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与文艺界的温馨瞬间:平易近人,鼓舞人心

云隐山居幽 2025-03-08 10:34:34

主席看戏从不让别人提前给他定座位,每次都是随便找个空位坐,没空位的话就默默地站在最后。戏刚开始那几分钟,他会和边上的观众聊聊天,问问人家叫啥,干啥工作的,有时候还会回头跟后面的人说:“同志,我个子高,要是挡着你看戏了,你就说一声,我往旁边挪挪。”遇到戏里精彩的地方,主席也会和大家伙儿一样,使劲儿鼓掌。有次戏曲演完后,毛主席坐在最里面,就等着大家伙儿都走光了才站起来。他刚迈出礼堂大门的坎儿,就听到在上面拆汽灯的工作人员扯着嗓子喊:“嘿,朋友,先别急着走,帮我递下灯呗!”主席转过头,爽快地答应了一声:“好的!”等那位工作人员从梯子上爬下来,才发现原来是毛主席在帮他接灯,他顿时觉得非常不好意思。梅兰芳对舞台上扮演不同角色时的穿戴特别上心。演《白蛇传》里的白素贞时,他从头到脚的打扮,都随着自己对这角色理解得更深入而不断改进。清朝时,舞台上白素贞戴的是渔婆罩,但梅兰芳1915年首演时,换成了大额子。可他后来觉得白素贞不算是女将,戴大额子不太合适,就换成了软额子。之后他又改了好几次,最终梅兰芳演的白娘子,在额头装饰上加了红色大绒球,一身白加上头上那点红,让白素贞看起来更俊俏,性格也更鲜明。

表演结束后,毛主席特地走到后台去见裴艳玲。那时候,他已经67岁高龄,但仍弯下腰,和这位13岁的小姑娘进行了温馨的谈话。主席问:“你今年多少岁啦?”裴艳玲虽然年纪还小,但当毛主席亲自问他问题时,他一点也不害怕,大声回答:“主席,我今年十三岁了。”主席笑着问:“小姑娘年纪这么小,功夫却这么厉害,你会唱歌吗?”裴艳玲爽快地说:“没问题,我能做到!”接着,裴艳玲唱了一小段有名的京剧马派曲目《借东风》,唱完后,毛主席高兴地拍了拍手,还勉励裴艳玲要继续努力学习,好好表演。过了两年,毛主席在北戴河又看了一场裴艳玲演的《宝莲灯》。戏唱完了,毛主席见演员的时候,一下子就瞅见了两年前那个演孙悟空的小姑娘裴艳玲。他乐呵呵地,像碰到老朋友那样,指着裴艳玲说:“嘿,小猴子这回变小沉香啦!”

跟裴艳玲聊天时,主席知道她还在学京昆的《夜奔》,便建议道:“你可以试试看学北昆,如果能跟侯永奎学就更好了。侯先生演的《夜奔》,从头到尾都是一个人,唱、念、动作,每一部分都特别棒,他的表演很有挑战性,标准也高,学学肯定对你有帮助。”主席说完,裴艳玲和大家伙儿都打心底里佩服,没想到主席对戏剧也这么在行。没过多久,因为毛主席的推荐,裴艳玲真的有了去北京向侯永奎老师学艺的机会。她脑子灵,学东西快,加上之前学过京昆,有了基础,在大师的教导下,没多长时间,她就掌握了这出很难的戏。当接到任务时,已经阔别舞台十多年的裴艳玲,从当年那个15岁的小姑娘变成了两个娃的妈,小宝贝还没满月呢。但为了帮毛主席这位老相识圆梦,她不顾自己还在坐月子,毅然把小女儿送回老家,硬着头皮刻苦练习,没多久就达到了上台的标准。之后,毛主席通过看电影的形式,把裴艳玲演的《宝莲灯》给看完了,而这出戏也成了毛主席这辈子特别爱戏剧的他,在离世之前所看的最后一出戏。

毛主席知道红线女从香港回到内地后,被不少香港人骂,就安慰她说:“你回内地做得对,别管别人咋说你。有人甚至想害你,你也别理他们。你就按自己的路走,走对了就继续坚持走下去。”红线女说:“我刚回来,好多事情都不懂,可能有些地方还不太适应。请毛主席给我写句话,让我有个方向,好使劲往前冲。”主席直接应了一声:“行嘞!”1958年11月,毛主席在武昌开会时,广东省粤剧团来这儿演出了,红线女也跟着剧团一块来了。戏演完后,红线女跟其他干部一块儿送毛主席出剧院,她鼓起勇气对毛主席说:“主席,你之前不是说要给我写个座右铭嘛?”主席这才猛地记起这件事,应道:“行!”

