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救赎文结束,我与女主结了婚,她却背地偷偷看前夫和儿子的照片

鲜阅 2025-01-11 01:09:50

十五年救赎文结束,我与女主结了婚。

我付出了一双眼睛,一条腿的代价,换来了女主的后悔和懊恼。

她时常对我和女儿挂脸,背地偷偷看前夫和儿子的照片。

我以为是自己过于敏感,直到听见她跟闺蜜偷偷哭诉。

“阿令对我很好,可我们之间没有爱情,很平淡。”

“他也不是正常人,我的丈夫不能永远是个瞎子和瘸子吧。”

“我是向往自由的山风和鸟,或许,只有“他”才真的懂我。”

后来我直接起诉离婚,她却疯了。

1.

我拄着拐杖立在包间外,提着蛋糕的手不自觉地收拢发紧。

林漫桐轻柔的嗓音此刻仿佛一把刀,直接刺破我的心脏。

“我对阿令只有愧疚,毕竟他陪伴我十五年,还为了我失去眼睛和一条腿,这样的恩情我只能拿自己的一生来回报他。”

“可我真的很累,阿令不能陪我跑陪我疯,做任何事都像一碗温水,素然无味。”

“每天面对阿令和暖暖,我只能假装开心,可我心里特别特别想念他和儿子。”

她声音略带无奈和哽咽,惹得闺蜜一顿安慰。

“漫漫,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其实当年治愈你的抑郁症,周疏然也出了一份力,如果不是你们之间有太多误会纠葛,或许你们还有复婚的可能。”

……

闺蜜小心翼翼地试探,“那你,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我听说周疏然准备回国了。”

林漫桐原本泛红的双眼直接蓄满泪水,她带着哭腔,“怎么办,我好怕见到他,可我又好想见到他。”

“但,但是,阿令会介意的。”

“我可能需要一点时间。”

我戴着墨镜的双眼莫名酸涩,心脏像被撕扯一般疼痛难耐。

十五年,我用了十五年的时间爱着她护着她,将她拉出周家和林家的血雨腥风,在她一声“阿令,带着我走”,我放弃了跟继承温家家业的机会,与所有人为敌替她摆平一切,带着她逃离前夫周疏然,给了她全新的生活。

可如今,她嫌我双目失明,腿脚不便,不能陪她跑陪她疯。

我是一碗寡淡的温水。

那周疏然呢。

他是什么。

是她的甜蜜剂?还是呛口刺激的汽水?

救赎文的难关,永远是在无人知晓的结局之后。

祝福女主跟男二的声音,永远比期待女主跟男主复合的人要少。

林漫桐细碎的哭声落在我的耳边。

我却失去了共情她情绪的能力,只觉得自己才可怜可悲。

仓惶转身,不小心撞到了人。

2.

稚嫩的声音响起,“喂,你撞到我爸爸了!快道歉!”

慌乱中,我不停地弯腰致歉,手中的蛋糕也被撞落在地无暇顾及。

可声音还在继续,“爸爸,这个人好像是个瞎子,他都捡不着蛋糕。”

我蹲在地上摸索蛋糕的手一僵,有些难堪。

虽然经常被人无意戳破自己看不见的事实,可此时的我,更像被强行剥开内里的虚弱展示在陌生人评头论足。

“妈妈!真的是你!”

“爸爸说给我一个惊喜,我太开心了,这个惊喜居然是妈妈!”

爸爸?

妈妈?

这时,意想不到的两声音撞在了一起。

“温令,你怎么这么狼狈。”

“你们怎么在这里!”

清冷的男声与娇柔的女声同时响起。

我刚直起的身子一僵,满是奶油的手一抖。

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悄然滑落指尖,掉在了破碎的蛋糕上。

林漫桐不知何时走出了包间,她刚哭过的嗓音带着以往的温柔,抱住了朝她蹦来的男孩。

那是她跟周疏然的儿子,名叫小综。

周疏然冷笑一声,“小综,别有了娘就忘了老子,你妈妈现在可是有老公的人,别搞破坏。”

他那副吊儿郎当的脾性,是林漫桐离开他的其中一个原因。

她说,周疏然像个刺猬,每一句话都能刺伤她。

不像我,每句话都如沐春风,让她安心温暖。

呵,真是讽刺。

“你别在孩子面前说这些,出了趟国连礼貌都丢了?”

