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直播虐猫,我愤怒反击,却被缺心眼父母暴打进医院,殊不知报复就要开始了!

若棠文学 2024-07-11 16:01:30

表弟开直播虐待我的猫,我赶回去扇了他一耳光。

差点被他缺心眼的父母揍进医院。

几年后,表弟出事,欠了别人上百万。

他们一家上门哭穷,逼我们家卖房救他。

我笑了,反手一个110送瘟神。

01

当我正皱着眉批阅着手上的试卷时,手机突然振动了起来。

手机屏幕被发来了一张直播的截图,上面赫然是一只猫咪被提着尾巴,身上被手工刀划开了条血红的口子。

手指颤抖了一下,手机险些因此掉落在地上。

还没等我看清楚发送者是谁,我的死党舒晨就给我打来了电话。

“唐沁雅你在干嘛呢?!你家猫快被打死了!”

伴随着她的声音,我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巨大的噪音在无人的办公室里响起。

看到照片的第一眼,我心底就隐约涌起了一股强烈的不安,而舒晨的电话也立刻证实了这个恐怖的消息。

有人此刻正公然在我的房间,虐待我养的猫。

这个想法出现在脑海的瞬间,我浑身上下都如同溺水般发冷。

我发疯般急切地拨打了母亲的电话,可对面却始终无人接通,我焦虑得好似热锅上的蚂蚁,只能祈祷事态没发展到最恶劣的那一步。

用钥匙打开门后,首先传入耳中的是有些尖锐的女声。

“哎呦,吓死人了,沁雅,进个门怎么搞出这么大动静哦。”

舅妈正敲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电视声音开得无比响亮,屋子挤满了电视剧的对白,耳膜都因此有些刺痛。

舅妈动作麻利地吐着瓜子皮,斜着眼睛不满地瞪着我。

而舅舅则在旁边就着碟花生米,美滋滋地喝着酒,时不时跟爸爸唠两句嗑。

看到这两位亲戚的瞬间,我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阴沉了,也没理会他们,直径冲回了自己房间。

身后听到舅舅有些不满的呵斥声:

“这孩子见到人就板着脸,一点礼貌都没有,姐你是怎么教的孩子。”

推开门的瞬间,表弟李凯成正用手指掐着猫咪的脖子,将它整个摁到水里面去。

我家猫向来怕生得很,家里一来人就躲到桌子底下,很难想象表弟是怎样把它拖出来的。

“你赶紧给我撒手!”

我一个箭步扑上去,试图从李凯成手里把猫抢回来,可他的手指却还死死地掐着猫的毛。

猫咪身上的伤口因此又涌出了鲜血,李凯成手上沾了血珠,他皱了皱眉,有些嫌恶将血迹抹到了窗帘上。

我本身就按捺着的怒火猛地喷发了出来,也顾不上别的,扯着李凯成的领子,用力在他脸上抽了一耳光。

李凯成“嗷”地嚎哭出了声,也终于放开了猫,一屁股坐地上,两个拳头疯狂挥舞捶打着我。

他双眼通红,直勾勾地瞪着我,鼓起的眼球就好像金鱼般,仿佛我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

他的力气不小,双手捶打在我身上疼得我忍不住嘶嘶吸气,忙躲闪着推开了。

但我方才后退些距离,后背就猝不及防被人狠推了一把,指甲隔着衣服留下了划破肌肤般的疼痛

“你敢打我儿子?谁给你的胆子敢打我的儿子。”

舅妈扭着我的胳膊,照着我的脑袋用力地殴打着,我被磕到墙角的瞬间,眼前就猛地传来了颠倒般的眩晕感。

一时间耳边的声音变得无比混乱,舅妈的声音陡然拔高了一个调,我耳边传来了威吓般的猫叫。

撕扯着我衣服的人终于被从我身上拉开了,我捂着脑袋勉强看着围在身边的一群人。

李凯成还在嚎哭着,伴随舅妈的尖叫如同索命二连奏。

手指间感受到了湿漉漉的触觉,我茫然地抬起手,发现刚刚捂着脑袋的手上沾满了血迹。

我很清楚这是刚刚抱猫时被沾染上的血迹,但围绕在我旁边的人可不这么认为。

爸爸第一个喊出了声,他有些低沉的嗓音此刻因为急切有些变了调,颤抖着大声说道:

“还愣着干嘛,赶快送医院啊!”

