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来聊聊红色女特工朱枫,还有她牺牲后,家里人都咋样了。朱枫是个了不起的女特工,她的故事很传奇。现在说说她走了以后,家里人的情况。朱枫牺牲后,她的家人都受到了很大的影响。他们心里特别难过,但也都坚强地挺了过来。朱枫的孩子们,都继承了她的遗志,为国家做出了自己的贡献。朱枫的丈夫,在失去她后,虽然悲痛万分,但也一直努力支撑着家庭。他默默地守护着孩子们,让他们能够健康成长。朱枫的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心里的痛苦可想而知。但他们也知道,朱枫是为了更大的事业而牺牲的,他们为她感到骄傲。总之,朱枫牺牲后,她的家人虽然经历了巨大的痛苦,但他们都以各自的方式,继续着朱枫未竟的事业,让她的精神得以传承。
根据一些资料记载,朱枫女士她本来的名字不是朱谌之,而是挺有那个时代特色的朱桂凤。
进了宁波月湖女子师范学校后,她和陈修良、金维映特别合得来,关系铁得很。在俩闺蜜的带动下,她也热心参与到爱国活动中去了。
陈修良后来成了新中国浙江省首任省长的夫人,并且在南京还没解放时,她是南京地下党的市委书记。金维映女士呢,她的第一任老公是邓小平,而且她还是现在人大副委员长李铁映的亲生母亲。
陈修良和金维映算是朱枫女士在革命路上的两个重要向导。她们俩引领着朱枫女士一步步踏上了革命的道路。没有她们的指引,朱枫女士的革命之路可能会更加曲折。陈修良和金维映就像明灯一样,照亮了朱枫女士前进的方向,让她在革命的道路上不再迷茫。
不过,给朱女士换名字的人,不是那两位出色的女性,而是她另一个好朋友包稚颐的老公沙孟海。
沙孟海是近现代书法界响当当的人物,新中国成立后,他历任浙江省博物馆荣誉馆长和中国书法家协会的副头头。另外,他还是沙文汉的亲哥哥,陈修良女士对他尊称为“大哥”。
包稚颐比沙孟海小了六岁。沙孟海的原配夫人朱懋襄在1927年离世后,包稚颐因为特别欣赏沙孟海的出色才华,所以不顾外界的闲言碎语,毅然决定以大家闺秀的身份,嫁给当时还算是“穷书生”的沙孟海,做了他的续弦。沙孟海觉得妻子的好友朱桂凤名字太普通,就建议她改名为朱谌之。
为啥朱枫女士和包稚颐走得那么近呢?
前面咱们提到过,朱枫女士的老爸是镇海渔业公会的头儿,那现在大家来猜猜看,台州和宁波这两个地方的渔业公会,又是谁在掌舵呢?
说对了,其实就是包稚颐女士的老爸,包珩。
写朱枫女士革命事迹的文章遍地都是,但兰台敢打包票,网上像我这么详细讲述她青少年时期故事的,估计就我一个。
1927年,22岁的朱枫按照爹娘的安排,嫁给了当时奉天兵工厂的总头头陈傅良,做了他的第二任老婆。
为啥朱枫的爹娘要把闺女嫁到那么远的东北,而且还是去做人家的后妈呢?
