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个月前，我被卖给一个穷山村的懒汉，在他爸妈的监视下，我怀了他的孩子。

每次想起来那晚的事情，我总觉得生不如死，我已经没有半点尊严。

我的衣服是被刘莽他妈扒干净的，就当着他爸的面。

那天晚上刘莽爸妈一起上阵，帮着他儿子和我做那种事情。我就像一个牲口，被他们一个人按住胳膊，一个人按住腿。

我绝望的紧闭双眼，却在无意间看到刘莽他爸盯着我的身体，咽了很多次口水。我清楚的感觉到他爸的手在我的大腿上掐了几把，还揩了我的屁股几下……

而刘莽就像个废人一样站在一边，看着一丝不挂的我，他连办那种事也偷着懒……

我觉得自己受尽了屈辱，很想一死了之。他们家人却从来不肯给我机会，一天24个小时我无时无刻不被监视。

他们三个轮番上阵看着我，有时候刘莽的奶奶也会参与监视我这件事。

刘莽在那方面挺无能的，听说他爸妈之前给他娶了一个媳妇。他媳妇和他过了一个月，嫌弃他那方面能力不行，说他是个软泡，就跟他离了婚。

后来这件事情，不知道怎么就被传得人尽皆知。村里的人开始嫌弃刘莽，就连周边村子里的农家女人也没有肯嫁给刘莽的，甚至本村里的寡妇都看不上刘莽。

刘莽他爸叫孙慧芳，他妈叫孙慧芳，刘家只有刘莽这么一个儿子。刘黑牛肯定不能眼看着刘莽断了刘家的香火。所以就想了一个办法，托人从外面买媳妇。

我就是那个被买回来的媳妇，我刚被卖到刘莽家的时候，刘黑牛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刘莽和我圆房。

我自然是不肯，我在城里有男朋友，我的生活原本很阳光、很快乐，我和男朋友徐文博也商量着今年结婚。

徐文博是县里的医生，他在医院小有名气，对我也非常好。

我经常会想起他，我失神的低头，看到的却是陌生陈旧的环境。

谁能想到几个月后，我竟然阴差阳错的被刘黑牛托人买回来，给刘莽这个懒汉当媳妇。

可我越是倔强，刘黑牛就越是不把我当人，他拿着鞭子抽打着我的身体。

我的前胸后背很快被他打出了一道道青紫色的鞭痕，我的长裙被他打破，隐约间露出了内衣。

我觉得没有自尊，羞耻的捂着自己的敏感部位。刘莽早就在旁边看了良久，他这时候突然跑出来，痴痴地盯着我的内衣看，然后就直接把我拖进了他的瓦房。

农村没有卧室，只有一间一间的瓦房。

刘莽的瓦房在这个家的西北角，屋子里面没有太多阳光，现在才是夏末，房间里竟格外阴冷。

我缩在地上，吓得不知所措，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陌生的男人。

刘莽他妈看到刘莽终于有了兴致，赶紧在外面锁上了门。

屋内，我跑了几次都被刘莽抓了回来，他的手里也拿着一条鞭子，他和他爸一样毫不留情的用鞭子打我，直到我痛得再也跑不动。

刘莽看着我笑了笑，嘴里咕哝着：“这个女人长得真不赖！俺娘这次给俺娶的媳妇可真好看！”。

说完就野蛮的扑了上来，我忍着身体的疼痛推开了他，我已经没有多少力气。

02

刘莽盯着我长裙上破开的口子，眼里全是绿光，他还没如愿，自然不会轻易放弃。

我往后缩了缩，衣服的漏洞处却显出了胸部的轮廓。

刘莽来了兴趣，他像狮子一样，几次三番的攻击我，企图把我压在身下，我只能拼了命的把他往外推。

最后我看准了他冲上来的那一瞬间，快速的踹了他一脚，紧接着他就捂着裤裆在地上打滚。

刘莽的叫喊声引来了他爸妈，刘黑牛再次扬起了鞭子，把我抽打的无处可藏。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像一只老鼠，只要露出头就会被打。