这场混乱最终因此画下句号,几个人各自簇拥着我和那个小孩,纷纷动身去了医院。

在被从地上扶起来前,我感受到猫咪毛绒绒的身体正小心地蹭着我的手指,它似乎还有些精神,看来那个小孩子虽然下手很毒,但也好歹没伤到致命部位。

我用力扯了下妈妈的衣袖,看着她慌乱的眼神,我小声嘱咐道:

“我没事,先送豆沙去医院。”

豆沙是猫咪的名字,妈妈知道我在担心什么,满口答应下来,却还是再三强调着要我爸爸赶快叫车送我去医院一趟。

李凯成被舅妈搂在怀里,漆黑的眸子一动不动地打量着我。

身为一个老师,我见过很多顽劣,不合群,或是有些孤僻的孩子。

但这个孩子却不同于我见过的任何一个小孩子,我能感受到,他清晰的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并把这当成一种玩乐。

能够培养出这种孩子的家庭,一定也是有问题的。

这种预感很快便得到了印证,这个孩子带给我的折磨,这件事仅仅只是开头。

02

去医院这一趟,我跟李凯成倒是没出什么大问题,伤势最严重的还是豆沙,它需要在医院多待两天接受治疗。

回来的路上两家人的脸色都不好看,本来舅舅一家是趁着过年来我们家探望两天,结果险些发展成一场群架。

舅妈靠在沙发上,涂着艳红色指甲的手正拨着开心果,将其中的果仁装在瓷白色的餐碟里,好让李凯成能直接抓一把塞嘴里。

李凯成的胳膊上被豆沙抓了一爪子,留下了三道红痕,舅妈因此心疼坏了,一点重活也不肯让他亲自动手。

“下次别再随便逗这种野猫子了,要是感染上狂犬病了可怎么办?就这么点口子,你看妈妈花了多少钱给你检查?”

李凯成边吃着,舅妈边在旁边教训着,眼神暗地里不时恶狠狠地瞪上我一眼,显然还是对我扇了她儿子一耳光的事心有不满。

我爸在旁边摁着电视换台,听到这话没忍住“哧”了一声,眼神还是盯着电视,口里却念叨着:

“哎呀,这不是你家小孩比猫还野吗?也不知道谁给报销一下我们家猫的医药费。”

舅妈也听出了我爸的言下之意,脸色黑了不少,但给豆沙看病花了上千块钱,舅妈这人跟掉钱眼子里似的,一听我爸提钱,立刻就不吭声了。

舅舅咳嗽着清了清嗓子,从上衣口袋里摸出根烟递给我爸,缓声笑道:

“凯成年龄小不懂事,小孩子嘛,下手没轻没重的,他哪知道猫有多脆弱,就是看着喜欢跟它闹着玩的,都是一家人别太计较。”

爸爸开始有些不太愿意接这根烟,豆沙在我们家待了三四年了,全家上下都挺喜欢它的,看它被折磨成那个样子没人心里好受。

妈妈正端着茶水从厨房里出来了,看着舅舅的架势,便冲爸爸努努嘴。

爸爸轻叹了口气,接过了舅舅的烟卷,顺势应和道:

“你们之后多看着些,我们也尽量避免豆沙跟他接触,免得又出事。”

我在旁边撕开了一颗糖,正想放到嘴里,余光却注意到李凯成眼神一动不动地盯着我手里的糖。

这股目光的注视下,我简直如芒刺背,只能将剥开一半的糖果顺手递给他了。

他接过糖果,冲我眨了眨眼睛,露出一个笑容道:

“谢谢姐姐。”

妈妈揉了揉李凯成的头,连忙缓和起当下的气氛,笑着说道:

“你看,凯成这么乖的孩子,看着就没什么坏心眼,哪里还会真的虐待动物呢?肯定是下手不知道轻重,大过年的,别因此坏了和气。”

