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甜爽文——《夫君他天下第一甜》

冰冰评小说 2024-11-23 01:15:39

总书评数:10107 当前被收藏数:75191 营养液数:22824 文章积分:1,062,041,088

文案:

明王府独苗苗世子谢蘅生来体弱多病,明王将其看的跟命根子似的,宠出了一副刁钻的坏脾气,那张嘴堪比世间顶尖毒药,京城上下见之无不退避三舍。  

初春,柳大将军凯旋归朝,天子在露华台设宴为其接风洗尘。

席间群臣恭贺,天子嘉奖,柳家风头无两。  

和乐融融间,天子近侍突然跑到天子跟前,道:“有姑娘醉酒调戏明王府世子,侍卫拉不开。”柳大将军惊愕万分,久不回京,这京中贵女竟如此奔放了?

他抱着好奇新鲜的心情望过去,然后心头蓦地一凉,却见那赖在世子怀里的女子不是随他回京的女儿又是谁。  

虽刚回京,他却也知道这世子是明王的心头肉,余光瞥见明王双眼已冒火,当即起身爆喝:“不孝女,快放开那金疙瘩!”  

一阵诡异的安静中,柳襄伸手戳了戳谢蘅的脸:“金疙瘩,这也不是金的啊,是软的。”

“父亲,我给自己抢了个夫君,您瞧瞧,好看不?”  

谢蘅目眦欲裂盯着连他的近身侍卫都没能从他怀里拆走的柳襄,咬牙切齿:“你死定了!”

柳襄凑近吧唧亲了他一口:“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谢蘅:顺风顺水颐指气使了十八年遇见个女疯子,她一定是我的报应!

柳襄:在边关吃了十八年风沙得到一个绝色夫君,他是我应得的!

女将军vs傲娇世子

试读:·

  乔祐年最后还是从宋长策嘴里磨出了真相,他一言难尽的盯着宋长策:“你胆子是真大,先前带昭昭逃婚去做土匪,现在又给昭昭弄来个什么锁情环锁了谢蘅,该说不说,我都有点佩服你。”

  “退一万步来讲,你这顿军棍也挨得不冤。”

  他算是第一次见到比他还能闯祸的人。

  宋长策并不认为这是什么夸奖,但碍于对方身份,他只能扯着唇笑。

  如果时间能够倒流,他绝对不会把那该死的锁情环带回将军府!

  “菜来了。”

  柳襄不想再讨论这件事,赶紧打岔道:“宋长策你多吃点。”

  乔祐年是不太喜欢啃猪蹄的,但看宋长策实在啃的太香了,他也忍不住夹了一个。

  不知是不是错觉,好像今天的猪蹄确实香了不少。

  这顿饭,三人把食不言寝不语发挥到了极致。

  桌上如风卷残云般空空如也,三人餍足的靠在椅子上舒服的眯起眼。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家的菜味道如此好?”乔祐年喟叹道。

  柳襄正要开口,却听楼下传来一阵吵闹。

  宋长策与柳襄同时起身靠在窗边去听,动作迅速的让乔祐年咂舌。

  乔祐年瞥了眼宋长策的腿,嘴角抽了抽:“这会儿不疼了?”

  宋长策不知哪儿来的瓜子,分给他一把,道:“乔二哥,来看热闹。”

  一顿饭,乔二公子就成了乔二哥。

  乔祐年神色复杂的看着靠在窗户两边默契十足的人,他怎么越看越般配呢?他们当真就成不了吗?

  最终,乔祐年还是捏着瓜子趴到了二人给他留的窗户中间空位上。

  “分明是你先撞上来的,怎么就成了我推你,我未曾与你计较,你倒要讹我,这是何道理?”

  柳襄和宋长策同时抬头,对视一眼后,柳襄道:“声音有些耳熟?”

  宋长策:“再听听。”

  二人动作整齐,似无形中裹着一层薄膜将其他人隔绝在外。

  乔祐年:“……”

  他和他哥好像都没这么默契吧。

  “你胡说,明明就是你推我我才摔的,我这玉佩可是上好的暖玉制成,值三十两银子,你必须得赔我!”一道稍微尖锐的声音响起。

  周遭百姓闻言都议论纷纷。

  “三十两?这也太夸张了。”

  “是啊,这莫不是来讹人的。”

  “我看这成色,好像是街南那家小摊上的,一两银子可以买十个。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点像。”

  那人显然有些急了,拉着人继续嚎:“我不管,我这玉佩就值三十两,你不赔便不许走!”