刘莽气坏了，恶狠狠地和他爸妈说：“爹娘，今天晚上俺就要和她圆房！这臭娘们脾气差，不听话，你们可得帮帮我俺。”

于是，刘莽爸妈一起上阵，帮着他儿子和我做那种事情。我就像一个牲口，被他们一个人按住胳膊，一个人按住腿。

刘黑牛在我的大腿上占便宜，被刘莽他妈狠狠地瞪了一眼才安分。刘莽也气鼓鼓瞅着刘黑牛，刘黑牛害怕他儿子，就不敢再放肆。

剩下的时间，刘莽、刘黑牛的眼睛都直直的盯着一丝不挂的我，我绝望极了，我早就没有半点尊严。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刘莽彻底爆发了兽性，直接拱到我的胸前，在他爸妈的协助之下，强行占有了我。

孙慧芳这个老不死的竟然还在一旁助威说：“好儿子，多弄几次，给妈生个大胖孙子。”

我万念俱灰，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到如此丧心病狂的家庭，以前我根本想象不到法治社会竟然还存在这样的陋习。

以后如果一直和他们这样的人生活在一起，我宁愿现在就去死。

我挣扎了很多次，最后想到了绝食。

我才刚开始绝食就被孙慧芳发现了，她叫来了刘黑牛，刘黑牛拿着鞭子走进来，没有意外，我又挨了一顿毒打。

我说：“打吧！有能耐你就打死我！打死我，我变成鬼来找你们索命！”

山村里的人迷信，见我还是不肯服软，就把我捆了起来。

这下，我彻底没了自由，我上厕所都必须叫孙慧芳过来帮我。孙慧芳嫌我麻烦，直接找了一条铁链子拴住了我的脖子。

她说这样我就可以在一米范围内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临走之前还扔下一个尿盆。

我的饭菜就在距离尿盆不远的地方，刚才孙慧芳和刘莽给我硬灌了一碗白粥，我一边恶心一边痛哭。

为什么要让我过这样的日子？如果我不那么善良，不跟着那个男人走的话，就不会有后面这些事情了。

那天我去车站接我妈，车子还没来，身边有一个小孩忽然晕倒了。

男人跪在地上求我带他去附近的诊所，说他不知道路，他儿子有先天性疾病必须就近治疗，求我一定要帮他。

我打开手机地图，附近确实有个诊所，和他描述了位置，可他总说记不住。他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我，看的我有些害怕，我似乎看见身边有些烟圈拂过。

03

我的头晕乎乎的，心想也不远，就当做好事了，反正我妈还没到站。

谁知道，我刚拐一个转角，脑袋就被人狠狠地打了一下。我当时就晕倒了，昏倒之前隐约听到有人在说：“这里没有监控，安全的很。”

等我醒过来之后就到了刘莽家，也就有了刘黑牛他们虐待我的这些事情。

他们应该在我昏迷之后还往我的嘴里灌了什么药，因为我迷迷糊糊的觉得自己的嘴巴里面有些苦的味道。

我被拐卖已经一个多月了，我没有机会自杀，在刘黑牛和刘莽的鞭打之下，慢慢的我竟然不敢逃跑了。

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内疚的哭了。以前我也是个倔强、一身傲骨的女生，现在竟然被打怕了。

我害怕刘莽父子扬起鞭子的声音，害怕他们把我当畜生一样抽打，更害怕在浑身痛得要死的时候被刘莽那个王八蛋粗鲁的糟蹋。

每次刘莽糟蹋我，我的身上总会多一些新伤，他不知道爱惜我，经常把我咬出血。

我的心里逐渐滋生出了恨，看了看脖子上的铁链子，我决定不再折磨自己，我要把身体养好。

应该被折磨是他们不是我，我开始忍气吞声，尽量扮演一个听话的媳妇，我知道逃跑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我可能得打长久战了。

