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韩国借张良赵高朝中欲篡权,胡亥殒命望夷宫赵高受戮灭三族

伯芳评文化 2024-08-01 20:22:44

郦生给刘邦出了主意,到韩国来借张良张子房。名义上是找韩国来借粮食,一借就借五万石,一下子就把这韩国的国王啊,给吓住了。

这国王一想,我哪儿拿得出这么多粮食来啊,你说这叫我怎么办啊。我回复刘邦说没有,这句话也不好出口啊。

不管怎么说,人家派了一位谋士跑这么远的路,到这儿来借点粮食,啊,我都拿不出,我真没有啊。

他身边的丞相张良笑了:“大王不必忧虑。”张良心里有数,他一眼就看明白了,郦生来不是借粮食来了,名为借粮,实为借良啊。怎么个意思呢,借粮食为名,是来借张良张子房来了。

“那么这么办吧,我可以跟这位郦生先生啊,去见见刘邦,见见这沛公,把大王您的意思向他表达表达,也就是说向他道道歉吧。”

哎哟,韩王一听如释重负:“那可太好了,不过张良你去了,你得好好跟人家说。因为什么呢,这回啊灭暴秦,各路诸侯都有义务,都有责任,应当大家齐心合力,是有人出人,有钱出钱。刘邦看来呢,现在缺点粮草,找咱来借,这是给咱好大的面子。怎么这么说呢?正像刘邦信中所说的那样,他真要把秦国灭了,也给咱韩国报了仇了,是不是啊?”

张良一听:“您放心,我明白了。那么留这位郦生先生在这儿玩两天,我就陪着他回去。”郦生很高兴啊,目的达到了,心里说:张良,你只要到了陈留见着我家沛公,你呀,就甭想回来了。

现在张良既然答应了要去一趟,郦生赶忙派人是快马加鞭回去给刘邦送信。怎么回事儿啊?郦生得嘱咐嘱咐刘邦:我的沛公啊,张良可来了,您这回接待这位张先生,您可得客气点,从礼仪上来讲,您得隆重点,别像接我那么接。

啊,大老远的我去了,结果您那洗脚呢,喝得醉里咕咚,敞胸露怀,来个以毒攻毒,张良可不是我,人家可不吃这套。所以他打发一个人先回来了,随后这收拾了一下,催张良先生上路。

本来想多玩两天,郦生一想,就你们这地方啊,没什么可玩的。因为什么?韩国刚刚建立,这牌子刚挂出来,要嘛没嘛啊!地方也不大,当时国家也挺困难,百姓也很苦,算了吧,我赶快走吧。他陪着张良就上路了。

离这个陈留还有好远的路程呢,忽然听前面是鼓炮声震天。“嗯,怎么回事?”郦生告诉张先生:“您别着急,我到前边去看看。”

嗬,郦生别看比张良年纪大,但是这一路上鞍前马后,他得好好地伺候着这位张先生,别惹得张先生犯了脾气,一转身再回去,那这趟我不白来了吗?

郦生催马到近前这么一看哪,远处有一哨人马,旗幡招展、绣带飘扬,为首一员大将,正是樊哙。郦生往前一带马:“樊将军,你这是干什么啊?”

心说你这又点炮又敲鼓的,你别把张先生给吓着。樊哙一看:“哟嗬,郦老先生,您回来了?”“回来了。”“我是奉沛公之命,来接张良张子房先生。您不是给沛公写信了吗?”“哦,咳。”

郦生松了一口气啊,心说刘邦这个人啊,非成大器不可。怎么?这一点就透啊。啊,我写这么封信,他还这么重视,派樊哙带领这么多人马来接张良了,这可够热情的了。

郦生转念这么一想,你看我比张良差多少啊,差远了。您瞧刘邦接我的时候,也难怪,是陆贾给出了个馊主意……唉,不想这些事儿了。他赶忙带马回来告诉张良。张良这么一听:“何必如此惊动呢。”

