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家暴的女人衣不蔽体地闯入律师家需求帮助,脱衣拍照取证时律师愣在当场。

故事盲盒 2025-01-16 09:16:04

我是个专门帮人打离婚官司的小律师。

除夕夜,一个衣不蔽体,鼻青脸肿的女人闯进了我的家门。

不惜代价的求我帮她逃离家暴的丈夫和荒唐的婚姻。

收集材料打官司期间,我善良的老婆将她收留,跟我们住在一起。

可谁成想,她的到来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

1

除夕夜,我正坐在沙发上嗑着瓜子,门铃忽然响了。

妻子陶倩去开门,但紧接着就传来了惊呼声:

“老公你快过来,快点。”

妻子语气慌张,我不敢怠慢冲到了门口。

眼前是个陌生女人,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女人鼻青脸肿,额头还在往外渗血。

她身上穿的裙子有被撕裂的痕迹,裸露出的皮肤一片乌紫。

几秒后,我认出了那张被血污遮盖的脸。

准确来说我在电梯和她见过几次面,她是住我们家楼上的邻居。

时下酷暑热得要命,她却穿着长衣长裙,裹得严实。

尤其我在家时经常能听到楼上闹出很大的动静,

有玻璃摔碎落地的声音,其中伴随着女人啜泣声。

饶是我没有亲眼所见,凭借多年给人打离婚官司的经验,也能猜出个大概。

显然这个女人正在经历家暴。

“听说您是个律师,求你帮帮我……”女人声泪俱下地恳求。

我们连忙让她进屋,倒了杯温水。

从她的口中,我了解到发生在这个女人身上的故事。

女人叫阳雪,是个长相标志的南方姑娘,两年前离开家乡来这打工认识了现在的丈夫邓勇。

背井离乡的阳雪被邓勇的热情体贴所打动,很快两人谈起了恋爱。感情逐渐加深,邓勇对她更是有求必应,耐心没有一丝削减。

仅谈了一年恋爱,阳雪一时冲动便答应了邓勇的求婚。

从答应求婚那一刻起,阳雪的生活像过山车,急转直下。

婚后的生活再也不似之前的浓情蜜意,邓勇彻底展露本性,好赌酗酒,暴力易怒。

他开始频繁地出门打麻将,输多赢少,赌注越下越大。邓勇干脆连班都不去上了。

每次输光钱,满身酒气的邓勇回到家就开始动手。第二天酒醒又是下跪又是道歉求原谅。

阳雪一次次原谅妥协,换来的却是肆无忌惮地殴打。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半年之久。

就连阖家团圆的除夕夜,邓勇撂下她跑去赌钱,就因为输了钱心情不好,

半夜回到家拳头直接往睡梦中的阳雪身上招呼。

“周律师求你帮帮我,我真的受够那样的生活了,我要跟他离婚。”

阳雪噙着眼泪地看向我。

“我们直接报警,他把你打成这样,不能就这么离婚算了!”陶倩最看不惯家暴男,说着就要拉阳雪出门。

“没用,她这样顶多是轻伤,拘留十几天就放出来了。”

我拉住陶倩,劝她先冷静。

对当事人来说,最有利的证据恰巧是“家暴”这张牌,离婚时让对方一分钱拿不到。

“我想让他付出代价,周律师只有你能帮我了。”

阳雪眼神中流露出的恐惧无助,令我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

我当那么多年的律师,初衷本就是为了帮助孤立无援的离婚一方,替他们争取最大化的利益。

“我可以帮你,但丑话先说在前头,我不保证一定能让你老公净身出户。”

我最终应下了这门离婚官司。

阳雪听到我答应后,欣喜万分,笑容扯动嘴角的伤,止住血的伤口又开始冒血珠。

后一秒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坐在沙发踌躇起来。

“如果他知道我要离婚,会不会报复我?”

阳雪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我经手的离婚官司中就曾遇到过这种情况。

哪怕分居两地,家暴男一找到机会便对当事人打击报复。

我看向陶倩,拿不定主意。

“你暂时就住我们家,离了婚,事情解决了,你再离他远远的。”

陶倩倒是爽快,看得出来身为女人,她很同情阳雪的遭遇。

谁都不想摊上那样的丈夫。

就这样,身无分文的阳雪住进了我们家。

当时的我完全没料到这个小小的善举,

会给我的家庭、我的婚姻造成翻天覆地的变化,生活再也回不到正轨。

2

阳雪来了我家后,最直观的变化是请钟点工的次数变少了。

她既勤快手艺又好,做饭很合我的口味,基本承包了我们家的早饭晚饭。

“周律师,陶姐呢?”

