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村姑一夜欢情:(十一)唤儿大娘织绿帽

焉其枝 2024-03-16 08:14:00

两人移步到卧房门口,陈亮目光灼灼看着唤儿,推开房门自己先走了进去。

待唤儿也进来后,一把将人搂在怀里,那力道恨不得将人揉进骨子里。唤儿还没反应过来,狂野的吻像雨点一般落下来。

唤儿忍不住发出暧昧的声音,陈亮身子瞬间紧绷,喘息道:“娘子,我好久没与你亲近了,我好想你啊........”

唤儿何尝不想他?只是这是在田府,隔墙有耳。

唤儿拉回心神,慌忙推开他,朝外看了看,见没人才舒了一口气,将门关好,后怕道:“你也太急了些,门都没关,若被人瞧见,怎么办?”

陈亮懊恼,“是我太莽撞,这等重要的事都忘记了。也怪我太过想念娘子,脑子都不顶用了。”

“娘子,你可知你有多迷人?”

房门关上后,唤儿的心落到实处。见陈亮对自己如此迫切,双脸飞霞,扑进他怀里,“唤儿也好想你。”

两人静静抱了一会,陈亮问:“你今日怎么有空过来?莫非田老爷出门去了?”

唤儿推开他,粉拳在他胸口轻锤,“你个没良心的,大好时光不好生与我享乐,尽问这些。”

“我是担心,我自然一刻都不想等,可相比眼前暂时的欢愉,我更盼着与你长久,这才关心问一问。”

唤儿抱怨道:“老爷如今年近五十,身子骨都朽了。何况他早些年便沉迷女色,底子早就被掏空,不中看也不中用,我还得做戏讨他欢心,累人的很。”

而后,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抵在他蜿蜒柔软的唇中央,“还是你好,我一心想着你,今日老爷出门了,便抽着空前来见你。你可高兴?”

陈亮握住她手,“欢喜至极。”

陈亮此刻心中跟吃了蜜一样甜,自己何德何能成为唤儿入幕之宾,不仅每月领着田家报酬,还能有佳人相伴,人生真是达到了巅峰。

虽说不能现于人前,可已是心满意足。

两人身躯贴在一块,感受对方内心的灼热。

温热气息洒在眉心、胸前,带起一阵阵若有若无的微痒,像一根羽毛在心里头一下下挠着,让人想做点什么才能缓解这种焦躁的感觉。

未尽的话淹没在情意绵绵的深吻中,一条小蛇在口中贪婪地攫取属于对方的气息,探索每一个角落。

陈亮的手扶在唤儿纤细的腰身上,盈盈一握正正好。

渐渐他已不能满足唇齿相依,也不拘泥于一处,开始吻她的下巴,她的脖颈,她的锁骨。

唤儿觉得自己置身于蒸笼中,底下燃着大火慢慢加热,她开始冒汗,融化,瘫成一团。

待热气消散,唤儿已云鬓凌乱,忙对镜子细细妆扮一番,瞧不出异样才开门而去。

来到书房前,吴付正在潜心背诵课业。

两人会心一笑,就此别过。

陈亮也不复先前愁眉苦脸的样,精神焕发踏入书房,继续教导吴付课业。

见先生进来,吴付放下书,一脸好奇问:“先生,你刚刚跟母亲在聊什么?”

陈亮一愣,“大人的事说了你也不懂。”

“可我听见你们那里怎么有索索之声?那是什么动静?”

陈亮老脸一红,“房中有老鼠,我们在抓老鼠。”

“老鼠在偷吃东西吗?还有咂食声,好似狗儿一样。”

“胡说什么?吴付,你刚刚可是未曾专心背书?让你背的书可会背了?且让我来考考你。”

陈亮恼羞成怒,拿起书本就要考吴付。

吴付唉声道:“先生,学生还不会,再给我些时间吧。”

“那你还分心不好好背书?再给你半个时辰,再不会我可要罚抄书了。”

陈亮严声呵斥后,坐在堂前装模作样拿起一本书来翻,心却不知飞去了哪。若是人真能同仙人一样,习会隐身之术或分身之术就好了。陈亮十分贪心,想要背靠田家要的更多,不然心底总跟有个窟窿似的,填不满。

两人今日尝到了甜头,胆子越发大了起来。

每每田七爷出门,唤儿便借口来看望吴付,去到陈亮卧房。

田七爷怎么也没想到,自个最宠爱的小妾竟同教书先生厮混在一起,给他戴了好大一顶绿帽子。

一晃五年过去,陈亮拿了田家五年的银子,同唤儿在一起快活了五年,也不知他学的礼义廉耻都去了哪,如此为人师表,实在令人不齿。

当然,田七爷受的委屈不止这一点,还有大娘子那边给他织的一顶又大又绿的帽儿。

这日,洛阳城中举办灯会,十分热闹。田七爷去赴了朋友的酒宴,让四房妻妾自行消遣。

二娘、三娘同唤儿邀着大娘子去看灯会,大娘子未施粉黛靠在床上,脸色十分憔悴,咳嗽几声说:“昨夜贪凉,偶感风寒,妹妹们去看吧,我身子不妥就不去了。”

二娘子关切道:“可请大夫来看过了?姐姐身子骨太娇弱了,这几年都不知伤风感冒几回了,可要请大夫好好瞧瞧,调养下。”

三娘子点头,“是得好好调养下,要不我们也不去了,陪陪姐姐吧。”

“是啊,我们陪着姐姐。”唤儿附和。

大娘子心中一急,今个是她与田汉私会的日子,若她们不去,自己如何赴约?急忙道:“不用不用,莫要让我扫了你们的兴。你们放心去玩吧,我等会喝了药就睡下了。”

听大娘子这么说,三人又关心几句,方才告退。

等人走了,大娘子掀开被子下床,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细心打扮,满意之后又合衣躺下,静待四更。

谁知,躺下没一会,就听窗外传来呼呼风声。

风声极大,若穿着厚衣倒也无妨,可他们是去柳树下相会,到时少不得脱去衣物,真受凉了怎么办?

今夜老爷去了朋友家吃席,三房也去了灯会,若是玩的兴起,还不知什么时候回来。

反正家里没人,不如让田汉进房来,人也舒坦些。

想到这,她吩咐心腹丫鬟告诉田汉,今夜改到房中相会。

田汉从未踏足过大夫人闺房,听见这个消息后,憨笑不止。

那是老爷才能去的地方,是夫人的丈夫才能睡的地方。他曾卑微的幻想过,如果他去了,是不是可以暂时假装是夫人的丈夫,喊一声娘子?

原以为一辈子都没机会踏入一步,没想到今夜即将奢望成真,那他死也无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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