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岁儿子被工友拐走,父母心碎爷爷自尽,被人贩子毁掉的凄惨家庭

青春诗与远方 2025-02-09 11:52:07

1996年,对湖南的黄才九和刘玉香而言,那可是噩梦般的一年。

他们4岁的儿子黄辉在广州工地离奇失踪,给他们带来了永生难忘的创伤。

这种心碎的焦虑,困住的可不只夫妇俩。

孩子失踪的消息传到老家起,原本已年老的爷爷奶奶几乎扛不住这打击。

特别是爷爷,他对这个孙子感情特深,一直当作宝贝。

得知孙子下落不明,他每天不吃不喝,最后竟喝农药走了。

奶奶呢,强撑几个月后也走了。

就因为一个孩子失踪,这个家瞬间几乎垮了。

就是这样猝不及防的灾难,让夫妻二人陷入永不停息的悔恨与煎熬。

他们不明白,那天究竟咋回事?儿子咋就莫名其妙消失了,难道真没目击者?

22年后,故事的谜底慢慢揭开,一切才渐渐清晰。

家庭的崩溃

黄才九和刘玉香的生活自那天起就彻底变了。

失去儿子的打击宛如一道无声的裂痕,致使这个家庭渐渐崩塌。

接下来的日子,夫妻俩如同着魔一般,几乎天天都在路上,工地找、小巷找。

哪怕有人说在某地见过一个小孩,他们都会立马丢下手头的一切赶过去,也不管消息是真是假。

可每次满怀希望地去,都是失望而归。

来回折腾几回,连家里仅存的积蓄也用光了。

渐渐地,他们连吃饭都成难题,却还是一次次借钱去寻儿子。

家里的老人实在承受不住这份沉重的痛苦。

爷爷每天坐在小院里对着孙子的照片发呆,一想到这孩子或许在某个地方遭罪,他的心就疼得没法呼吸。

一口饭吃不下,喝点水还难得呛咳几声。

终于有一天,他实在熬不住了,用农药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奶奶本想振作些撑过这段日子,可没想到老伴走了,她的身体一下子就垮了。

没过多久,也离开了人世。

看着家中突然空荡的房间,刘玉香整个人仿佛丢了魂,一坐就是几个小时不言语,常常独自哭到后半夜。

黄才九虽硬撑着,却也是夜里悄悄叹气,白头发一下子冒出不少。

为了维持基本生活,他们只得重新去工地上干活,可心里哪能放下那份悲痛?

每次看到别的孩子在工地跑来跑去玩耍,他们的眼泪就禁不住流。

挂念太浓,疼痛太多,好像这日子只剩下折磨。

而他们儿子的丢失,要从1996年的一天说起。

命运的转折

1996年,改革开放后的一个个小城镇,还被“出去打工就是改善日子”的时代氛围笼罩着。

受到时代的影响,当时生活在贵州农村的黄才九和他的妻子刘玉香,满怀希望地踏上了这条路。

之后两人带着4岁的儿子黄辉,来到了城里的一处工地,住进了一间简陋的出租屋。

这所谓的出租屋,其实就是一间临时安置打工人的小房子。

里面拥挤又热闹,全是各处来的工友。

大家聚在一起侃天侃地,氛围也被调动了起来。

在这样的温馨里,谁也没想到,一场巨大的命运转折正悄悄逼近。

那天下午,刘玉香临时想去买菜,黄辉跟她撒娇说要呆在家里看门。

小孩子这点想独立的小心思,做母亲的总是心软。

再加上和这些邻居相处得就跟一家人似的,刘玉香没多琢磨,就答应了。

可就这么一转眼的功夫,整个世界都变了。

当刘玉香提着一袋简单的时令蔬菜回来,推开吱呀作响的门,屋里空荡荡的,黄辉没了!

她像疯了一样跑去敲邻居家的门,大声喊人。

结果发现那几户“熟悉的工友”连同行李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一个人影都没了。

连着几次这样扑空后,她才反应过来,事情不对劲。

孩子不是跑出去玩了,是被拐走了!

刘玉香边哭边拼命往外喊着“黄辉!”,然而回应她的只有街上的人来人往。

等黄才九赶回家,两口子一刻不停跑去派出所报案。

然而没有目击者,也没留下任何线索。

再多的呼喊、再深的焦急,这个4岁的孩子就像沉入深海,一点踪迹都没了。

一夜之间,打工生活的希望彻底破碎了。

之后的日子里,黄才九和刘玉香亲手抄着一张张笔迹歪斜的寻人纸,到处张贴。

开夫妻俩苦熬多年,始终没能寻得儿子黄辉的下落。

但不管岁月如何折磨,他们从未真正想过放弃。

后来,时代变了,网络普及,他们看到了新的希望。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黄彩久把当年儿子走丢的细节一字一句记录下来,发到寻亲网站上。

刘玉香在一旁盯着屏幕,录入的每一个字母,她都反复确认好几遍,生怕错漏一点可能的线索。

然而,时间似乎又开始捉弄他们。

一天天、一月月过去,屏幕上“暂无相关信息”,让人心里生出某种不甘心的倔强。

然而没想到是,在经过22年的漫长等待后,两人竟迎来了回音。

一天深夜,黄彩久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一个志愿者打来电话,语气急促,说寻亲网上的信息引起了深圳警方的注意。

他们发现一个叫胡小杰的男子,与黄辉的描述高度重合。

夫妻俩听到这消息,整个人一下子僵住。

那么这个胡小杰是谁呢?他又是不是黄彩久夫妇失踪多年的夫妇呢?

