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都知道,朝阳城最漂亮的女子不在万花楼,而是在城外的尼姑庵,而我就是庵里的姑娘……

故事很暖你很甜 2024-04-29 17:23:43

朝阳城里最漂亮的女子不在万花楼,而是在供满菩萨慈悲为怀的念慈庵。

庵里的师太精通药理,善养药人,经她手培养出来的药人姑娘冰肌玉骨,艳若桃李,千金难求。

外人只知药人姑娘身怀福宝,能兴人丁旺家宅。

死后骨肉还可入药,让人延年益寿青春永驻,连皮也是最好的作画圣品。

可没人知道在那佛光普照的念慈庵后院,药人姑娘是怎么养成的。

……

1

深夜,隔壁传来惊恐的啜泣声。

师太了善温声细语的声音响起:“放松点,好叫你少吃些苦头,怎的来了这几年还这么放不开?”

姑娘不仅没被安慰道,啜泣的声音反而越来越大。

啜泣声不断透过墙壁传进我的耳膜。

“求师太别再继续了,疼……”

随后姑娘惨叫一声只剩下痛呼,显然师太并没有怜惜她。

不大会儿,随着隔壁的哭声渐渐停歇,接下来就该轮到我了。

我熟练的只留下小衣,平静的躺到了床上。

了善师太说我是她养过最上等的姑娘,无论是容貌还是身段,都能让男人看一眼便魂不守舍。

她推门进来,脸上的笑意越发温和,和前院的菩萨一样面善。

了善师太进门在准备好的温水盆里净手。

丝丝血迹顺着她洗手的动作在水盆里晕染开来,那是隔壁姑娘的血。

这样的事情每个姑娘每个月都要经历一遍,是了善师太检验每个姑娘是否能够‘出嫁’的必要手段。

在这里生活了十六年,我早就习惯了所有流程。

那些不配合的姑娘只会给自己找苦头吃,这还算轻的,严重的下场只会更惨。

在这里,只有完美的姑娘才有价值,这些年我看过太多凄惨的例子。

我很清楚,只有这样才能安稳的活下来。

等净完手,了善师太笑眯眯的朝我走来,带起一阵凉意。

这些年她养过无数药人姑娘,检验的手法十分娴熟。

指腹剐蹭过一颗颗早已和血肉长为一体的珍珠,意外的并没有多少疼痛感。

那些珍珠是自小就一颗养在我们身体里的,日积月累,早已经融入了血肉。

因为过程十分配合,检查很快就结束了,而我已经出了一身细汗,肌肤都泛出了淡淡的粉色。

了善师太看我的眼神里慈爱中带着惊艳,没有一丝褶皱的脸上满是对自己杰作的欣赏,还有贪婪。

“琳琅就是让人省心,你是咱们这里最漂亮最听话的姑娘,养了你这么多年,我还真有点舍不得。”

“不过姑娘大了总是要嫁人的,过几天我便给你找个好人家,今晚最后一次药浴就成了。”

2

说罢,她让两个人抬进来一桶冒着热气的汤药。

难闻的汤药味儿顿时充斥满整间屋子,令人作呕。

正是因为这每日一次的药浴,才能养出世间最漂亮的姑娘,这是必不可少的一环。

男人炽热的目光在我身上流连忘返,像是饥饿的野兽见到可口的猎物,恨不得扑上来将我吞噬殆尽。

我视若无睹,扭着腰肢坐进了浴桶里。

这是最后一次药浴,终于要熬出头了。

了善师太目光锐利的瞪了那两个护院一眼,难得的严厉:“琳琅是所有姑娘中的极品,你们想都不要想!”

两个护院的眼神里带着浓浓的不甘心悻悻而归,了善师太也退了出去,还贴心的帮我带上了门。

“乖琳琅,泡完药浴好好休息。”