樊哙已经到了,下马是叉手施礼。张良侧目一看樊哙,暗自点了点头啊。只见樊哙身高过丈,面似晚霞,是紫中透亮,双眉斜插入鬓,一双环眼。

哎哟,张良想:“刘邦手下能有这样的战将,看来此人非同等闲。”樊哙在头前给张良引路,走不多远又有一哨人马来接,为首四员大将:薛欧、陈沛、卢绾、靳歙。

这么说吧,简直是以国宾之礼接待这位张良张子房。帅府门前,刘邦带着文武已经在那儿等候多时了。张良是老远下马,由郦生给张良引见:“这就是我家沛公。”

张良举目这么一看,刘邦是满面春风啊,头戴雀尾冠,上有红三道,身着蓝袍,腰横金带,很精神!左右文武陪同。

张良心想:我一见刘邦,一眼我就看出来,此人肯定能成其霸业。如果能面南背北登基坐殿的话,他也堪称是一代明君。有这样的明君,必有贤臣啊。

张良不由得想起来恩师黄石公曾经嘱咐过他,让他要张目立志,擦亮眼睛,辅佐英明君主,方可名垂万代啊。没想到,我在这儿得会沛公刘邦,看来此人不可舍也。

这时候刘邦也在打量张良:看张良张子房上中等身材,面如白玉,细眉朗目,鼻直口方,大耳垂轮,唇似涂朱,嘶,貌如少女啊!张良长得非常漂亮。俗话说,男生女相,是必有贵样啊。

张良是赶忙上前施礼,首先代表韩国的国君向这位刘沛公问候了一番。然后才说自己来得鲁莽,惊动沛公,如此礼仪,实在不敢担当。

刘邦拉着张良的手说:“先生,我盼先生如婴儿盼父母,大旱盼甘露啊。郦生终于把先生请来了。近日在此得会先生尊颜,真乃刘邦三生之幸也!此处不是讲话所在,里面一叙。”是先待茶,随后备酒宴,有头有脸的文武大臣得陪一陪啊,萧何是亲自把盏。

张良一看刘邦手下的文武都不简单啊,再一看刘邦这个气势,以及陈留地区这地方,他也不缺粮啊。张良不由得笑了。怎么呢?

“陈留是一个很有名气的码头。此地物阜民丰,粮草十分充足,沛公为什么还要找我家国王去借粮呢?这使张良不解,我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萧何笑了:“子房,我主请郦生先生到韩国去借粮,名为借粮,实乃借良也。”名义上我们借粮草,实际是借你张良去了。

“先生来见,我也明白您的来意,先生是来游说我主,您是来做说客来的。为什么这么半天先生也没说话呢,大概先生一见我家主公,看得出来我主是有为之士啊。较力士击车,是胜强百倍。先生如能辅佐我主一臂之力,韩仇可报,奇功可立。借我主以成其志啊。”

就是说您看刘邦啊,比您在博浪沙请出来的那位大锤击车想谋杀秦始皇的沧海公强多了。您要是倚靠我家主公刘邦,您韩国的仇可以报,您还能立下大功。所以您才没说什么。

哎哟,张良瞅着萧何微然一笑,暗自点头啊:“不知先生尊姓大名?”“不才萧何是也。”“哦。”张良乐了,怪不得话说得如此微妙呢,知我者,萧何也。你呀,猜对了。

“那么就请沛公说一说吧,您请郦生到我们韩国去,真的是为了借粮吗?”刘邦一听:“咳,先生,方才萧何不是跟您都说了吗,我久慕先生大名,想借先生到军中来,是共灭暴秦,借先生之力啊。”“哦。”

张良这么一听:“这倒是个好事,不过有一样,我自己做不了主啊,您得跟我家国君说一声啊。因为韩国初建,我也不好说离开韩国,来辅佐沛公啊。”

刘邦一听:“那没关系啊,我可以亲自去见韩王。”“那么不知沛公何时动身呢?”“咱们吃完饭就走,您看怎么样?”嗬,这刘邦真够急茬的。

这倒好,去得麻利,回来得快。刘邦把张良给带回来了,到钧台来见这位韩王,把韩国的这位国君吓了一大跳。

哎哟,这怎么了,大概我派丞相张良去说,没说好,把刘邦给说火了吧,找我算账来了,是还非借这粮不可呀。咳,张良你这么精明的一个人,这事儿你怎么办的,你怎么把他捅咕来了。赶快接吧。

