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过门的儿媳是穿越女,抗拒指腹为婚,宁愿找贩夫马仆,也不愿同我儿圆房

谈婚说爱那些事 2024-03-20 09:52:10

儿媳苏筱芙是穿越女,矫揉做作,好似一朵白莲。

她并非是心甘情愿嫁入周家的。

可当我发现她与人私通时,她竟能理直气壮反驳。

“我就是宁愿找贩夫马仆,也不愿同你儿圆房,那又如何?”

“你去外面宣扬啊,让天下人都知道你儿子是绿头龟。”

“指腹为婚就是封建社会的产物,当谁稀罕不成。”

简直荒唐!

既然她想攀上枝头做凤凰,那就看我怎样狠狠打碎她的痴心妄想!

……

1

昨日是苏筱芙与我儿成婚的日子。

按照规矩,他们今早要来敬茶。

坐在堂上,看着屋内尚未卸下的红绸,我抿了抿嘴角。

想到夜里那荒唐的梦,袖子里的手抖了又抖。

惹得妯娌嬉笑不停,打趣我比自己成婚时还紧张。

她不懂,没有人能懂。

看似一阵风就能吹倒的苏筱芙,杀我有多么干脆。

苏筱芙并非是心甘情愿嫁入周家的。

所以当我发现她与人私通时,竟能理直气壮反驳。

“我就是宁愿找贩夫马仆,也不愿同你儿圆房,那又如何?”

“你去外面宣扬啊,让天下人都知道你儿子是绿头龟。”

“指腹为婚就是封建社会的产物,当谁稀罕不成。”

简直荒唐!

可笑!

将水性杨花说得如此清新脱俗之人,我还真没见过。

“少爷少夫人来了!”

门外丫鬟的请安声此起彼伏,唤回了我的思绪。

苏筱芙依旧是一身半新不旧是白衫,勉强披了一层红纱,不至于犯忌讳,还衬得她更加弱不禁风。

我儿周思安跟随其中。

看着他同夫君一样古井无波的脸,我就来气。

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蠢货,估计死了娘都不会哭。

生养这种儿真是毫无乐子可言。

他们面向太夫人请安的时候,还算正常。

等到我这里,苏筱芙怎么都不愿跪。

“祖母年事已高,跪拜是儿孙的孝道,夫人尚且年轻,不怕折寿吗?”

别人纠正应该改口了,她一脸无知无畏,“我有亲娘。”

如此不讲规矩,实属罕见。

上辈子我怒发冲冠,令嬷嬷丫鬟押着她跪下。

苏筱芙见势不好,当场表演晕倒绝技,惹得众人责怪我小题大做。

吓着了刚进门的新妇。

好好好。

这辈子她不愿跪,便不跪。

不想改口,便不改。

只是她敬茶,我一口不喝。

原本应该传给媳妇的手镯,我也不给。

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苏筱芙果然变了脸色,她并不待见我儿,却也知道名正言顺的重要性。

很快便酝酿出一包眼泪。

“纵使筱芙年轻了些,也不及夫人半分美貌,何须嫉妒至此?夫君我是不会同婆婆抢的,您不用担心。”

她到底在鬼叫什么?

一番颠三倒四的话,惹得众人看我眼神瞬间变了。

果真是手段了得!

我不欲争辩,只冷笑一声,让人将她引到其他人面前,继续认亲。

性格冲动一直都是我的缺点,上辈子便是吃了大亏。

不过是些口舌是非,她赢了又如何?

原本我是真的打算忍忍,不闹事的。

奈何有些人就是欺软怕硬。

见我退一步,她倒蹬鼻子上脸。

匆匆结束敬茶认亲后。

老夫人便吩咐摆上早膳,大家难得聚在一起。

周家祖上都是武将,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讲究。

隔房的妯娌向来会说话,将老夫人哄的眉开眼笑。

不知道怎么着,便说道新妇进门要站着伺候婆婆的话题。

我不过看了旁边的苏筱芙一眼,尚且没有表态。

她便委委屈屈作势起身的样子。

老夫人见状立刻怒了,筷子摔的梆梆响。

“李锦玉,你个毒妇,敢让我的乖乖孙媳妇伺候试试。”

"你若是敢!我就……就让你伺候我!”

