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精选完结:娇媚外室VS偏执深情三爷,重生,情有独钟

惜筠聊小说 2024-10-10 19:00:49

  

简介:女主前世被表哥欺骗,一直等着他高中来娶她,还为了表哥甘心为男主的小妾,还暗中一直接济表哥,之后还被表哥卖到了妓院,回到出事前的女主真心悔悟,选择了对她真心的男主!

【文章片段】

进院子的月亮门儿旁种着几株月季,红艳艳的花被风一吹,点着头摇曳,谢知韫一身藏青袄子站在那处,醒目的叫人睁不开眼。

  文悅耳朵边霎时安静下来,她仿佛听见了他粗重的呼吸声,一声接着一声,如擂鼓一般在她耳边嗡鸣,那是他气急了才有的动静。

  翁着嘴,颤声又喊了一声,“爷……”

  谢知韫眉心微微蹙动,她眨眨眼就落泪,不管不顾的跑向他,一个猛子扑进怀里,撞的他脚步微踉,也不撒手:“爷,她们欺负人,胡说八道的赖我的名声……”

  男人身子稍许后靠,分明是生气了,可臂腕的小手抓的生紧,怀里的温度也叫他硬不下心来。

  “爷……”小拖腔里塞了天大的委屈,她好像是故意的,把眼泪鼻涕毫不保留的蹭在他的心口,才哭了两声,衣裳上已经斑斑点点的全是痕迹了。

  “在呢。”谢知韫语气沉沉,不高兴,但好歹也算是应声了。

  “她说的是谎话,她骗人……”小人儿在拿捏他的情绪上,向来天赋异禀,从前知道如何一句话激怒他,如今更是知道如何一句话平息他的怒火,“我没有,我从来没有。”

  雪一样的风从脖颈子里灌进衣裳,吹的脊背都寒颤凝冰,忽又被一阵暖风习过,坚冰也要遇暖而化,撑不起拒人千里的寒意。

  冷然到极致的脸上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怒,眼眸敛下,瞥一眼挂在身上的的小人儿,看她怔忪不宁,抿直的嘴角有一丝翘起,“知道了。”

  文悅拿捏不准他的心思,还要解释,男人上前一步,护小鸡一般将她拉在身后,文悅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窃喜地笑,偷偷攥住他背在身后的手,指头勾着指头,别扭的声音从他后背低低响起,“我就知道你信我……”

  这般柔香软玉的小娇纵,谢知韫清楚里面做戏给他看的成分居多,心里仍是受用,他板着脸,手上狠狠捏了捏柔软的小手,听到她细声吃疼,才松开力道,绕她一回。

  “捆了。”谢知韫轻轻抿唇,眉头压低,身旁的空气也冷了许多。

  “塞了她的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也敢叫进里头来?惊吓到咱们家奶奶,几条命够你们死的!”管家上前怒斥,连同着莺哥儿几个也挨了骂,三爷明显是要护短,莺哥儿没第一时间站出来替主子说话,就是大过。

  几个婆子缩了缩脖,不敢吭声,早知道这事儿叫三爷撞见,她们也不敢收云袖姑娘的银子把这泼妇放进来了。

  管家又说要打,众人也都抹着眼泪求饶,叫屈的话卡在喉咙眼里,讲不出来。

  那许婆子看到谢知韫也怕,从前她她仗着老姑奶奶的势力,没少在这府里作威作福,表姑人人笨,就是生气也拿她没法子,可这位谢三爷却不同了,心狠手辣,话不多心思不少,看着就知道是个阴郁毒辣的角色。

  许婆子顶着恐惧,一想到自家少爷的事情,提一口气,拔高了声音给自己壮胆:“忘恩负义是吧!表姑娘是自己过了好日子,就把从前的情分全都抛开不提了,我们家少爷跟姑娘同吃同住长起来的……”

  “姑娘的父亲走的早,我家老爷可怜姑娘跟姑奶奶日子艰苦,接到家里住的时候也有,姑娘全都忘了么!”

  许婆子撕心裂肺的声音拼了老命,几个大男人按着也没堵住她的嘴,莺哥儿气红了眼,抢了个棍子打破了她的头,才算是叫她住嘴。

  大庭广众下说这些话,搁谁身上,都是要人性命的行径,只这几句,没成亲的谁还敢娶?成了亲的又置夫家体面于何地?