阳雪端出最后一道糖醋鲤鱼,我馋得不行,招呼她一块坐下吃饭。

“项目出现点问题,我老婆回公司处理了,咱不用等她。”

陶倩公司去年上市后,她身为公司经理,经常忙得不着家。

说起来,我已经很久没在家吃过一顿像模像样的饭了。

“其实我挺羡慕陶姐的,有自己的事业,婚姻美满,有这么体谅自己的老公。”

阳雪想到她支离破碎的婚姻,眉眼失落。

我说了几句好话安慰她,俗话说得好,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糟糕的婚姻苦苦维持下去只会白白消磨自己的精力。

“伤情鉴定那边很快就出结果了,你晚点拍一下身上的伤作为备份材料。”

要想打赢官司,伤情照片这些有利证据必不可少。

“周律师。”

我听见客房传来阳雪的声音,原以为是拍好了照片,没多想就拎着楼下买的伤药推门进去。

映入眼帘的是正酥肩半露的阳雪,衣衫褪了一半,跪坐在床上,诱惑至极。

即便我对她没有半点非分之想,可见到这种场面不禁面红耳热。

“周律师……背后的伤我拍不到,能麻烦你帮下忙吗?”

阳雪脸颊微红,不敢看我的眼睛。

“好。”

声音哑得不像我发出的声音,接过相机,绕到阳雪身后。

阳雪松了松手,衣服缓缓滑落到了腰部,

瞬间,整个洁白的背部除了胸衣的一缕遮挡外,尽收我眼底。

我心跳开始加速,一时间握着相机的手都有些微微的颤抖。

“周律师,需……需要我把内衣也脱掉吗?”

阳雪软软的问。

我有些出神,目光不受控制地在她身上游走。

忽然,一块触目惊心的淤紫让我的心顿时一沉,同时也硬生生将我拽回了现实。

我移开目光,心不在焉地拍了几张照片,为刚才的心猿意马感到羞愧。

快离开时,手腕传来细腻的触感。

阳雪拉住了我。

“谢谢你的药。”她娇羞地看了我一眼就又收回目光。

我几乎是有些狼狈地逃了出去。

我很爱陶倩,不可否认,自己见到漂亮的年轻姑娘也许会心动,但我绝对不会背叛妻子。

九年的感情不是一朝一夕的悸动就能撼动得了的。

一时心动而已,算不得什么。

3

除了那晚发生的小插曲外,我和阳雪再也没有任何逾越的行为举止。

日子一天天过。

我着手准备阳雪的离婚官司,而老婆忙着公司投资的新项目,忙得不见人影。

这段时间回到家也只有阳雪能和我说得上话。

除去必要的应酬交际,我基本都是赶在饭点回家。

和阳雪接触时间变多后,我发现她其实很聪明。

偶尔聊到我负责的官司,提到财产明细,她竟也能提上一两句专业性分析。

见我有所疑惑,阳雪向我缓缓道来:

“我的高考志愿填的法学,家庭条件不好爸妈不让上,让我出来打工供两个弟弟读书。”

轻描淡写地概括了她糟糕的原生家庭。

因为贫穷,她不得不与梦想失之交臂。

一时间我不知如何安慰她,倒是阳雪看得很开,还有心情跟我开玩笑。

“上次你在电梯跟人通电话,我听到你聊到财产分割,那个时候就觉得你很厉害。”

阳雪像打开了话茬,聊起她对我的关注源于一通电话。

她的一颦一笑,我竟看出神了。

眼前的阳雪和记忆中大学时期的陶倩在这一刻意外重合,曾经陶倩看我的眼神也带着和她一样的崇拜。

从什么时候起,陶倩就没再用那种眼神看过我了呢?

陶倩涨薪升职后?

又或是毕业几年,我仍旧是一名籍籍无名的小律师。

我成了别人口中的“吃软饭”。

“周大哥??”阳雪疑惑我的反应。

飘远的思绪被拉回,我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

“离婚后你如果想参加成人高考,法学专业我能帮你复习。”

“我当然愿意啊,有周大哥辅导,一定没问题!”

阳雪欢喜得一口应承,欢快的语调慢慢抚平了我起伏不定的情绪。

气氛使然,今晚我们深入聊了许多话题。

从工作到爱好,我和阳雪的观点出乎意料地契合。

“你们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陶倩回到家时,我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收敛。

顿时觉得心虚。

好在陶倩没太注意,一脸疲态地跟我们打声招呼就进房间了。

“今天怎么那么晚下班?”

我跟在她后面进屋,暗自松了一口气。

看着陶倩拿了换洗衣物就转身进了浴室。

“最近有点忙,老公,阳雪的官司你处理得怎么样了?”

陶倩隔着玻璃门冲我问道。

“在走流程了,快的话三个月内审理出结果。”

“你有时间多关心关心她,听说被家暴心理容易出问题。”

我不太自然地嗯了声算是回应。

“你公司那边项目出问题了吗?”