他亲自出城郭来接,那也是一国国君,但是没办法,国太弱国太小啊。明知道刘邦不过是征秦西路元帅,自己也得出城来接,不管怎么说,人家手下有数十万人马,战将不下几百员,力量比自己大得多。

一个国家国力不足,就像人的底气不足一样,站在人家跟前就矮着一块,也不得劲儿呢。所以韩王见刘邦十分客气,设国宴招待这位沛公刘邦。

酒过三巡了,韩王得问问啊:“哎呀,张良到您那儿去了,是不是有什么言语不周之处啊,怎么还惊动沛公您亲自到我这儿来了,是有何贵干啊?”

刘邦一笑:“殿下,不瞒您说,您派张良先生去了,我们谈得很好,同时也知道韩国现在力量不足,我借的粮食也多了一点,您一时也拿不出来。这个粮啊我就不借了。”

“哎哟,真是多谢沛公啊。我觉得很惭愧。”“这没有什么。粮虽然我不借了,但是我得向殿下您借贷借贷。”韩王一笑,哦,不借粮了,还借点什么别的。

“那您说吧,只要我韩国有的,沛公您说出来,我必定借给您。”“哦,殿下一言出口驷马难追啊。”“那当然,我是绝不反悔。”“那好。请您,把张良张子房借给我吧!”

哎哟,韩王暗自一跺脚,心里说:咳,我怎么就没画过魂来呢?怎么,我多绕两圈啊,动动脑子好好想想啊。这刘邦一说不借粮了,当时就把我乐蒙了,可是我得问问,您看您借点什么啊。我能办到的我一定办,办不到的呢,您还得多多见谅啊,找补两句就行了。

可现在,这话说得太敞了:“您说吧,只要不借粮,借什么都行。现在借张良,把张良借走了,我怎么办啊?我这韩国全仗着张良张子房呢!刘邦这么一看:“怎么,殿下,反悔了不成?”“啊,不不不。”

他赶忙瞅了瞅张良,韩王心想:咳,算了吧,我呀,以目光示意,用这个眼神,我告诉张良,你呀,推却了得了。我不好再说什么了。“哎,子房啊,沛公要借你到军中去,共同灭秦,你意下如何啊?”

张良答应得更痛快:“子房遵命。”好,韩王一想,甭问啊,他这是和刘邦俩人把扣都系好了,就拴着我一个人啊,那我干脆顺水推舟吧。

“哎,子房,你到了这个沛公的大帐,就如同在咱们韩国一样,要尽心竭力,辅佐沛公灭暴秦,救天下黎民倒悬之苦。不过你走之后,那……”

韩王一想,谁给我出谋划策,我怎么办啊?“哦,千岁,微臣走了以后,您可以让姬康为相。让他先代我在国内帮着您哪治理治理。”

韩王一听,只得如此了,自己就得忍痛割爱啊,就把张良借给刘邦了,随后挽留刘邦在这儿待几天。刘邦啊,待不住,现在把张良也借到手里了,不在这儿耽搁了,辞别韩王上路啊。

回到陈留,刘邦把这儿安顿了一番,然后带领人马继续西征。兵过荆紫关收下了大将灌婴。下一站是哪儿呢?下一站可就是武关了。这武关可是一个要塞地带啊,要把武关拿过来,那对咸阳是个极大的威胁。

这武关在哪儿啊?就在现在陕西丹凤东南。派谁为先锋取这武关呢?当然还得樊哙了。不行,这灌英请令,他愿当先锋。

樊哙瞅了他一眼,心说我家主公刚刚把你收留下,嗬,你这雄心不小啊,要当先锋官。你当先锋,我干什么去?樊哙也赶忙请令啊。

刘邦一看:“那样就兵分两路吧。你们两位共同去攻取这个武关,谁要是取下来,谁为先锋官。”樊哙一看,我还真得加把劲,要不我这先锋大印还真悬乎。

武关的守将,姓朱名蒯。朱蒯一听这还得了,刘邦带领着人马要去取武关,现在我武关力量单薄啊,能敌得住这刘邦吗?他赶忙写下告急文书派人送往京城。

可是甭管什么样的告急文书,只要一到咸阳,就得通过这赵高。到赵高这儿,赵高就把这告急文书给压下来了。

原来函谷关章邯也向他写过告急文书。他还是走那老路子,轻车熟路,一眼都不看,啪,往旁边一扔,他该干吗干吗。最近啊,这赵高好几天没上朝了,他托病不出,说自己身体不好。

