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回学校宿舍的时候,已经冷汗淋漓。
这一晚又是个不眠之夜。杨玉环楚楚动人的脸蛋,曼妙的身姿,性感的前凸后翘一直在我的脑海里浮现。虽然我差点又掉进陷阱,但是和大美女杨玉环能够推杯换盏,也算知足了。
我最担心的就是一千元的封口费是交给她啦,杨玉环这样的寡妇,开饭店,啥人都能遇到,一旦遇到我们学校的老师去饭店喝酒,她像梅超风一样嘴没把门的在秃噜出去,我在学校可是颜面扫地呀,我一直纠结这个事情,让我寝食难安,因为我的预感一直很准,准的让我震惊。
果不其然,怕啥来啥,过了一周之后,学校就传开了,说我晚上去了寡妇酒店,被人家拿下了,说的比实际发生的还埋汰,添枝加叶。这是林然告诉我的。此后,教师们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我强厚着脸皮每天照常上班教学下班做饭。不敢和他们闲聊,尽量躲着他们。在办公室五六个老师办公的时候我也尽量少插话。
那天晚上,林然告诉我的那一桩烂事的时候,我的心里痛的很,我知道在学校我还咋抬头,咋好意思面对。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那晚,我炒了四个小菜,和林然推杯换盏,以此用酒来麻醉自己。我晓得老师们会怎样评论我,怎样看我。本来自己从外校离婚来到这个学校,又高干出家雀儿不尿尿的丑事,情何以堪。
喝酒的时候,我一杯接一杯的喝,林然知道我心情不好,就抢我杯子让我少喝点,伤身体。他这样说,我眼泪就下来了,我在酒桌上忍不住嚎啕大哭。
“林然呀,只有你了解我,我被那个寡妇给骗了,我混蛋呀!”我捶胸顿足,哭的一塌糊涂。
“张老师,别哭了。男子大丈夫的,不算啥事。男人吗正常。更何况你是个离婚的男人,对寡妇有点小动作,不足为奇,来,喝酒!”
听林然这样说,我心里还好受一些。
“张老师,不吃一堑不长一智,以后多注意点就行了,寡妇门前是非多,好女人多的是,何必一棵树上吊死?”林然很会劝人,经他一说,我放松了很多,有酒有肉喝他个流够,管她寡妇还是大姑娘,以后都给我滚蛋,我突然有了勇气决定不再上女人的当了也不掏登老婆了。
我和林然喝得云里雾里的,之后,我俩借着酒劲,打开录音机,放舞曲,我俩开始跳舞,“蹦擦擦蹦擦擦”的开始发泄。
过了几周之后,我沉重的心情刚刚平稳一些,一件突如其来的事情,把老师们对我的事件的关注度降低了,这让我非常兴奋。
我们学校就在大队的后面,大队发生的事情我们学校最先知道。一天,大队包队干部杨子文出事了。
杨子文是公社派到我们大队的包队干部。那个时候叫做干部“蹲点”。就是公社很多干部,到各个大队蹲点工作,都分到各个小队,辅助小队长指导播种秋收呀,有的时候包队干部和社员一起干活吃住。
那个时候,生产队没有食堂,包队干部都吃啥派饭。小队长把包队干部派到谁家就在谁家吃一顿饭。
杨子文包三小队。一次派饭到梅超风家吃饭。梅超风整个是大队长得最漂亮的女人,他丈夫大个,三十多岁,一米八十几,走路有些弯腰。
梅超风性格开朗,屯子里的小伙子看到她漂亮都和她逗哏,闹玩,荤的素的啥都说,她也不急眼,依然嘻嘻哈哈的和男人们打情骂俏。
杨子文中午被小队长派到梅超风家吃饭,原则上家吃啥,包队干部就跟着吃啥,不格外给炒菜,更不能喝酒。但是,梅超风家条件不错,就变了几个小菜。
吃饭的时候,杨子文有些受宠若惊:“妹子,不用特意给我做好吃的,你们吃啥,我就吃啥。”梅超风和她丈夫说,就是简单做点,吃吧。
吃饭的时候,杨子文就发现梅超风长得特别漂亮,就偷偷地瞄她的前凸后翘的身材,漂亮的脸蛋。梅超风也发现了杨子文的偷窥,她只是微微地笑。一笑倾城,杨子文越发喜欢梅超风。他想,这个男人能够娶到如花似玉的梅超风,比自己幸福多了。
梅超风看到杨子文文质彬彬的,上衣兜插管钢笔,戴着前进帽,言谈举止稳重,外表就给人一种有学问干部的料,内心当然喜欢这样的男人。
杨子文吃完饭,掏出几角钱,一斤粮票放到炕上说:“我吃好了…”。说完就往出走,梅超风的丈夫坐在炕里,梅超风坐在炕沿。她丈夫说:“超风,你送送杨干部!”
梅超风放下碗筷送杨子文到院子里。杨子文深情地看一眼梅超风,他梅超风的目光有崇拜羡慕的意识,他就忍不住掐了一下梅超风的屁股蛋子,梅超风只是咯咯一笑:“杨干部,慢走!”声音甜甜的,嗲嗲的。杨子文骨头都酥了,他晓得梅超风既然没抗拒对自己一定有意思。
以后两个人在屯子里再碰面就眉来眼去的,彼此心知肚明互相产生了感情。
七月份天像下火,晚上屋里也闷热,很多人家晚上睡觉都开着窗户。
一天,梅超风告诉杨子文她丈夫去了县城办事,晚上不回来。杨子文心领神会。
晚上九点多钟,星斗满天,月光皎洁。杨子文偷偷往梅超风家摸去。梅超风的邻居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大胖娘们,她丈夫和梅超风的丈夫一起去的县城,晚上也不回来。到梅超风家必须路过胖女人的窗户前。
杨子文路过胖女人的窗户前的时候,下意识地往里看了看,借着月光,他看见胖女人赤条条的一个躺在炕上。杨子文欲火焚身,偷偷摸摸进了屋里,胖女人门都没挂。
他先在外屋脱掉衣服,进了里屋就压到她身上,胖女人以为是自己的丈夫回来了,也没什么反应,任由杨子文摆布。可是,她感觉不对劲,叫大喊你是谁?杨子文知道事情败露了,想跑,胖女人就抓住他,两个人咕噜一起。杨子文力气大,挣脱了就跑了。
第二天早上,胖女人发现那个男人的帽子落她家了,一看是个前进帽,就知道就是大队那个包队干部的。她就拿着帽子去了大队。又哭又闹,说杨子文的的丑事,帽子为证。大队长一看是杨子文的帽子就明白了咋回事,杨子文也底下了头。
大队长劝胖女人先回去,等公社来人调查清楚会给她一个交代。
这件事在屯子里不胫而走,屯子里的人都惊得舌头都缩不回去了。杨子文被公社主任招回去了。后来听说犯错误了工作也撸了,被压送到劳改农场进行劳动改造去了。
在那个年月出现男女媾和强奸之事是爆炸性的新闻,几年不遇,更何况是包队干部干的丑事,它的影响力足可以和长崎广岛投放的原子弹威力大。
我听道这样的事情,心里平衡了很多,原来还有比我磕碜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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