  “你们读书人最是明理,不会不懂得摔坏人东西要赔的道理吧?可别仗着有点有点功名在身就欺负我们老百姓,你若不赔,我就去衙门告状,让朝廷知道你们这些学子的品行,放榜在即,看朝廷还敢不敢用你!”

  很显然,这是明晃晃的威胁。

  周遭人闻言都知道书生这怕是遇上地痞流氓了,这种人最是难缠,惹上就轻易甩不掉,顿时,许多人都往后退去,尤其是也住在这家客栈的书生,似乎生怕那人转移目标讹上他们。

  书生不耐的想将脚抽出来,可不论他怎么用力都无法将人甩开,挣扎间,他的脸隐约漏出了茶棚。

  柳襄宋长策同时认出了他。

  当归客栈外的青衣书生!

  乔祐年此时已是听不下去,气愤的一掌拍在窗台,道:“我倒要去看看,是什么敢当街讹学子!”

  然他还未来得及转身,却见那书生从怀里掏出一块坠子,狠狠摔在地上,然后学着那地痞一屁股坐到地上,喊道:“这是我祖传的玉坠,如今被你撞碎我回去可怎么交代,你得赔我。”

  周围人皆是怔住,那地痞也被他惊的停止了喊叫,好半晌后才反应过来道:“不是,你明明是自己摔碎的!”

  书生不由分说的紧紧抱住他的手臂,绝望而哀悸的指控道:“明明是你撞碎的为何不认账,这坠子到我这里已经传了五代了,价值已过百两,你必须得赔我,你若不赔我便要去衙门告状,我倒要看看这玉京城还有没有公道王法了!”

  “百两?你怎么不去抢啊!”

  地痞心知遇到了硬茬,一边甩开书生一边喊道:“这么多人了都看见了啊,方才明明是你自己摔的,跟我无关啊。”

  然周围的人却立刻一哄而散。

  显然,无一人会为他作证。

  地痞顿时就慌了。

  “既然你不愿意赔,那我跟我去见官吧。”书生从地上爬起来,拽着地痞道:“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何方?可是玉京本地人士,莫不是瞧我们城外来的好欺负,故意在此害人,你必须得跟我去见官,我们好好分说分说!”

  地痞哪肯真的愿意跟他去见官,一把推开他就撒腿跑了。

  书生在后头探头喊道:“你跑什么啊,你那玉佩值三十两你不要了啊,你只需要赔我七十两就行了啊,别跑啊,回来啊。”

  地痞健步如风,转眼就消失在了街头。

  书生脸上的急切顷刻间消散,他淡然的拍了拍长衫上的灰,上前去捡碎掉的坠子。

  楼上三人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乔祐年长在名门世家,哪里见过这种扯皮,眼里闪着奇异的光,赞叹道:“这书生好生厉害啊。”

  柳襄和宋长策对此到是屡见不鲜,但,那温润清雅的书生使这样的招数,难免有些违和。

  “这人你们认识啊?”

  想起方才二人的反应,乔祐年不由问道。

  柳襄宋长策同时转身,回答:“认识。”

  乔祐年:“……”

  他看着那两道背影,好像更觉得他们般配了,难道他们当真不能试试吗?

  柳襄宋长策压根不知乔祐年心头在琢磨什么,二人走下酒楼时,书生已经将碎渣子都捡起来毫不留念的放入了垃圾篓中,显然。那坠子并非是什么传家宝。

  他拍了拍手上的灰,一回头就看到柳襄,他先是一怔,而后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迎上来:“姑娘,好巧,你也在这里。”

  说罢,他似是想起了什么,停住脚步,后退了一步拱手拜下:“见过云麾将军。”

  柳襄颔首回了礼,道:“又见面了。”

  宋长策笑看着书生道:“兄台让人刮目相看啊。”

  第一次见面,他以为他是古板不知变通的书呆子,没想到竟还有这样一面。

  书生愣了愣后,便明白方才一切大约是被他们看在了眼里,不过他倒也不觉有什么丢了颜面的,自如的朝宋长策拱手行礼:“中郎将。”

  这些日子柳府风头无两,就连多个丫鬟都能被外人传扬出去,宋槐江父子被册封的事自然也早就传遍了玉京。

  当然,也包括柳襄在宫宴上的‘壮举’。

  宋长策抬手扶他,道:“再次相逢即是有缘,不知公子贵姓?”