实际呢,赵高在盘算。他盘算什么?敢情他啊,要当皇上。他想把这二世给除了,他登基坐殿。这赵高在盘算这事儿呢,所以他哪有心思看什么告急文书啊。

这好几天一不上朝啊,这秦二世就没脉了。你说这玩意儿也怪,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怎么呢?这秦二世有一天看不见这赵高,吃什么东西都没滋味,玩啊也没什么兴趣。

他问手下的侍臣:“这两天赵高怎么回事儿,怎么不上朝啊?”侍臣有知道这情况的,赵高装病,不过呢,不敢说。“不知道什么原因没上朝。”

“你们给我找找他不行吗,啊?传寡人旨意,叫他来见我。你就说这两天他给我安排的这些玩的事儿,都玩遍了,没什么意思了。问他有什么新花样没有?”

手下这侍臣听了秦二世这几句话啊,站那儿没动地方,都哭了。“哟!”秦二世一瞧,怎么了你们,吃多了:“我让你们传寡人旨意把赵高找来,你们站着哭什么啊?”

“陛下,大事不好了。”“出什么事儿了啊?”“您还不知道呢,这个楚怀王分兵两路,来取咸阳。一路呢,是鲁公项羽,一路是沛公刘邦。这个鲁公项羽啊,一路之上是杀人无数啊,一路上杀得是人头滚滚,血水成河,黎民百姓叫苦连天啊。这个沛公刘邦呢,他倒是兵不血刃,每到一处,甭管什么样的关隘,都立刻是望风归顺,献关投降。现在,刘邦的人马已经到了武关了。那武关和咸阳近在咫尺,如果武关一破,等人马到了咸阳,咱秦国就完了。”

秦二世这么一听:“啊,上一次不是说章邯在函谷关那儿,又要造反,又要什么的啊,不是乱哄了一阵,也没什么了不得的吗?现在这刘邦怎么又要取武关了,哪来的什么鲁公和沛公?我不知道他们都是干什么的。这么得了,你们把赵高给我叫来,见面先骂他一顿,就说寡人我生气了,让他进宫来见我。”“遵旨。”打发一小太监来叫赵高来了。

敢情这小太监是赵高的人。他一见赵高,说:“陛下有旨,让您进宫。”赵高一听:“我不去。这两天我心里烦着呢,谁一天到晚总哄着他玩啊,这个昏君。我不去。”

“哎呀,您必须得去啊。”“怎么必须得去呢?”这小太监就把那些侍臣哭诉的那些事儿都跟赵高说了。赵高这么一听:“这帮奴才,好大胆子啊,这等于在昏君面前告我一样嘛。你等我想一想。”赵高急得在屋里头转了好几个圈。

他心想,一不做二不休啊,我借着这次见昏君的机会,我就把他除了算了,然后我就往那儿一坐,哪怕当三天皇上呢,他不也是皇上吗。啊,想到这儿,他把那小太监打发下去了。然后传谕,让赵成、阎乐来见。

赵成那是他的本家人,没的说。这阎乐呢,是咸阳令啊。这二人来见赵高:“丞相,把我们叫来,哪旁使用?”

“嗯,你们坐下。我想和你们商量个事情。现在这个昏君二世,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啊!这俩人互相瞅了一眼,心说这话怎么从赵高嘴里说出来了:“哦,丞相,您说什么?”