兰台费了好大劲查了好多资料,总算是弄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五卅惨案那会儿,朱枫跟她好姐妹陈修良一起参加了不少活动,帮那些遇难的工人维权。朱枫她爸妈看她这么“疯”,怕将来惹出大乱子,就想赶紧把她远嫁出去,好让她离那些思想进步的朋友远点。再一个,那时候张作霖的势力可大了,陈傅良在奉天兵工厂当总工程师,挣得特别多,就像现在华为的高管一样,嫁给这样的人家,朱枫也不算吃亏。还有啊,陈傅良和陈修良都是宁波陈氏的人,他俩亲戚关系还挺近,陈家在宁波可是个大户人家。说不定就是陈修良这个“好闺蜜”把朱枫介绍给了陈傅良呢。
陈傅良和他的原配妻子一共生了两个儿子和两个女儿。后来,朱枫女士跟陈傅良成了家,她又给陈傅良添了个孩子,名叫陈倬如,这人后来改名成了朱晓枫女士。关于朱晓枫女士的故事,咱们稍后再聊。
朱枫女士对陈傅良和前妻所生的两个儿子和两个女儿都特别好,这从她继女朱晓枫的亲姐姐陈莲芳的经历上就能瞧出来。朱枫为了继女陈莲芳的未来,那真是费了不少心思。
但兰台找了很久,都没能找到朱枫除了陈莲芳之外的那三个继子继女的具体信息。不清楚他们是不是跟陈傅良一样,一个个都因霍乱走了,还是说在陈傅良没了之后,才被宁波的陈氏家族给收养了。
9·18事件发生后,朱枫跟着陈傅良从沈阳回到了她的宁波老家。可没想到的是,第二年宁波就爆发了霍乱,结果陈傅良不幸染病去世了。这样一来,朱枫只好带着陈傅良的女儿陈莲芳,还有自己的女儿陈倬如,一起回到了镇海老家生活。
1932年到1937年这五年,朱枫女士具体经历了啥,现在知道的不多。但在镇江那段悠闲日子里,她跟第二任老公朱晓光好上了。不过,他俩的事有个挺尴尬的地方:朱晓光是朱枫前夫陈傅良的一个远房亲戚,辈分上还是侄子呢。
那时候,这事儿可真够让人大跌眼镜的。
因此,朱晓光只能和朱枫离开家乡,这就是为啥那段时间朱枫会把继女陈莲芳托付给妹妹朱贻云和她老公,而亲女儿陈倬如则交给了李友邦将军照看的原因。
但朱枫大概做梦也没想到,她妹妹朱贻云两口子一直在国民党的核心部门干活,而陈莲芳呢,老家是浙江宁波的。朱贻云这个姨妈还给陈莲芳挑了个无线电的专业,结果她后来就直接进了国民党的军统上班。网上好多自媒体文章都说陈莲芳是特务,其实啊,她就是保密局里管机器的,不是那种出门执行任务的“特工”。
简单说,朱枫确实很早之前就受到了陈修良和金维映的影响,但要说真正引领她走上革命之路的,还得是她后来的老公朱晓光。
1945年2月份,朱枫在上海时,经过徐雪寒和史永两人的引荐,成功入了党,成为了一名中国共产党党员。
后来,朱枫长时间在秘密领域里忙活。到了1948年,朱枫接到任务,去了香港的合众贸易公司上班,主要干的还是团结人心和收集情报的活儿。
1949年10月1号,新中国成立了。那会儿,我老公朱晓光跟着野战军一路往南,最后到了上海,当上了新华书店的头儿。我本来都要调回上海工作了,可就在这节骨眼儿上,华东局和总参那边急着找人去台湾执行任务,说是得找个本事大的。因为想到我妹妹全家,还有继女的家人都在国民党情报部门干活儿,所以他们就挑上了我,让我接手这个特别重要又机密的任务。
之后发生的事情,想必大家都心里有数了。
1950年6月10号那天,朱枫英雄被押到台北的马场町刑场。她大声喊着“中国共产党永远强大!”的口号,非常勇敢地牺牲了,当时只有46岁。
朱枫被抓后,硬气得很,连国民党那边的人都很佩服她。
例如,那个负责抓捕吴石和朱枫的国民党老牌特务谷正文,他曾这样评价:“她在保护关键任务时,连自己的命都不要,那种守规矩、讲奉献的精神,确实值得学习。”
过了好些年,龙应台聊起朱枫时说道:“没错,确实有那么些真正的‘x谍’,就像朱谌之,她一直坚守着自己的政治信念,直到生命的尽头。”
朱枫烈士离世后,她的家里人后来咋样了呢?
