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的车市,现在变得像一场旧日的风月。五万美元的标价,把许多家庭挡在橱窗外,那种透着玻璃看到希望,伸手却触不到的失落,就像一个旧梦,反复在心头颤抖。你说美国是车轮上的国家,可如今车轮转得快了,人倒更疲惫,碾着生活也碾着自己的骨头。
买不起车的男人,攥紧了手里的车贷单据,像是抓住什么不肯松手。他不是怕账单,而是怕松开了手,就失去了最后一点盼头。他的妻子站在身边,手轻抚着肚子,仿佛在安慰肚子里的孩子,也在安慰自己。她在想,等孩子出生了,家里还能不能买得起一辆真正属于自己的车?但这问题她没有问出口,只在夜风中打了一个寒战。
美国的车价为什么这么高?人们在关税与通胀间辗转,像走在一条缠满荆棘的路上,脚下生疼却不能停。川宝那一年的贸易战,搅动了这盘棋局,拜拜却也不敢解这局。所有的政客都站在高处,俯瞰着这场苦难,仿佛他们不是管理者,只是局外的观众,偶尔投来一瞥,也只是轻飘飘地笑着,转身离去。
这些年,美国车厂更是懒得可怕。他们不肯投钱研发,反倒把手里的钱全拿去回购股票,取悦投资人。工厂里的工人,变成流水线上的影子;汽车价格变成流通中的符号,最后流向哪里,无人问津。
中国车企站在门外。它们本可以成为一阵风,吹散这沉闷的市场空气。但这扇门紧闭着,门后是那些被困住的家庭,门前是被监管拴住的锁链。一时间,门内门外的人都望着,谁也说不出一句话。
夜幕中,一辆旧车开走,车尾灯闪烁着,像一场尚未散尽的旧梦。它也曾辉煌过,曾被人喜爱和期盼过,可如今,只剩一声低低的叹息,卷进轮胎卷起的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