可不管我怎么听话、顺从，他们却始终都不肯解开铁链子。

刘莽还会经常把我拖进他的瓦房，我也不再挣扎，就任他摆布。反正他是个软泡，折磨不了我多久，就会把我送回关押的猪栏。

我少挣扎一点，可以少受点罪，反正我也跑不了。

更何况刘莽他爸妈说，以后我再不老实，他们还会观战。我不敢再硬撑，我不想再赤身裸体的被他们三个人一起围观。

我现在被关押的地方是一个废弃的猪栏，猪栏有棚子，雨水打不进来，风却经常呼呼的往里灌。

我提出很多次让他们给我换个地方，因为初秋早晚的温差很大，夜里越来越冷，每天晚上都我觉得自己会被冻死。而且，猪栏里面始终有一股子猪屎味。

孙慧芳精打细算的看了一圈说：“你还没打算和俺儿子好好过日子，不能让你住瓦房。家里没其他地方给你住，鸡栏也满了，就猪栏空着，明年开春买了猪，你想住猪栏都没有。”

我闻着猪栏里面的猪屎味，最终还是没忍住，哇哇的吐了起来。

孙慧芳痴痴地看着我，一句话也没说，就跑进了她的瓦房找刘黑牛。

我似乎也明白了她的意思，我对自己更添了一分恶心。孙慧芳拿进来一些比平时丰盛的饭菜说叫我好好补补，我看了一眼马上呕吐不止，根本吃不进去。

孙慧芳高兴的说不出话，她赶紧让刘黑牛去请村里的赤脚医生。

赤脚医生上门后，开始给我搭脉。这么偏僻的山村里还有会搭脉的中医，这点是我没想到的。可没过一会，我就觉得脸红、喘不上气。

因为这个中医不是别人，他是我在城里的男朋友徐文博，我们原本商量着今年结婚。

04

一时间我的心里五味杂陈，我想让他认出我，又不想让他认出我。

我忍住快要涌出来的眼泪，直接用袖子捂住了半张脸。

孙慧芳以为我又要呕吐，赶紧跑出去拿进来一个尿盆。

“吐，吐在尿桶里，别吐地上。”

这下我的嗓子里面真的反出一股子酸水，那个尿桶的味道让我觉得特别恶心，终究我没忍住直接吐在了地上。

刘黑牛见我吐在地上，直接拿起鞭子当着徐文博的面开始抽打。我趴在地上，听着鞭子打在身上的声音，就知道这件衣服已经没有几块完整的地方了，每次抽打都会多添几个破洞。

这件衣服是我最喜欢的长裙，因为是徐文博刚带我去盛华大厦买的，那是他送给我的定情礼物，花了1000多块钱。

我平时穿的特别爱惜，弄脏了都会心疼，现在这件衣服已经残破不堪，就像我一样。

“行了行了，别打了，先听听医生怎么说吧！”

孙慧芳赶紧阻止刘黑牛，我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

我趴在地上，看到赤脚医生的脸上露出喜色，他吐了一口旱烟的烟雾，转头对刘黑牛说：“嗯，不错，是喜脉，刘莽这小子可以呀！”

我在心里舒了一口气，还好他没认出我来，至少我在他的眼里还是以前的样子。

如果他知道面前的我就是他曾经心爱的女友，我估计自己会难受得一头撞死。

刘莽听到后，一边赔笑，一边提了一把裤子，这下他可以扬眉吐气了。

孙慧芳说：“你们两个以后可得少打她，她现在怀着咱们老刘家的骨肉，要打等她生完了这个孩子再打。”

徐文博一边抽着旱烟，一边往外走，我记得以前他从不吸烟。

隐约间我仿佛看到徐文博走之前，冲着趴在地上的我递了一个眼色，我皱了下眉头再次确认，徐文博快速的苦笑了一下。

我懂他的意思，他认出我了。

我的眼睛里面再次涌出了委屈的眼泪，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真的没能憋住拼命往外涌的泪水。何况我见到的是除了我爸妈之外，对我最亲的人。

刘家人吓了一跳，但他们以为我是刚被打完，现在才觉出疼来，刘莽骂了一句：“臭婆娘，给俺消停点！”就继续和刘黑牛一起送徐文博出门。

孙慧芳在我身后忙碌，她正在清理刚才被刘黑牛用鞭子不小心抽翻了的尿桶，没有一个人在乎我的哭声。

只有徐文博明白，我和徐文博谈了八年的恋爱，一个眼神、一个手势、甚至一抹微笑，我们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徐文博这次来就是让我知道，他来了，我在这个地方以后有盼头了。

