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援在东汉乃至整个历史上,那地位可不低呢。不少朋友就好奇了:马援历史地位这么高,咋就没进“云台二十八将”呢?而且他去世后咋还被人抹黑呢?
其实吧,这儿有个问题:咱活这一辈子,到底得让啥样的人认可呢?
马援被冤枉,这可是个挺复杂的社会问题!马援难道没功劳?那可不是,功劳他有!马援难道没资历?也不是,资历他也有!马援难道不会为人处世?不对,他会!那为啥他还会遭人诬陷呢?
我觉得吧,只有搞清楚马援蒙冤这事儿,才能真正明白一些深层次的社会道理呢!
【马援蒙冤的诱因】
公元49年,也就是建武二十五年,马援领着军队去平定武陵郡五溪蛮的暴动。一开始,在临乡把主动进攻的蛮兵打得大败。不过,接下来在进军的路线上,马援和军中副将耿舒意见不一样。虽说刘秀最后还是赞成马援的办法,可这事儿后来变成了马援被冤枉的一个起因。
马援呢,就坚持自己的想法,带着军队到了壶头山。可这地方的蛮人占据高处,依靠险要地势,牢牢守住关隘,马援的大军进攻了半天,一点进展都没有。要是马援想绕过壶头山,接着往前走吧,那跟着的船又因为水流太急,根本没法往前走。这么一来,壶头山就把马援的大军给困住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马援这人懂打仗,心里明白要是不把壶头山这根硬钉子给彻底解决了,那自己带着的这支孤军深入的队伍,就容易掉进“前后都被人打”“后勤跟不上”这样的麻烦里。因此,他就在那儿等着合适的机会。
在南方的那些深山老林里,本来就是烟瘴弥漫的地方。马援带的军队里大多是北方人,到了这儿很容易出现水土不服的情况。这儿天气热得要命,暑疫到处都是,好多士兵都因为这个把命给丢了。就连马援自己,也染上了重病呢。
在这种情况下,本来就对马援有怨气的耿舒,趁机给在京师的哥哥耿弇写了封告状信,说这些事都是因为马援自己死脑筋、不听别人意见,自己一个人瞎搞才造成的。
耿弇没怎么想呢,就把耿舒告状的那封书信交给刘秀了。
刘秀听说了这种失败的情况,那肯定得派人去查查啊。不过呢,挺可惜的,向来挺会识人的刘秀,这一回派了个对马援很不友好的人,这人就是刘秀的女婿梁松。
梁松奉着圣上的命令到了马援的军中,可这时候立下赫赫功勋的老将马援因为病重已经去世了。本来就对马援很有意见的梁松,一看这下死无对证了,就趁机污蔑马援,说经过考察,确实是因为马援固执己见,才导致部队损失惨重。
刘秀知道这事儿后特别生气,当下就下了道旨意,把马援新息侯的印绶给收回来了。
天子一发怒,那可不得了,山河都跟着震动。朝中的大臣们一瞧刘秀态度这么坚决,就都赶紧和马家划清界限,不再往来了,结果呢,马援的葬礼上没几个人去。
马家的人啥都不知道,完全懵了,老爷子不是拼命给国家干活去了吗?咋人一没这情况就不一样了呢?他们心里又忐忑又疑惑,连把马援的尸体埋进自家祖坟都不敢,就怕给整个家族招来祸事。所以就在城西买了几亩不咋好的地,随便把人给埋了。
后来啊,马援的侄儿马严带着马援的老婆孩子到朝廷去请罪。刘秀把梁松的奏章拿给他们瞧,马援的夫人搞清楚事情是咋回事后,连着六回给皇帝上书,说马援是冤枉的,那话说得可凄惨了。这下刘秀才下令把马援给安葬了。
到了现在,感觉好像马援的冤屈已经被洗刷了,可实际不是这样,朝廷并没有把马援该有的名誉和封赐还给他。
后来呀,马援的女儿当上了汉明帝的皇后,可朝廷呢,一直没积极地去恢复马援的名声,也没表彰他的功劳,还找个借口说是要避开椒房之嫌。
到了永平十七年(74年),马援的夫人过世了,这时候朝廷才给马援弄了个土堆当坟,种些树当作标记,还建了个祠堂。
在建初二年(也就是 78 年)的时候,汉章帝总算着手给他外公恢复名声啦,专门派了五官中郎将拿着符节去追加册封,把马援追谥为“忠成”。
过了29年,一代名将马援蒙冤的事儿,官方终于给了个说法,对他表示了足够的尊重。
就从前面说的那些过程来讲,马援死后蒙冤,直接原因肯定是耿舒这人小心眼儿,还有梁松公报私仇。不过,咱大伙仔细琢磨琢磨,这事儿真就这么容易吗?耿舒和梁松为啥连死了的马援都不肯放过呢?他们咋就能这么顺当地让一个为国家打了多年仗、立了不少功的老将军,死后还受那么多窝囊气呢?