  许婆子心肠歹毒,这是打定了主意,要文姨娘死呢!

  “你们都是死了么!”管家斥吼,小厮们才想起拿粗布条子做了勒嘴,把人捆好再说不半个字儿。

  文悅拉着谢知韫的手,只知道哭,这回是真情实意了,话都说不出来,手松开了又要去抓住,生怕解释慢了他要生气。

  “你还敢哭。”谢知韫眼底一片冰冷,一时手头没有手帕,就拿袖子给她擦眼泪,“快憋住,再哭爷就生气了啊。”

  “不哭……嗝……我不哭……”文悅哭的打嗝,眼泪住不住的往下落,她两只手都擦的是眼泪,想不出解释的话,越性难过得厉害。

  谢知韫侧影冷淡,他一言不发,不知是被怀里的小人儿哭的心烦,还是叫那许婆子一番话气到,不耐烦地撩眼皮,“这是个疯子,给她请个大夫瞧瞧吧。”

  疯子说的话,自然是疯话,疯话胡沁,做不得真。

  “是。”管家听明白意思,押着人出去,瞥见几个守门的婆子长舒一口,便猜到今日之事必有猫腻,也不做声,偷偷叫了身边机灵的小子,跟上去打听。

  院子里众人散去,谢知韫牵着哭哭啼啼的某人回屋,“憋住,爷还没收拾你呢,你倒先哭起来了?”

  不是什么事儿都是哭了就有理的。她不反驳那婆子的话,还不是从前的荒唐行径摆着呢,多多少少沾着边儿,无从反驳。

  “啊……谢知韫……啊……”文悅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喊了句他的名字,就鼻涕眼泪一大把了。

  “憋着不哭,爷给你个机会,好好解释。”谢知韫半是厉害,半是哄着的同她商量。

  好在文悅也是讲理,又擦一遍眼泪,“她说的全是骗人的话,我没有。”她捧着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隔着衣裳叫他听自己的真心,“我真的没有……”

  明媚的小脸儿此刻委屈巴巴,五官皱在一起,好不可怜,更是好不可爱,谢知韫感受不到她的心跳,却听到了自己脑袋里头欢喜炸开。

  粗粝的指腹揾去她的泪眼,呵出的气息都柔和了,“没有什么?没有忘恩负义?还是没有……”

  他话没说话,嘴上突然被坚硬的牙齿啃了一口,她像一只小狗,胡乱的在他嘴上吻着,也用牙齿,咬住他的唇,又偷偷用柔软的舌尖抵舔。

  谢知韫还在错愕,先动手的小人儿却做气急败坏的模样,转过脸,别扭的解释,“我没有跟别人好过,也没有跟谁同吃同住,只跟你……我只跟你一个人好过。”

  “……也只跟我一个人同吃同住?”炙热滚烫的气息所向披靡,海浪一样顺着她的脖颈,钻进她的五识末端。

  “我跟杜衡誉从不曾有丁点儿僭越。”文悅倔强地拉着要跟他解释,这人心思沉,生气也不放在明面上。

  他总是一副笑着的模样,把怒火与不满藏在伪装的面皮下,他嘴上不说,更不代表他心里不计较,在有些事情上,他心眼儿比针鼻儿还小呢。

  谢知韫瞅她一眼,笑了笑:“我知道。”

  当初打定主意娶她那会儿,他也是动了心思叫人去查过的,文老先生走后,她们母女俩相依为命,连糊口的茶水铺子,也是同人家赁的,房主从前在文家的学堂里念过书,借着这点儿情分才折了他们一半儿的租,叫母女俩勉强度日。

  当时杜家还没破落,也有手指头缝里漏漏,给娘俩个仨瓜俩枣的时候,但文家穷的叮当响,小丫头那会儿更是野小子似的粗布短襟儿在铺子里给她娘打下手,杜衡誉哪能看的见她啊。

  也是后来杜家实在没有东西往赌坊送了,自己这边提亲,文杜氏才脑袋发昏把杜衡誉那小畜生给牵到身边供起来了。

  从前小丫头傻,满心满眼的盼着她娘能多疼她点儿,她娘说什么她就信什么,一个小笨蛋再赔上个糊涂鬼,才叫杜衡誉那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把母女俩拿捏住了。

  他也是顾着她的心意,才一直容忍着,要是动真格的,使点儿手段,把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置了,也就没那么多事儿了。

  好在她是明白过来了,谢知韫拨开她挡在身前的手,半个身子前倾,悬在半空盯着她看,“你说只跟爷一个人好过,那同吃同住呢?也只跟爷一个人同吃同住么?”

