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高晚期的创作状态便可以看作是一种迷狂,在其作品中到处可以看到一种充沛的力量,这本质上是因为其内在的感性力量大于理性,这种力量落在画面上仍然在追求着各种可能的实现方式,于是一种物象之中便会包含种种丰富性并成就为高级的艺术作品,而这些作品又反过来见证创作者所曾达到的灵魂高度。
在这论述的过程中,快乐问题不知不觉变成了一个实现的问题,低层次的实现对应着低层次的快乐,其往往是物质性的;高层次的实现对应着高层次的快乐,其必然是精神或灵魂性的,而且高层次的快乐往往已经不再是一般人所理解的快乐,甚至会舍弃掉低层次的快乐以追求更为永恒的愉悦。
永恒的愉悦又来自于真理的永恒性,所以灵感本质上是对于永恒真理更高层面(更高必然带来更多)的把握,而更高层面的真理往往具有更大的普遍性,也即会超越种种的个性,包括创作者本人的个性。于是便会出现就这样的悖论,一个人只有超越其个性才能彰显其个性。
当一个人如果只从其个人的狭小认知空间进行艺术创作是很难打动他人的,所以他必须打破个体局限,将精神认知提升到一定高度,才能获得真正有价值的表达内容和表达方式。也即艺术创作就是超越小我,成就大我,这也是艺术为什么需要想象的一个原因,因为想象能够有效突破个体的狭隘性和局限性。
注:本文根据大愚观点整理
本文为《东西方美学参证》系列文章之三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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