【马援蒙冤的逻辑分析】
就上面讲的那些来说,表面上让马援被冤枉的有耿舒、梁松和刘秀这三个人,但咱得明白,事儿出了不能光怪别人,也得瞅瞅自己有没有问题,马援被冤枉,他自己其实也是有原因的。
咱来琢磨琢磨三大推手的潜在心思以及行为的逻辑是啥样的吧。
耿舒是耿弇的弟弟,耿弇是云台第四将,耿舒也是原上谷太守耿况的儿子。他们家是刘秀政权特别重要的赞助商,就这么说吧,耿舒那可是相当有势力的权贵人家的孩子。
那些权贵子弟啊,通常身上的骄气和娇气都挺重的。他们有着好的家世,地位也高,所以就既骄傲又敏感。这种人啊,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跟他对着干或者否定他,为啥呢?因为这样会伤到他那骄傲的自尊心呐。
耿舒跟马援其实没啥大仇大怨,就是在军事看法上不太一样,这没啥稀奇的,大家想法不一样很正常,得互相包容嘛。再说了,最后咋决定的那还是刘秀说了算,哪能因为这点事儿就可劲儿地抹黑马援呢?
那,耿舒给马援告黑状,肯定不只是马援没采纳他那行军路线的主意这么个事儿。小孩才去论个对错呢,大人那都是看利益的,这乱糟糟的人世间啊,其实好多恩怨情仇说到底就是因为一个“利”字。那耿舒和马援之间到底是有啥利益矛盾呢?
刘秀能顺利夺得天下,那是因为得到了好多地方豪族的支持,就好像是融资一样。这么说吧,刘秀建立的东汉,跟咱现在的股份公司或者合资公司有点像。当年刘秀啥都没有的时候,凭自己的魅力和了不起的本事,让好多豪强愿意在他身上投资,然后大家一起创业,最后成功地把这事儿做成了,就像公司上市了一样。
这种剧本和故事听着挺不错,实际却特别复杂、特别麻烦。一个公司要是做大了,股东分红这块最容易闹毛病。毕竟蛋糕太大了,只要稍微有那么一点儿没分配好,那就能引发特别大的差别和矛盾。
刘秀手下的资本阵营有四个:南阳派、冀州派、幽州派和陇西派。要说这四个阵营,不管咋看,南阳派对刘秀的支持那是最给力的,所以东汉政权建立后,他们拿到的好处也是最多的。幽州派排第二,冀州派排第三,陇西派加入得晚,就只能垫底了。那有名的“云台二十八将”,都是从前面三个派里出来的。
虽说刘秀是从南阳郡出来的,可他真正崛起是在河北。这样一来,您就能发现,刘秀前期更看重幽州和冀州那边的势力。就连立皇后和太子这事儿,他都不顾阴丽华和南阳派的利益与感受,去迎合河北势力。邓奉造反,其实就是替南阳派叫屈呢。
等天下安稳了,刘秀把原来的皇后郭圣通和太子刘疆给废了,换成了阴丽华和她儿子刘庄。说实在的,这不过就是为了平衡背后那些人的利益分配罢了。
大家琢磨琢磨,刘秀一直在慢慢把各派势力的军权往自己手里收呢。这就好比,只给那些一开始的股东们留着分红的权利,但是把他们经营管理的权力给削弱了。为啥这么干呢?就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局面相对稳当些。要不然,像彭宠、邓奉、刘杨、隗嚣这种因为觉得利益分配没达到自己想要的,就起来造反的事儿,那可就更多啦!
