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流明
本文声明:本文为短篇小说，内容纯属虚构，请理性观看
那年我将母亲接到家里照顾，丈夫却瞒着我将母亲送去了养老院。
我与他大吵一架，可他却毫不在意的表示，养老院才能更好的照顾我母亲。
我有样学样，也将婆婆送去了养老院和我母亲作伴，可丈夫却气的大骂我不孝。
我：有什么关系，养老院才能更好的照顾咱妈啊！
01那一年，母亲的身体越来越不好，她总是说自己没事，但我能看出她脸色苍白，走路时脚步虚浮，每次我给她打电话，她的声音总是带着几分虚弱。
最开始是常见的小病——感冒、咳嗽，总说自己能扛过去，我觉得这不过是老年人常有的小毛病，没什么大碍。
但有一天，母亲突然告诉我，她去医院检查，医生说她有些慢性疾病需要长期调养，最好有人照顾。
那时，我心头一紧，母亲虽然一贯坚强，但毕竟年纪大了，身体的负担是明显的，我知道，她再也不像以前那样能够独立生活。
我立刻决定，接她到我家来住，至少可以亲自照顾她，免去她一个人孤零零待在家里的困境。
然而丈夫听到这个提议后，表现得极为不高兴。
我们坐在客厅里，我将我的打算告诉了他：“我打算把妈妈接过来，她现在身体不好，我想照顾她。”
我以为他会理解，毕竟母亲一直是家里最重要的人。
但是，丈夫的反应让我出乎意料，他皱起眉头，放下手中的报纸，语气坚定地说：“你也知道，我们家条件有限，老人的照顾是一件很麻烦的事，家里没有多余的空间和精力去照顾她。”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能感到他眼中那种明显的抗拒。
我心头一凉，忍不住反驳：“她是你母亲的亲人，也是我的母亲！怎么能这么轻描淡写地说不照顾？”
丈夫深吸一口气，语气变得更加平静，“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我们家里真的没有条件，你自己也清楚，家里空间这么小，既要照顾你妈，又要兼顾家庭，怎么可能做到？”
他顿了顿，看到我没什么反应后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是为妈妈好，可是送她去养老院不也好嘛？那里有专门的护工照顾，生活也更有保障。”
他不顾我的愤怒，继续道：“你不能因为自己的母亲，影响了我们的生活。”
我心里顿时一片冰凉，话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我也知道，养老院是一个选择，但它难道就能代替我亲自照顾母亲的责任吗？她是我母亲，我怎么能让她去那样一个地方，像一个陌生人一样生活？”
丈夫似乎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他把话题转开，“我说的这些都是为了你好，你不能因为这件事失去了理智。”
这场争执的结局，是我心里充满了愤怒和委屈，但无论我怎么反对，丈夫坚持认为将母亲送进养老院是最好的选择。
那一晚，我没有再和他争论下去，而是默默地躺在床上，思绪万千。
随着时间推移，我察觉到了丈夫行为中的一些微妙变化，最开始我以为自己只是多心，但很快我不得不承认我的感觉是对的。
丈夫开始时常提到婆婆的身体状况，似乎在有意无意地让我注意到她的健康问题，他总是语重心长地说：“你看，妈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要不然咱们就让她搬来和我们一起住，咱们也能照顾她。”
每次他说起这些，我心里都忍不住泛起一股异样的情绪。
我明明知道，婆婆和母亲在我丈夫心中占据着同样的重要位置，甚至可以说，婆婆的地位更高，因为她毕竟是他一生的依靠。
然而在他说着这些话的时候，我却总是感到他并不是真心想要照顾婆婆，反而是在推卸责任，把照顾的重担推给我。
有一天，我实在忍不住，直接质问他：“你是不是觉得我妈不好照顾？为什么一提到她你就一口回绝，但一说到你妈，就能毫不犹豫地提议让她住到我们家？”
丈夫愣了一下，面色有些僵硬，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我说过了，这不一样，你妈身体不好是有原因的，她的病不是我们可以承担的，而且照顾她不仅仅是我们能不能做的问题，养老院才是最专业的地方，能给她最好的照顾。”