这句乖巧懂事的道谢让我爸的脸色也缓和了些,毕竟在他们看来,李凯成年龄小,哪里会虐待动物呢?这件事在他们看来更像是一场意外。

我却总觉得他的笑容让我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觉,我又想起了当时他咬牙切齿地对我骂出那句话的场面,没忍住打了个寒战。

说实话,我并不意外妈妈会维护着李凯成。

妈妈是外婆最大的女儿,而舅舅则是外婆最小的儿子,外婆尤为讲究传承香火,偏偏膝下的儿女里,只有她最疼爱的舅舅给她生了个外孙。

李凯成是外婆家唯一的孙子,从小家里的长辈对他几乎可以用溺爱两个字来形容,打不得骂不得,事事都由着他,顺着他。

妈妈耳根子软,向来都是宁愿委屈自己,也想帮扶着点他人的个性,因此舅舅一有事第一时间就想着找我们家帮忙,导致了我爸对他们极其看不顺眼。

我长叹了口气,杯子里的茶水有些烫嘴,我便小口小口抿着咽下去。

“沁雅,你舅妈舅舅难得来一趟,你领着她们去先前陪我去的那家服装店买点衣服。”

妈妈边系着围裙,边用手拍了拍正低头玩手机的我,看着我不情愿的挪动着身体,她无奈地轻声说道:

“这一趟别太小气了,我给你微信转了笔账,正好你也好久没买过新衣服了,趁着过年换件漂亮点的,人看得都精神些。”

我张了张嘴,拒绝的话都涌到嘴边了,却还是硬生生咽了下去。

我担心要是拒绝的话,妈妈肯定会忍不住唠叨,上次舅舅来的时候,我爸就因维护着我说话跟我妈发生了口角,两人因此闹了挺长时间的不愉快。

舅妈正满脸喜悦地跟舅舅咬着耳朵,我认命地起身换好鞋,抬腿打算出门时,李凯成突然凑了过来,手指攥着我的衣角,仰着脸说道:

“姐姐,我也想出去买新衣服。”

心中警铃大作,陪这两位出门已经够麻烦了,我可不想再摊上一位祖宗。

我反应的瞬间正要开口,可还是慢了一拍,舅妈扬声截断了我的话头,声音都带着些喜滋滋的腔调道:

“行,正好也让姐姐给你挑几件好看的,免得你又在家里添乱。”

李凯成一听舅妈答应了,踢踏着鞋子就挤到了她的身侧,握着舅妈的手,等着舅妈弯腰蹲下来给他系好鞋带子。

他嘴里还塞着吃的,说话含含糊糊的,而舅舅就在旁边给他抽纸巾擦嘴,明明都是快要上初中的年龄了,父母替自己做这些的时候,李凯成却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他的眼睛依然看着我,圆滚滚的眼珠子里流露出一种我很难理解的情绪。

那不是纯粹的敌意,带着好奇和一股阴暗的味道。

直到走入电梯时,我才猛然意识到我曾在什么时候见过他的这种眼神。

当他虐待豆沙时,也是用着这样的神情,握着刀切割着它的皮肉。

03

到了服装店后,李凯成的目光便被那些花花绿绿的衣服吸引了,他家住在小城镇里,头一回上这么大的商场,此刻正好奇的在衣服架子间跑来跑去。

而舅舅则一进服装店,就凑去沙发那边叼着烟玩手机了,甚至连掀起眼皮瞅一眼的功夫都没有。

舅妈乐得嘴都合不拢,拉着柜员一个劲地换衣服试,全然不顾及她儿子的行踪。

李凯成的疯跑时不时撞到货架或者来看衣服的路人,看着周围人明显不满的注视,我只得硬着头皮给她们道歉,然后上前拉住李凯成的手。

“凯成,陪着姐姐一件件衣服慢慢看,如果有你喜欢的就跟姐姐说,姐姐给你买好不好?你这样来回跑会打扰到其他挑衣服的人。”

我牵着李凯成将他拉到人少些的位置,按耐住内心翻腾起对他父母的怒火,努力用温和的语气跟他沟通着。

李凯成期间就一直挣扎着试图甩开我的手,引得周围不少人用异样的目光盯着我,此刻更是扭过头去大声说道:

“不要,我就要自己玩,姐姐你不要多管闲事。”

他脸上挂着明晃晃的得意,而身边人议论的声音也明显更响亮了,我觉得管教他一个人甚至比跟一个班的学生斗智斗勇都要费神。

他看我气得拳头都攥了起来,愈加挑衅地冲我晃着屁股,对着我扮鬼脸。

明知道他在犯贱,又打不得骂不得。

憋着满肚子的怨气,我开始在店铺内寻找起舅妈的位置。

李凯成再怎么无法无天,也好歹会听一下舅妈的话,只要把这个烫手山芋甩给舅妈,我就立刻躲去跟舅舅一起玩手机。

谁料我才找到跟柜员聊得热火朝天的舅妈,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声叫骂。

“谁家的孩子管管行不行啊?掀我帘子几次了,有没有教养啊。”

这声叫骂的分贝不小,人群的目光不少都被吸引过去了,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我慌忙开始在人群中找寻起李凯成的身影。

当我从人群里看到李凯成时,他的脑袋还在试图往别人试衣间的帘子里钻。

没等我来得及反应,李凯成就被狠狠地推了一把,整个人磕到了走廊另一边的墙上。

当李凯成的后脑勺撞上墙壁的瞬间,他便爆发出了高亢的嚎哭,眼泪一串串地往下掉,双手胡乱地在脸上擦拭着。

当李凯成开始哭的刹那,舅妈立刻气势汹汹地挤开人群冲了过来,揉着李凯成的头,对着试衣间就是一通不堪入耳的辱骂:

“他妈的下手这么狠,自己没生过孩子是吧?自己思想龌龊,人家小孩子就是找下妈妈,真当自己长成那样还怪遭人稀罕?”

试衣间的帘子猛地被人扯开,被骂的女子连衣服最上面的扣子都没系牢,就脸色铁青不甘示弱地回骂道:

“这小孩掀了我帘子三四回,我都扯着帘子喊了有人有人,他硬把脑袋往里面挤,还找妈妈呢?智力有问题听不出自家妈妈声音吧?”

女子年龄不大,但也不是仍人欺负的软柿子,边骂人还边抽空将自己提着的袋子向手腕上挪动着。

而李凯成则蹲在地上,哭得无比凄惨,舅妈见对方居然还敢反嘴,气得操起旁边的衣架就抡了上去。

女子也没料到舅妈会动手,脸上被舅妈抽出了一条红痕,这下对方的火气也彻底被引爆,歇斯底里般叫喊道:

“大人都这么没素质,难怪小孩也是耍流氓的货色,你们一家迟早滚监狱里去。”

此刻舅舅也冲了过去,正好听到了女子的叫骂,脸色猛地就阴沉了下来,他对着女子的脸啐了一口,高声道:

“你这种一看就是专门卖的女人,穿成这样不就是为了给人看的吗?真他妈矫情。”

那个女子瞪圆了双眼,我能清楚地听到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她劈头盖脸地将手里的东西猛地砸向了舅舅。

舅舅脖子上的青筋都凸起了,撸起袖子就开始撕扯着女子的衣服,抡圆了胳膊对着女子殴打了下去。

我赶忙上前用力拖拽住舅舅的胳膊,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从叫骂声中能被分辨出来劝道:

“别打了,再打下去要出事了,来个人报警啊”

身边的柜员总算是拿起了手机,开始惊恐地拨通了报警电话。

最终警察将扭打在一块的人分开时,我的身上也已经挂了彩,整个人都快散架了,脱力地喘着气。

一切的罪魁祸首躲在他父母身后,手里还握着柜台姐姐为了哄他给的糖。

李凯成脸上仍有未干的泪痕,眨巴着眼睛打量大人间的争吵与扭打。

他置身事外,脸上毫无波动,专心致志地舔着手里的糖,仿佛现场发生的事情此刻甚至比不上他手里的糖。

我揉了揉被撞出淤青的胳膊,在内心暗自发誓。

我都绝对不要再跟这家人扯上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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