“我说错了,我老婆可以管我,你是什么身份对我指指点点?”

“周疏然,你不可理喻!”

“儿子,赶紧跟你妈妈说再见,不然她的新老公要生气了。”

林漫桐原本是个温柔安静的女人,可每次遇到周疏然,她就会变成一个活泼闹腾的小姑娘。

像一朵温室娇养的玫瑰,在阴暗的暴雨天迎风怒放。

闻言像是一对前任在互相呛声,可我却听出了她语调里藏着的轻快和雀跃。

二人旁若无人的互怼,像极了曾经热恋中的他们。

周疏然要抱走小综,惹来一阵尖叫。

“妈妈,我不要走,妈妈!”

“妈妈可以陪我回家吗,就一会会,求求你了。”

小综抱着林漫桐不肯撒手,挣扎中还撞到了我。

我冷不丁被推得向后踉跄两步,拐杖离手摔在地上。

可我的狼狈和窘迫没有落入林漫桐的眼里,她甚至没有关心问候我一句。

她只是匆匆地拿起包,抱着她的儿子对我说。

“抱歉阿令,我先送小综回家,晚上我再给你过生日。”

我的声音还哽在喉咙里,她已经利落地转身,抱着她儿子,在周疏然暧昧地揽腰拥抱姿势下离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找回自己的理智,摸索着找到自己的拐杖,慢慢走出餐厅。

服务员不知情况,追了上来。

“温先生,很抱歉,你预订的生日宴的包间搞错了,已经被人提前一周订下了,您看要不要调整一下,或者我们退费给您。”

我张了张嘴,心底腾升出一股无名怒火,“你们怎么办事的,是谁订了,我跟他商量,我妻子就喜欢这个包间。”

服务员为难道,“是一位叫周疏然的先生,在一周前订的。”

周疏然,又是周疏然!

我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心头堵得慌。

救赎林漫桐十五年,我只赢过周疏然一次。

那便是与她生了一个女儿。

我与她,也有着血脉上的融合与牵挂。

可我没想到,这么快。

我又一次惨败。

3.

我坐在家里,听见手机不停地响。

那是林漫桐给我的专属铃声,她说这样我才能第一时间接到她的电话,收到她的信息。

“温令,你是唯一一个会秒接我电话,秒回我信息的人。”

“如果没有你,我一定还在周疏然的身边痛苦纠缠挣扎。”

“阿令,谢谢你。”

我一直都相信林漫桐说的话,我在她的人生和心里有着不一样的影响和地位。

所以我一直在伪装。

伪装自己坚强、乐观,不敢把失去双目和腿疾的低落痛苦情绪表现出来。

怕她因此而内疚担心,怕她胡思乱想受到禁锢。

可我的真心,好像喂了狗。

手机响了好一会,变成了断断续续的信息声。

我摸索着屏幕,点开了声音。

“阿令,很抱歉,我刚才只是太想念小综了,没顾及到你。”

“我在陪小综吃饭,放心,我一句话也不会跟周疏然说的,你别吃醋。”

“晚上我会赶回去跟你一起过生日的。”

……

简短的几句话,我却听见了一大一小喊她的声音。

多温馨的调笑,多美满的一家人。

所以林漫桐,当初你为什么要离开他。

你依然爱着他,又何苦要我带你走。

我深陷迷茫和无助中,在十五年里寻寻觅觅的答案,仿佛今日找到了最准确的答案。

她一直爱着周疏然。

我只是陪她度过漫长寂寞岁月的工具人。

阳光穿过落地窗,铺满整个客厅,我被暖意笼罩却仍然感觉浑身发冷。

右腿的伤口隐隐作痛,双目开始酸胀。

这些伤口在跟我叫嚣,似乎都在为我鸣不平。

可到底哪里不平。

是她偏心,还是我太痴心。

门锁扭开。

我下意识站起身面对发出声音的方向。

是,我是在期待。

期待此时开门的人,是林漫桐。

“爸爸!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女儿暖暖和我妈推门而入。

我强撑笑意,“暖暖乖,今天跟奶奶去了哪里?”

