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年从部队回家探亲,给未婚妻家晒粮食,一顿饭后我主动退婚

图图聊武器啊 2025-01-22 01:58:00

文|翎谕

本文声明:本文为短篇小说,内容纯属虚构,请理性观看

前言

当初爷爷给我和红杏定下了娃娃亲,两家人并不当回事。

因为我家的条件不如红杏家,哪知道我入伍的消息传来,红杏家里立马把婚事定下。

然而那年我从部队回来探亲,跑去给红杏家里晒粮食。

结果一顿饭后,我主动选择退婚,宁愿损失当初的聘礼,也要不能和这样的人家接亲!

01

说起我和红杏的娃娃亲,还得从爷爷那辈说起。那是1965年的秋天,我爷爷和红杏的爷爷是同村的织席匠,一起走村串户帮人家编织席子。两个老人经常一边干活一边拉家常,日子久了,感情也就深厚起来。

“老张啊,你家老大生了个男娃,我家老二前些日子添了个闺女,要不咱俩把亲事定下来?”红杏爷爷一边编席子,一边开玩笑似的提了这么一句。

我爷爷也是个爽快人,当即就一口答应了下来。就这样,我和红杏的娃娃亲便这么定下了。

可是随着年月流逝,两家的境遇渐渐有了变化。红杏的父亲在县供销社当会计,母亲是小学老师,家境逐渐殷实起来。而我们家,父亲是生产队的拖拉机手,母亲在生产队干农活,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记得我十五岁那年,红杏考上了县城高中。她穿着崭新的蓝布校服,背着漆皮书包从我家门前经过时,我正在院子里喂鸡。

她低着头快步走过,连个招呼都不打,倒是她妈妈远远地看见我,皮笑肉不笑地说:“小勇啊,你也要好好读书啊,别辜负了咱爷爷定下的亲事。”

那语气里的优越感,即便是我这个十五岁的少年也能听得出来。母亲站在厨房门口,手里握着锅铲,脸上露出了难堪的表情。那一刻,我懂了,这门亲事,怕是不那么简单。

1982年,我接到了征兵通知书。那一天,我拿着通知书,在村口的小路上走了很久。夕阳的余晖洒在通知书上,我的心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

“当兵好啊,能出去见见世面。”母亲虽然舍不得,但还是支持我的决定。父亲望着我,眼里满是欣慰:“好好干,争取留在部队。”

让我没想到的是,就在我准备入伍的前几天,红杏家却突然提出要把亲事定下来。红杏的父亲张会计来我家,坐在堂屋的方桌旁,捧着母亲倒的茶,态度前所未有的和蔼。

“小勇要去当兵了,这是好事啊。咱们趁这个机会,把亲事定下来吧。也免得两家老人担心。”张会计说着,还特意看了看我爷爷。

爷爷有些犹豫:“可是我们家现在手头紧,订婚钱……”

“一百块就行,等结婚的时候再补上。”张会计大手一挥,显得很是大度。

母亲听到这个数字,脸色有些发白。我知道,一百块对我们家来说可不是小数目。那时候父亲每月工资才四十多块,母亲在生产队干活,一个工分才两毛多。

最后还是东拼西凑,借了几家的钱,才凑齐了这一百块钱。临走时,张会计还特意提了一句:“等结婚的时候,彩礼至少得五百。”这话说得我父亲的手都在抖。

就这样我背着行囊踏上了从军之路,火车轮子压过铁轨的声音,伴随着我对未来的憧憬。

在部队,我当上了汽车兵,开着大解放奔驰在祖国的大地上。凭着吃苦耐劳的劲头,我很快就在连队站稳了脚跟。

每月我都会给家里寄钱,也会给红杏写信。可是她的回信越来越少,语气也越来越冷淡。“你要是想在部队发展,那就好好干吧。”这是她最后一封信的全部内容。我把信收进抽屉,心里五味杂陈。

