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进化最成功的就是大脑,凭借强大的大脑,人类走上食物链的最顶端。在人类大脑中有一个叫做海马旁回的区域,负责分泌多巴胺,多巴胺作用——让大脑产生快感,所以有人称多巴胺是快乐激素。
随着社会发展大脑会对产生快感的刺激要求越来越高,越来越强烈,人类只好寻找更猛烈的刺激。古人吟诗作对、斗酒千金,狩猎,发明各种节假日等就是大脑在不断寻找快感。
在所有节假日中,过年带给大脑的刺激最大,过年有很多传统习俗,如贴春联、放鞭炮、守岁等。这些习俗具有强烈的仪式感。大脑喜欢仪式感,因为它能够给大脑一种秩序感和控制感。例如,贴春联这个仪式,人们会精心挑选寓意吉祥的对联,然后在大年三十这天贴在门上。这个过程会让大脑觉得生活是有规律可循的,新的一年也会按照这种美好的寓意顺利进行。大脑的额叶会参与这种仪式行为的规划和执行,它会把这种仪式看作是一种积极的心理暗示,帮助人们缓解对未来的焦虑。
守岁也是过年的重要仪式之一。在除夕夜,一家人守在电视机前看春晚,或者聊天、打牌等,一直守到深夜。这种守岁的行为会让大脑觉得时间在被有意义地度过。大脑的生物钟也会在这个过程中被调整,为新的一年做好准备。这种仪式感会让大脑觉得生活是充满希望和期待的。
新年前夜,烟花总是必不可少的。遍布星空的烟花,这种场面激活了我们大脑中的杏仁核(amygdala),而随之而来的炮竹的隆隆轰鸣,则让我们在大脑中验证了兴奋。人体的奖励机制则会给我们分泌一些奖品——多巴胺(dopamine),
当我们目睹烟花在空中一遍又一遍地绽放,大脑快乐也随之加倍。
烟花这跟天空中电闪雷鸣的情况可不一样,虽然我们知道闪光后会有声响,我们既不知道下一道闪电何时到来,也不知道伴随着多大的雷声,这一现象就不在我们掌控之中。
“当人们预判到会有一些略微吓人的遭遇时,实际上会感到有些兴奋,”格莱泽说。
人脑喜欢适度的惊悚感
同时“烟花确实可以创造出具有新的波长的颜色,”格莱泽说,“化学家已经弄懂了这一原理,烟花绽放的时候能在原有的光谱范畴之外生成新的色彩。”
动人的火花之所以引人注目,充满神秘感,部分原因是因为我们还不习惯光线直接进入我们的眼睛。
通常,我们看到的颜色是由光线从我们周围物体表面反射后形成的,我们平常见到的大多是这种反射光,所以烟花这种与众不同的光引起了人们的新鲜感。
这可能就是为什么移动光的其他来源(例如流星和萤火虫)也被认为具有魔力的原因。
这是色彩信息传递到大脑。大脑会根据这些信息,释放出让人愉悦的神经递质。大脑会感受到甜蜜的刺激,从而分泌多巴胺,让人产生满足感。
过年是家人团聚的时刻。大脑中的情感中枢,如杏仁核等区域,对亲情有着强烈的反应。当我们和家人在一起时,大脑会释放催产素。这种激素被称为“爱的激素”,它能够让人产生亲密、信任和满足的感觉。例如,在年夜饭的餐桌上,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分享过去一年的喜怒哀乐。这种亲密的交流场景会激活大脑的情感回路,让人感受到温暖和被爱,大脑会将这种美好的情感体验存储起来,形成珍贵的记忆。
过年期间,人们还有走亲访友的习俗。当我们拜访亲戚,看到久未谋面的长辈、兄弟姐妹等,大脑会回忆起和他们共同度过的时光。这种怀旧情绪会促使大脑释放多巴胺,这是一种和愉悦、奖励相关的神经递质。大脑会把这种因亲情联结而产生的愉悦感作为一种奖励,鼓励人们继续保持这种社交行为。
过年意味着新的一年的开始。大脑喜欢这种新起点的感觉,因为它能够激发大脑的潜能。从心理学角度看,人们往往会把过年当作一个重新规划生活的机会。大脑的前额叶皮质会在这个时候活跃起来,帮助人们制定新年的目标和计划。比如,有人会计划在新的一年里学习一门新技能、锻炼身体或者改善人际关系等。大脑会把这种对新目标的追求看作是一种挑战,而挑战能够刺激大脑的神经可塑性,让大脑在追求目标的过程中不断成长和改变。同时,大脑也会因为这种新起点而产生积极的情绪,如兴奋、期待等,这些情绪会促使大脑分泌内啡肽等让人感觉良好的神经递质。
对于很多人来说是充满期待、喜悦与爱的一个特殊日子。
过年对于有些人来说,却会给他们带来悲伤、痛苦、焦虑与羞耻感等,甚至极力想回避,自己跟周遭欢快的氛围显得格格不入,假期充满的期待感就应该让人感到快乐,如果“我”自己不快乐,我仿佛就成为了世界的“叛徒”,这可能与个人的心理创伤经历息息相关。比如曾经过年经历父母严厉催婚、亲人吵架、亲友的不幸离世等不愉快事件,没必要在节日里强迫自己开心。如果平常都很开心,这几天不开心也没什么大不了。给自己留有时间,做自己喜欢的事。最好是多散散步,呼吸一些新鲜空气。或是找老朋友聊聊天,叙叙旧。你的大脑喜欢过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