模糊的双眼似乎能看见暖暖明媚的笑脸,她从小书包取出一份资料递给我。

“爸爸,舅公说你准备可以做手术了。”

我先是一愣,随后听见我妈略微激动又哽咽的声音。

“今天你舅舅叫我回老宅,他说为你找到了可以移植的眼角膜,对方是疾病而终的年轻人,签了捐献协议。”

话还没说完,我妈泣不成声,“真好,真是太好了,我多怕你这辈子都活在黑暗中。”

我抱着暖暖愣在原地。

我妈是温家的女强人,却因我变成残疾人后,辞去温氏集团的职务,全身心地照顾我。

她对我十五年的痴心感到惊讶,没有因林漫桐是二婚而发难。

面对我们,她尽职尽责做一位母亲。

但她也提醒过我,“漫漫的第一段婚姻给了她巨大的冲击和影响,你们未来的路可能会艰难。”

那时我意气风发,我自觉能给林漫桐最好的生活。

她没有劝阻,只是把珍藏了几十年的翡翠玉镯戴在林漫桐的手上,将手中的温氏股份也全数交给了林漫桐。

我的母亲,用最大的诚意帮着我,排除了外界对林漫桐非议与猜测的流言。

我自认为,这是我给林漫桐婚后生活最安稳无忧的环境。

可,事与愿违。

她好像还是喜欢与周疏然在一起时的那般刺激和跌宕。

暖暖趴着我的肩头,嘟囔着要等妈妈回家一起给我过生日。

我妈闻言抬头,“漫漫呢,今天不是约好在餐厅吃饭吗?”

我面色一僵,摸了摸暖暖的头发,“她晚点来,我们先去餐厅等她吧。”

4.

又回到刚才狼狈逃离的餐厅。

我已经坐在重新安排好的包间里等待着林漫桐的到来。

一众亲戚坐满一圈,都在感叹岁月飞逝好久不见。

暖暖不停地拿着我的手机给林漫桐发消息,却没有一条回复。

她很不开心,说要去大厅玩耍。

我妈笑道,“去吧,让表姐陪你一起去。”

大家笑语晏晏,我却如坐针毡。

我害怕开席以后林漫桐依旧没出现。

我害怕她与周疏然在短短的几个小时里旧情复燃。

我害怕自己十五年的付出得不到回应。

我害怕了。

在我胡思乱想间,暖暖表姐冲进包间哭着说暖暖在大厅受伤了。

我猛地站起来,在我妈的搀扶下跌跌撞撞地冲到大厅。

“爸爸,爸爸我好痛,有人欺负我呜呜呜……”

暖暖扑到我怀中哭得撕心裂肺,我慌乱地抚摸着她的身体,当摸到她的额头时,温热一片。

我紧张起来,“你受伤了?伤在哪里告诉爸爸,不要怕。”

小孩子一哭起来就说不清话,我妈急忙拉开一看,急了,“弄到额头流血了,不过还好,伤口不大。”

温家亲戚大部分都是医生的,习惯随身都带着消毒水和纱布,他们将暖暖带到包间处理伤口,我留在大厅与经理交涉。

弄伤暖暖的小男孩声音傲慢无礼,却很熟悉。

下一秒,我就听见了周疏然的声音。

他语气冷漠,“怎么回事,你们抓着我儿子干什么?”

小屁孩哭了起来,“爸爸,他们说要抓我去见警察!”

