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在科尔森那边的新布拉戈维申卡村里,有个小女孩在玩着,忽然觉得好像有人在远处偷偷看她。她抬头一望,哎呀,远远看到个奇怪的东西,模样和人有点像,可动作却古怪得很,它居然像小狗那样爬来爬去,还汪汪叫着。这不就是大家说的“狗女”吗?这个不寻常的事儿勾起了她的探秘心,她轻手轻脚地凑上前,想瞧个究竟。那家伙看起来并无害处,安安稳稳地待在那儿。小女孩走过去一看,嘿,还真是个人,旁边还围着几只小狗。她瞧见这人头发老长老长了,又脏又乱。脸上也是黑乎乎的,衣服破得不成样子。而且啊,周围还有股怪味儿,越走近就越刺鼻。好多事情都让女孩觉得:这个孩子说不定是被丢了,后来被狗养大的。她感觉事情不妙,连忙打电话告诉有关部门。
【父母酗酒 拥有不幸的童年】警察接到电话,立马赶到科尔森那边的新布拉戈维申卡村子。到了那儿,他们瞧见了那个古怪的小女孩。商量了一下后,警察决定先带她回警局,之后再想办法安排她。他们来到狗女身边,打算领她走。可狗女跟小狗伙伴们已经相伴八年了,她特别信赖和依靠它们,而且狗狗天生就很忠诚,她也不例外。所以说,想把她带走可真不容易啊!警察跟她聊了聊,想说明来意,可发现这女孩已经不会说话了,没法交流。没办法,警察只能像对待小狗那样对待她了。警察轻轻地拍着她的脑袋,耐心地安慰她,还递给她吃的。后来,警察终于赢得了狗女的信赖,她愿意跟着他们离开这儿了。
把小狗姑娘安排好以后,他们就动手查起这件事来。奥克萨娜·马拉娅其实是那个被大家叫做狗女的女孩的真名,她亲生爸妈就住在她被发现的地方,她小时候过得非常可怜。奥克萨娜出生时,因为是个女孩,妈妈就不太待见她,希望她是个男孩。而且啊,奥克萨娜的爸妈还特别喜欢喝酒,每天都离不开酒瓶,一下班就跑到酒柜前,非得喝得烂醉才肯罢休。奥克萨娜的爸妈关系不太好,有时候爸爸心情不好,就会说些难听的话来羞辱妈妈,甚至还会动手打她。妈妈因为力量小,没办法反抗,所以她就把自己心里的痛苦都发泄到了奥克萨娜身上,而且是加倍地报复。
奥克萨娜年纪虽小,可她却能体会到那股不善的意味。因为爸妈老忙着喝酒,陪奥克萨娜的时间和给她的关心都特别少,她好多基本需要都得不到满足,总觉得自己像没人要的孩子。但还好家里有个小狗,她能和小狗做朋友。研究表明,孩子0岁到3岁的时候,是形成和亲人特别亲近关系的关键阶段。这里说的“特别亲近”,就是宝宝小时候跟妈妈之间最早建立的那种深厚感情。
这时候,妈妈得多留心瞅瞅孩子,多陪陪孩子,跟孩子建立起那种让人踏实的亲近感,这样孩子心里就会更有底,更信得过别人,对他以后长大好处多多。可奥克萨娜呢,三岁那会儿就被狠心地丢下了。奥克萨娜三岁那年,一个人在门口玩,结果她爸妈进屋喝酒,竟然把她给忘了,门也顺手关上了。不出意外,他俩又喝得烂醉。天一黑,气温就降下来了,奥克萨娜被冻得直哆嗦,可她还小呢,根本推不开那扇紧紧关着的门。然后,她自然而然地钻进了狗窝里,和小狗依偎在一起暖和身子。奥克萨娜的爸妈压根没察觉到孩子整晚都没回家。对他们来说,自己的生活已经乱成一锅粥,根本没有精力去管一个孩子。
起初,奥克萨娜还会偶尔回趟家,但她爸妈脾气不好,芝麻绿豆大的事儿都会让她受双重责罚,所以后来她就尽量能不回家就不回了。日子一长,奥克萨娜决定搬进狗屋里住。虽然每天只能吃爸妈吃剩的饭菜,但好歹不用再提心吊胆了。警察问起奥克萨娜小时候的经历,她没法开口讲,但从她那难受的表情能看出来,那段记忆对她来说特别痛苦。