胡小杰的故事

这个叫胡小杰的湖南男人,命运不能说一波三折,简直就是几滩死水搅和在一块儿。

他大概四岁时,就被人从工地拐卖,几经转手,最后稀里糊涂落到一个脾气暴躁的养父手中。

也不知养父买他图啥,在胡小杰记忆里,童年日子满是挨打。

只因嘴馋拿颗糖,就得挨顿拳脚。

问一句“我亲爸妈是谁”,简直像触了养父逆鳞,招来的是带竹丝的扫帚抽打。

别的孩子盼周末为出去玩,他就盼养父出门,能少挨一顿是一顿。

再大的男孩,也会落泪。

后来,能让胡小杰撑过来的,是养父家的两个老人——他所谓的爷爷奶奶。

奶奶偷偷给胡小杰塞过几次热乎馒头,说“你别怨你叔,他小时候也没过啥好生活。”

爷爷更直接,会劝养父别那么气盛,还把胡小杰当亲孙子护着。

养父骂“你们惯得他要上天”,胡小杰却靠这点“惯”找回几分做人的感觉。

然而在胡小杰二十岁那年,养育他多年的爷爷奶奶相继离世,也把他的最后一丝牵挂也带走了。

他没留在养父家,这个从未给过他温暖、连张薄薄的身份证都没留给他的地方已毫无意义。

没有身份证明,也无力与社会规则对接,胡小杰只能靠在缅甸打零工维持生计。

夜晚独自蜷缩在床边时,他在内心发誓,一定要找到亲生父母,拼尽全力。

打工的间歇,他在大大小小的城镇间奔波搜寻,却一次次失望而回。

直到有一次偶然聊天,他结识了一个志愿者朋友,对方跟他说:

“别这么瞎跑,你去公益组织登记一下信息,说不定能对上。”

这话就像一束灯光,照亮了胡小杰心底最深处的希望。

于是他马上联系了一家寻亲组织,把自己仅有的线索,像没有出生证明、小时候可能从贵州被拐等,全都交给了志愿者,还采集了血液样本。

那天,胡小杰看着志愿者把他们的信息录入电脑,心里莫名涌起一丝未知的悸动。

他不知道,命运的齿轮正在悄悄转动。

重聚的奇迹

2018年,一个电话打破胡小杰的日常,志愿者告知他找到亲生父母的线索啦!

他紧张激动得不行,手颤抖着,话都说不囫囵,只问:

“真的,是他们吗?”

确认后,他几乎没寻思,直接买票从缅甸往回赶。

一路上风尘仆仆,心情翻涌不停。

到了贵州老家村口,他老远就瞅见那挂在村头显眼的横幅“热烈欢迎失子黄辉回家”,在清晨的阳光里高高飘着。

锣鼓声从村子各处传来,震得周围人群兴奋得不行,买来的长鞭炮炸得震天响,硝烟味在泥土间弥漫。

胡小杰刚下车就听到有人喊自己名字——“黄辉!黄辉回来了!”

刹那间,他没法控制,眼泪哗哗往下流。

几分钟后,远处,一个中年男人快步冲出来。

那步伐有点踉跄,却带着压抑二十多年的狂喜。

是黄才九!胡小杰愣了好几秒,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爸爸!”

这个陌生又特别的称呼,让黄才九号啕大哭。

他一把将儿子拉起来紧紧抱住:

“你遭罪了,遭罪了啊!”

接着,满脸泪痕的刘玉香走上前,颤抖着摸胡小杰的脸。

眼中满是熟悉的慈爱,仿佛还能瞧见他四岁时的模样。

胡小杰小声嘟囔了一句“妈”,刘玉香再也撑不住,无力地抱住他大哭。

弟弟妹妹怯生生站在一旁。

瞅着这个亲切又陌生的哥哥,终于红了眼眶,全家人彼此都说不出一句完整话。

结语:

经历22年苦难的胡小杰,总算找回了自己的血脉与归属。

那个破碎不堪的家,开始有了点儿温暖气息。

家里的空房间总算有了主人,饭桌上也多了一副碗筷。

而这对历经风雨的夫妻,头一回开始打算怎么一起迎接未来的日子。

胡小杰尽管遭遇无数不幸,可他不再是那个孤单的人,而是一个有根、有家的“黄辉”。

未来的路挺长,不过看着父母热切的眼神,这一家人终于能带着希望,重新书写属于他们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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