老公
朱枫的第二任伴侣朱晓光,早在1950年就知道了妻子牺牲的事情,但因为保密规定,他连给妻子公开办个祭奠都不行。后来,为了他们唯一的儿子朱明,朱晓光还是决定再找个伴。时间一晃,到了2000年,朱晓光在北京离世,那时候他已经83岁了。他退休那会儿,待遇是正厅级。
我的继女,她就像是我生活中的一份特别礼物。虽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我们的关系却异常亲密。她刚来到我家时,还带着些许的生疏和羞涩。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之间的隔阂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话不谈的亲近。我会关心她的学习、生活,而她也会分享自己的小秘密和喜怒哀乐。我们一起做饭、看电影,还会一起出去旅行。在路上,她会挽着我的胳膊,像亲生女儿一样依赖我。我也会在她需要的时候,给予她最坚实的依靠。我知道,作为继父,我需要付出更多的耐心和理解。但每当我看到她开心的笑容,所有的付出都变得值得。她不仅是我的继女,更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我们的关系,没有华丽的辞藻,只有真挚的情感。我希望,这份特别的父女情,能够一直延续下去,直到永远。
陈莲芳是朱枫的继女,同时也是朱晓封异母姐姐。她对朱枫的感情挺复杂。虽然她们是继母女关系,但朱枫待她极好,甚至安排自己的妹妹细心照料她。反过来,陈莲芳对朱枫也十分孝顺。听说朱枫来台湾做生意,陈莲芳直接让朱枫住到了自己家中。
直到朱枫烈士身份暴露并被国民党抓走后,陈莲芳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的继母竟是一名秘密的地下党员。
陈莲芳之后对朱枫的感觉挺纠结。一方面,她很感谢朱枫把她养大;但另一方面,她也怪朱枫害得她和老公在台湾的事业和未来都没了。
由于朱枫是陈莲芳的继母,陈莲芳在保密局的工作有了变动,被调走了。她本来挺有发展前景的,而且她老公王朴,在台湾省警务署电讯管理所当主任,挺有地位的,结果也被调去干了个没啥实权的活儿。
陈莲芳他们一家子,后来在台湾那几十年,过得挺坎坷的,心里头多少也有些不痛快。
之后,朱枫烈士的亲生女儿朱晓封女士在接受媒体访问时,很坦然地说,她其实并没有责怪那个跟她不同母亲却同父亲的姐姐。
每个人立场不同,做出的选择也就不一样……就像我妈和我姐,虽说是母女,但她们各自走了不一样的路。
肯定地说,兰台这儿并不是在心疼陈莲芳,更不是赞同她的做法。兰台只是琢磨着,要是站到陈莲芳的角度去想,她这么多年对她继母的骨灰不管不顾,其实背后也是有她自己的理由的。
亲情之女说到亲情之女,那指的就是跟自己有着血脉相连的女儿。她呀,就像是生命中一份特别的礼物,给人带来无尽的欢乐和希望。从她呱呱坠地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要成为生活中重要的一部分。看着她一点点长大,从蹒跚学步到奔跑嬉戏,每一个瞬间都让人心里暖洋洋的。她的笑容,就像是阳光一样,能照亮所有的阴霾。作为亲情之女,她不仅给人带来快乐,更是生活中的小帮手。有时候,她会用那双稚嫩的小手帮忙做家务,虽然做得不一定好,但那份心意却让人感动。她还会用她那天真无邪的话语,给人带来安慰和鼓励,让人在面对困难时也能勇往直前。亲情之女的存在,让生活变得更加丰富多彩。无论是陪伴她玩耍,还是一起分享生活中的点点滴滴,都能感受到那份深深的亲情纽带。她就像是生命中的一个宝藏,让人珍惜不已。总之,亲情之女就是那份生命中无法替代的宝贵财富。她带来的不仅是快乐和希望,更是生活中的一份温暖和力量。
陈倬如,也就是朱枫和陈傅良的女儿,早在1937年,朱枫就安排她跟着李友邦将军。后来,朱枫还亲自把陈倬如送去了根据地。陈倬如,大家也叫她朱晓枫,她在接受访问时老爱提,说自己加入党的时间比老妈还早呢。
朱枫烈士离世的消息传到南京后,陈倬如为了纪念他那英勇无畏的母亲,就在1950年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朱晓枫。
朱晓枫女士后来长期在南京军区总医院上班,一直到退休前都做到了主任医生的位子。虽然是做的文职工作,但她享受的待遇却是上校正团级的。现在,朱晓枫老人和她老伴儿住在南京的一个干休所里。
朱枫烈士的遗骨是由她女儿朱晓枫的闺女徐云初女士,特地跑到台湾亲手带回的。那时候,徐云初的妈妈朱晓枫女士已经80岁高龄了。
我家小子
朱明,他是朱枫烈士和第二任伴侣朱晓光唯一的骨肉。关于朱明,外界知道的信息挺少。就目前所知,新中国成立后,他成功考入了北京大学,学的是物理专业。等毕业以后,他被分配到了一个隶属于国防科工委的电子研究所,就在后面开始了他的工作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