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相亲到关键时候,我就会用语言羞辱对方,怎么也克制不住

老鄂讲故事 2022-07-16 09:56:00

我不会谈恋爱,不会和女孩搭讪,不会讨她们欢心,也不具备足够的条件吸引她们主动接近我。在朋友的建议下,我走上了相亲的道路。没想到,这条道路对于我来说,是异常艰难坎坷的,几度令我崩溃。

01

第一个相亲对象是朋友介绍的。我们在一家西餐厅见面,幽暗的灯光下,她显得朦胧而美。说实话,我动心了。看得出,她对我也有好感,并表示想和我进一步接触。

她的身后是一面镜子,我一边注视着她,一边注视着镜子里的我,这样可以随时修正我的举止和表情,以使自己显得更有魅力,这是朋友的刻意安排。

通过镜子我发现,我其实还算不错的,至少外表不错,这给了我很大的信心。

可是,就在我们的爱意悄然萌生的时候,我突然冒出一句奇怪的话。

“你是不是和谁都上床?”

是的,就是这么向简单粗暴,而且通过镜子,我看到自己的表情很猥琐。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但我确实就是这么说的。

我想解释,可是无从解释。

她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当她意识到自己没听错时,第一反应就是端起面前的酒,泼在我的脸上,骂了一句:“流氓!”

然后跌跌撞撞地走了,捂着脸,似乎哭了。

对此,朋友狠狠地教训了我一顿,从此和我断绝往来。

02

我以为那次是因为喝多了酒,神志一时不清才说了那样的话。

于是,我干脆戒了酒。

很快,另一个朋友给我安排了第二次相亲。

她是这个朋友的表妹,年龄和我相仿,因为忙于工作而把自己的终身大事耽误了。

她对我的印象应该不算差,这从她对我的一切都很感兴趣上可以看出来。

可是,和上次一样,就在我们谈兴正浓的时候,我又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你的欲望很强吗?”

同样,她的背后有面镜子,通过镜子我看到自己的表情比上次都龌龊。

我急忙调整,一边连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温热的茶水已经泼在我的脸上。

我把茶水抹掉,她已经走了。

03

之后我又连续相了几次亲,结果都一样,都是在气氛十分融洽的时候,我突然冒出一句连自己都震惊的话,而且一次比一次难听,一次又一次地刷新着无耻的下限。

当然,每次我都能得到一句咒骂以及一脸的热茶水或者浓咖啡。

为此,我几乎失去了所有的朋友。

我意识到自己得了一种怪病,却不知道病因在哪里。

我去医院挂了号,检查了脑袋以及神经系统,一切正常。

我向医生诉说了我的苦恼,医生努力克制着即将要爆发出来的笑意,建议我去看看心理医生。

于是,我去看了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对于我的怪异行为,并没表示取笑,而是在引导着我充分释放自己的情绪。

他问我只是在相亲时才会发生这种怪异的情况,还是随时都发生。

我想了想说,只在相亲的时候发生,其他时候都正常。

但他最终没能给出我一个满意的答复,说要观察一段时间,让我继续相亲。

于是我开始频繁地相亲。

朋友几乎得罪完了,凡认识我的人都认为我心理不正常,没人再肯给我介绍对象。

所以,我就通过婚恋网站相亲。

过程和结果都一样,无一次幸免。

我的污言秽语总是不合时宜地蹦出来,毫无征兆,令对方猝不及防,令我无地自容。

后来,那位心理医生陪着我去相亲,没用,他没能控制住我说那些话,也没能找出我的病因。

最后他说,可能是某种灵异现象吧。

04

伊蓝是我的新同事,大学刚毕业,无聊的时候爱找我聊天,问问我的事,说说她的事,十分融洽。

有一天,伊蓝约我。

那天下午,快下班的时候,伊蓝走近我,问我晚上有什么活动,我说我基本都脱离社会了,下班就在家呆着,看电视,上网,打游戏。

她含羞地说,晚上我想请你吃个饭,肯赏脸吗?

那一刻,我从她的声音里,听出了爱情的味道。

对此,我是欣喜的,更是惶恐的。

伊蓝很漂亮,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也是我一直以来在内心设计的结婚对象。

她约我,说明她对我有好感,这已经是成功的一半了。

然而,我更担心和她单独相处时,我又会说出那些侮辱人的话。那些话,没有哪个心地纯净的女孩能忍受得住的。

想了想,我说,我忘了今晚还有些事呢,抱歉,改天吧!

