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我现在只希望我的女儿可以平安健康。”前夫意外离世,那是命运给她的第一道重创。改嫁后本怀着新希望迎来女儿,可女儿又患病,这无疑是雪上加霜。经历了这一桩桩件件的不幸,阿树沦为他人眼中不吉利的女人。但那些闲言碎语,于她而言,不过是耳旁风,她的心早已被女儿的病痛填满。
阿树的命运充满了坎坷与波折,她先后经历了两段婚姻,前夫在异地打工期间,不幸遭遇意外离世。然而,婆家却将这场悲剧归咎于她,污蔑她“克夫”,对她恶语相向,甚至要把她赶出家门。不仅如此,阿树未分得一分钱赔偿金,还失去了孩子的抚养权,最终只能无奈净身出户。丈夫离去,让她失去了依靠与希望,那一段日子,无疑是她人生中最为黑暗的时刻。
就在阿树最无助的时候,命运的齿轮悄然转动,她结识了现任丈夫。当他听闻阿树的经历后,心中没有丝毫嫌弃,唯有深深的同情与怜惜。他给予阿树无尽的关怀与呵护,陪伴她慢慢走出那段黑暗的过往。最后他们走到了一起,不久后,他们迎来了爱情的结晶,他们的女儿小彩。
小彩刚出生时,因为脐带绕颈导致长时间缺氧,经过长达半个多月的抢救,才脱离生命危险。女儿在新生儿重症监护室期间,阿树时刻处于极度煎熬之中。虽说孩子暂时保住了性命,可一想到大脑因为缺氧会留下后遗症,阿树的内心便被深深的忧虑所笼罩,仿佛一颗隐患的种子就此种下。当小彩稍大一些去儿童医院检查时,结果如同一记沉重的打击,脑发育不全、智力发育迟缓且左耳失聪。
阿树手里拿着女儿的诊断证明,脑袋嗡嗡的,好半天才回过神。“孩子这种情况只能进行康复治疗,没有其他办法,而且越早康复效果或越好,费用这块要有了心里准备,一年得需要十几万。”阿树心里一凉,小彩在重症监护室就花了七八万,好多都是借的。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过了会儿,阿树抱起小彩,一步一步慢慢往家走,心里全是愁,不知道以后该咋办,只想着先回家再想法子。
回到家里,阿树四处打听,试了诸多土方子,每尝试一种,心中便燃起一丝希望,盼望着奇迹能降临在小彩身上。她依照那些土法,每日悉心照料小彩,小心翼翼地喂药、按摩。
然而,现实却如一盆冷水无情浇灭希望之火。小彩两岁了,依然不会翻身,也不会说话。看着女儿这般模样,阿树知道不能再拖延了。哪怕经济窘迫,哪怕要背负更多债务,借钱也要给孩子治病。于是,她咬咬牙,带着小彩再次踏上前往医院的艰难旅程。
因家庭经济所迫,丈夫只能远走他乡外出打工,赚取女儿的治疗费用。阿树陪着女儿在医院进行康复治疗。小彩的治疗计划安排得满满当当。由于小彩左耳失聪, 信息接收受阻,训练成效微乎其微,进展异常迟缓。每当目睹同龄孩子天真活泼、能说会道的样子,阿树的心里便如刀绞般难受,她常常陷入沉思,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女儿未来生活的种种画面,满心忧虑却又无计可施。
丈夫需要在外打工赚钱,阿树独自带着女儿在医院治疗,小彩的治疗方案是做言语、OT、感统、针灸、认知、戴帽、PT等训练。因为只有一只耳朵能听见,小彩的训练进展的非常缓慢,阿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每次出门碰到和小彩一样大的正常孩子都会跑会说话,还会逗人笑,阿树的心里的就难受的不行,她无法想象女儿恢复不好的话,陌生人看女儿异样的目光,女儿长大了会不会被笑话。只有四岁的小彩并不理解妈妈的心情,阿树看着女儿乌黑的眼珠,只能把苦咽进肚子里。
阿树站在医院走廊里,看着缴费单上那一串冰冷的数字,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小彩,妈妈该怎么办?”她的手微微颤抖,脑海中不断盘旋着哪里还能借到钱。望着小彩天真的脸,阿树的心似被撕裂。她深知女儿的未来系于这持续的治疗,可治疗费的缺口却如深不见底的黑洞。她只能在心底默默祈求,希望有奇迹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