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扛起中国算力自主化破局的旗帜?

科技正能量 2025-03-25 15:54:40

中国信通院的数据显示:截至2023年底,中国算力总规模已位列全球第二,人工智能训练集群的算力规模更是超过美国。从“东数西算”工程到“十四五”数字经济规划,算力已成为国家核心竞争力的战略高地。

在这场算力革命中,中国算力必然要走出一条全面自主创新的技术路径。鲲鹏凭借对ARM架构的重构和开放,构建了自主创新的技术体系,不仅突破了传统x86生态的垄断,更在RISC-V等新兴势力的夹击中走出了一条独特的自主化道路。

架构重塑中国算力底层逻辑

过去三十年,x86架构凭借垄断地位主导了服务器市场的发展节奏,但其固有缺陷逐渐暴露:复杂指令集导致能效比低下,高性能计算场景下功耗与散热需求激增。面对云计算、边缘计算对极致效率的需求,x86架构的统治力逐渐丧失。

最大的问题,在于x86生态的封闭性构筑的技术壁垒,长期压制其他芯片厂商的创新空间,几乎成为整个信息化行业加速创新的主要掣肘。

反观ARM的崛起,本质上是一场技术民主化运动。“IP授权+定制化支持”的商业模式,允许厂商基于统一架构自由设计芯片,既保证了兼容性,又释放了创新活力。截至2024年,全球已有超过200家多厂商推出ARM架构处理器,市场繁荣度将x86架构远远的甩在身后。

对中国而言,ARM架构的意义远不止于技术替代。它提供了绕过x86技术壁垒的可行路径。以鲲鹏920为例,基于ARM架构和指令集授权,通过自主研发创新技术,实测性能较同期x86芯片提升有明显提升,同时功耗降低30%。不仅打破了“国产CPU性能差”的刻板印象,更带动了一批国内厂商的协同创新,拉通了从芯片设计到操作系统等软件生态的全产业链能力。

而RISC-V开源架构曾被视为“终极自由”,但其企业级生态成熟度严重不足。截至2023年,RISC-V基金会仅认证了不到100款服务器级应用,尚且难以支撑关键行业需求,相比鲲鹏的成熟已落了下风。

同时,鲲鹏选择了一条“兼容并蓄”的道路:一方面通过与Arm Global的合作,确保芯片架构与全球ARM生态无缝对接;另一方面通过差异化创新构建护城河。例如,鲲鹏获得的ARM指令集架构授权,使其能够自主设计处理器核、高速互联模块和AI加速单元,联合产业链上下游实现芯片到部件、整机的全链条国产化。

鲲鹏的实践证明,中国完全可以在国际开源架构的基础上,通过自主研发实现弯道跨越。

从生态到产业链的突围之路

算力自主化的核心战场不仅是芯片,更是整个生态系统的竞争。

首先,传统x86生态的封闭性,是国产软硬件创新面临的最大难题。而ARM系鲲鹏的破局之道在于“向下扎到根”,通过开源openEuler操作系统、开源openGauss数据库等,将技术门槛降至最低。目前,openEuler已吸引2.1万余名开源贡献者,1900多家头部企业、研究机构和高校加入社区,贡献社区。据IDC数据,2024年openEuler系在中国新增服务器操作系统市场份额超过50%

其次,算力自主化需要联合产业界多方力量。鲲鹏也通过“天池架构”实现主板模块化设计,合作伙伴可以像搭积木般快速开发差异化服务器,产品上市周期缩短30%,大幅降低了生态门槛。这种协同效应正在形成“技术突破—产品落地—生态升级”的正向循环。更深远的影响在于,国内产业集体力量的加强降低了“供应链风险”,这也是鲲鹏生态带给中国算力生态系统最佳的表率。

其三,笔者特别想提出一个问题,中国算力到底有没有机会成为世界级的算力新选择?答案显然也可以从鲲鹏身上去寻找。

据了解,通过与Arm Global的战略合作,通过技术输出,鲲鹏正在潜移默化的融入全球算力体系,和谷歌,亚马逊一同积极贡献整个ARM生态。借助华为全球销售能力,鲲鹏也陆续在走向全球。同时,鲲鹏研发人才来自华为全球多个研究所,持续做架构合总线的创新。客观地说,国产算力,能够有机会走向世界的,目前还仅有鲲鹏一家。

以中国标准定义算力新秩序

当中国算力总规模跃居全球第二,我们也必须要思考一个新的命题:到底中国算力要具备哪些素质?谁才能够代表中国算力的系统性创新?

笔者认为,鲲鹏的核心意义在于, “它首次实现了从芯片、服务器关键部件、基础软件、以及开发工具链等软硬件的“全面自主”。同时,在国产化浪潮中,面对系统迁移的难题,这种底层创新,才能让中国算力在供应链遭遇最极端的情况下,仍然能够通过这套自主创新的技术体系,继续为国内客户提供服务。

同时,在国产化浪潮中,面对系统迁移的难题,

鲲鹏提供了鲲鹏开发套件DevKit,集成国内主流厂商的迁移能力,实现OS/DB/中间件/应用等全系统自动迁移实施,并且在应用迁移方面能够快速针对代码兼容性进行检查并修改,将Java等解释型语言应用迁移周期缩短至小时级、C/C++等编译型语言应用天级完成,针对无源码应用提供二进制指令动态翻译能力,俨然是国产化系统迁移的首选。

当然,算力自主化的终极目标是为数字经济赋能。在“东数西算”工程中,鲲鹏已部署于京津冀、成渝等八大枢纽节点,支撑算力网络。并且,鲲鹏通过“硬件+软件+服务”的立体化生态,正在重塑千行百业的数字化转型。在金融、电力、政府、运营商等行业领域,鲲鹏的落地案例比比皆是。

鲲鹏的崛起证明了,中国算力自主化绝非简单的“国产替代”,而是通过架构创新、生态开放与产业协同,走出一条自主创新的技术路线,并力争在全球算力舞台上扮演更重要的角色。

未来十年,中国算力的真正挑战或许不再是“如何生存”,而是“如何引领”,鲲鹏展翅的方向,正在书写这个问题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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