说完我就后悔了,想收回,伊蓝已经走了。

看得出,她很伤心,走的时候差点撞到门框上。

我恨自己,更恨那个被称为灵异的东西。

05

对于伊蓝,我真的好想和她发生爱情,那种传说中的海枯石烂的爱情。

虽然那次我拒绝了她,但我对她的关注和关心有增无减。这完全是出于本能,她的一切喜怒哀乐都无时不在牵动着我的心,我意识到我爱上她了。

我终于决定要向伊蓝坦白。

那天下午,公司里没有其他人,我和伊蓝坐在办公室里聊着天。

我们面对面,说着各种趣事,我刻意地把话题往爱情方面靠拢。

伊蓝似乎领会了,但并不应和,也不反感,只是有些羞涩。

羞涩的她显得更美,我一冲动,有句话就脱口而出了。

不是我喜欢你,也不是我爱你,而是“滚/你妈/蛋!”

话一出口,我马上意识到自己又犯病了,或者又遇到灵异事件了,我赶忙解释:“对不起,伊蓝,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嘴不听我使唤……”

我滑稽地抽打着自己的嘴巴,满脸歉意地看着她,心想这回我和她彻底完了。

伊蓝先是一怔,接着便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

笑了好一阵才停住,说:“以前听同事们说你有这个毛病,我还以为是以讹传讹,没想到却是真的!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哈哈,太有意思了,简直就是无厘头的喜剧片……”

她说着又笑了起来,跺着脚,拍着桌子,连眼泪都出来了,似乎惟其如此,才能释放她心中的快乐。

我窘迫地低下头,不敢看她。

“你这毛病多久了?”伊蓝止住笑,问我。

“好几个月了吧!自从我开始相亲,每次都会出现这种情况,没一次例外。”我苦笑道,“原本以为只在相亲的时候才会发生,没想到今天和你聊天时竟然也会这样。唉,我都痛苦死了。”

“你除了说刚才那样的话,还说些什么?”

“都不是好话,你不要听了。”

“说说嘛,想听。”

我舒了口气,说:“比如你的乳/房大吗?你喜欢哪种体位?你还是处吗?你跟多少男人上过床……诸如此类,都是些不堪入耳的话,多数是骂人。”

我有些破罐子破摔的颓废,面无表情地望着她,说:“你之前约我,也是想亲自见证一下我的丑态吧?怎么样,还想听吗?”

她本来不笑了,听到我说,又忍不住大笑起来,一边说:“要听,要听!”

我没往下说,痛苦地闭上了双眼,感觉到有泪涌出眼眶。

“对不起啊!”伊蓝向我道歉,“我有些失态了,没顾及你的感受。不过我倒觉得这没什么,又不是什么大毛病,充其量算个不良习惯而已,以后克制就行了。”

06

我和伊蓝,还是相爱了。

不知道是我主动,还是她主动,总之我们成了一对公开的恋人,同宿同飞,出双入对。

说来也奇怪,自从和伊蓝相爱之后,我的那些毛病慢慢地改善了许多,那种所谓的灵异现象,后来就不出现了,我成了一个正常人。

如果不出意外,我们很快就会结婚。

可是意外就在这时发生了。

有天我正在上班,医院打来电话,说伊蓝出了车祸,很严重,肇事司机逃逸了。

我当即跑到了医院,大夫说,伊蓝需要输血,但医院血库里的血浆不够,他们正在动员市民献血,一边向外地调用血浆。如果来得不及时,伊蓝很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

我想也没想就挽起了自己的衣袖:“输我的,我是万能血!”

于是,我的血液就缓缓地流进了伊蓝的体内。

那一刻,我流泪了,是幸福的眼泪,能为她做点什么,我认为是最幸福的事。

可是我的血量已经达到输出极限,血还是不够,前来献血的几个市民通过化验,与伊蓝并不匹配。

我向大夫说:“继续抽我的!”

大夫摇头:“不行,每个人的单次献血量是有规定的!救活了她,你却没命了,我们医院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我坚持要抽我的血,向大夫各种乞求各种撒泼,最后在签订了N个免责协议后,我的血再次输给了伊蓝。

伊蓝得救了,我也没死,皆大欢喜,很感人的结局,连我自己都被感动了。

可是大夫又说,伊蓝的两个肾脏都受到了严重损伤,需要换肾,而医院暂时找不到肾源。

我又自告奋勇说换我的!

