明他是我的未婚夫,明明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他也曾用宠溺担忧的眼神看我,带着无尽的纵容,他告诉我,无论我做什么他都支持,绝不会忤逆。

可如今,他神情冰冷,不管我的想法,毅然决然的亲手将我送入虎穴。

江钰白在临行前说的那句娶我无比的讽刺,可笑。

他为何会觉得经此事我还会再心悦他,为了他无数次的拉低底线企图融入他和沈沅溪中间去。

我只会觉得他恶心,明明心早已偏离,无数次的在我和沈沅溪之间毫无保留的偏向后者,却迟迟不肯解除婚约。

门砰的一声被踹开,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

我心下一惊,忙缩着身体企图藏在角落。

那群匪徒大笑着,动作却很粗鲁,他们所到之处传来噼里啪啦的响动。

我的心跟着怦怦直跳。

我的衣领突然被抓起,有人将蒙在我眼上的黑布扯下,强烈的光线刺痛我的眼睛。

沾满酒气的人嘴里满是污言秽语,他们毫不留情的撕扯我的衣物。

他们叫嚣着,将困住我手的绳子解开,却又用手将我双手折叠放置头顶。

我被摆成了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胃里止不住的恶心。

他们淫秽的目光打量着我,身上在我身上游离,我不想面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绝望笼罩着我,我死死的咬住嘴唇,可血腥味似乎助长了他们的兴奋,有人掐住我的脖子,窒息感迫使我张开嘴拼命的汲取空气。

我发不出声音,可我不会放弃挣扎。

手指在那匪徒的背上划下血痕,他被激怒,用力的扯着我的头狠狠的往墙上砸,温热的液体顺着黏腻的发丝往下流,空气中的血腥气更重了。

「喂……」

一道极其虚弱的声音响起。

有些熟悉,好像是在第一天时提醒我的声音,可是他后来无数次都没有再理会过我,为何又在此刻响起声音。

我的意识有些模糊,迷迷糊糊间我似乎看到一个瘦弱的人影,他踉跄着靠近,那群匪徒停了下来……

周围混乱不堪,吵闹声和肢体冲突发出的声音并没有能阻止我昏迷过去。

4

我是被刺鼻的臭味熏醒的。

我似乎被转移了地方,这里臭气熏天,狭小的空间里满是黏腻的液体,空气中是挥散不去的铁锈味。

手脚没了绳子的束缚,可早已麻木的双腿也站不起来,浑身绵密的酸痛。

我伸手摸了摸,衣衫完整,身体也并无不适,劫后余生般的喜悦化作鼻尖的酸涩,可还没来得及委屈落泪,就听到身旁传来细微的声音。

我这才注意到身边还有个人。

那人被扔在地上,衣衫不整,露出的皮肤没一块好肉,密密麻麻的伤口来没来得及止血便黏上了污泥,那股浓重的血腥味就是从他身上传来的。

我忽然想起失去意识前,那道关键时刻制止了作恶之徒的声音。

是他吗?

他是为了救我变成这样的?

「水……嗯……水……」

「你说什么?」

他的声音很轻,仿佛下一秒就要消散,我有些担心,便附身凑近去听。

谁知那样虚弱的人会有这么大的力气,他忽然发难,将我按在墙上。

我被吓住,他凑的极近,鼻尖嗅过我的脖颈,像只小动物一样,有些痒。

我不敢推开他,他的伤口触目惊心。

他脸上满是污血,看不清面容,眼睛却是亮晶晶的。他似乎有些急切,眼里带着小心翼翼,就像一只在祈讨食物的小兽。

我看出他的样子已是有些神志不清,这样很危险,可他是因为我变成这样的,我不能不管。

「你……你还好吗?先放开我,我们得想办法出去。」

这里黑漆漆的,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没有窗户,只有不远处那扇铁门。

「姐姐,我渴……」

身前的人眼神清澈,眼底却有侵略,他声音低哑,紧紧的盯着我。

他离我极近,鼻尖,嘴唇擦过我的脸颊,脖颈,耳垂。

呼吸喷洒在我颈处,我下意识的有些发抖。

我咽了咽喉咙,偏头避开他的目光,这里哪里有水,我也没有办法。

「你等等,我不是水,你先放开……唔……」

眼前的人早已神志不清,他不愿意听到我的拒绝,赌气般堵住了我的嘴,他不停的舔舐,却怎么也尝不到他想要的。

他似乎不解,将我不停挣扎的脸摆正,认真又委屈的控诉

「姐姐,我渴……」

「姐姐,我好疼……」

原本已到嘴边的怒骂被我咽了回去,他说完最后一句话便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我的怀里。