把利益分配梳理平衡好以后,对刘秀来讲,最后加入的陇西派由于力量单薄,就变成刘秀用起来最安心的了。多给他们一些能建功立业的机会和好处,对中央利益没啥影响,还能间接地把其他势力的重要性给降低一些。
那咱可以瞧出来,在刘秀执政的中后段时期,陇西派势力里像马援这样的人,那出现的频率可是相当不低呢。要知道,那时候能打仗的功臣老将有不少,可基本上到处去平定叛乱的,都是马援。
这么一搞,陇西派把前面三派的既得好处给挤压了。蛋糕就那么大,陇西派越来越被看重,那其他派系的利益可不就减少了嘛。
别的派系的人心里那是相当不平衡啊!咱陪着皇上刘秀那是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才打下这半壁江山。你们陇西派的人这时候才来,结果呢,你们现在倒是风光得很,我们这些老资格的反倒成了旁观者,只能干看着你们把我们的利益给瓜分了。这还讲不讲江湖规矩了?
耿舒是幽州派的头头,马援是陇西派的头儿,他俩利益立场不同,这就是耿舒背后给马援使坏的根本缘由。
那咱再讲讲梁松。梁松往马援身上泼脏水这事儿,跟耿舒比起来,原因其实简单不少,说白了就是为了发泄情绪,进行报复。
刘秀的女婿梁松,老家在安定郡,平常跟陇西派关系挺近的。
不过呢,像他们这种有权有势人家的孩子,通常都觉得自己特别了不起。要是碰上别人不重视他,那可就容易发火啦。
马援有回生病了,梁松去瞧他,在病床边给马援行礼,可马援没回礼。梁松走了以后,马援的儿子就说:“梁松那可是皇上的女婿,在朝廷和民间都很有地位,官员们没有不害怕他的,您咋就不给他回个礼呢?”马援回答道:“我是梁松他爹的朋友,就算他地位高,我也不能乱了长幼的辈分呀!”
后来这事儿让梁松心里特别不得劲儿,他觉着马援在他跟前摆老资格,对他一点儿都不尊重。
后来啊,马援告诫自己侄子,让侄子别学越骑司马杜保。那杜保是梁松、窦固的朋友,结果被仇人给告发了,说他跟梁松、窦固结交,是拉帮结派、蛊惑人心呢。这种事儿在刘秀那儿,那可是绝对不能碰的,刘秀可生气了,把梁松、窦固叫去,还拿出马援的家书,就跟人证物证都有了似的。把梁松、窦固吓得呀,赶紧磕头认罪,后来他俩把头都磕出血了,这才没被治罪。
梁松这人呐,心胸特别狭窄。不管碰到啥事儿,他都习惯性地把气撒在别人身上。他觉得自己被杜保给连累了,而这全是因为马援给他侄子写信时乱说话。就因为这个,他把马援给恨得死死的。
刘秀派梁松去调查马援,这梁松啊,心里是带着报复想法去的。赶巧的是,梁松到了军中的时候,马援已经先走一步去世了,这下可好,马援连给自己辩解的机会都没了,这调查结果咋样,全凭梁松怎么说了。
要是一个人心里有坏念头,又觉着干坏事没啥成本,那这人干坏事就很可能挡都挡不住了。这不,梁松瞅准这个机会,可劲儿地往马援身上泼脏水。这么做,一方面是为了出自己心里那口恶气;另一方面呢,是想把战事失利的责任全都推到马援身上。
咱最后来讲讲刘秀。刘秀在马援蒙冤这事儿上的表现挺奇怪的。他可是历史上有名的明君和仁君啊,按理来说不该这么不分是非的。马援的进军路线是刘秀自己批准的,那为啥收到耿舒的告状信后就发那么大火呢?刘秀自己也是个懂军事的人,他应该清楚战场上的情况是随时会变的,因为水土不服导致作战不顺利的情况在军事行动里常有。再说了,他向来善于用人,难道还不清楚马援是啥样的人吗?就算要去调查情况,派和马援有矛盾的梁松去,这合适吗?多派几个人或者选别人去不是更妥当吗?还有啊,他听了梁松的汇报后,就不管对错地对有功的老臣马援做出了一系列差不多算是侮辱的事儿。要知道,那时候马援都已经死了,人家是为国家牺牲的,死者为大,这点事有必要一直揪着不放吗?
