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大部分国人对越南这个国家,以及对越自卫反击战等中越历史事件大都没有什么深刻印象了。
提到去东南亚国家可能遭受的非人对待,更多人想到的也是影视剧《边水往事》《孤注一掷》中提到的缅北。
其实,在上世纪对越自卫反击战等一系列中越战事中,我国有很多被越南俘虏的战俘。他们在那里遭受的残忍对待,一点不输现在缅北的诈骗团伙所为。
如果说被关在狗笼里只是失去了尊严和自由,那么当年战俘们在越南遭受的要更加痛苦,更加生不如死。
一场战事对越自卫反击战发生在1979年。
彼时,面对越南霸权主义者在边界问题上的不断挑衅,我国最终决定派出解放军战士赴越作战。在双方对峙下,这场战事持续了一个月时间便结束了,但双方都有士兵被俘。
在一位名叫高小平的老兵的回忆中,他参加这次作战才只有30岁,所在的部队是一只从基层遴选上来的精锐部队,主要负责在谅山西南侧后面的639高地截断敌人的退路,破坏敌军的增援。
在战斗中,他们的部队有不小的牺牲,高小平对战事的惨烈记忆犹新,比较详尽地描述了我们的战士们是如何用血肉之躯为国人做出了贡献。
在一位名叫白志利的战俘的回忆中,他是在老山西南侧1153高地的一个水沟里被俘虏的,在越南一共呆了五年零八个月的时间。
本来他只是一名普通的炊事兵,对战事详情并不甚了解,但越南方面仍不打算放过他,对他进行了严酷的逼问。
他回忆起被越南军方审讯时的情况,讲到对方不乏使用电击,会用带电的铁夹子夹在他的耳朵和下体部位,逼迫他老实交代作战意图。
因为始终没有讲出什么有效信息,他最后被折磨得昏死过去。
后面,越南方面还强迫他录了口供,讲说自己在越南一切都好,希望家人不要再做无谓的牺牲了。
当年,中越之间一系列战事的发生,与以胡志明为代表的一批越南领导人,在苏联的怂恿下,试图成立中南半岛联邦的想法有关。
在当时邓小平的判断中,越南有可能大力进攻柬埔寨,会将大批的越南华裔驱逐出境,也将对中国多方面的安全产生威胁,对此中方绝不能坐以待毙。
随着现实情况的发展,越南军方确实开始了对我国领土的侵略,不断破坏我国南方边境一带的村庄和百姓生命安全。
我国政府多次警告,但越南方面一直肆意妄为,冲突不断升级,终于在1979年2月17日,解放军战士开始了自卫反击的军事行动。
在当时一个多月的交战过程中,双方打得很是惨烈,解放军也给越南方面带去了沉重的打击,最终歼灭了将近四万名敌军,俘虏了两千多人,缴获了大量的作战装备和武器物资,还摧毁了越南北部大量针对我方设立的军事设施。
只是,在胜利班师回朝的同时,我们也有一些战俘被落在了越南,他们不得不面对敌军未知的威胁。
战俘的故事下面详细说说越南人到底是如何对待战俘的。
对于这个问题,越南战争期间的美军战俘李·埃利斯就曾在自己的回忆录《在荣耀的指引下》中有过比较详细的记录。
其中,他提到了越军使用的一种最叫人揪心的酷刑,名叫“铰链战术”。
在这种酷刑中,战俘会被要求毫无尊严地跪在地上,四肢则分别用绳子绑住,任由别人虐待。
处刑过程中,越南军方会将战俘的双臂绑在身体背后,两只胳膊肘紧紧地挨在一起,然后再用另一根绳子将其不断往上抬,直至达到身体的承受极限,肩关节错位脱臼。
在这一刑罚中,战俘遭受的痛苦,首先是受刑过程中肌肉和韧带的撕裂带来的。
此时,他们的四肢因为血液流通不畅,已经有些麻木,感受更深的是一种内部的撕裂痛感。
等到他们的四肢恢复知觉之后,那种先前被“隐藏”的痛苦开始真正地浮出水面,这样的隐痛其实更叫人难以忍受。
约翰·麦凯恩是美国亚利桑那州的参议员。
2008年的总统大选中,他曾作为共和党的代表与奥巴马竞争。
而在上个世纪,他也是一名被越南俘虏的美军战俘,在那里饱受了各种非人的对待。
在经历过“铰链战术”摧残之后,他的手臂仍旧没有复原,不能正常上举超过肩膀。
据说,越南方面并不是无缘无故要对战俘用刑,看着他们受苦取乐,而是为了逼迫他们写下“忏悔状”,借此作为对外发声的工具。
在高压之下,战俘们遭受着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很多都选择了妥协。
除了遭受的非人刑罚,越南为战俘提供的居住环境也是让人忧虑的。
位于河内的“火炉监狱”本来是个生产陶瓷的地方,还有个别称叫作“河内希尔顿”,这也是战俘们聊以自慰的一种戏谑叫法。
这座“火炉监狱”本来是用于关押当年反对法国殖民者的政治犯的,如今却成为了越南新政权用于实行军事制裁的场所。时移世易,其功能的更迭变化也颇为讽刺。
埃斯特说,他在监禁岁月中过的日子苦不堪言,感觉一切都被剥夺了,长期的体罚更让他意志消沉。
越南方面这样的战俘处置方式,无疑是不恰当的,也违反了从1929年开始签订的《日内瓦公约》中的有关规定。
在一战后,这一协议就针对各国对待战俘的方式逐渐做了比较明确的规定,指出战俘需要得到足够的食物和医疗照顾,并且有机会同家人联系,着意为战俘提供人道主义的关照,保障他们的尊严与权力。
在刑罚方面,协议也做了有关的规定,要求即使是战俘逃跑了,最高的处罚也不能超过30天的禁闭。越南在这方面的做法,与之相比,显然是太过火了。
那么,越南为什么能够顶着国际上的巨大压力,如此肆意残酷地对待战俘呢?