  书生直起身子看了眼柳襄后,道:“免贵姓褚,名公羡。”

  乔祐年出来看见书生后眼眸一亮。

  四妹妹跟他说过,昭昭曾在当归客栈遇见过一个书生,还说若将来嫁人必是要嫁长得书生那样好看的人。

  眼前这书生确实是俊俏,且几人都相识,莫非他正是昭昭口中那个书生?

  乔祐年看了看宋长策,又看了看书生,一时竟有些左右为难。

  好像都和昭昭挺配的啊。

  褚公羡被乔祐年用奇怪的眼神盯了半晌,自然不可能忽略,他转头望去,道:“这位是?”

  柳襄介绍道:“这是我二表哥,乔祐年。”

  柳襄的表哥,又姓乔,褚公羡立刻就明白了乔祐年的身份,神态更添恭谨,拱手道:“原来是乔家公子,失礼了。”

  若早知乔家人在此,他方才或许该换种方法,免得叫乔家人以为他并非正经读书人。

  乔家在读书人眼中可谓是巅峰的存在,但凡学子,无不对乔家抱有敬畏之心。

  乔祐年回礼:“褚兄客气。”

  简单寒暄两句,乔祐年便问道:“还有几日便要放榜,褚兄可有把握?”

  在乔祐年面前,褚公羡少了些上回的傲气,谦逊道:“还尚未可知。”

  乔祐年喔了声,想了想后他取下腰间玉佩递给褚公羡:“我入的是刑部,想来跟你干系不大,你若是需要,便拿着这玉佩去乔家寻乔相年。”

  褚公羡没想到这巨大的惊喜就这么砸到了他的头上,一时竟震惊无言。

  而周遭看热闹的书生亦是面色各异,等反应过来后都不由心中懊悔,那可是乔家啊!那可是乔相年,乔家未来的家主啊,就这么就能结识到了?!

  若早知方才闹那一场能得到乔二公子这块玉佩,他们当时一定去那地痞跟前哭天抢地纠缠一番!

  乔祐年见褚公羡发愣,便径直将玉佩塞到了他手里:“你放心,你只管去寻,我哥见到玉佩一定会见你的。”

  褚公羡握紧玉佩,弯腰又是一礼:“多谢乔二公子。”

  他进京之前做梦也没想到竟然能这么快结识乔家人,若是能见到乔老先生,听老先生几句教诲,他也算是此生无憾了!

  不过,褚公羡略感诧异的看向乔祐年。

  乔家世代子弟无不进翰林院,进刑部的这还是头一个吧。

  不过这话他自不会冒然问出口,只再次朝乔祐年道了谢。

  临分别之际,褚公羡还是没忍住问了柳襄脖子上的伤,短短一个多时辰被问了三回,柳襄这回熟练道:“练剑时不慎伤着了,无妨。”

  褚公羡又问起宋长策的腿,宋长策不假思索道:“蹦太高从石阶上摔下来了。”

  乔祐年眼皮子狂跳。

  这二人胡扯起来真是如出一辙。

  褚公羡并未生疑,恰到好处的关切了几句后,便拱手与几人告辞。

  走出这条街后,柳襄宋长策也和乔祐年道了别,回了将军府。

  而乔祐年回府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走了乔相年的玉佩,在乔相年无声的询问中,他道:“反正都长一样,我们换一换。”

  乔相年:“...你空手跟我换?”