刘秀一反常态,其实就是在搞利益平衡。好多人在历史上都说刘秀特别完美,对那些功臣宿将挺宽容大度的。可刘秀说到底也是个普通人,有自己的喜怒哀乐。特别是作为一个帝国的老大,很多时候他得学会做选择。
刘秀这辈子啊,总体来说还算感恩和仁慈,可实际上他也对不少人有亏欠。像真定王刘杨、渔阳太守彭宠、前皇后郭圣通、后皇后阴丽华、被逼得造反的邓奉,还有死后被冤枉的马援,都在这之列。没办法啊,他作为一个政治家,得抓大放小,总得有些牺牲才行。
刘秀那可是个政治方面的高手,他一下就明白众人告马援的事儿,其实就是幽州势力集团跟关陇势力集团在互相争好处呢,这就跟当年南阳势力集团和河北势力集团的争斗没啥两样。
刘秀处理这类事儿可有经验了。当他看到耿舒的告状信经由他哥哥好畤侯耿弇呈上来时,心里啥都清楚了。这不就是河北势力先是被南阳势力压着,现在又被关陇势力追着,所以他们打算联合起来压一压关陇势力的发展劲头嘛!要是耿舒和马援只是因为个人看法不一样有了矛盾,耿舒大可以直接跟皇上倒苦水,何必通过他哥哥耿弇去呈交呢?不就是想借他哥哥在朝廷的地位来影响刘秀的决定吗?
作为一国的皇帝,刘秀最后决定牺牲关陇集团的利益,把关陇集团里马援的侯爵给取消掉了。
就算马家去请罪了,之后还连着六次喊冤,刘秀也就只是做做样子,稍微放宽了一点,只准许给马援办个葬礼罢了。
咱得明白,这世上压根就没啥绝对的公平,好多事儿说到底就是个利益平衡的事儿。所以啊,大伙得多多学着用那种中庸的想法去看待问题,别太极端了,也别一门心思追求那种单一的、特别极致的公平啊、自由啊啥的。
最后咱来讲讲马援,在他被人诬陷这事上,他自身存在啥问题呢?其实啊,问题就出在他没完全把人心里咋想的给摸清楚。
马援那可是个实实在在的正人君子,而且特别有才华。他在军事、经济、农牧、相马、教育、文学好多方面都干得挺不错。不过呢,咱也能看出来,马援很多时候更看重底层的那套逻辑,为啥呢?因为他所处的位置,不少时候还是没办法完全摆脱自己那个阶级的影子。
就说像梁松这种人吧,您没必要在他面前摆长辈的谱儿。他这人吧,就爱显摆自己那点儿优越感,老想让别人追捧他。您要是不给他这个面子,那不就是刺激他嘛!所以啊,咱跟人打交道的时候,一定得学会站在人家的角度和层次去说话,这样大家才能说到一块儿去。要不然,太死心眼儿地守着自己的立场,很容易因为沟通不对付而闹矛盾呢!
比如说在《诫兄子严敦书》里教育侄儿,没必要直接点名说身边人的不是,用以前的事来打比方不行吗?也许你只想到了这有教育意义,可你没法拦住别人拿你说的话去搞政治文章啊!你讲杜保这人不能交往,结果被杜保的仇人挑着说了一部分,就说杜保有问题,还连带着让杜保的朋友梁松、窦固也跟着倒霉了。这是不是有点不太小心了?咱们每个人都可能是某个人或者某些人的棋子,还是尽量别给别人能利用你的机会吧。
比如说在出征武陵郡前,他就已经晓得军中的权贵子弟可能会带来麻烦。既然知道有问题,那得尽量去协调解决呀。权贵子弟混进军中想捞军功,这在封建军队里挺常见。他们其实就是为了捞军功,只要协调好、安抚好,他们一般也不会乱插手、乱捣乱。可马援和耿舒之间明显没沟通好,就为了行军路线这么个小事情,竟然闹到刘秀那儿去了。耿舒本来就和你不是一伙的,现在你还把他得罪了,他能不抓住机会给你使绊子吗?
