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散文:你是我错落年华里,永不褪色的诗行

墨空凝情感 2025-04-07 09:36:33

在时光的褶皱里,某些情感如埋藏千年的琥珀,凝固了刹那的光华,却沉淀出永恒的重量。

无论春秋几度轮转,无论山海如何阻隔,那份未曾宣之于口的眷恋,始终如暗夜中的星辰,沉默却恒久地闪烁。

流年印记,情深如旧

暮色四合时,我常独坐于窗畔,看天光一寸寸暗去,街灯一盏盏亮起。光影交错间,恍惚又见你的身影。

记得那年春日,你站在落英纷飞的树下,衣袂被风卷起一角,指尖拂过花瓣时轻声说:“花开时相见,花落时相念。”如今花谢了又开,人却再未归来。

那些与你有关的片段,早已融入了岁月的肌理。清晨煮茶时,雾气氤氲中仿佛浮现你低眉浅笑的模样;午后翻书时,纸页间夹着的干枯银杏叶,仍残留着你写下的一句诗;甚至走在人声鼎沸的街巷,某个似曾相识的背影,也会让脚步蓦然停滞。

有人说,遗忘是时光的馈赠,可于我而言,记忆却成了唯一的行囊。即便双鬓染霜,即便步履蹒跚,只要闭上眼,你仍是旧时少年,而我仍是那个在风中追逐你衣角的少女。

岁月并非无情,它只是将炽烈熬成了绵长。如今再想起你,已不再有灼人的痛楚,只剩下一缕温润的惆怅,如茶盏中浮沉的叶片,沉静中透着余香。

心之所向,唯你而已

世间喧嚣如潮水般涨落,名利、纷争、浮华,皆如过眼云烟。唯有你的名字,是刻在心底的梵音,任尘世喧嚣,始终清晰如初。

曾有人问:“何为归宿?”我答:“不是一方屋檐,不是三寸故土,而是灵魂与另一颗灵魂的相认。”

这些年,我走过塞北的荒漠,见过江南的烟雨,在雪山脚下听过风吟,于海崖边等过日出。可无论身处何地,胸口总悬着一轮明月——那是你眸中的光。

异乡的夜雨敲打窗棂时,我常铺开信笺,却终年未曾落笔。有些话,说与风听便够了;有些念,藏于心底才最妥帖。

偶尔翻开旧物箱,褪色的书信、泛黄的照片、半截断簪……每一件都如一把钥匙,轻易打开记忆的闸门。

你曾说:“若此生无缘,便以山河为证,以岁月为约。”如今山河依旧,岁月未老,而你我早已散落于命运的棋盘。可那又如何?心若有所向,千山万水皆是归途。

星河长明,爱意永恒

深夜伏案时,常抬头望见窗外星河如练。宇宙浩瀚无垠,光年之外的星辰或许早已湮灭,可它们的光芒仍跋涉亿万年,固执地抵达人间。爱,何尝不是如此?

年少时总以为,爱需轰轰烈烈,要并肩看尽人间烟火,要十指紧扣走过红尘万丈。

后来才懂,最深的爱意,原是寂静的。它不必化作誓言,不必凝成泪水,甚至不必被对方知晓。就像深谷中的幽兰,独自开落,却将香气渗入每一寸泥土。

有人问我:“若从未得到,为何不忘却?”我笑而不答。他们不懂,有些相遇本就是馈赠——惊鸿一瞥的刹那,便足以照亮余生所有晦暗。

你赠我的那支竹笛,至今仍悬于墙上,笛孔中积了薄灰,可每当风穿过窗棂,它仍会发出细微的呜咽,恍如当年月下你吹奏的那曲《长相思》。

梦里相逢,此生不渝

入夜后,现实与梦境的边界渐渐模糊。有时分明阖着眼,却觉得你正坐在床畔,指尖轻轻梳理我的长发;有时在梦中跋涉千里,只为与你共饮一盏凉透的茶。醒来时,枕畔空无一人,唯有窗外晨光熹微,鸟鸣啁啾,像在嘲笑痴人的执念。

也曾试图追问命运:为何让两条线相交,却又逼它们平行?后来在佛经中读到“无缘大慈,同体大悲”,忽然了悟——或许相遇本不为相守,而是为了让灵魂记住光的模样。

从此不再苛求朝朝暮暮,只将每一次梦中的重逢,当作上苍额外的慈悲。

若某日我化作尘埃,愿随风落在你途经的路旁;若某日你驻足回望,请记得,那株在你影子里悄然开花的草,是我沉默千年的守望。

岁月如长河奔涌,带走了青春、欢颜与期许,却带不走灵魂深处的那抹剪影。你是我错落的年华里,永不褪色的诗行;是千帆过尽后,依旧悬于天际的孤月。

纵此生再无重逢之日,亦愿以余生为笺,以思念为墨,写一封无人接收的长信,寄往时光尽头。

-完-

作者:墨空凝 文中图片来源于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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