【缺失陪伴 成为特殊的孩子】警察注意到奥克萨娜说话有困难,每当有人欺负她,她就会像小狗那样汪汪叫或者咬人。但幸运的是,她能明白人们说的话,而且总爱用简单的“是”或“不是”来回答所有问题。说起奥克萨娜这事儿,专家认为挺常见的。1994年警察找到奥克萨娜时,她都11岁了,算下来跟小狗一块过了八年。这八年里头,她没人好好管、没人好好教,所以就没能长成一个啥都会的大人样。研究表明,孩子学说话的时候,和他的喉咙、大脑还有平时的经历都有很大的关联。
通常,小孩子大概五个月大时,就会不自觉地叫“爸爸”“妈妈”,接着再一点点学会像“爷爷”这样的其他称呼。等孩子长到一岁半左右,就差不多能明白爸妈之间的简单聊天了。而孩子学说话的最佳时间段,大多是在一岁半到两岁半之间。这时候,小孩子特别爱学父母教的东西,父母说啥他们都跟着学。他们会试着模仿大人的语气、发音,一遍遍练习。要是父母多夸夸他们,小孩子学说话的劲头就更足了。小孩在两岁半到三岁半这个阶段,差不多能跟爸妈进行些简单的对话了。普遍来讲,三岁那会儿是孩子学说话特别重要的时候,把握好这个阶段,对挖掘孩子的说话能力很有帮助。但是,看看奥克萨娜吧,她从一出生就不受妈妈待见。在妈妈心里,奥克萨娜好像就不该来到这世上,从来都没得到过妈妈的疼爱。她是在爸妈的打骂和醉酒声中长大的,没人教她怎么生活,更没人在意她会不会说话。
三岁的孩子正处在学说话特别重要的阶段,但她偏偏在那一年被爸妈丢弃了。为了不冷着和不饿肚子,她只能和小狗相依为命。这五年里,奥克萨娜慢慢从小狗那儿模仿了不少习惯,像爬着跑、汪汪叫、大声嚎,还有咬东西等等,她甚至还学会了用嘴去捉身上的跳蚤。人家好心拿手喂她吃东西,她可从来都不领情。不过,只要食物一被放在地上或是盆里,她就会立刻冲过去大吃特吃。奥克萨娜吃东西从不用手,而是撅起屁股,伸着舌头一卷就把食物送进了嘴里。网上有个视频挺火的,里面奥克萨娜渴得不行,到处找水喝。后来,她看到旁边有个水龙头,就像小狗那样用嘴去拧开,然后歪头直接用嘴接水喝。水流得急,溅得到处都是,头发上、衣服上都是水,但她一点都不在乎,还跟小狗似的抖了抖身子,把水甩掉。
奥克萨娜一出现,立马就在社会上炸开了锅。那时候,好多人都听说过一种说法,说有些孩子从小就被扔掉或者在被虐待得不行后逃跑,为了活命,他们离开人的世界,被动物养大。等他们长大了,既不会像人一样行事,也不会说话。以前很少能找到可靠的事例来证明这类孩子的真实存在。但现在,奥克萨娜的现身让大家相信这类人确实存在。很多专家都被奥克萨娜吸引了,英国的儿童心理学家林恩·弗莱也是其中之一。当弗莱头一回碰见奥克萨娜时,奥克萨娜已经23岁大姑娘了。弗莱知道奥克萨娜以前的经历,晓得她从没上过学,所以他想弄清楚奥克萨娜的聪明劲儿到底像多大的孩子,这样往后才能更好地帮她进步。接着,弗莱给奥克萨娜做了个像智商测试一样的韦氏评估。这个评估通过看她画画或者做一些基础数学题,就能大概算出她的心智年龄。结果出来,奥克萨娜的画画水平,跟五六岁的小孩差不多。
接着,弗莱想了几个简单的问题来瞧瞧奥克萨娜脑子灵不灵光,结果她发现奥克萨娜能听懂大家讲话。于是弗莱决定再给奥克萨娜做个小测试,不过这次她没那么死板地按规矩来,而是故意设置了些小难关,让奥克萨娜一点点去克服。在这个过程中,弗莱就仔细观察着奥克萨娜是怎么拿语言来和人交流的。弗莱说,以前就有很多小野生动物能模仿一些声音了,但它们还不懂句子的构造。她好奇被狗狗养大的奥克萨娜有没有点基础能力,结果一试,奥克萨娜全都有。另外,乌克兰还有一位专家跟媒体说,奥克萨娜的智力水平和6岁的小孩差不多,很容易就觉得无聊。