果然,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刚才敬茶时我与苏筱芙之间的暗流涌动被老夫人成功捕捉到。

我进门后,从不敢高声说话的人,今日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这么多年,可憋坏了吧。

苏筱芙多识趣的人,蹭蹭两步躲到老夫人身后。

一副被吓到小可怜样。

2

“老夫人,您菩萨心肠,待我真好。夫人嫁进来这么久,竟没习得您三分涵养。”

她永远都是这样,不需要做太多。

世人总归是同情弱者的多一些。

我这一身尖刺,看着只会伤人。

隔房妯娌也不打圆场了,只顾着看戏。

好恨。

若是有夫君周暮归那样的神力就好了。

一定给大家表演个现场掀桌。

可惜。

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深宅妇人。

别人都等着看热闹,周思安还在一板一眼的数着米粒吃饭。

算了,不能浪费粮食。

拿过苏筱芙已经吃干抹净的饭碗,狠狠扔在地上,发完脾气转身就走。

心机女,嘴不大,饭倒吃挺快。

呜呜,我还剩大半碗没吃。

回到房间,我将丫鬟们都赶出去,才收敛起满身的怒火,静静坐在桌前。

现在真是骑虎难下。

若性格变化太大,肯定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我预知未来的优势就指望不上了。

只能先按兵不动。

活着,就有翻盘的希望。

周暮归是指望不上了,原本儿子结婚,他可以从边城回来。

已经走至半路,却碰到戎族犯边,只能折返。

当务之急,是调查清楚与苏筱芙私通之人是谁,若能早早将他控制住。

那么,至少还有底牌可以与之对抗。

不过,令我烦忧的一件是。

前世今生,都不晓得苏筱芙对我的恶意来自何处。

年幼时我倒见过她几面,那会还是非常娇憨可爱的。

后来听说苏筱芙有次和姐妹们游湖,不小心掉进书里。

醒来之后,就变聪明了许多。

通礼仪,懂诗书,脑子里奇奇怪怪的想法更是层出不穷。

还跟太子殿下合伙建了个慈幼院,倒是有几分善心的孩子。

只是,未出阁就这样张扬。

我担忧与寡言少语的儿子并不相配,提出过解除婚约。

被儿子一口否决。

他就是个死脑筋,只道君子一诺,当遵守。

苏筱芙行事不拘礼数,非卿不嫁在她心中应该是可笑至极的想法。

应当不是因此事。

况且,也无几人知晓。

这两件事,都得一一调查清楚。

丈夫和儿子靠不住,这条命,我只能奋力保住。

过了两日,是苏筱芙回门的日子。

苏家大不如前,周家却蒸蒸日上。

原本苏筱芙在家并不受宠,为了给她长脸。

上辈子我准备了丰厚的回门礼。

苏筱芙却嫌这个金的俗气,那个玉质不好……

真还不如喂狗。

虽然说害怕被人察觉到我的不同,但这种多余的好心,我是坚决不会在做了。

而且,看到普普通通的回门礼。

苏筱芙定然会指使周思安来说情,我才能将人合理安插到回门的队伍中。

果然,周思安还是来了。

他也知道不好意思,脸上难得露出几分尴尬。

“娘,您就别生气了,木已成舟,何不如握手言欢。”

“滚!蠢东西!就知道联合外人欺负你娘。”

我用力戳着周思安的脑子。

气死我了,一条人命,能欢的起来吗?