大夫起先不同意,耐不住我的纠缠,最后还是同意了。

于是,大夫摘下了我的一颗肾,移植在了伊蓝的身上。

从此,我和伊蓝成了一个人,这让我很激动。

我救了她,这足以让我幸福一生。

07

少了一个肾的我,加上超量献血留下的后遗症,我的身体明显不如从前了,不能干重活,经常腰疼,容易受伤。

而只有一个肾的伊蓝却仍如从前活蹦乱跳,似乎没受到一点影响。

看着活蹦乱跳的她,我的内心也是活蹦乱跳的,我很欣慰。

不久,我们结婚了。

两个单肾的人,对于床上那事基本就省略了。相比来说,我更严重得多,那事根本做不成;伊蓝有时还生龙活虎的,似乎特别需要。

为了不使婚姻质量下降,我每每勉为其难地应付,导致身体越来越差。

我少了个肾,但是我很幸福。

08

幸福掩盖不住我身体的衰老。

我老得很快,三十多岁的人,头发几乎要掉光,中间一块完全成了不毛之地。我只能剔成了光头,这样看起来顺眼些。

而伊蓝,却越发楚楚动人,她仍像个小女孩一样花枝招展。

我觉得我真不配她,她也慢慢开始嫌弃我,我不怪她,我都讨厌我自己。

她经常整夜地不回家。

她不在家,我反而自在些,我的孱弱的身体已经受不住她的折腾了。

不,是折磨。

我不知道为什么爱着爱着就变成了折磨,但我依然爱她。

大概是由于体质太差,我又遇到了灵异事件。我不确切那是梦,还是真的灵异事件,有时觉得是梦,有时觉得是真的。

比如我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擦着脸,镜子里的我就会忽然冲着我做出各种猥琐、下流、卑贱、无耻的表情,然后说:“跟别人上床是不是很爽?”

我蓦然惊醒,镜子里的我旋即恢复了正常。

我难以确定,这是我的行为反射在镜子里,还是我和镜子里的人原本就是两个人。

这种情况发生的频率越来越高,几乎天天都能遇到。

我的体质越来越差了,我甚至感到了死亡的气息。

09

我和伊蓝的婚姻在艰难地走过一年后,终于遭遇了灭顶之灾。

那天晚上,伊蓝不在,我辗转反侧睡不着,无所事事,就一个人逛街看夜景。

无意之中看到伊蓝和一个男人相拥着,进了一家宾馆。

伊蓝出轨了。

用我的鲜血和器官换回生命的伊蓝背叛了我。

她只有一个肾,但丝毫没能阻挡住她寻欢作乐的脚步。

那晚我坐在沙发上抽了整晚的烟。

当我把自己抽得喉咙里都能喷出烟来时,天亮了,伊蓝回来了。

她意气风发,神采飞扬,一夜狂欢没让她有些许疲惫,同样只有一个肾,却滋润出了她顽强的生命力。

“你去哪了?”我问。

她没回话,脱了鞋,把大衣搭在衣架上,就回了卧室。

我跟了进去。

她哼着小曲在脱衣服,当脱得只剩下内衣和内裤时,转身要进浴室。

我抢先一步,挡在浴室门口。

“你去哪了?”我又问。

“你管我!”她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把我推开,径自进了浴室。

我的体力已经无法与她抗衡,像草包一样被她推开了。

她进了浴室就锁了门,听到里面哗哗的水声。

我无力地移步到床边,坐下等着她。

好长时间后,她洗完了,穿着浴袍走出来。

“你到底去哪了?”我第三次问。

“你不必知道。”她轻描淡写地说。

我强忍着怒气,拿出手机,翻到我晚上拍下的照片,面向她,问:“这个男人是谁?”。

“你跟踪我?”

“告诉我,他是谁?”

“你管得着吗?”她连一点解释的欲望都没有,就像我不是她老公似的。

啪——

我狠狠把手机摔在地上,然后扑向她,把她推倒在床上。

10

我打了伊蓝,打了我深爱着的女人。

耳光和拳头,让我使尽了浑身的力气。

我一直不是个提倡暴力的人,但我此时就像中了邪似的,拼命地打她,每打一下问一句:

“和别人上床很爽是吗?”

“你到底跟多少男人上过床?”

“他们比我厉害还是比我技术好?”

“多少钱和你干一次?”

忽然之间,我抬头,看到衣柜的镜子里,自己像个魔鬼一样的形态,连我自己都吓住了。

我停止了打她,失神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伊蓝却大笑起来,可能是我的体力散发出来的暴力不足以让她疼痛,也可能是她忽然想起了一件十分开心的事,总之她笑得很放肆,声音很尖利,似乎要穿透楼板。

她的笑声让我恐惧,而我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一些乱七八糟的记忆碎片。

“呵呵,想起来了吗?”她忽然问我。

“什么?”我茫然。

伊蓝的脸上出现一抹悲戚的神色,她站了起来,几乎和我脸贴着脸,低沉地说:“就在这间屋子里,就在这张床上,你用了同样的暴力和污言秽语侮辱了我姐姐。我姐姐你认得吧,她叫伊红。她为你牺牲了一切,而你你却打了她,还用那么难听的言辞咒骂她。你以为她走了,其实她死了,从十几层高的楼顶跳下来,摔成一坨内泥,摔得五颜六色,姹紫嫣红……”

“可是她背叛了我!”

