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1949年11月,国民党军队的大将宋希濂,这位哥们儿本来坐拥大江南北,结果一夜间变成了待宰的羔羊。他的部队像是被施了咒一样,先是在荆门趴下,然后川东又栽了个大跟头,跟丢了魂似的,连基本的招架能力都没有。
宋希濂本人,那更是荒唐,战败后带着几个心腹没命地逃,结果像打了滑似的,直接滑进了我军的口袋阵地,成了标准的“送上门俘虏”。
与此同时,宋希濂背后那些被他豢养的土匪,尤其是湘西的“恶魔头子”曹振亚,这货名声在外,恶劣到连他妈都认不出来。曹振亚这位,做了无数恶事,几乎成了人见人怕的鬼见愁。
当我军准备收拾残局的时候,就听有人报告:“曹振亚也在逃犯名单上,这厮欠了一屁股血债,此地无银三百两。”
曹振亚闻风丧胆,原本还想找宋希濂商量个脱身的法子,谁知道一问才知道,宋希濂早就成了我军的囊中之物。曹振亚一拍脑袋,愣是没好气地说:“这下好了,连跑的地方都没了,宋老大都成瓮中之鳖了,我这小角色还往哪儿凑热闹!”
于是,这个一手好牌打得稀烂的曹振亚,最后在我军的严密围捕下,也只能投鼠忌器,束手就擒。在被押送的路上,曹振亚还感慨:“说来说去,还不是咱们赌错了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这就是那场大收网的一幕幕,戏剧性十足,连看热闹的都忍不住摇头:“这些家伙,早晚得栽,栽得这么彻底,也算是罪有应得。”
02
曹振亚一直是个狠角色,但到头来也算是个有点情有点义的恶棍。他看着身边的匪伙,那可都是跟他吃过盐吃过苦的兄弟们。可眼看着自己的大靠山宋希濂跟打了鸡血似的溃不成军,曹振亚心里那个慌啊,原计划的英勇抗战、山寨版的“底线战役”也只能说拜拜了。
逃到九龙山天坑这个鬼地方,曹振亚突然来了个剧情大反转,让他的土匪团伙都看傻眼了。他站在那个俗称“跳不死”的天坑边上,深情款款地发表起了生前遗言:“兄弟们,我这一生罪孽深重,该死的是我,你们都是被我带坏的。这会儿,咱们被逼到绝路上了,解放军就在后头。我这跳下去,算是给你们争取个机会。”
这时候,那帮土匪一听这话,还真是心头一紧,一个个都红了眼,你看我我看你,都不忍心让首领一个人死。可曹振亚已经决定了,他深吸一口气,对着众人一笑:“别磨蹭了,记得告诉解放军,我死了,你们就能活。兄弟们,老子这是去开路的。”
说罢,曹振亚转身就是一跳,身影在空中划出一个优美的弧线,直奔天坑深处。周围的匪伙惊呼连连,他们跑到坑边,往下一望,只见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只有曹振亚那声惨叫,在山谷里回荡,回荡了几声后,就像老曹的人生一样,彻底没了声息。
03
当刘伯承听到曹振亚自尽的消息时,他先是一愣,然后冷笑一声,对身边的副官说:“曹振亚这家伙,怎么突然良心发现了?跳坑自尽?咱得看看是真跳了,还是又玩什么把戏。”
陈志霄接到命令后,感觉肩上的担子重了不少。他带队到了天坑,对着那个看不见底的黑洞,心里也是五味杂陈。他对手下的战士们说:“同志们,这次任务有点特别,咱们不光是来找一个人,可能还得揭开一个谜。记住,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战士们纷纷系好安全绳,一边下坑一边打趣:“这曹振亚不会是学了隐身术,躲我们呢吧?”
陈志霄在上面盯着,突然听到下面传来战士的喊声:“科长,这里有衣服,但是……人呢?”声音里带着几分困惑。
陈志霄立即命令:“仔细搜,看看周围还有什么线索没。”
不一会儿,一个年轻战士爬上来,手里拿着一些破烂的衣服和一个空空的皮带,“科长,只找到这些,人呢,就像蒸发了一样。”
陈志霄皱了皱眉,回头看向其他战士,决定继续扩大搜寻范围:“咱们再继续找找,曹振亚这家伙狡猾着呢,说不定藏哪儿呢。”
这场搜索就像大海捞针,但刘伯承的命令是铁的,死也得找到人。陈志霄心里想着:“这曹振亚要是真的躲起来了,那也真是个鬼,能在这么个地方玩失踪,也算是本事。”
04
当战士们找到那张大渔网时,一个刚刚被拉上来的战士笑嘻嘻地说:“这曹振亚还真是会玩儿,这不是变魔术呢嘛,‘现身’变‘现衣’。”
陈志霄摇了摇头,半是佩服半是无奈:“这家伙,跟咱们玩儿了一场高空跳伞,还真是费尽心机。不过,他这一跳,跳得倒是挺有水平,咱们得承认,他的逃生技能可以打满分。”
一旁的战士接话:“科长,这渔网还挂得挺结实,估计跳下去的时候他自己心都没悬着,我们倒是一路紧张兮兮。”
陈志霄决定继续搜索:“好了,干活儿去,别让这个狡猾的家伙真的逃了。这次,咱们得把这个‘金蝉脱壳’的金蝉给揪出来。”
随着进一步的搜索,一队战士在天坑另一侧的密林中发现了新的线索,一条刚刚被踩平的草径,显然是有人急匆匆逃离的痕迹。战士们立即沿着这条路追去。
陈志霄对着手中的对讲机说:“看来,曹振亚这次玩的是真的‘跑跑卡丁车’,咱们这就是追击模式。”