其实,当时《日内瓦公约》的签署国是十分有限的。
比如,日本就对批准这项协定表示过拒绝,认为这放到日本国内的军事结构中并不适用,也不符合他们的武士道精神。
越南的情况与日本类似,但其确实签署了《日内瓦公约》。
他们对自己的做法更多的是自我辩护说,这些被俘虏的美军是帝国主义的爪牙,他们犯下了攻击平民的战争罪行。
另外,他们也有意掩饰自己的虐待手段,企图通过种种花哨的对外宣传掩盖真实发生在越南的情况。
在“河内希尔顿”审讯室旁边一间屋子的墙上就有一张两个战俘下棋的照片,这并不是监狱里真实能够发生的场景,只不过是战俘们为了获得一些优待,配合越南军方摆拍出来的。
除此之外,照片呈现的场景还包括战俘们一起装扮圣诞树过节、阅读家信、打球运动等,丝毫不见他们平日里遭受虐待的内容。
越南军方试图借此讲述这样一个故事:尽管越南国内经济凋敝,但他们仍旧力图为战俘们创造优越的生活条件,让他们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在一些报道中,越南方面对待美军战俘的种种残酷手段,在1960年代末逐渐得到了改善,但难说随着其国内霸权主义的抬头,如“铰链战术”这样的刑罚是不是有死灰复燃的架势。
在我国一些参战老兵的回忆中,越南军队对待他们的方式就是颇为严酷的。
在1979年被俘虏的一些老兵的记述中,他们在越南营地中被要求出操锻炼,就连伤残病弱的也不能例外。
一位叫孙少校的长官对待伤员很是严酷,说自己在前面跑,如果后面的人跟不上来,就让后面跟着的摩托车骑上去碾压。
很多伤员的身体实在支持不住,他也没有网开一面,眼睁睁看着他们消耗自己的身体,倒下去。
越南军方还曾试图给我军战俘吃“激素药”。
那时,越军正要对外开记者会,外国记者来了,他们不想让人看出来战俘们气色不好,便哄骗着说给他们提振食欲,吃点补药。
一些士兵看着越南河内来的越军头目,后面跟着三名医学专家,嘴上说得天花乱坠,差点就信了。
最后,还是一位先前做过卫生员的俘虏认出了他们手里头的东西,大声叫了出来,才让谎言不攻自破。
面对越军的这些施压,我军的俘虏们也是不好惹的,很快爆发了骚乱,有的把药扔到了操场边,还有的直接就扔在了越军头目的身上。
他们还曾当着越军头目的面甩下一句话:“再发现你们偷偷摸摸整我们,小心你们的狗脑袋!”
总之,越军尽管对待俘虏的手段残忍,闹出过不少叫人不快的虐待传闻,但在国际社会的注视之下,他们并不敢太过肆意妄为。
越南希望呈现在国际社会目光之下的,绝不会是一个残忍无情的军队形象。与之前展示美军俘虏的照片一样,他们也曾在招待外国记者时,端出了不少的大鱼大肉,说中国俘虏们吃的就是这个。
只是,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当外国记者的镜头凑近我们的俘虏时,他们当即就拿出了夹着稻壳的红米饭和白薯块,说这些东西才是自己日常吃的。
总之,在越军和俘虏的相处过程中,大大小小的博弈一直都在发生着。
对越南方面来说,他们想要让俘虏们乖乖就范,为自己所用,不惜使用强硬手段。
而对俘虏来说,那些受过的伤和屈辱,不会平白无故的消失,他们一直在等待着赢回自由,重见天日的那天,抬起头来重新讲述自己的故事。
参考资料
1、揭秘:美军战俘在越南的铁窗岁月
2、中越战俘生活实录.史文银.春风文艺出版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