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洗浴中心,我趴在按摩床上,腰被一条毛巾随便盖着,腿岔开成八字。
那女人站在我旁边,手指在我背上划来划去,轻轻一捏,我骨头都酥了。
我喘着气,眼珠子黏在她身上,恨不得翻身把她摁倒,狠狠搞一顿…
我叫李小龙,20岁,刚从技校毕业,在城里混了个汽修工。
长得糙,五官还算端正,1米75的个子,常年拧螺丝练出一身腱子肉,裤裆那话儿硬起来能顶破裤子,店里那帮糙汉都说我像头野驴,可没一个女人敢跟我睡。
他们以为我没开过荤,其实我从成年后就对女人有种下流的瘾,尤其是那种三十多岁的少妇,腰细胸大,眼神勾人,我一见就腿软。
我幻想过把她们摁在车库里,裤子撕烂,腿掰开,干得她们嗓子哑了求饶。
这变态的念头,全是从那次偷窥开始的。
我爸跑货车,常年不着家,我妈在镇上开了个洗浴中心,专给人搓澡按摩。
那天晚上,我回家早,溜进店里想蹭顿饭,结果撞见后台的休息室里,正春色盎然。
我躲在门缝后看得眼直,心里也热火到不行。
后来我跑城里打工,想着工作累了,就没工夫再想这些东西了,可那股火没消,反而烧得更旺。
我妈有钱,每个月给我打几千块当零花,说是补偿我没爹管。
她让我找个嫩妹子玩玩,可我没兴趣,满脑子都是她那年纪的女人,成熟得像熟透的桃子,一掐就出水。
我在汽修店旁租了个单间,旁边是个洗浴中心,里面全是三十多岁的女技师,皮肤白得晃眼,穿紧身制服,走路扭得我眼晕。
我下了班就往那儿跑,花钱点她们搓澡按摩,手指蹭着我大腿根,我硬得跟铁棍似的,可她们最多笑笑,不肯真干。
我憋得不行,决定豁出去找个能让我爽的。
搬来第二天,我在店里点了个叫芳姐的女技师,35岁,身段火辣,胸挤得制服要炸,臀圆得像刚出炉的馒头。
她一进包间,我眼珠子就黏她身上,她笑得浪:“小弟弟,今晚想咋玩?”
我咽口水,裤子鼓得像帐篷:“随便你搞,爽就行。”
她手在我背上揉了一把,隔着毛巾都能感觉到弹性,我喘着气,腿不自觉岔开。
“硬成这样,平时没女人疼你吧?”她低头在我耳边吹气,手指滑到我大腿根,轻轻一捏,我哼了一声,差点射出来。
可我自卑,个子不高,长得也不帅,怕她嫌我糙。
芳姐却不介意,手在我身上游走,嗓子娇得要命:“小伙子,你这身肌肉,真带劲。”
我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全是她脱光的样子,想扑上去把她摁倒。
可她只按摩,不肯真干,我急得满头汗:“姐,帮我一次,多少钱都行。”
她咯咯笑,手指在我裤裆划了一下:“急啥,姐今晚有活,改天再伺候你。”
她走了,我瘫在床上,手忙脚乱弄了自己一把,满脑子是她那骚样。
第二天,我窝在单间荒废时间,衣服堆了一洗衣机,懒得洗。
饿了就点外卖,澡也不想洗,满屋子一股汗味。
我妈又给我打了五万,说让我好好过日子。
我懒得自己收拾,在网上叫了个钟点工,上门给我打扫。
半小时后,有人敲门,我开门一看,傻眼了。
这女人长得像芳姐,但比她嫩,30岁出头,皮肤白得像剥了壳的鸡蛋,穿紧身牛仔裤,臀翘得能放碗,胸挤得T恤鼓鼓的。
她笑得甜:“叫我张姐就行,你这屋子可够乱的。”
张姐动作麻利,弯腰扫地时,牛仔裤绷得臀缝都出来了,我看得口干舌燥。
她回头瞟我一眼,嗔怪道:“小弟弟,眼珠子别乱转,姐都老了。”
我结巴:“姐,你不老,漂亮着呢。”
她笑得脸红,半小时把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还给我倒了杯水。
“要不以后每天来给我打扫吧。”我咽口水,手指发抖。
她皱眉:“三天一次就够,每天来浪费钱。”
我固执:“就每天来,每次500块,咋样?”
她愣了,盯着我:“你这小伙子,真会败家。”
我拍胸脯:“我妈有钱,不差这点。”
她犹豫了会,点头:“行吧,姐缺钱,就当帮你。”
第二天,她又来,扫完地还给我炒了盘菜,香得我肚子咕咕叫。
她坐我旁边,牛仔裤绷得腿缝都开了,我偷瞄她大腿根,硬得坐不下去。
隔壁洗浴中心传来按摩女的笑声,我脑子一热,拉她手:“姐,帮我一次,五千块。”
她脸一红,甩开我:“我能当你姐了,咋能干这事?”
她跑出去,我郁闷得砸墙,得加把劲。
中秋快到了,我得用这几天,把这骚女人搞到手。
几天后,我偷听隔壁,两个女技师在聊天,一个说她男人跑了,留她带娃,缺钱得要命。
另一个笑:“那就多接几个客呗,反正男人裤子一脱都一样。”
我心跳加速,脑子里全是张姐脱光的样子。
她来打扫时,我故意把她上次落下的手套扔床上,抹了点黏糊糊的东西。
她捡起来一看,脸红得像火,盯着我:“你…你咋这样?”
我喘着气:“姐,我憋不住了,你帮我吧。”
她咬唇,眼泪汪汪跑出去,我追到客厅:“姐,你不也缺钱吗?五千一次,谁也不知道。”
她犹豫了,低头不说话。
中秋那天,她来时穿了件紧身裙,胸晃得我眼晕。
我一把抱住她,她挣扎着哼:“我男人还在家呢,别乱来。”
我手伸进她裙子,揉着她大腿根:“姐,你男人不行了吧?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