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当朝唯一女将军,十年征程得胜归来后,众人竟发现朝堂上的状元郎对我痴心不改...

清九九 2024-09-06 14:32:17

我嫁给了彼此不喜欢的公子,婚事皇上亲赐。

我是边关女将,回京治病。

皇上赐了金银财宝,还赐婚了一个肤白貌美的状元郎。

他嫌我粗鲁,我嫌他斯文。

后来,我们处成兄弟,约定一文一武,顶峰相见,同镇山河!

我是从边关回来的将军之女,双亲皆战死沙场。

皇上顾念我此后孤苦无依,除了赐下金银财宝宅子,还当即给我赐婚。

新科状元郎,沈若初。

他殿试文采惊艳,让皇上拍案惊绝,亲封状元。

而在民间他的名号早已耳熟能详,他以一首《玲珑》写尽相思缠绵,在文人墨客中掀起一波热潮。

他一身红衣,眉目如画,俊美绝伦,皮肤白皙似山巅白雪,纯净无暇,鲜艳红衣更衬得肤白貌美。

他看都没看我一眼,恭敬行礼接旨。

我皱了眉,他比我都白,在边关这种俗称小白脸。

我刚回到府上,侍卫林清就迎上来。

“姑娘,听说皇上给你赐婚了,我出去打探了一番此人来历,他最出名的那首诗,都说是情诗,写给他心心念念之人的,是高门贵户之女,别人嫌弃他出身,才没有在一起。”

“这会子刚被册封了状元郎,就赐婚给你,他该是为了官职才没有驳了皇上。”

我沉吟片刻,淡淡说,“知道了。”

林清急了,“姑娘!婚姻乃人生大事,他这种人,怎配得上你?”

府里跟随的军医已经准备好针灸事宜,我熟稔坐下,他给我针灸腿疾。

“配得上我什么?我浑身都是伤病,腿疾顽固,等我把身体养好了,和离就行了。反正我意不在京中,他意不在我,我们也算门当户对。”

我们只见了一面,就直接进入婚仪拜堂。

因着是皇上赐婚,京中各家权贵都前来送礼,我收得笑容满面。

新婚之夜,满眼喜庆红色。

沈若初和我对坐在喜床上,互相都没有看对方一眼。

他从赐婚就没看过我,估计都不知道我长什么样。

我开口打破沉默,“你没拒绝赐婚是为了稳固官位,我没拒绝赐婚是为稳固圣心,我们也算各取所需。”

“我回京主要是治病,治好我就回边关了,到时我们和离。”

“我有条件,皇上赏赐和婚仪礼金,全数归我。”

沈若初毫不犹豫答应了,“我去书房。”

“等等。”我叫住他。

他以为我反悔了,眼神凌冽回头。

“夫君,这是皇上赐婚,新婚之夜你就睡书房?你负责摇床,我去睡软塌。”

沈若初俊美的脸上浮起一层红晕,“摇……摇床?我堂堂正人君子,你……”

忙碌一天,我早就乏了,窝在软塌直接睡了。

箭如雨下,满眼血红,身边的将士一一倒下,父亲以身为盾将我护好,自己却身中数箭。

我哭得凄厉,挣扎起身,却被他死死摁住。

“明璃,活着!”

我痛呼,“父亲!!”

我猛然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满眼血红,我满头大汗霍然坐起。

沈若初穿着里衣匆匆跑来,胸前露出一片春光,“怎么了?”

看见他,我才反应过来,我又做噩梦了!

今天是我的新婚之夜,父亲,母亲,你们看到了吗?

虽然这个夫君,不尽如人意,他还有心上人,总归有了一个暂时的家。

我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到屋顶喝酒。

我羡慕父母亲相互扶持依仗的感情,但却觉得,我可能一辈子都遇到这样的人。

父母亲战死沙场后,我在这个世上,真的孑然一身了。

林清抢过我的酒壶,“姑娘,军医说了,不让你喝酒,何况今夜还是新婚之夜。”

我泪水朦胧,摇摇晃晃起身,“我什么都没有了,喝酒都不行……”

下一秒,我脚下没有踩稳,一个趔趄载下房顶。

幸好被人接住,沈若初被我压在身下,发出痛呼。

“江明璃!你谋杀亲夫啊!”

次日清晨,八卦就传遍了府中。

“哦哟哟哟,听说了吗?昨夜我们夫人和沈大人,新婚之夜过于激烈,沈大人的手臂都被弄脱臼了……”

“哎哟!我们夫人也真是,如狼似虎,也没人跟她抢!”

