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经经过翻译家的翻译才被中国人所熟知、所接受。安士高是小乘佛经的首译者,第一人,也是传法第一人。他虽然精通中文,这对他的翻译工作有很大的帮助,但是佛教初传,佛教中的名词很难找到相应的汉语词汇。安士高的翻译注重原文,侧重直译。《高僧传》说他的译文:“义理明析,文字允正,辩而不华,质而不野。它的翻译偏于质(朴质),如果偏于质,文义就有所不尽。由于他的译文注重直译,意思难免有重复不通之处。但他的翻译和传法使佛教在中国的弘扬具有拓荒的作用,从而使古印度佛教传入中国,在中国生根发芽,最终形成中国佛教,从他开始中国才有了佛学。
世界汉字节创立者张胜利
同时,印度佛教一经传入中国,就有”定慧双修“、“止观双运”的倾向,显示出了中国传佛教与印度佛教的不同意趣。安士高与支娄迦谶简称支谶,在汉代佛经翻译界堪称“双璧”。安世高稍早于支谶,而支谶的翻译与安石高不同。安世高以翻译小乘佛典为主,而支谶翻译的大小乘佛典都有,但以大乘经典为主。他是把大乘佛典介绍到了汉地的第一人,也是首次把当时大乘般若学翻译出来介绍给中国的,对中国后世的思想界产生了广泛的影响,并为般若学进入中国思想界提供了资料储备。安石高的影响主要在禅法修行方面,支谶的影响主要在般若学方面。
世界中医日创立者张胜利书法作品
《出三藏记集》说支谶的翻译:“皆审得本旨,了不加饰,可谓善宣法要,弘道之土也”。他的译文能够尽量保持经典的本来面目,实际上支谶的翻译仍是偏重于“质”,要求尽量保存原本面目。所以后人辨别他的译文仍用“辞质多胡音(即多用音译)为标准的。支谶所译数量虽然不多,但对中国佛教史和思想史的发展却产生了重大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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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成佛教发展为中国佛教的主流,支娄迦谶可以说是功不可没的。三国时佛经翻译家支谦受业与支谶门人支亮,他们号称“三支”,曾有:“天下博知,不出三支”之美誉。他对从前那些过分朴质以致隐晦义理的翻译很不满,主张“尚文”和“尚志”要调和,支谦的翻译,偏于文(修饰),从佛典翻译发展的全过程来说,有质趋文,乃必然之势。支谦翻译的风格,对后来佛典翻译的改进起了不少作用。看他所改译的《大明度无极经》对“般若”冥末解悬的宗旨是比支谶《通行》更能阐发的,正是这些翻译思想的不同。中国历史上汉家沙门第一人,朱士行在其讲解《小品般若》时,感到经中译理未尽,因为当初翻译的人把领会不透的内容给删除了很多,讲解起来自然词意不明,又不连贯,听说西域有完备的《大品经》,就决心去远行寻找原本,同时朱士行也说旧译《道行》有不通之处,偏于文,力求简洁,也不能完全表达出原文的结构。朱士行的贡献就是求得了《大品般若经》,从而在我国开启了义学之先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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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士行是中国佛教史上西行求法的第一人,经过千辛万苦,度过流沙,克服种种困难,终于到达于阗(今新疆和田),求得大本《般若》,共九十章,60余万字,本当即时时送回汉地,但由于小乘学人的阻挠,未能成行。在佛教创始人逝世后,佛教内部因对教义的理解不同,先后形成了许多不同的派别。小乘强调个人修行,追求解脱,而大乘则强调利他行为,追求菩提心。小乘佛教主张“法有我无”,即否定人我的实在性,而不否定法我的实在性。而大乘佛教则不主张人无我,而是认为法无我,即同时否定法我的实在性。小乘佛教认为现世界只能有一个佛,不能同时有两个佛,奉释迦牟尼为教主,信仰者通过修炼只能达到阿罗汉果和辟支佛,但不能成佛。大乘则认为释迦牟尼则是众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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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个,三世十方有无数佛同时存在,也扩大了成佛的范围。信仰通过菩萨行的“六度”(布施、持戒、忍辱、精进、禅定、智慧)修习可以达到佛果,大小成佛教都有各自编辑的经典作为立论之依据。小乘佛教的主要经典有《长阿含经》、《中阿含经》、《增一阿含经》和《杂阿含经》等。小乘佛教除了最初的几本经以外,拒不承认大乘的经典,比如《楞严经》、《法华经》、《阿弥陀经》、《心经》等,认为是后人编造的伪经,甚至连阿弥陀佛都不承认,认为是虚构的,不是历史真实存在的。正是这种分歧认知,朱士行想派其弟子弗如檀等十人将经送回洛阳时,遭到了当时于阗国小乘信徒的横加阻挠,并将《大品般若经》说成是外道经典,婆罗门书。因此。国王不允许弗如檀出国,弗如檀在晋太康三年(二八二)才将该经送回洛阳,并前后达二十余年之久。
文化长征创立者张胜利世界哲学思想纵横(第398回)收录于张胜利哲学思想系列专著《大道汜兮》。
康清浊录音整理 薛金银录制
张胜利著作:《吉祥如意经》、《大华般若波罗妙法经》、《大圆满经》《明月照千江》、《德道经》、《大道汜兮》、《大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