总的来讲,马援被冤枉,乍一看好像就是那种小人坑害君子的常见套路,但实际上这是一场综合的、复杂的有关人性和利益的争斗。
【关于马援蒙冤的思考】
在工作中,像马援被冤枉这种事儿挺常见的。一个在公司里多次立下大功,有本事又有经验的老员工,说不定啥时候就被其他同事给暗算了。
这事儿吧,从咱自己的感觉上来说,那肯定是让人恨得不行,但实际上这种事儿挺常见的。所以咱不能光知道生气、光会抱怨,得认真仔细地琢磨琢磨这事儿到底是咋来的,这样才能更好地去防止和控制它。
人嘛,都是喜欢群居的,就得面对那些复杂的社会关系,职场关系不过是其中的一种罢了。咱可不能把工作关系想得太容易了,有些同志老爱讲:“你做你的,我做我的,咱谁也别招惹谁就成。”说实话,这种想法太幼稚啦!工作,可不单单是干活儿;工作关系,也不是说大家把自己的事儿干好就完事儿了。
咱得把工作的实质整明白,工作其实就是靠咱自己的劳动来挣得生存所需,说白了就是为了谋利。既然大家都在追求利益,那咱就得琢磨琢磨利益冲突这方面的事儿了。
有时候啊,在一个部门里,那个干活最积极、本事最强、成绩最出色的人,常常是这个部门里最不受欢迎的。为啥呢?那是因为他不知不觉就把其他同事的利益给挤没了。
有些朋友可能会纳闷,我努力把自己工作干好,咋就成挤占别人利益空间了呢?其实啊,一般来说,一个部门的利益资源是有限的,你多拿的那部分,那就是从别人那儿夺来的。
那是不是大家都吃大锅饭就没啥事儿了呢?其实不是。就是想提醒大家,在积极努力的时候,得好好想想自己新增的利益是咋来的。要是你自己努力把蛋糕做大了,那你多拿些也是没问题的。可要是利益总量没变化,你通过积极表现啥的办法去多拿,那风险可就大了去了。
马援啊,就犯了这么个错。他就是想实实在在地给国家出点力,立点功,也没去招惹谁。那为啥会被耿舒、梁松污蔑呢?因为在那种环境里,人可不单单只是自己了,而是整个局面里的一份子。给你安排的空间和舞台就那么些,要是你光闷着头往前冲,那就容易越界,不知不觉就损害了别人的利益,惹得别人不高兴了。
大家可得记住了啊!咱在处理社会关系的时候,得学会把自己的情绪放一边,得不停地换个立场、换个角度、换个身份去看问题。有些事你自己觉得没啥问题,可在别人那儿就可能接受不了啦!
那咋才能不被“以自我为中心”给束缚住呢?这事儿挺复杂,也挺难办的。不过呢,咱得先学会跟人平等地交流,说白了就是同频沟通。
在这个世界上,最高级、最有面子的沟通方式呢,就是恰到好处地把优越感和满足感让给别人。得让对方在你这儿找到那种优越的感觉,得到满足,可别在人家跟前瞎显摆自己的优越,也别硬拉着别人来满足你自己。
咱得随时把自己的状态调整好,得按照对话对象的层次来挑合适的说话方式。要是你是个博士,跟农民聊天的时候,那得学会把姿态放低些,跟人家说些他能懂能接受的平常生活事儿;要是跟白领交流呢,那就可以讲讲经济学、社会学这类的东西;要是和专家聊天,那就能够探讨一些大家都认可的专业方面的问题。
马援为啥得罪梁松呢?还不是因为他没处理好这事儿,没做到应付自如。梁松那可是骄横的权贵子弟,跟这种人,咋能讲啥礼仪,还大大咧咧地摆长辈架子呢?有时候啊,就算你说的、你觉得对的事儿,可对方理解不了、接受不了,那在人家那儿,你也就错了。
总之啊,咱在工作或者处理社会关系时,得保持头脑清醒、理智行事。要先琢磨对方啥层次,还有实际情况咋样,然后再调整自己的状态去应对。要不然,那就是对牛弹琴,双方根本不在一个调上,说再多都没用。
要是马援能清楚自己的一往无前实际上损害了河北集团的利益,估计在刘秀心疼他年老体弱,让他在家休养,他最后一次出征前,就不会使劲去争取了。这样的话,他大概也不会给耿舒陷害自己的可乘之机了。
要是他能晓得,跟不对等的人交往时,得是高级别的人去迁就低级别的人,这样才不尴尬。那我觉得他也就不会死心眼地非要跟梁松计较啥辈分之礼了。这样的话,他也就不会先和梁松结下仇怨了。
要是他能知道“别在背后说人坏话”这个理儿,也就不会因为杜保的事儿被梁松怪罪了。记住了,害人的心思不能有,防备人的心思得有,你可别觉得身边所有人都跟你似的是好人呐!
咱很难确切地讲,哪种为人处世的办法就绝对好。不过咱得清楚,人和各种事儿的关系是相互呼应的,得学会分辨对方、跟对方对上号,这样咱才能实实在在地做到该进就进,该退就退,把握好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