“要我说,沈大人还是身子板清瘦了些,不太行,你们厨房给人家好好补补啊……”

沈若初行过府中时,脸色红了个透。

沈若初被封了礼部侍郎,新官上任,每日都忙得见不到人影。

我也很忙,除了搜寻药材治疗身上旧疾,我还在城郊开了家武馆。

之前我在街上偶然遇到,小乞丐被流氓追着殴打,妇人被夫君追着打。

所以我想凭自己擅长的武术,教他们自保能力。

武馆免费教人拳脚功夫,只是有一条规定:学到的武术用在帮助他人,而非欺负弱小。

皇上赏赐的金银财宝,和大婚时的礼金,我都放在之前赏赐的宅院中,让林清派人照看着。

平时武馆的费用,都出自这里。

我刚踏进武馆,就见院中一群人正在练武。

一个中年妇女跟了进来,满脸笑容递过来一篮子瓜果。

“江姑娘,这些是我们家自己种的,谢谢你教我拳脚功夫,现在我们家那位,再也不敢对我动手了!”

我笑着接过篮子,“谢谢李大姐。”

“江姑娘,我现在啊都在教我女儿习武,希望她将来可以保护自己呢!自从你们武馆开到这里,我们附近的流氓地痞都少了……”

李大姐跟我一同进去,练武的小乞丐们纷纷跑来。

“江姑娘来了!”

“江姑娘来了!”

……

我把瓜果分给他们,问他们最近习武功课。

回去的路上,马车外响起熟悉的蛮横声音。

是之前欺负小乞丐的恶霸,京城富商之子,陈鸣。

“哟~这位公子生得真是俊俏,比女人还美上几分,我给你千金,你可愿陪我?”

“不愿!”

这恶霸也是老熟人,因为我为小乞丐打抱不平,经常到我们武馆闹事,每每都被武术教头轰出来。

他欺负小乞丐,调戏妇女,现在连男的都不放过!

陈鸣说着就要动手,“老子由不得你愿不愿!来人,给小爷绑了!”

我掀开车帘,语气凌冽“他都说了不愿,你听不见?”

4

陈鸣一脸趾高气扬,“我还以为是谁呢?江明璃!你那文官夫君都不敢跟我这么说话!”

他抖腿看我,“不过就是从边关回来的小武将,你父母双亡,在京中毫无势力依靠,你一天天还打抱不平,是什么给的你勇气?!”

我站在马车上,高高俯视着他。

一个大耳光啪地扇在他脸上,带着劲道,让他直接被扇飞撞在旁边摊位上。

我朗声说:“我自己给的勇气!”

陈鸣倒在地上哀嚎,指挥下人,“给我打这娘们!往死里打!”

林清适时出现在我身边,就要下场,被我拦住。

“虽然我有旧伤,对付这几个饭桶,还绰绰有余。”

三下两除二,他的几个打手全被我打飞出去,几人灰溜溜跑了。

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多谢姑娘。”

面前的墨衣公子,峨眉星目,玉树临风,果然姿色过人。

我转身摆摆手走了。

我回到府里,见院中到处都晾晒着细细面条。

管家一一检查,挑剔,“还是不够细!扔了,重新做!”

林清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解释道:“听说沈大人的那位心上人,想念老家的银丝面,京城中没有做这种的,所以沈大人亲自研究……”

我让林清把他们扔掉不要的细面,拿到武馆去给有需要的人。

曾经,我们边关粮草没有得到支援,将士们饿得煮树皮和野草。

他却将白花花的粮食扔掉,只因面条不够银丝,不够细!

晚间,我如常躲在屋顶喝酒,望着边关的方向。

京城繁华,可终究跟我不是一个世界。

5

酒过三巡,我已经晕乎乎。

银色月光下,我抽出长剑,身姿飒爽舞剑。

“骝马新跨白玉鞍,战罢沙场月色寒,城头铁鼓声犹震,匣里金刀血未干。”

梨花簌簌下,一个人影站在廊下望着我。

沈若初!

我看见他,就仿佛看到他那满院子的银丝面,怒火中烧,跃下屋顶用剑指着他。

“三年前,洪水泛滥,粮草中断,边关将士们吃树皮啃野草,与敌军浴血奋战。”

“沈大人,你那满院子银丝面,可真是……好看!”

沈若初眸色深沉望着我。

一朵梨花落在我剑端,落在我们四目相对之中。

林清赶紧过来打圆场,“沈大人,不好意思,夫人醉了。”

他扶我回房,被沈若初接过,“我来吧。”

次日府里所有挂着的银丝面,全都消失不见。

最近连绵大雨,下个不停,仿佛没有尽头。

京城水位上涨,武馆刚好处在低位,被淹了。

我和林清驻沙袋,清理河道,帮附近的居民一起防水。

一匹高马停在我们面前,锦衣华服,竟然是之前被恶霸陈鸣调戏的那个男子。

“姑娘,你住这里?”

我脸上沾了淤泥,有些不好意思的用袖子擦擦脸,“不是,我在这边开了家武馆,顺便帮街坊们干干体力活而已。”

他眼眸深沉了几分,跃下马背,挽起袖子,“我帮你!”

我连忙拒绝,“不用,不用,别弄脏你的衣裳。”

“你一个姑娘家家都不嫌脏,我一个大男子汉又怎会?”

我爽朗一笑,“我叫江明璃,公子怎么称呼?”

他勾起一抹微笑,“熠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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