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凌晨四点的纪委审讯室吗？

姜保红盯着单向玻璃里自己浮肿的倒影，突然想起二十年前那个蝉鸣刺耳的夏夜——当时她也是这样盯着厅长办公室的玻璃窗，看着自己的倒影被男人的手掌盖住。

美貌兑换券

政法学院的梧桐树下永远飘着洗发水香味，姜保红抱着课本穿过人群，身后跟着一串帮忙打水的男生。

她给追求者们编了号：1号送早餐，3号占座位，7号负责抄笔记。

直到毕业典礼当天，教导主任看着她的档案叹气："多么漂亮的姑娘！"

贵人提款机

火荣贵第一次在酒局上捏她手指时，包厢电视正放着《甄嬛传》。

这个爱踹下属的市委书记，偏偏在她面前温顺得像只猫。

武威市招商局的公章还没捂热，祁连山保护区的采矿批文已经盖着红戳飞出来——泥炭矿算什么，副市长办公室的沙发还留着新换的真皮余温。

权色方程式

兰州市中心那套180平的精装房，房产证写着姜保红母亲的名字。

开发商孙总在法庭上交代："她站在矿坑边转了个圈，大红裙摆扫过的地方，第二天全划进了开采区。"

美容院的VIP档案显示，这位女副市长每年往脸上砸的钱，够在祁连山脚建三所希望小学。

交易记录本

纪委查封姜保红办公室时，在碎纸机里发现半张没销毁的通讯录。

17个带职务的姓名后面画着星星符号，最顶端的"火"字被钢笔戳破了纸。

抽屉深处有瓶见底的迪奥香水，瓶底贴着小纸条：送给第40位贵人。

结语

1439万赃款在法庭上换算成具体数字：相当于武威市偏远地区够建几十所希望小学，或者七里河法院实习生300年的工资。

当年那个送红酒的老庭长正在隔壁监区服刑，听说姜保红判了十二年，他掰着手指算了算："等出去她都五十了，不知道美容卡还能不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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