那张充满善意的脸很容易让人觉得她是个好人。

至于尼姑庵里为什么会有男人,一直都有,不是香客,不是和尚,而是护院。

这座朝阳城里最大的尼姑庵,以行善积德的名头收养了无数孤儿的尼姑庵,足足养了二十多个护院打手。

我亲眼见过想要逃跑的姑娘被他们抓回来,拉到居住的偏院里,所有护院轮番的进去。

姑娘的惨叫声持续了一夜,最后那姑娘销声匿迹再也没出现过,连尸骨都没有见着。

没人会再意一个孤女是不是死了,经历了什么。

就像念慈庵里收养的男婴总是夭折,女孩儿却总会平安长大,出落得亭亭玉立,被嫁给各路达官贵人一样。

她们出嫁少则几个月,多则两三年必会暴病而亡,没人会过问其中缘由。

整个朝阳城里的达官贵人只关心念慈庵里何时有姑娘长大,需要多少聘礼能娶到。

念慈庵里能养出世间最绝色的药人姑娘,堪称人间绝色。

光是美貌还引不了世人如此追捧,人们更喜欢的是貌美药人姑娘身子骨里的药效。

没人知道在那佛光普照的念慈庵后院,药人姑娘是怎么养成的。

亦没人知道,满殿神佛的念慈庵下,埋藏了多少冤魂尸骨。

这里的姑娘从进来就被分成了上中下三个等级。

庆幸我这幅身子有个好底子,在师太眼里有着巨大的价值,否则日子只会和最下层的姑娘一样黯淡无光。

了善师太说得没错,我是所有姑娘里最漂亮的一个,也最识时务,所以她待我格外宽容。

别的姑娘平时里只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活动范围极小,而我可以满院子溜达。

隔壁那叫春桃的姑娘当晚就被送到了最下层房间,她身子坏了,从上品姑娘变成了下等的残次品。

正好赶上有人下聘,第二天一早就被人抬走了。

从上等姑娘变成残次品的姑娘算是捡漏,或许她的下场会比其他底层姑娘好一些。

只是再从那些打手的嘴里听到春桃的名字时,他们说买她的人家里有个病秧子少爷,是送去冲喜的。

那一刻我的胃里不由自主的翻腾,因为他们买这里的姑娘去冲喜和外头的姑娘冲喜法子不一样。

别的姑娘冲喜是委屈身子,念慈庵的姑娘是拿命换命。

而我,和她的命运一样。

3

很快我的聘礼也到了,整整十箱黄金,还有一顶大红色的四人轿。

我是念慈庵这么多年里,聘礼最多的姑娘,是清远侯府一开始便订好的聘礼。

只有念慈庵里最上等的姑娘才能嫁进清远侯府,所以我才那么努力的出挑,拔尖。

这一天,我等了五年了。

谁都知道清远侯唯一的儿子几年前打了胜仗归来,却身负重伤,直到现在旧疾发作越来越重,已经是药石无医。

这些年侯府请遍了各地名医,均束手无策,眼看着清远侯就要绝后,只能找念慈庵的药人姑娘姑且一试。

我风风光光踏出了念慈庵的大门,回首望去,絮绕着清雅檀香的门扉如同吃人的野兽。

我知道,我还会再回来的。

清远侯府的世子病得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严重,如今只能卧床不起。

几个婆子伺候我沐浴后将我抬到了世子的房里,期间教了我一大堆伺候男人的本事。

可惜都不如了善师太教的万分之一,我会的手段比她们教的多得多。

她们是瞧不上我这种冲喜姑娘的,连件衣服都没给留。

屋里药香弥漫,其中还夹杂着一丝独特的幽香,十分好闻。

素手撩开喜庆的红色床幔,我看见了床上男人的脸,剑眉峰鼻,睫若翩羽,竟然意外的好看。

只是男人的脸颊有些消瘦,眉目寡淡间带着些许戾气,瞧着是个冷性子不好惹的。

那张脸透着病态的苍白,多了几分秀气,不像是个常年舞刀弄枪的武将莽夫,反倒像是一介文雅书生。

我将自己被汤浴泡得淡粉的身子塞进了男人的怀里,身子没来由的升起一股奇怪的热气。

这些婆子用药可真狠,剂量这般大,也不怕她们家世子死在床上。

没错,屋里的熏香是上好的密药,了善师太器重我,教过我很多别的姑娘不懂的东西。

比如辨识这些取悦男人的药物,她那里品种繁多,应有尽有。

很多个万念俱寂的晚上,她都同那些护院在禅房中燃着特制香料取乐。

估计是他们担心病重的世子办不成事儿才出此下策,其实多此一举,我这身子就是上好的蜜香。

姑娘们每日泡的药浴里就有那东西,日积月累,早就渗入了骨血。

药人姑娘除了美貌之外,每日里浸泡的药物也是笼络男人的杀手锏。

就在解开男人腰带的时候,一只大手握住了我纤细的手腕,力气大得几乎捏碎要将腕骨捏碎。

如此力道哪里像是个病入膏肓的人?

我委屈的咬着嫣红的唇瓣,一双狐狸眸雾气升腾,怯怯望进那双深色冷瞳。

猫儿一般的呜咽出声:“爷……疼……”

了善师太说过,我这幅模样最是惹人怜惜,连她一个女人都难以抵抗。

眼前的男人也不例外,锐利的视线在我毫无遮挡的娇躯上扫过,桃色艳涟,逐渐炽热。

那眼神,似曾相似。

“你就是老爷子花千两黄金买回来的女人?”

不等我作答他便俯身而上:“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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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岁月晴暖,正好,你也在。阳春白雪,时光微微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