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令狐伯光
这个《我本是高山》的争议已经告一段落了,结果看到著名“编剧”(其实是媒体人)汪海林对于这部电影的分析,分析本身不用讲了,因为他之前说过一句话,大意是中国知识分子的问题是很大的。这部电影连带海清都受到争议了,因为是她攒的盘子
原因大概是去年那部入围柏林主竞赛的《隐入尘烟》大获成功的缘故。结果没有想到这次真实原型张桂梅老师太过出名,电影表达踢到了铁板,倒不是网友对剧组搞政治批评,是他们自己先犯了政治的问题,对于政治问题又怎么能用电影的专业知识去批评。
说到底,这个问题在当前中国娱乐圈,知识分子圈都很常见。海清不是第一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人。
汪海林对了,说得也不对,中国娱乐圈确实“跪了”当然,万事都不能“以偏概全”,就中老年文科知识分子这个群体来说,其实也不是千篇一律的。比如我中国科幻第一人刘慈欣,其实就红得不能再红,正得不能再正。他的作品里处处能看到那个人的身影。
第一种当然就是美分,人也并不是特别多,真正的铁杆分子大约也就几个重要的,特点是特别抱团,一旦其中某人一发声,其他人就会纷纷附和,如果有个反驳,他们也会一拥而上展开“集体反击”,所以显得声势浩大,自然也就奠定了整个群的“基调”
第二种人就是“沉默的大多数”,但因为个性和经历的原因选择了沉默,平时不沉默的时候也就发发骂人之类的东西,极少参与争论。
第三种人其实也是沉默者,但对第一种人的观点看法基本上持一种否定甚至是反对的态度,但因为在历次争论中寡不敌众,不得不低调,但这种人也不会轻易退群,还在坚守阵地,或者就是纯粹的“我就静静地看着你装
所以说,所谓的“六七十年代文科知识分子”并不能构成一个“统一的群像”,也不能一概而论。哪怕大家觉得已经烂透了的中国娱乐圈,其中也是大约不到一半。
当然,从原因上来讲,主要是当今所谓知识分子中的大部分,在以前信息由他们控制的传统时代有着极大的话语权,在物质和精神层面都具有很大优越感。在改革开放后,经济上的优越感首先被打破,所以就成立了作协文联学术圈等圈地运动。
在知识稀缺的时代和传统制度尚能维持时,也算是捞到不少经济好处。
但是自互联网普及,他们在知识信息层面的顽固不化,不学无术,很快让人们从尊重到质疑,最后开始鄙视。精神层面和经济层面的双重失落,让他们感到深深地无力感,遗憾的是,一大部分无法从自身反省。
创作者本身并没有较高的思想境界,又与现在资本和权威绑定了。他们自然而然就想用权威去解构知识,拥抱更多资本,重新塑造他们的话语权,他们也认为观众与他们一样,所谓媚俗庸俗低俗也就应运而生。
这样恶性循环,路子自然越走越窄越走越往“不接地气”去了。
从郭帆到海清,从刀郎到那英,他们竟是“一回事”这个问题有点像我们原先左派,在开放后因为拥抱市场经济被解构(那两代人是最严重的),但是在国家不断发展的过程当中,到80后90后这两代明显有个转变(当然之前那两代人也有天然向左的)。
如果以中国娱乐圈为例,今年暑期闹得沸沸扬扬的刀郎和那英之争,也是这个味儿。
为什么刀郎和那英的事情闹成那么大的舆论,因为那英就是典型的市场经济下,获得成功,拥抱资本,掌握行业话语权,最终还形成权威的例子。如果说从音乐角度,那英他们的歌曲必然要专业一些。
有人会说刀郎歌曲如何如何土,其实二者没什么可比性。
流行音乐同为大众艺术,但刀郎民谣的受众一直算最多那的批,也就是大众,和凤凰传奇一样天然具有接地气的群众基础。那么“左”肯定是拥护人民,拥护党的对吧。但那英等人歌曲早期创业时期还有优秀作品,但拥抱资本,垄断行业,形成话语权后。天天不是在走综艺就是上节目搞钱。
这本身也没有什么,你创作不了新作品了。那扶持的新人呢?对于音乐行业的推动呢?又对于大众在流行音乐的价值上做出什么贡献呢?