可是我也看到了他的失望，因为我已经怀了刘莽的孩子。

出门之前，徐文博回过头来说：“刚才搭脉，这个小女子的身体弱的很，可不敢再随便打骂，好生伺候着，不然娃娃恐怕留不住。”

徐文博学着当地人的蹩脚普通话，在刘莽他们面前维护我。他来这之前肯定是做了十足的准备，现在就算是我也觉得他根本就不是个城里人，他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赤脚医生。

刘莽这些天也没少打我，他和他那个爹一样，除了扬鞭子，平时一不高兴还会拿板凳往我的身上砸。

05

有了肚子里面这个孩子，刘莽和刘黑牛都不再和往常那么放肆了，我也终于离开了那个四处漏风、臭味扑鼻的猪栏。

我在心里竟然对这个孩子还有一丝感谢，意识到这个想法不对时，我心里的恨更添了一分。

孙慧芳给我打了一盆热水，让我好好洗个澡。白天那个尿桶撒了一地，我的身子现在臭气熏天。她说晚上就可以住到刘莽的瓦房，这会是嫌弃我脏了，给我拿了一身她年轻时候的旧衣服。

我看着那条早就破碎不堪，被她随手扔进锅底烧掉的长裙，心痛到只能用手轻柔自己的胸口，原来特别难受的时候，心脏真的会疼。

我依旧没有摆脱铁链子的控制，换完了衣服，孙慧芳又把铁链子套在我的脖子上。我估计我生孩子之前是拿不下来了，可是我拿不下来的话，徐文博怎么救我离开？

原以为孙慧芳看在我怀着孕的份上会同情我，谁知道她也没比刘黑牛好多少。

她只是在我身子变得笨重之后，帮我翻翻身，因为铁链子限制了我的自由，我的手脚都开始水肿。

我已经九个多月没见过太阳了，我的腰疼的翻不了身，刘莽嫌弃我影响他睡觉，自己搬进另外一间宽敞的瓦房。

只有在他兽性大发的时候，才会来我现在住的房间。我告诉他这样对孩子不好，他却不以为然，每次完事之后都会问我：“快说，老子行不行。”

我流着泪忍着肚子传来的不适说：“你行，你最行，你是孩子的爸爸你肯定行。可是孩子现在越来越大，你再这样他会早产的。”

刘莽不以为然的说：“什么早产晚产的，老子不在乎。”

刘莽根本就不懂什么早产，我将这件事告诉了孙慧芳。孙慧芳算了算日子才拦住刘莽，让他在我生孩子之前不要碰我。

开始刘莽还听劝，后来就直接趁着他妈睡着了以后进来。自从我怀了孩子，刘莽的软泡似乎奇迹般的好转不少，我被他折腾的出血，痛得浑身都是鸡皮疙瘩。

刘莽知道自己做下了错事，吓得尿了裤子，我恶心的想别过头，可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叫医生……快叫医生……”

我挣扎着让刘莽去叫徐文博，刘莽听到后，一边哆嗦一边下了床，去敲他妈的门。

当天晚上，他们终于同意去找徐文博来替我诊治。这是我第二次见到徐文博，平时我根本就没有机会见他。

尽管他上次说村里没有产检的条件，以后每个月都可以免费上门帮我诊断。

可是，刘黑牛他们担心我被拐来的事情被太多人知道不好，就一次都没有请徐文博来。

我知道，他们还是没有完全信任徐文博，刘黑牛说过徐文博是老赤脚医生的一个表亲，老医生死后，徐文博一共才待了8个月。

他来的时间不久，以后能不能留下也不确定，他们不敢叫他知道太多的事情。

上次徐文博想来看我，故意说路过刘莽家，想起来我是个孕妇，正好可以帮我搭脉看看胎像，这都被孙慧芳拒绝了。刘家人谨慎的要死，根本不让生人进门。

我捂住肚子疼得闭着眼睛，忽然听到几个人的脚步声传进屋里，我猛地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