经过一番追踪,他们终于在一座废弃的山村里发现了曹振亚,这家伙正躲在一个破旧的谷仓里,见到解放军包围上来,一脸的无奈和懊恼。
被抓的时候,曹振亚还想狡辩:“我这是试试你们的反应速度,不是真想跑。”
陈志霄笑着接话:“行了,曹先生,您这‘测速’的,咱们过关了,现在轮到您‘体验’一下咱们的招待了。”
曹振亚被带走的时候,整个小队都松了一口气,一个战士开玩笑说:“这次捉迷藏,算你输了,曹大侠,下次换个难度低点的游戏吧。”
就这样,曹振亚的“金蝉脱壳”计划彻底失败,而解放军的机智和坚持,再次证明了在这片大地上,没人能逃得过正义的追击。
05
话说,曹振亚在九龙山里飘来荡去,就像丢了家的流浪狗。他一边走一边想:“这回可真是走投无路了,宋希濂那边儿玩完,朱凡甫这老兄藏得像个地鼠,找都找不到。”
天开始黑了,曹振亚在山中越走越迷糊,树影婆娑,声音也开始有点儿怪:“唉,我这一生啊,跟土匪混成了土匪头子,跟国民党混,又差点变成国民党的炮灰。现在好了,连土匪都不如,成了山里的野鸡。”
正当他自怨自艾时,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脚步声,曹振亚立刻躲进了灌木丛中,心想:“这回不会这么倒霉吧,解放军追到这么深的山里?”但仔细一听,似乎是个人在喊他的名字。
那人一边喊一边靠近,曹振亚认出声音来了,是他的老部下赵四。赵四找到他,两人对视一眼,赵四嘿嘿一笑:“曹大哥,你这样子真是狼狈啊,我听说你跳坑自尽了,这不是来看看。”
曹振亚翻了个白眼:“看看?你这是来确认我是不是挂了,好去领赏金吧?”
赵四摆手:“哪里哪里,我这不是担心你嘛。听说你要找朱凡甫,我刚好知道他的营地,这不,特来给你带路。”
曹振亚半信半疑,看着赵四:“带路?你这不会是又给我设个套吧?”
赵四笑着拍胸脯:“曹大哥,我赵四这一生跟过你,你当我是那种背后捅刀子的人么?快点,跟我来,天都黑了,咱们得赶紧行动。”
就这样,曹振亚带着点玩世不恭的笑意,跟着赵四一头扎进更深的山林里。
06
曹振亚在得到朱凡甫的支持后,那是恨不得在胸前贴上“回春”的标签,自认为是大地回春,百花齐放。他一边组织土匪,一边得意洋洋地对手下说:“看看,这不又重回江湖了吗?”
手下一个小头目小张摸着脑袋,调侃道:“老大,这次咱们是不是得改个名号,‘江湖救急队’怎么样?反正老大你这是救了咱们一众光杆司令。”
曹振亚笑着拍了拍小张的肩膀:“得了吧,你这小子,就知道取笑我。不过,说真的,咱们这次确实得好好干一番事业,别再给人抓小辫子了。”
就在曹振亚的土匪队伍渐渐壮大的时候,朱凡甫对他这种嚣张态度其实是心知肚明的。朱凡甫在内心里对曹振亚的行为并不满,但表面上还是给足了面子,私下里却跟傅兴周说:“你就忍忍吧,曹振亚这个老狐狸,用完就弃。”
傅兴周握紧了拳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怒火:“朱大哥,这个仇,我迟早要报!”
九夫人在一旁听着,心里也是五味杂陈,却又只能默默忍受,她心想:“这些男人,一个个都把自己当棋子,却不知道,最后受伤的还是我们这些无辜的。”
曹振亚得知傅兴周还在心存怨恨后,却更加得意,常常在酒席上半开玩笑地说:“傅兴周啊,那是我的好兄弟,我们俩的关系,就跟他那破鞋一样,穿旧了还能继续穿。”听到这样的话,众人都是哄笑一通,但也有心思细腻的人暗自摇头,知道这场笑话背后,风雨欲来。
曹振亚这边虽然声势浩大,但在大局已定的天下,这种反复无常的表现,最终只会是南柯一梦。他可能还未醒来,但天下早已物是人非。
07
在曹振亚那头临走之前,他还在跟众土匪吹牛说:“看看我,没事,我能左右逢源,朱大头那边不待见我,我自己带队南下,照样风生水起。”
土匪头子老六打趣道:“老大,你这是要单飞了?可朱大头那边,听说你跟宋太太搞得火热,这能好聚好散?”
曹振亚一边倒酒一边不以为意地说:“宋太太那事儿小菜一碟,朱凡甫他若不是靠我,他能有今天?他今天能把我怎么样,我还不信这个邪。”
这话音刚落,外面突然传来密集的枪声,曹振亚还来不及反应,一个小兵慌张地冲进来:“老大,不好了,解放军来了!”
曹振亚听了这话,脸色一变,立马把酒杯往桌上一放:“说什么解放军?咱们这山头,鸟都飞不过来。”
就在他正自得意时,一阵更加密集的枪声响起,曹振亚意识到真的来了大麻烦,连忙拔腿就跑,还没等他跑出几步,一个战士冷静地瞄准射击,一枪击中他的背部。
曹振亚倒地前还不忘来句:“这解放军的枪法也太准了,我这辈子就怕这个。”
他倒下的时候,身边的土匪们一哄而散,场面一度大乱。曹振亚这一倒,简直就像是拔掉了山寨的旗帜,其余的匪徒们再也没有了主心骨,一个个像丢了魂似的,被解放军一网打尽。
这一幕被我军战士们形容为“真是见鬼了,曹振亚这一跑,直接跑到枪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