第二天,红线女收到了一封信和毛主席亲笔写的一幅字,字上写的是鲁迅先生的名言:“对敌人决不屈服,对人民甘愿服务。”信里则说:“……要好好活着,继续活着,一直活下去,成为劳动人民心中的红线女。”红线女后半辈子,不管生活演戏多不容易,心里头一直记着毛主席给她的加油打气。要是你没听过“左大玢”这名字,但提起她演的角色,你肯定知道。她就是86年《西游记》里演观世音菩萨的那位,剧里她端庄大方,还带着威严,特别符合大家心里观音的样子。

那时候,左大玢虽然才正式唱戏两年,但因为她很有天赋,在湘剧圈子里已经有点名气了。当她听到剧团领导说要去湖南省交际处演《三女抢板》时,心里琢磨着,那地方一般都是招待贵宾或者大领导的,既然能在这么重要的场合演戏,那肯定是个大事儿,所以她比平时更加用心地准备起来。当她一踏上舞台,立马发现观众席里坐着她做梦都想见的人——毛主席,这让她又兴奋又慌张。要是她没有那么多大型演出的经验,可能当场就忘了台词。好在,她很快让自己镇定下来,整场表演顺利完成。表演结束后,左大玢正在后台摘妆,这时,一位不认识的女士猛地推开门,笑眯眯地说:“刚才演王玉环的是你吧?毛主席特别喜欢你的演出,等会儿想请你跟他跳个舞呢!”一听说要和毛主席一起跳舞,左大玢刚平复的心情又开始忐忑不安,她战战兢兢地说:“我跳舞不行”。那位女同志安慰她道:“别担心,我立马找人教你几个容易上手的动作,学起来很快的。”没过多久,毛主席的卫士找到左大玢,说要教她跳支舞。左大玢连忙道谢,然后特别认真地学了起来。尽管只是几个简单的舞步,左大玢还是反复练了好多遍,才好不容易学会了。

没过多久,刚才那位女同志走过来,问道:“学会了吧?”左大玢心里直打鼓,只能红着脸,轻轻地点了下头。接着,女同志拉着左大玢的手,挤过人群,来到一个身材高大的人面前。左大玢悄悄抬头一看,心里更紧张了,因为站在她面前的,正是刚刚在台下看戏的毛主席。看到左大玢紧张得不知怎么办才好,毛主席笑着鼓励道:“小姑娘,跳舞得动起来,就像你在台上演戏那样,别老站着不动嘛。”尽管只是短时间的见面,但这个来自同一个地方的小伙子给毛主席心里留下了很深的印象。那年国庆节,左大玢跟着湘剧团去北京表演,毛主席特地抽空请湘剧团的代表们去他家——中南海做客。代表们离毛主席住的菊香书屋还有好几十步呢,就看见主席已经站在门口等他们了。主席一眼就在人群里瞧见了左大玢,和蔼地说:“咱们都算是老朋友啦!头一次见面生分,多见几次就熟了嘛!”有一次,两个人在那闲聊天,毛主席忽然笑眯眯地说:“嘿,你咋就姓左,不姓个右呢?”