周思安就是个书呆子,只知道埋头读书,不懂世事。

偏偏认死理,娶回来个要命的苏筱芙。

被人家戴绿帽都不晓得。

“今日便罢,回门礼我再添上两成,以后你再任由她胡闹,我就将你逐出家门,别以为我做不到。”

说完,令心腹丫鬟白芷陪他拿东西,顺便送过去。

免得再多跑一趟。

周思安拿到想要的,也不多言,认认真真谢过就走。

和他的父亲一样,连个花言巧语都没有。

冷模冷样,难怪拢不住苏筱芙的心。

就连我年轻之时,不也喜欢知冷知热的人。

即便有我后来添上的两成东西,对贪婪的苏家人来说,依旧是远远不够的。

苏筱芙以为高嫁的自己回去会被别人吹捧,没想到得到的依旧是羞辱。

她回来后将火气都发给了周思安,据说两小夫妻已经分房。

成婚不过三日,就无端闹成这样,惹得府里人笑话不止。

3

白芷跟着回来,目睹了全程,尴尬地解释道。

“夫人,您别急,小夫妻总是免不了吵架,当年您和将军不也这样,吵吵闹闹。”

我们?有吗?

周暮归那样冷清的人,哪里吵闹的起来。

每次搞到最后,我就像杂耍艺人一般。

他总是无动于衷。

想他干什么!

苏筱芙心里有鬼,就算没有今天的事情,她总会找理由与思安分开住的。

不然私通之事,何至于瞒得那样紧。

竟是替那奸夫守身如玉呢!

我冷笑不止,手里的杯子紧攥半天,都没碎掉。

好吧,装不了一点。

“今日让你跟着少夫人回去,可有看出什么异样?”

“没呢。”白芷摇摇头,“少夫人全程都没落单,除了母亲、姐妹,连父亲也只刚开始问候了一句,看起来似乎对府内并没有留恋之处?”

没有吗?

我猜测错了。

可一个闺阁女子,少有接触外人的机会,除非……

“啊对,听到有人提起,说是慈幼院那边,少夫人许久没去,孩子们都甚是想念。”

白芷补充着说了一句。

倒是与我推断的不谋而合。

慈幼院是善心之所,那里大多是稚童和老妇,男子并不多。

可难保没有马夫仆从?

只是慈幼院乃太子殿下的地盘,他向来温和有礼,朝野上下评价很高。

应当不会对那等事情袖手旁观才是。

罢了。

多思无益,还得亲身去看看。

或许能发现一点端倪。

苏筱芙这两天应该就会出门,我让白芷帮我挑个善于追踪的人。

必要时候直接捉奸在床,让苏晓芙再也不能出来害人。

即便安排妥当,面对那奸夫身份,我仍倒吸了一口凉气。

难怪上辈子,苏筱芙定要置我于死地。

慈幼院刚刚建成时,连圣上都特意下旨赞扬。

苏筱芙正是凭借此事,一跃让京城人都高看了几分,虽然清誉有损,但到底名声不差。

所以在她成婚后,依旧提出要外出打理慈幼院之事时,老夫人第一个表示支持。

并且恶狠狠看着我,声明任何人都不得阻拦。

上辈子我拦过,被所有人都认定为恶毒妇人。

没有爱心。

可官家夫人,底下仆从没有上百也有几十,吩咐下去自有人去做。

事事躬亲还不累死。

苏筱芙倒是常常外出露面,惹得那些妇幼都当她是菩萨心肠。

不过,她若是不去,我怎么抓住把柄。

今日,定是要有个结果的。

跟随苏筱芙前去慈幼院的人是夫君留给我的侍从,倒也不担心会泄露消息。

“少夫人并未和马夫仆从等人有过多交流,全程都在房内和太子商量要事,殿下身边防护紧密,我害怕暴露,没敢强行跟过去。”

没有?苏筱芙真的是去干正事的?

不可能,肯定是有哪里遗漏了。

“你说,苏筱芙跟太子,单独在房内?”

这一发现让我袖内的手不自觉攥紧。

侍从听到问话,又仔细回想了一番,表情越来越古怪。

“确实如此,门窗紧闭,婢女们都没有跟进去,太子身边的大太监亲自守在门口。

“少夫人出门的时候还换了一身衣服,虽然花样差不多,但她进门的时候,被个小姑娘蹭到泥点子,出来的时候衣服干净如新。”

吩咐侍从退下后,我僵坐在位置上,半天都没站起来。

腿软的不行。

难怪!

以苏筱芙的心性,何至于跟马夫仆从搅合在一起。

所谓的低贱,不过是混淆视听,为了掩盖真实的身份。

太子与臣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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