“我说什么?我说这个秦二世,昏庸透顶了。现在国家怎么样,黎民百姓怎么样,他是一概也不管也不问,整天就知道是吃喝玩乐,天天让我哄着他玩儿。我已经费尽心机,搜索枯肠了,我没什么好主意可出的了,也没什么新花样可玩儿的了。要这么样闹下去,这秦国不就完了吗?我今天把你们叫来,我想和你们商量商量,我要如此这般。”

啊!把这二将给吓得倒吸一口冷气啊,他们目不转睛地瞅着赵高,心里说:我的天哪,这不是刺王杀驾嘛,情同谋反。哦,俩人互相看了一眼全明白了:看来赵高是有称帝之心。

俩人都咧了嘴了:“我说丞相,这事可不好办。”“怎么不好办呢?”“二世皇帝在深宫内院啊,他身边有好多军校保驾。咱进不去,也动不了手啊。那得多少兵力才能打进皇宫啊。您可得好好想想,这咸阳城还有这么多的文臣武将呢。别来个画虎不成反类犬,那可就麻烦了。”

“呵呵!”赵高笑了:“这些事儿不用尔等操心,我早就想过了。直接杀到皇宫里边去,杀死二世是不容易的,我可以让他自投罗网。你们两个啊,现在分分工。”

“赵成,你必须在三日之内,就把这整个咸阳城给我看起来。什么文武大臣啊,谁也不许出门;什么黎民百姓啊,谁也不许上街。知道不,给他来个四门紧闭,里外不通消息。我给你五千人马,你能办得到吗?”

赵成这么一听,这太容易了。怎么呢?大小路口,什么买卖铺户,甭管是大街小巷,我派人一把守不就完了吗?我就把这咸阳城封锁起来。“这事儿我能办到。”

“那行了。阎乐你呢,我也给你五干人马,你如此这般,你看怎么样?”“哦。”阎乐领命,“我听丞相安排。”“事成之后,我有重赏,你们就放心吧。”

然后,赵高把这两员将打发走了,他就把这小太监叫上来,告诉小太监:“我还是不能进朝去见皇帝,你跟陛下说。我教给你,你这么这么这么说,让陛下是赶快行动。你记住了没有?”

小太监一听:“我都记住了。”“赶快回去吧。”“遵命。”把这小太监给打发回来了。胡亥这么一看:“哎,你回来了?”“陛下,我回来了。”“见着赵高了没有?”“见着了。”

“你骂没骂他啊?”“我骂了他一顿。赵高也没发脾气。他说他不对了,对不起陛下您。因为他真有病,好几天没来朝见您。”二世一听:“废话,说了这么两句就完了?”

“不是,他现在正忙着呢,带着病忙呢。”二世一听:“啊,他忙什么呢?你快告诉我。”“他忙着祭太庙呢。陛下您怎么忘了,每年都要祭太庙一次啊,是祖宗的生辰啊,已经都过了两天了。赵高始终没敢惊动您,怕影响您游戏。”

“哎哟哟!”二世听到这儿一拍大腿:“咳,我又错怪赵高了。这人真不错!你看看,我啊,整天吃喝玩乐,把祖宗的生辰都忘了,人家赵高还记着呢。可不是吗,得祭太庙了。哎哟,还剩三天时间了,那我赶快准备准备吧。”

“是啊,赵高让我回复您,请陛下您圣驾到这个望夷宫斋戒沐浴。别看过了两天了,也不算晚。您哪怕斋戒沐浴一天呢,反正这个礼节是必须得走啊。”

二世不住地点头啊:“赵高这样的忠良上哪儿找去啊,他替寡人我想得多周到啊。赶快,摆驾望夷宫。”

他斋戒沐浴,在那儿准备祭太庙。这一下,二世就钻进这赵高的圈套里来了。二世还不知道呢,敢情这咸阳城全城啊,都给封锁起来了。街上根本看不见老百姓了,住户全都插着门,铺户全都上着板儿。

街上偶尔过去个人,那也是赵成手下的军校。都安排完了,赵成这才告诉阎乐:“阎将军,我可全都布置好了,道路我已经给你扫清了。就看你的了。”

阎乐心里头是怦怦直跳啊。怎么回事儿?这可是要宰皇上啊。不用说杀这皇上,就冲皇上瞪瞪眼,都有祸灭三族之险啊。这事儿能行吗?