不过呢,奥克萨娜很听话,别人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而且她还特别喜欢大家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重拾希望 奔向美好的未来】警察想着,奥克萨娜从小就被爸妈抛弃了,现在她这样,爸妈肯定更不会要她了。奥克萨娜啥生活本事都没有,自己没法过日子,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把她送到福利院去。警察花了很长时间,非常用心地挑选,最后找到了一所叫“敖德萨寄宿学校”的公寓,专门给有发育障碍的孩子住。这里的老师都特别有耐心,心地善良,而且非常专业。敖德萨的寄宿老师带过不少有特殊需要的孩子,他们有些挺古怪的小毛病,像是一直淌口水、说话模糊不清,还有学习和动作上都比别的小朋友慢点。但老师从没嫌弃过他们,反而像对待亲生孩子那样耐心教导,结果到了毕业时,好多孩子在好多方面都有了挺大的进步。奥克萨娜被警察带到学校时,老师们都觉得教她没问题,可见到真人后,全都愣住了。这个奥克萨娜,啥都不会,真是个前所未有的大挑战。
但每当老师们想到奥克萨娜的经历,心里就不禁泛起同情。她们打算重新开始教奥克萨娜,并且尽自己所能,把过去她缺少的爱补给她。首先得学会最基本的生活自理:吃饭、睡觉和洗脸刷牙。奥克萨娜平时不喜欢坐在餐桌前吃饭,也不习惯直接用手抓食物。到了睡觉时,她总是找个小角落,蜷缩着身子直接躺在地上睡。奥克萨娜平时根本不怎么洗漱,既不刷牙也不洗脸。老师把奥克萨娜看作是个三岁的小孩,用奖励的办法慢慢引导她学习。奥克萨娜起初对老师心存戒备,不愿意学这些东西,便故意拖慢学习速度。但当老师展现出关爱后,她慢慢变得专心,学习也快了起来。掌握了基础技能,老师接着教奥克萨娜数数、认字、写字,以及一些简单的自理技巧。
过了好几年,在老师的耐心关怀下,奥克萨娜虽然还是有些狗狗的小习性改不掉,但已经改进了不少。转眼间,奥克萨娜就快要结束在敖德萨寄宿学校的学习生活了。快毕业了,老师问奥克萨娜将来有啥打算,奥克萨娜说她特别想感受到爸爸的关爱,想回家和家人在一起。可到了毕业那天,奥克萨娜突然改变主意,决定去一个农场,那是个帮助人成长的地方,叫“成人治疗社区”。大伙儿听了,也都挺能体谅她的。大家都知道,奥克萨娜从小到大都没感受过爸爸妈妈的爱,她心里特别希望能像别人一样被爱。但小时候的经历像块大石头压在她心里,一辈子都忘不了,就算能回到过去,也改变不了什么了。2017年,奥克萨娜住进了专门收容精神学学生的学校,她在那儿试着像普通女孩那样过日子,而不是再被人叫做“狗女”。有空的时候,她就爱跟小动物们玩,照顾农场里的牛啊马啊。有时候心情特别好,她就会找学校的朋友们聊聊天,虽然她说话平平淡淡的,没啥起伏和感情,但大家还是爱听她分享。奥克萨娜心里一直盼着大家能像对普通人那样对她,所以她特别感激身边朋友们对她的那份平常心。
要是说以前的日子过得像苦水一样难熬,那现在的生活就好比是温柔的良药,在慢慢治愈着一切。转眼间到了2022年,奥克萨娜在农场已经待了整整五年。她现在常和朋友们泡在一起,一块挤牛奶、一块打扫农场。到了晚上没事的时候,大家就围坐在篝火边,一边唱歌跳舞,一边聊着自己的故事。这些事奥克萨娜以前想都不敢想,现在却像做梦一样成真了。在这个农场,她还邂逅了一个让她心动的男人,两人很快就走到了一起。
家既是传递爱与温暖的地方,也是可能带来伤痛的空间。亲人给的伤害,最容易让孩子心里失去对人性的信心。奥克萨娜小时候过得挺惨,爸妈都爱喝酒,还不管她。但幸运的是,后来有很多人帮了她,这些人让奥克萨娜觉得以后还是有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