最后,他们就会拿出“行业标准”那一套捍卫自己的优越感。
比如专业性,骂你土,没有审美标准,不具备价值就完事了,说到底是给自己找支撑。
如同海清的《隐入尘烟》《我本是高山》一样,特别是前者的观众说是代替农民发声。严格意义上来讲,这部电影过1亿的票房,查了一下观影人次还不到300万(因为后来突然下架了,不下架最多300万人次吧)。
然而又查了一下数据,2022年中国农村人口总数约为8亿,占全国总人口的60%左右。
这个时候问题就来了,你们是不是经常看到什么《隐入尘烟》如何如何,中国电影如何如何,中国农村如何如何,中国农民如何如何。
事实就是300万人(大多数观众还是城市年轻人),结果代替8亿农民发声。去骂他们冷漠、悲哀,中国扶贫如何如何,我们都在努力的活着——
从“隐入尘烟”的《隐入尘烟》聊起,拿奖它到底重要吗?我觉得汪海林看问题还是没看到本质,为什么我国知识分子多数心向美国和西方,历史早就给出答案,西方当下的价值观和魏晋南北朝的玄学本质上是一回事,你以为他们提倡玄学或自由是志在圣贤,达到老子先天清净的境界,怎么可能!
人家根本目的是为了削弱中央政府威信,维护他们根本利益,尤其是世家、豪强、外戚、权臣的利益,由他们定义人世间的善恶,正邪,美丑,枪杆子不一定抓住,但笔杆子一定要抓在手中。
所以,知识分子最向往的时代都是得国不正、热衷于收买他们的时代,田氏篡齐的稷下学宫,司马懿篡位,陈桥兵变,民国军阀,恩将仇报和搞种族灭绝的美国,得国正的都不约而同选择孔子诛少正卯的路线约束他们。
当玄学或自由的意识形态被打倒,他们又会曲解圣人的真实义趣,往里面注水和掺沙子,典型的就是把现在他们的政治正确,肤色正确,LGBQ那套推向全世界,权威化、标准化、风向化。
这一套指标无法量化,我们对于他们那套新武器还没有认识清楚,他们尚能蛊惑部分人心,获得数量庞大拥趸。但自疫情以来,西方国家的骚操作让民主神话一地稀碎,不仅仅是人民质疑他们,就连他们自家的拥趸也开始质疑他们。
《我本是高山》的问题,让不少人再次关注到了《隐入尘烟》,因为就目前来看《我本是高山》也极有可能是为了去国外拿奖才如此为之,而采取的笔法和《隐入尘烟》简直如出一辙,就是刻意的展现人性之恶。
我个人观点一直是拍这种电影没啥问题,上面不该下,下面不该顶(除非重大问题)。
什么意思呢?300万观影人次去代替8亿农民发声(不像张桂梅老师容易集火),你们好悲哀啦,扶贫没用啦,我们都在努力的活着。借助短视频天天在那里聒噪,新媒体传播又快。拍戏那帮人赚得盆满钵满,支持那帮人闹得好生欢乐。
结果真的出手了下架了,他们觉得这就是理论支撑,不下架不是神作,下架了的都是神作。然后中国娱乐圈,文艺作品,观众和网友就乐此不疲了。
一边有人骂,一边老是有人拍?内娱什么时候才能“站起来”确实也需要给影视业界一点时间来完成调整。同时最近一段时间内,影视界不是没有好作品,比如说汪海林举的例子《能文能武李延年》,还有年初的电视剧《三体》《流浪地球2》《漫长的季节》《河边的错误》等等。
目前来看,中国80后和90后还是很稳的,至少符合这个时代表达。
他们接受教育程度高,成长于祖国飞速发展情况下,对于历史信仰,革命理想和当下社会痛点都更清楚,他们全面崛起应该会好很多。最重要的是,形势不等人。在如今直播代替视频的新时代,影视业界怕是也没有啥敏锐感觉的
新时代将极大的降低了影视制作和发行的门槛,大家可以参照二十年前的网文。如今看故事会谁会去看纸质媒体,都是在看网文。在基数隆大的情况下,出精品是必然的,最典型的就是今年的短片《逃出大英博物馆》全网好评。
这种新模式下,再加上80后和90后来势汹汹。这个老一辈和“向右”影视业界不主动求变,以后日子不会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