  乔祐年将玉佩套在指尖摇晃着出了门,留下一句:“你那块应该很快就会有人给你送来的。”

  柳襄回到府中,因她脖颈的伤引起了一阵不小的轰动,就连柳清阳都从练武场赶了过来。

  厅内,大夫正给柳襄上药,老管家在一旁急的直打转:“这出去时还好好的,怎回来就受了这样的伤,姑娘你说实话,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将军府上下都知道老管家得了病,受不了刺激,所以宫宴上的事都是瞒着老管家的,柳襄本想着今日回府早可以避开老管家,可没成想老管家记岔了时辰,念叨着到了门口来接他们,正好就撞上了。

  老管家一见柳襄脖子的伤当即就惊的变了脸色,即便柳襄再三解释已经上过药无碍了,老管家还是慌忙请了大夫过来。

  “柳爷爷您就别担心了,先坐下我慢慢说给你听。”宋长策扶着老管家坐下后,脸不红心不跳道:“今儿我与姑娘去逛了东市,回来的路上碰见了一只猫,柳爷爷知道的,姑娘最喜欢这些小东西,那猫儿长的又实在是喜人,姑娘没忍住便去摸了把,谁知那猫儿是个烈性的,不让人碰,爪子那么一抓,诶,这就将姑娘抓伤了。”

  大夫眼皮子一跳,看了眼宋长策。

  这明明是一道剑伤,经他这么一说,连他都要信是被猫抓的了。

  老管家似信非信的看向柳襄:“当真是这样?”

  柳襄别有深意的看了眼宋长策:“是这样的,柳爷爷。”

  别说,宋长策这谎话扯的竟然还有几分贴切,谢蘅在她眼里可不就像极了一只高傲烈脾性的猫儿。

  柳襄身子微偏,偷偷朝大夫挤了挤眼,大夫给老管家看过诊,知道老管家的情况,也明白柳襄和宋长策的良苦用心,自然不可能去拆穿他们,转头朝老管家道:“柳老管家可宽心,这道伤口浅得很,过个两日就好了。”

  柳老管家见大夫也这么说,总算放了心,转而道:“姑娘若是喜欢猫,我让春望去寻只漂亮的来养着,可别再乱摸外头的野猫了,眼下正是猫儿发春的时候,脾性都烈着呢。”

  柳襄唇角一抽,强行在脑海中赶走谢蘅那张脸道:“柳爷爷放心,我不会再摸野猫了。”

  在老管家心里,柳襄是个很听话懂事的姑娘,见她应下他自然就放心了,转头又关心起宋长策:“宋小公子,你的腿可是受伤了,我瞧你走路有些不大利索。”

  宋长策眼眸微微一暗。

  这个问题,他今晨出门时老管家才问过他。

  “我没事的,就是操练得有些狠了,歇歇就好了。”

  老管家立刻皱起眉头:“可是你父亲对你太严厉了?你还只是个孩子,何必如此着急啊?十来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真伤着哪里可怎么得了,回头我说说他去。”

  宋长策微微一怔,下意识与柳襄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底看到了担忧。

  宋长策沉默片刻后,才放轻声音道:“柳爷爷,我今年多大了来着?”

  老管家不满的瞪他一眼:“你这孩子,怎么连自个儿多大也能忘了?”

  “你今年十五,你父亲才写信回来说你过十五岁的生辰了,欸...不对啊,你这时不是应该在边关吗?”

  厅内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但很快,宋长策便扯出一抹笑,道:“柳爷爷记岔了,我和姑娘都回来了。”

  大夫这时已给柳襄包扎好,对上柳襄无声的询问,他轻轻摇了摇头。

  老管家是年纪到了,只能听天由命。

  柳襄抬眸看向正与宋长策讨论他们何时回来的老管家,一颗心慢慢地沉了下去。

  这时,柳清阳踏入厅内。

  老管家立刻停止了与宋长策的交谈,朝他拱手行礼:“将军。”

  柳清阳快走几步搀扶住他,温声道:“我说过,柳叔不必向我行礼的。”

  柳老管家却摇了摇头道:“礼不可废。”

  “将军可是过来瞧姑娘的?姑娘今儿出门被野猫抓了一爪子,伤在了脖子上,大夫瞧过了没有大碍,将军不必担忧。”

  柳清阳点头道:“嗯,我知道。”

  他说罢看向宋长策,道:“我与阿襄说会儿话,你送柳叔回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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