在部队的日子,我过得充实而忙碌。白天操练车辆,晚上加班保养,很快就得到了连长的赏识。

我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在部队好好干,争取一直留在部队,实现自己的军旅梦想。

02

一九八五年的夏天格外炎热,我在部队已经整整三年了。那天,连长把我叫到办公室:“小张,你表现不错,获得了探亲假,收拾收拾,明天就可以回家了。”

我握着探亲证,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三年了,整整三年没见过爹妈,没尝过妈妈做的饭菜。收拾行李时,战友们纷纷围了上来:“老张,带点家乡的特产回来。”“就是,就是,你们那的咸鸭蛋可是有名。”

第二天清晨,我换上便装,背着装满慰问品的挎包,踏上了回家的列车。两天的车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我坐在绿皮火车的硬座上,望着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思绪万千。

记得三年前刚来部队时,我还是个懵懂的小伙子,如今已经能够独当一面。这几年,我考取了中专文凭,还立了功。

车厢里挤满了人,有打工的,有探亲的,有做生意的,大家互相搭话,列车上洋溢着欢快的气氛。

“哎,老乡,你是哪里的?”邻座的大叔递过来一根烟。

“河南的。”我接过烟,笑着回答。

“我看你是当兵的吧?现在部队条件好,国家也重视,好好干,有前途。”大叔感慨地说。

我点点头,心里不禁想起了红杏。这三年,她的来信越来越少,最近半年竟然完全断了音信。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工作,过得怎么样。

火车在傍晚时分到达县城车站,我立刻换乘班车回村。当班车转过最后一个弯道,熟悉的村口大映入眼帘时,我的眼眶有些湿润。天还未黑,村里炊烟袅袅,空气中飘荡着麦草的香味。

刚走到村口,就听见有人喊:“小张回来了!快看,小张回来了!”街坊邻居纷纷探出头来,七嘴八舌地问候。我一路打着招呼,快步往家赶。

推开家门的那一刻,看见年迈的父母站在院子里,我再也控制不住,放下行李冲上前去:“爹,娘,我回来了!”

第二天一早,我正帮着父亲修理农具,母亲急匆匆地跑来:“小勇,红杏家今天收麦子,你赶紧去帮忙。这都订亲的人了,可不能让人家说闲话。”

我放下工具,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换上干活的衣服就往红杏家赶。走到半路,迎面碰上赶集回来的王婶:“哎呦,小勇回来了?听说你在部队表现不错,都立功了,红杏家可有福气啊!”

红杏家的院子里已经堆满了刚收割的麦子,她父亲张会计站在场院中间指手画脚,看见我来了,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小勇来了?来得正好,帮着晒晒麦子。”

我二话不说,撸起袖子就开干,太阳火辣辣的,我和红杏的兄弟一起,将潮湿的麦子摊开,一遍又一遍地翻动。汗水顺着脸颊流下来,浸湿了衣襟。

红杏站在屋檐下,手里端着一盆衣服,目不斜视地从我身边走过。我偷偷打量她,这三年她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曾经的青涩褪去,举手投足间多了几分城里姑娘的做派。

从早上七点一直干到下午四点,我们总算把所有的麦子都晒得差不多了。

“张会计,麦子差不多晒好了,我先回去了。”我擦着汗说道。

“哎,好好好,辛苦了。”张会计应付似的回了一句,头也不抬地清点着麦子。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家走,肚子早就饿得咕咕直叫。在村里,帮人家干了一天活,主家不留饭那是说不过去的。可红杏家倒好,连口水都不给我喝。

走到村口,我突然发现工具包忘在了红杏家。无奈之下,我只好转身往回走。刚到他家院墙外,就闻到一阵浓郁的肉香。

透过院墙的缝隙,我看见院子里支着一口大锅,锅里冒着腾腾热气,一家人正其乐融融地围坐在桌旁。

饭桌上,一大盆红烧排骨冒着热气,还有几个青菜,香味四溢。我的目光却被院子角落里的一个身影吸引住了——红杏的奶奶正独自坐在一块石头上,手里捧着一个黑馍馍,默默地啃着。