陶倩最近因为工作早出晚回,忙得焦头烂额。

她很少跟我谈论工作,只能从只言片语中猜出个大概。

“没什么大事。”

浴室门打开,陶倩散着头发,穿着清凉。

我忍不住搂着她的腰吻了上去。

陶倩配合地双手勾住我的脖子,仰头迎合。

情到深处时,我脱口而出:“老婆,我们要个孩子吧。”

话刚说出口,我就感觉到怀里的陶倩身体变得僵硬。

她拉开与我的距离,沉声道:

“我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我一离开那个位置,马上会被别人取代!”

刚才旖旎的氛围消失得干干净净。

“我不是跟你商量嘛,爸妈那边……”

我话说到一半就被陶倩强硬打断:“要生你跟别人生,我不生。”

她不再看我,翻身睡觉。

我也有点生气了,没心情继续待下去。

于是,起身去了书房。

意外的是,我进门的霎那,与从书籍中抬起头来的阳雪视线不期而遇

“周大哥你……”

“你怎么在这?”

我们同时开口。

下一秒,阳雪笑着解释:“你不是要辅导我嘛,我可不得提前恶补下基础,免得你嫌我太笨。”

“周大哥呢,难不成是来监督我学习?”

在她的调侃中,我内心的烦躁奇妙消失了。

跟阳雪待在一起,整个人变得放松许多。

忽然有一刻想让阳雪永远住在这里,我被脑海出现如此疯狂的想法所吃惊。

内心的天平无形中朝着我不可控的方向倾斜。

4

与阳雪在同一屋檐下生活,比想象中舒心。

我们心照不宣地控制彼此交往的分寸,偶尔冒出不应该出现的念头,也被第一时间掐断。

相反我和陶倩的关系因为那晚的不愉快降到冰点。

这几天她很晚才下班回家,我也憋着一股气。

阳雪终于发现我们之间气氛的不对劲。

“哪对夫妻不是床头吵床尾和,你先低头认个错,这事就算过去了。”

听着她的话,我陷入了沉思。

用心经营三年多的婚姻,因为一件小事产生间隙,实在划不来。

哪怕陶倩因为工作忽略家庭,我依旧珍惜这么多年和她的感情。

想到这,我心里已有了个破冰计划。

一眨眼又过了一周。

今天是我的生日,往年陶倩再忙,在这一天都会抽出时间陪我庆祝。

每年她提前打电话预约同一家餐厅,最后神秘兮兮地送上给我的礼物。

毫无新意,但我觉得心里特踏实。

“小雪今晚我就不回来吃饭了。”

我出门前特地给阳雪交代了一句。

她欲言又止,目送我出门。

结果,我左等右等,临近下班都没等来陶倩的信息。

最后我给她打去一个电话。

等半天没人接。

过了一会儿,陶倩回了今天上午我给她发的那条“今晚一起吃饭”的信息。

“今晚有应酬,你找同事去吧。”

她甚至忘了今天是我的生日。

我说不清以一种什么心情取消了餐厅,最后去了家酒吧。

一杯接一杯的酒入肚。

辛辣席卷胃部,我却浑然不知,脑海清楚地浮现与陶倩刚结婚的场景。

那时刚毕业两年,没钱出首付,还是租的房。

结婚第一年她跳槽去了更大的公司,投入更多精力时间到工作上,收入水涨船高。

很快我们买了现在住的这套房,全款二百多万,一次性付清。

外人乃至陶倩爸妈都以为是陶倩掏的钱,实则我们各付一半。

我现在的收入虽没有她高,这几年也攒了一点钱,外加老家爸妈的资助,勉强付了一半的房款。

到今年,我们结婚第四个年头,我和陶倩的节奏显然不对调了。

胡思乱想中,一杯杯酒下肚,醉态尽显。

我步伐虚浮地回到家。

一开门,一个娇小的身影窜了出来。

紧接着,身体一轻。

“怎么喝那么多酒?”

阳雪喘着气扶我,神情担忧。

奈何男女之间力量实在悬殊,我倒回沙发时,由于惯性,她身体踉跄眼看要摔倒。

我不假思索地拉她入怀,触到柔若无骨的腰肢,不自觉地收紧。

阳雪脸上迅速泛起红晕,樱桃小嘴微张。

不知怎么地,我低头吻住了那片唇瓣。

怀里的人儿犹豫片刻也迎了上来。

“滴。”

门口传来输密码声音,这是陶倩回来了。

我瞬间清醒,反应过来时阳雪已经起身回屋了。

“是谁过生日吗?”