我立在原地,压抑着心头的怒意,低声道,“周先生,你儿子弄伤了我女儿。”

他声音一顿,笑了,“怎么又是你啊温令,又回来这里找老婆了?你找不到老婆可别为难我儿子啊。”

我冷声道,“周先生,我再说一次,你儿子弄伤了我女儿,你打算怎么办。”

他嗤笑,“我赔钱,行了吧,医药费精神损失费,我都赔给你。”

“爸爸,我要妈妈,我要妈妈!”小屁孩尖叫。

随后急促的高跟鞋声奔向大厅,声音又急又娇。

是林漫桐。

她看见我和周疏然居然又碰到了一起,慌乱又心虚,“阿令,你怎么在这里,我,你听我解释,我只是陪小综吃个饭,他说晚餐想跟妈妈一起吃,所以我就来了,真的。”

我两指捏住眉心,心里又烦又乱。

林漫桐说着说着看见了衣服沾了血迹的小综,着急道,“小综你怎么了,怎么浑身都是血,哪里受伤了快告诉妈妈!”

小屁孩道,“是一个小女孩非要跟我抢这朵花,自己摔到磕破头了,她的爸爸就要抓我起来,我好害怕!”

林漫桐一愣,“你说什么?”

小屁孩指了指我,“这个瞎子叔叔的女儿跟我抢花自己摔了,非要怪我!”

“你胡说!”暖暖表姐哭丧着脸反驳,“明明是你抢走了花,还推了暖暖,不然暖暖也不会撞到柱子摔跤。”

林漫桐尴尬地直起身子,打圆场道,“会不会是个误会,小综和暖暖都只是孩子,他们应该只是玩闹而已。”

她视线慌乱,瞥见我一手的血,哽住了。

周疏然凉凉地开口,“儿子,赶紧道歉,你要知道自己从小没了妈妈的教导,调皮一点是自然的,但这位叔叔可不会心疼你。”

林漫桐母爱上头,心疼地护在小屁孩跟前,“阿令,小综虽然有些娇惯但不至于出手伤人,更何况孩子而已,能伤到什么地步,暖暖从小也是个脾气大的,她肯定也胡闹了。”

我错愕地想看清楚林漫桐的脸。

想看看她是什么样的表情下说出这般冷冰的话。

难道暖暖不是她的女儿吗?!

努力睁大眼睛,只有模糊刺眼的光影。

我是真的,很失望。

我收起温和儒雅的模样,用最冷冰的声音说道。

“林漫桐,你儿子弄伤了暖暖,希望你能尽快跟你儿子商量好如何跟暖暖道歉的事宜。”

“你!温令,你怎么这样和我说话!”

在林漫桐不满地娇呵中,我带着暖暖离开了餐厅。

这真是一场令我难以忘却的生日。

5.

暖暖受伤后高烧不断,我又即将迎来移植手术。

索性我给暖暖和自己直接办理了住院,方便我妈的照顾。

林漫桐在生日那天的闹剧里只给我打过一次电话。

电话里她质问我为什么会如此冷漠对待她,她哭着说我是骗子。

她没有一句是关心暖暖的伤势,更没有提及那天是我生日。

“温令,你说过你从来不会凶我的,你混蛋,你不爱我了!”

……

我面无表情地挂掉电话。

林漫桐应该是喝了酒,她没有察觉自己说话时周疏然也在自己身边,在骂完我以后,我听见两人暧昧地喘息和衣料摩擦的声音。

好大一出戏。

到底是林漫桐真的旧情复燃,还是周疏然地故意策划的。

也不重要了。

我承担着救赎林漫桐十五年之久的责任,也是时候放下了。

从手术室里出来后,我恢复得很好。

拆纱布的那天,相识的医生都在恭喜我。

“温先生,重获光明,你和你的太太应该很开心吧。”

我笑着点头道谢,却无法回答他的话。

我并未告诉林漫桐自己手术的事情,她也在这段时间里一直住在周家。

不少闲言碎语飘到我的耳朵里。

都是一个圈子的,总会有人发现端倪。

“林漫桐都跟温令结婚了,怎么还一直住在周家。”

“人家是回去看儿子的。”

“真的假的,据说她跟周大少又要复合了,昨天瞧见他们还一起看电影逛街,可甜蜜了。”

“不是吧,那温令岂不是大冤种,陪了她那么多年,还废了眼睛和腿,现在人家又不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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