那一刻,我的心凉透了。这就是我未来要结亲的人家?连自家老人都如此苛待,更别说我这个未来的女婿了。我强忍着怒气,转身离开,那口香喷喷的排骨在我的胃里翻江倒海,激起一阵阵酸楚。

03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一直想着红杏奶奶啃馍时的画面,这样的事要是传出去,不知道会被戳多少回脊梁骨。

“儿啊,你咋回事?这翻来覆去的。”母亲在隔壁屋担心地问。

“没事,可能是这两天太累了。”我敷衍着回答,却在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起来,洗了把脸,换上军装。母亲见我这身打扮,疑惑地问:“穿这么整齐干啥去?”

“娘,我去退亲。”我深吸了一口气,“昨天的事,我不能装没看见。”

“啥?退亲?”母亲手里的碗差点掉在地上,“你可别犯浑,这名声可不好听啊!”

我把昨天看到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母亲。母亲听完,长叹一声:“早就觉得这门亲事不太对劲,当初要不是看在两个老人的份上……”

“订婚钱不要了,我宁可赔他们几百块,也不能跟这样的人家结亲。”我的语气坚定。

父亲听到动静也走了过来,沉默了一会说:“去吧,爹支持你。咱们穷,但不能让人看不起。”

我径直往红杏家走去,村里人见我穿着军装,还以为是去说亲事,还有人打趣:“小勇这是要定日子了?”我苦笑着摇摇头,脚步却更坚定了。

走进红杏家的院子,张会计正准备去上班,见我这身打扮,露出谄媚的笑容:“呦,这是有事?”

“叔,我是来退亲的。”我开门见山地说。

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连院角的老母鸡都停止了打鸣。红杏从屋里探出头来,脸色发白。她妈妈手里的扫帚“啪”地掉在地上。

“你说啥?”张会计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好端端的,咋提这茬?”

“昨天的事,我都看见了。”我直视着张会计的眼睛,“一家人连对自家老人都这样,我不敢想象以后会怎么样。”

“你……你胡说什么!”张会计的脸涨得通红,“一点小事至于吗?”

“昨天你们全家吃香的喝辣的,让老人啃窝头,这就是小事?让我干一天活连口水都不给喝,这就是你们的小事?”

此时村里人听到动静,陆续围了过来。红杏站在廊下,低着头不敢看我。她妈妈想打圆场:“小勇啊,你看你在部队干得不错,咱们两家的亲事……”

“婶,不用说了。”我打断她的话,“订婚钱一百,我们家不要了,以后我们两家没有任何关系了。”

说完,我转身就走。身后传来张会计气急败坏的声音:“你这兵当的,呸!你等着,我要给你们部队写信!”

我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叔,您尽管写。我相信我的部队首长会明辨是非。您要是不服气,我把昨天的事也写一写,让全村人评评理。”

这话一出,张会计顿时噎住了。村里人纷纷议论:“就是,帮人干了一天活连口水都不给喝,太说不过去了。”“可不是,那老太太吃窝头的事我也听说了,太不像话了。”

从那天起,我仿佛卸下了一个重担。回到部队后,我更加刻苦,不仅完成本职工作,还利用休息时间自学完成了更深的课程。

后来我通过了军队组织的专业技术人员考试,转为技术军士,开始在汽车连担任技师。这在当时的部队里,算是一条很不错的发展道路。

1990年,我认识了现在的妻子,她是部队医院的护士。我们很快确立了恋爱关系,第二年就结婚了。她善良、贤惠,对我的父母也特别孝顺。每次回老家,村里人都夸我有福气。

至于红杏,后来听说嫁给了县城一个开副食店的。这些年,每当我回想起那个夏天,都庆幸自己当初作出了正确的选择。金钱固然重要,但做人的品德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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