陶倩瞥了眼桌上的蛋糕,自顾自地问道。

进门到现在,我才发现原来阳雪还给我准备了蛋糕。

只有她记得我生日。

见我不言语,陶倩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忘记了什么。

“老公,我真不是故意的,今天事情太多了,我改天一定给你补回来。”

“你别生我气好不好?”

难得见到陶倩抱着我手臂撒娇。

我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脑袋全是刚才接吻的画面。

“好。”我扯着嘴角,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今晚过后,我和陶倩又回到了最初的相处模式。

相反地,那一吻后,我和阳雪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

阳雪像躲着我似的,做完饭就回屋,有时见到我也只是飞快地看一眼就收回。

我呢,内心十分懊悔那晚的冲动,也不再和她有任何交流。

可是,脑海经常会浮现她的脸,挥之不去。

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逐渐在我心里滋生。

我越抗拒越忽视心里的异样,这种感觉愈加强烈。

就这样,我和阳雪心照不宣地恪守某个边界,直到意外再次发生。

5

这天是我所负责的另一个离婚官司开庭日。

但整理资料时却发现待会开庭用到一份重要材料不见了,没有其他备份。

我向来有睡前看开庭资料的习惯,那份材料八成落在家里了。

现在返回家取,根本来不及,会错过开庭时间。

我第一时间给陶倩打电话。

她公司离家里很近,赶回去取了送来法院,时间刚刚好。

接连打了两个电话没响应,直到第三个电话,陶倩迟迟才接。

“有什么事情回家不能说,非要打电话?”

“我真有急事,老婆,我有份重要文件落家里了,实在走不开,老婆你能不能回家帮我取一趟。”

那份材料直接关系到今天这场官司的结果。

“你的官司有我项目重要吗?周季霖不是我说你,一个项目千万上下,孰重孰轻你自己好好掂量。”

“今晚我就不回家了,都冷静冷静。”

陶倩有点急了,语气很冲。

我隐约听见电话那头有人在喊陶倩,她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

这些年我从没要求过陶倩什么,她以工作为重忽略家庭,我也是尽可能地包容。

今天没想到会从她口中听到这种答案。

从始至终,她就没有认可过我的工作。

思绪很乱,不过眼下不是顾虑儿女情长的时候。

临近开庭,我想起一个人。

只有阳雪能帮忙了。

一开始没找她除了单独见面尴尬,我还有一个顾虑。

都在同一个小区,她出来碰见邓勇怎么办?

我惴惴不安地给阳雪发了信息,不到一分钟就收到她发来的拿着材料出门的照片。

心安定的同时,我不放心地嘱咐她出门小心点,提防撞见邓勇。

“被打我也认了,你的官司最重要。”

阳雪的这句话宛如一块石子扔进了平静的湖面,慢慢泛起涟漪。

压抑已久的情绪感情,像是找到了一个发泄口。

疯狂地肆意地冒了出来。

我顺利拿到了材料佐证。

官司进展如计划那般,所有的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刚下庭,我就迫不及待告诉阳雪这个好消息。

手机一亮屏,先弹出阳雪发来的消息。

是一条只有六秒钟的语音。

“周大哥你快回来,他来找我了……”

隔着屏幕,阳雪恐惧到颤抖的尖叫声传来,中断的语音,让我有种不详的预感。

一直没露面的阳雪老公,肯定是发现了阳雪就住在我家。

此时家里只有阳雪一个人,我不敢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连忙往回赶。

还没走到家门口,就听见震耳欲聋的拍门谩骂声,左邻右舍躲在自家门后围观看戏。

邓勇一米九的壮汉,一手拎着空的啤酒瓶,另一边砰砰砰地敲门。

掺杂各种不堪入耳的话。

“阳雪你他妈别躲不敢出来,老子知道你在里面,快点给老子滚出来!”

“有胆量背着我偷情,现在都住情夫家里了,怎么没胆出来啊?”

“我他妈告诉你,这个婚你别想离,看我不弄死你们这对狗男女。”

我悄悄给物业打电话,以防万一。结果物业一听说是家事,就打太极,根本指望不上他们。

“别拍了,你再闹下去我告你扰民了。”

再闹下去,谣言不定传成什么样!

“你算老几?我和我老婆之间的事,你瞎掺合什么,他妈滚远点。”

邓勇还不知道我是谁,朝我吐了口唾沫星子,门拍得更加大声。

“我是这家的主人,还有我是阳雪的代理律师,我当事人不方便出面,你有什么话直接跟我说。”

我尽量和气地解释,这个节骨眼跟他硬碰硬显然不明智。

“敢情跟我老婆偷情的就是你这么一个小白脸,我没找你算账,自己倒送上门来了。”

邓勇一把地揪住我的领带,酒气喷薄在我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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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盲盒

简介:每段故事就像开启一个未知盲盒,或喜或悲,或惊或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