5

「娘,阿早难受,爹爹为何不来看阿早啊?」

「阿早乖,爹爹在忙,等爹爹忙完了就过来陪阿早好吗。」

娘亲骗人,今日夫子训了逃课的妹妹,她哭个不停,爹爹回到家就去妹妹那了,爹爹不会来的。

「娘,爹爹为什么不喜欢阿早?阿早只是想多看看爹爹,阿早前几日被夫子夸了,说阿早字写的漂亮,跟爹爹的字很像,爹爹从来不教阿早写字,阿早偷偷练了好久呢……」

「不会的,爹爹怎么会不喜欢阿早呢……娘亲和爹爹会永远喜欢阿早的。」

「那娘亲会永远陪着阿早吗?」

「阿早是娘亲的小宝贝,娘亲会永远爱着阿早,永远陪着阿早。」

娘亲骗人,她总是骗我。

她骗我爹爹喜欢我。

也骗我会永远陪着我。

……

我睡得浑浑噩噩,身旁传来的发烫触感让我很不舒服。

不对。

我猛的惊醒,那人眉头紧皱,蜷起身子,我忙伸手谈过去。

好烫!他在发热。

「喂,醒醒!」

「冷……好冷……好疼啊,母妃……我好疼啊……」

那人浑身颤抖,喉间挤出破碎的音节,低低的抽泣。

他靠在我的怀里,呼吸越来越微弱。

「喂!你别睡,醒醒,快醒醒……」

我将外衫敞开,裹住他紧紧搂着。

我怕的要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别睡,我,我给你将故事吧,你别睡……」

……

「娘!醒醒啊娘!大夫呢?怎么这么久了还不见大夫!娘……你别睡娘……父亲马上就来了,您再坚持一会,父亲马上就带着大夫来了。」

「阿早……」

娘亲脸上已无血色,她虚弱极了,可她还是颤抖着抬手,轻轻擦去我糊作一脸的泪水。

她眼中满是不舍,目光未曾离开过我一刻,似乎想将我的模样永久的刻在心里。

我不敢再哭了,努力挤出笑脸,说着自己都不信的安慰,紧紧拽着娘亲的手。

那时冬天冷,我的头上还带着娘亲亲手织的虎头帽,我说那是小孩戴的,娘亲说我可爱,说我就是小孩。

娘亲最后摸了摸我头上的虎头帽。

「阿早,我的孩子,还是那么爱哭,娘亲啊,会化作窗外的兰花,阿早不是最喜欢兰花吗,到时兰花盛开,阿早就知道,娘亲来看你了,好不好。」

「好,好,好,娘我都听你的,我不会再哭了,我都听你的,娘,你别走,你别走啊,我求你了……」

……

「别睡……别睡啊……求你了……」

周围真的很冷,臭味混着铁锈味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好想回家,可那冰冷的家中早已没了我的位置。

怀中的人渐渐不再发热,我陷入了回忆里,泪水糊了满脸。

一阵温热划过我的脸,轻轻的擦拭着我的泪水。

「我都没哭,你哭什么……别哭了……」

那人眼中似有无奈,轻轻磕了两声,意识也比以往清明了些。

我连忙将他放开,缩到了一旁。

那人好像没有发热了,但还是很难受的样子,他不时的咳嗽,伤口仍在往外冒血。

我的衣衫也有几处被他的血染红,索性脱下来撕成几块给他包扎。

那人有些不敢想象,低着头没看我,他的耳尖还有些红,可能是发热没好全吧。

他喊过我姐姐,还提到了他母亲,想来也是哪家的儿子,被那群凶神恶煞的匪徒掳来,也挺可怜的。

「谢谢你。」

他抬头看我,明白了我在感谢什么。

「没事……他们那样不对……换谁我都会阻止的。哎哟,疼!」

「啊啊啊,我轻点!」

那人辗转几次高热,居然都熬了过来。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那群匪徒似乎将我们忘记了。

那人的状态越来越差,一天中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

我很担心,但他每次醒来都要仔细瞧我哭没哭,又在意识不清前安慰我

「我会醒来的,你别哭……」

「我才不会再哭了,你快别说话了,好好休息,我们会出去的。」

其实我自己都不信,其实不止那人,我的状态也不太好,经常记不住时间,精神有些恍惚。

只是有时想到江钰白是不是已经把我忘了,也对,他那么不想见到我,不想我缠着他,他应该巴不得我多在这里呆些时日。

被救那日来了很多人。

为首那人踹开了困住我们的铁门,他们是朝廷派来的军队。

我没见到江钰白。

他大概此时正陪着我的妹妹,早已经忘记被他亲手送到土匪窝,生死未卜的我。

那么我也该要死心了,江钰白,从此以后你我再无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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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 2024-08-11 09:48

    那个破未婚夫为何没能战死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