面对毛主席那带点玩笑意味的提问,左大玢一下子懵了,便实话实说地答道:“我爸姓左,我当然也跟着姓左啦。”那怎么给她取名叫左大玢(fēn)呀?毛主席可能想了解左大玢名字的含义,但左大玢没领会到这个意思,她只注意到主席把她的“玢”(bīn)字读成了“fēn”。于是,她连忙纠正说:“主席,您是这么大的领导,怎么还会读错字呢?这个字不是读‘fēn’,是读‘bīn’才对!”毛主席大笑起来,说道:“难道我念错了?小家伙,你回去问问老爸,让他翻一翻《大辞海》,别只看《小辞海》。这个字有两个读音,说不定也能读成‘fēn’呢!”毛主席接着问:“你姓左,那左宗棠和你是什么关系呀?”左大玢小时候没读多少书,他压根儿没听说过左宗棠,更不清楚左宗棠其实跟他是老乡,都是湖南长沙的,于是他就摆了摆手表示不知道。毛主席接着问:“左霖苍跟你是啥关系呢?”“他是我伯伯。”左大玢继续道:“我爸叫左宗濂,以前给程潜将军打过工。”毛主席听完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你大伯可是个有名望的举人,清朝时当过不小的官,还加入了同盟会,真不是一般人呐!”据统计,毛主席一辈子大概读了13万多本书,他几乎天天手里都拿着书。就连在特别难熬的长征路上,毛主席也保持着看书的习惯。而左大玢从小就喜欢唱戏,但那时候她知道的东西,连毛主席的一点点都比不上。她一到家,就急忙跟爸爸说,毛主席把她的名字念成了“fēn”,还告诉爸爸,毛主席让她帮忙查一查《大辞海》里的读音。左宗濂迅速翻开《大辞海》,查找“玢”字的读音,结果真的找到了两个发音,“fēn”和“bīn”。父女俩一下子明白了,心里头对主席那广博的知识佩服得五体投地。毛主席先瞧了瞧那茶,接着笑眯眯地对左大玢说:“孩子,这是岳阳君山的上等毛尖茶,你要是不喝茶,可就不懂这其中的好了。”左大玢不假思索地说:“我正好口渴,也想尝尝您的茶。”主席笑了笑,说:“要是渴了就喝吧,咱们一起来喝杯茶。”

这时候,有个人来找毛主席说工作上的事儿,左大玢见状想躲开,可主席不让,还跟那个人说:“这位是湘剧院的演员,叫左大玢。”等汇报的人离开后,左大玢坐在凳子上,缓缓拉起毛主席的手,一边仔细瞧着一边问:“主席,您手上几个斗啊?老一辈的人说斗多是好兆头呢!”左大玢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我手上就只有一个螺,看来是天生的穷命啊。”左大玢认认真真地瞧了瞧毛主席的十个手指头,突然惊讶地喊道:“主席,您十个指头全是斗呢,怪不得能当大官啊!”毛主席听了,笑得合不拢嘴,说:“别信那一套,不管是谁,都得好好努力才行。”左大玢答道:“我常去那儿。”农村里能用来演出的场地不多,你们通常都在哪儿表演呢?只要大伙儿喜欢,我们哪儿都能上台,晒谷场上常演,收割后的稻田里也演过好多次呢。毛主席好奇地问道:“稻田里有稻茬,那不得绊脚嘛,这戏该怎么唱呢?又不是在说相声!”左大玢一脸认真地说:“对呀,我们演戏时老是不小心就摔倒了,而且还会被稻子的根给扎到呢。”听完之后,毛主席笑得可开心了。

尽管主席没再多言语,接待的干部还是赶紧安排了车辆,派人去三百多公里外的沅陵把正在演出的左大玢接了回来。见到毛主席,左大玢先和主席拉起了家常,接着便清唱了一段戏曲,想让主席看看自己平时练功有没有偷懒。听完之后,毛主席说:“孩子,你声音有点哑,是不是感冒啦?快去歇会儿吧。”左大玢瞧见毛主席在吸烟,便开口劝道:“主席,为了身体好,烟还是少抽点为好。”毛主席讲:“我抽烟都抽了几十年啦,都习惯了,没啥大问题。”

左大玢见主席烟瘾挺大,劝说无用,便鼓起勇气,一把拿过主席手里还夹着的半截烟。主席没恼,反倒是开怀大笑起来,说道:“行行行,那就不抽了。”很少人晓得,左大玢鼓起勇气从毛主席那儿“要”来的半截烟,她没随便扔掉,而是回家以后,特别小心地保存了起来。她把这看作是毛主席给她的留念,后来这也成了她唯一的纪念物。1976年9月9号,广播里头突然说毛主席走了,左大玢看着自己小心保存了十多年的那半截毛主席没抽完的烟,难过得大哭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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