我蓦然吼出这么一句,很多事情瞬间想了起来。

11

是的,我把一切都想了起来。

伊红,我当然认识,她是我的第一个女朋友。我们是在夜店认识的,之后便同居了。

她是夜店的公主,她说她只陪酒不陪其他的。我无所谓,因为我也不是个好货色。

我打架,赌博,偷盗,抢劫,可以说是无恶不做,最严重的是吸毒。

一切恶果,皆因吸毒而起。

吸毒需要大量的钱,而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钱。

我不仅花光了自己所有的钱,还花光了伊红这几年的全部积蓄。

这点,足以证明她爱我。

可是伊红出轨了,傍了个有钱男人。

得知这事的那天晚上我一口气吸了大量的粉料,晕晕乎乎让我出现了各种幻觉,让我变得兴奋而暴虐。

我打了她,就像刚才打伊蓝那样,肢体的暴力上加言语的暴力。

我享受着这种快感,如对吸毒般地狂乱而痴迷。

我终于明白,我现在为什么总是不由自主地说起那些话了。

后来伊红走了,我没管。

我被送进了戒毒所,两年后出来,不久很快又复吸了。

父母本已放弃了我,但他们听说有种脑部手术通过破坏神经可以让人彻底戒掉毒瘾,但这种手术的副作用很大,可能会导致失忆、精神病、植物人或者低能。

父母说:“我们宁愿让他变成傻子,我们一辈子养他,也不再让他吸毒了!”

于是,我做了手术。

所幸还好,并没有变成傻子或植物人,只是失忆了,与以前那些人不再联系,安安稳稳地上班。

只是在与女孩相亲时,我会突然嘣出几句难听的话,这大概就是我对从前残留的唯一记忆。

现在,我把一切都想了起来。

我双手抱着头,坐在床边,沉浸在回忆里。

伊蓝像个得胜的将军一样,得意洋洋地说着她的完美设计。

“我靠近你,就是为了替姐姐报仇!”她说——

那段时间,姐姐十分痛苦,在我的盘问下,她最后告诉了我她和你的事,说你打了她,骂了她,是她毕生的屈辱。

我们姐妹俩从小相依为命,没有谁能为我们撑腰。

终于,她留下一些没头没脑的遗言就自杀了。

那些遗言,就是你骂她的那些恶毒的话,被她一条一条地罗列在白纸上。

我通过各方打听,终于确认你就是她以前的男朋友,可是你失忆了,这正好为我提供了实施报复计划的绝佳机会。

12

没想到事情的真相竟是如此地残忍,我相信的爱情的缘份,原来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阴谋。

伊蓝当初接近我的时候,我就有些不真实的感觉,预感到这将会是一场梦,迟早会破灭,但我绝对料不到会以这种方式破灭。

“那么,”我喃喃地说,“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杀你?杀你犯法啊!”伊蓝冷静地说——

仇恨并没有让我冲昏头脑,我们姐妹两条命换你一条狗命,你认为值吗?

你对我姐姐的伤害那么大,杀了你岂不是便宜了你?

我要让你付出更惨重的代价,就像此刻,你此刻的样子和死人有什么区别?这样不更大快人心吗?

我姐姐出轨了,我让你爱上我之后也出轨了,你以耻辱的方式让姐姐死去,我也要用同样的方式让你死去!

两个爱你的人都背叛了你,滋味可好受?是不是很爽?

哈哈……

她大笑起来,样子比我犯病时更狰狞。

我不安地望着她,喃喃地说:“可是,我为你付出那么多,为了救你,我几乎抽干了我全部的血,还分了一个肾脏给你,这还不足以你平复你的仇恨吗?伊蓝,我是真的爱你!尽管是如今的下场,我依然不后悔。”

“哈哈,好吧,我让你这最后一点的欣慰也消失了吧。我没用你的血,谁稀罕你的血?你的罪恶的血,恶毒的五脏,就是白送我也不要!”伊蓝咬牙切齿地说,“你的血和肾脏,我高价卖给了一个病人。他很有钱,买通了医院,和我一起设计了这个精心的骗局。这笔钱,就算是你偿还姐姐的债务吧。我根本没出车祸,我怎么会出车祸呢?”

难怪同是剩下一个肾,我几乎要死,而她却越活越年轻,越活越有活力。

她和我结婚,就是为了更好地折磨我,最后再通过出轨让我耻辱,这真的比杀了我更恶毒。我抬头望着镜子里憔悴不堪的自己,心在滴血。

“我要杀了你!”

我忽然扑起,把伊蓝推倒在床上,压了上去,双手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

她不反抗,只是冷笑,那双曾经让我心动的眼睛放射着杀人的寒光。

及至我的双手无力了,都没能在她的脖子上掐出一个印痕,我完全成了个废人。

“你现在的体力,不如一个三岁孩子!”

伊蓝冷笑着把我推开,坐了起来。

而我,仰躺在床上,大喘着气,心里有太多的不甘,也有些许的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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