  他笑的得意满满,自然说的不是字面意思,柔软的唇在脖颈一寸寸覆过,文悅难受的想要把他推开,又怕他多心,待会儿再气上加气。

  “爷……”她身子微微后退,一只手却环住他的脖子,用无声倾诉着自己的依恋,软糯唤他,“夫君……你要为一个外人的话,来凶我么?”

  带着颤音的娇羞入耳,酥麻的感觉直往骨头缝里钻,她这般欲羞还迎,逃不走,更叫他贪猥无厌,把人欺负的更狠。

  “又混说,爷怎么舍得凶你?”谢知韫捧着她的发,另一只手托着叫她离自己更近,“爷疼你都来不及呢,小没良心的,你自己说说,自你进了这院子,爷碰过你一指头么?”

  “呃……没。”朱唇一点,杏眸瞪大了轻轻摇头,他待她的的好,她都知道,从前糊涂看不见,如今她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呢。

  “爷这么疼你,你这小坏蛋,为何还要气人!”男人眼神突然闪过一丝寒意,刹那挣扎,又恢归于平静。

  他皱着眉,衣襟在他手中绷紧,浅浅一声轻呼溢出,谢知韫缓缓皱眉,他想过永远在她面前做个翩翩君子的,她喜欢公子如玉,喜欢文质彬彬,他就装出儒雅模样,只她喜欢的,他都能给,可这小丫头分明是恃宠而骄,仗着他的疼爱无法无天了。

“刚才那几滴眼泪,也是那婆子教你的?”她抽抽嗒嗒时,声音里带着哭腔,谢知韫想板起脸凶她,见她生气,心底忽然升起一股不为外人道的窃喜。

  他喜欢她鲜活的样子,生气也好,高兴也好,张牙舞爪的情绪,那是她最真的样子。

  “你都知道了?”委屈巴巴的小脸上多了些难堪,小把戏全被他看穿了,那他刚刚还笑,“你故意的……对不对,你就是要我急,要我给你解释,可我嘴又笨,解释不出来!”

  “嘴笨?”谢知韫亲身示范,细细描绘她的‘笨嘴拙舌’听她呼吸声变得急促,又陡然离去,留她怅然,指尖也不禁抓紧了他的衣裳,他才笑着说,“我看灵巧的很嘛,哪里笨了?”

  “你……”文悅嫌他伶牙俐齿,自知在言语上赢不了他,纤腰侧起,躲开他的目光要起身,“你作扣儿逗我,我又不是猫儿狗儿,不跟你玩儿了……”

  她声音越说越小,在他侵略的目光下慢慢把头低下,心虚的双手扣在手腕,也不敢推他,“我道歉了,你放我走嘛。”

  “是道歉了。”谢知韫不否认她的努力,“可没哄好。”

  “啊?”

  “爷生气了,爷听到杜衡誉那个名字就生气,气的头疼,太阳穴嘟嘟嘟地跳,心里也要烦躁,爷气的七荤八素,整个人都要炸了,都怪你没哄好。”他说的有理有据,仿佛这事儿真是她的责任似的。

  “我没提那个名字!”文悅愕然,不是在气她骗人的事儿么?

  “你是今儿没提。”男人抿起嘴,“从前你表哥长、表哥短的喊着,嘴里可没断过。”

  文悅被他怼的哑然,尴尬地别过脸,嘟囔道:“那是从前啊,我现在不是不喊了么……”怎么还带翻旧账的?

  “从前落下的病根儿,今儿个又叫人激了一回,旧疾复发,更是难愈。”他眸色认真,一时叫她辨不出真假。

  “那……”文悅噘嘴,“我也没法子啊,要不……叫人给你请个大夫,上回你说我病了,不是找了不少专擅脑科的大夫,许是能帮你也看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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