我听了这话，心里的不平衡愈发加剧，难道他真的是为了母亲好，如果是这样，为什么他总是在暗示我让婆婆住进来，而从来没有提过将我母亲接到我们家来住？
我开始怀疑，丈夫所谓的“家里没有能力照顾”不过是他为了避免承担责任而找的借口罢了。
02那一年，婆婆的健康出现了问题，她总是感到疲倦，走路不稳，偶尔还头晕，虽然她坚持说没事，但我知道情况并不简单。
最终，我强烈要求她去医院检查，结果是轻度高血压和糖尿病，医生建议尽早控制。
我心里一紧，婆婆的健康不能再被忽视，她虽然年纪较轻，但照顾她的责任也不容小觑。
与其让她继续在家里自己忍耐，不如让她得到更专业的照顾，于是，我决定将婆婆送到母亲所在的养老院。
我没有告诉丈夫，直接带着婆婆去了养老院，我为婆婆安排了房间，让她与母亲成了室友，彼此陪伴。
晚上丈夫下班回到家，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紧张。
他走进客厅，看到我坐在沙发上，目光有些迟疑，“你今天去哪儿了？怎么那么晚才回来？”他问，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太对劲。
我没说话，低头继续看着手中的书，丈夫皱了皱眉，坐到我旁边，突然开口：“你到底把婆婆送去哪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有多不妥！你居然把她送去了养老院！你就这么对待自己的母亲？”
我心头一沉，知道他发现了，我冷冷地看着他：“有什么关系，养老院才能更好的照顾咱妈啊！”
丈夫显然没想到我会如此反应，他愣了一下：“你这简直就是不孝！你怎么能这么做？妈已经年纪大了，身体不好，你居然直接把她送去养老院！这也太不合适了！”
听到这里，我心中升腾起一股怒火，我猛地站起身，转身面对他。
目光直视着他的眼睛：“你说我不孝？难道当初你就觉得把我妈送去养老院是对的？她也是年纪大了，也身体不好，为什么你就能对她这么冷漠，而我做了同样的事，你就这么愤怒？”
丈夫脸色变得更加复杂，他沉默了几秒，眼神中闪过一丝无措，似乎意识到自己话中有些问题：“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把妈送去养老院有些让人不忍心。”
我冷笑一声：“不忍心？那你当初为什么不带着同样的‘不忍心’，把我妈接回家照顾？难道她就不值得吗？你一口一个‘养老院最好’，可是你怎么不想想，为什么当时我妈要去那个地方？”
丈夫的脸色变了几次，但始终没有开口，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我冷冷地看着他，心里已经没了耐性。
我眼中的失望越来越浓：“你是不是一直认为，婆婆才是最重要的？你从来没把我妈当回事，她是我母亲！我也许不应该说这些话，但我真的受够了。”
丈夫的表情开始变得沉重，他低下头，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回应我，我的心已经凉了大半，我们之间的隔阂，似乎在这一刻彻底显现出来。
就在这个时刻，门铃突然响了，丈夫走到门口，打开门时显得有些愣住了，当他看到站在门外的两个人时，他的脸色瞬间变了，眼中露出了一丝惊讶和不解。
站在门口的，是我母亲和婆婆，她们两个人并肩站在那里，面带微笑，看上去没有任何的不适。
“妈，你们怎么在这里？”丈夫愣愣地问。
我没有回答，走到门口，淡淡地说：“我今天去养老院，不是把婆婆送进去，而是把我妈接了出来，她们俩一直在楼下晒太阳，聊得很开心。”
我没有愤怒，也没有激动，只是平静地把真相说了出来。
丈夫的脸色变得难看，嘴巴张了张，却没有再说话。
此时，他已经无言以对，所有的辩解在这一刻显得苍白无力。
丈夫的脸色变了几次，突然有些羞愧地低下头，语气软了下来：“我……我没有想到你会这样做。”
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看着他，在这一刻，丈夫终于明白了我为什么做出这样的决定，也意识到自己的偏见和无视。
他默默站在那里，似乎在反思，目光渐渐黯淡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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