赵成瞅他犯犹豫,冲他一笑:“阎将军,这时候可犹豫不得了。”“怎么呢?”“你别光这么合计。如果说你要是一动摇了的话,你要想想,丞相他可说过要重赏我们,但是你得把事情给他办成;办不成,甭说赏啊,连命都没了。”

“唉。”阎乐叹了一口气:“我何尝不知道啊,就这么办吧。来,点炮。”轰隆一声炮响,他带着人马就奔着望夷宫来了。

这一声炮响啊,把望夷宫里边的二世给吓了一大跳:“哎?”他问手底下的侍臣:“怎么回事儿啊,这是哪儿放炮呢?”

那些侍臣一听:“陛下,没什么事儿。大概是听说陛下您要祭奠太庙,黎民百姓啊,这是鸣炮祝贺呢。”二世一听:“哦,这么说老百姓还怪不错的呢。”话没说完又一声炮响,他让侍臣去看看。侍臣啊,出不去了。

怎么回事儿?宫门已经封锁了。就在这时,随着一声喊叫,咔的一声望夷宫宫门就被撞开了,阎乐带着人就杀进来了。

嗬,这家伙好凶啊,像凶神附体一样,是逢人就杀遇人就砍啊。也甭管你是武士啊侍臣啊黄门官啊太监啊,有一个算一个。一转眼的工夫,就杀到二世的面前来了。

二世这么一瞧,这是怎么了这是?吓得他身边那些小太监都往桌子下边藏椅子后边猫啊。哎哟,二世腿都木了,他也想跑,跑不了了。

他瞪眼瞅着,从外面进来一员大将,手提利剑,眼珠子通红,宝剑往下直滴答血。二世认识他,这不是咸阳令阎乐吗,见过两面。

“哦……哦,阎乐将军,你这是何意啊?”“呸,”阎乐狠狠唾了一口:“昏君,我今日是奉丞相赵高之命前来弑君。”弑君,宰你。

二世明白了:“那赵高是我的丞相啊,是我的老师啊,他怎么能如此狠毒呢?”“哼哼!”阎乐冲他点点头,你一直蒙在鼓里啊。赵高指鹿为马,你这个昏君都没明白啊,他害了多少人啊。

阎乐一想,我想这个干什么啊,想这个我下不去手,我也完了。“你赶快授首。”“慢来慢来。”二世摆了摆手,直给这阎乐作揖:“我说阎将军,您能不能和我的老师赵高丞相说一声,饶我一条命啊。如果他能够把我放了的话,我可以把这个皇帝的宝座让给他,让他封我个王侯,您看怎么样?”

“呸,一派胡言,根本不可能。”“哦,那能不能让我做个县令啊?找哪个地方小县城,我去当个县令行不行?”“那也休想。”“那,不行您看我能不能做个亭长?”他要学刘邦。

“我管个几里地的地方就可以了。”“那也不行啊。昏君,你就拿命来吧。”“哎呀,将军,我求求您,您跟丞相好好说说,饶我一命吧!实在不行,我愿意与我家皇后一起,去当黎民百姓,只要活命就行。”二世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阎乐一看我别跟他对付了:“你说什么也没用了,全晚了。啊,当皇上时候那威风劲儿都哪去了?你想当黎民百姓啊?纯属是胡思乱想!”他手起剑落,把昏君秦二世给斩了。

这秦二世当了三年的皇帝,二十三岁就完蛋了。杀了秦二世胡亥之后,阎乐请赵高进望夷宫来检查检查。阎乐心里有数啊。

他有什么数啊?“望夷宫里边,凡是出气的全都让我给收拾了,您看我做得怎么样?”赵高是连声夸奖。赵高瞅了瞅那宝座,他真想坐那儿。

可是他转念这么一想,不行。怎么呢?我不能往那儿坐,只要坐到那儿,会引来杀身的大祸啊。我还得稳当点儿,我必须如此,才能蒙哄住在朝的文武,还能维持一阵。不能太急了!常言说,急则多跤啊。跑得太快了,就容易摔跟头啊。

“哦,阎乐。”“在。”“你赶快把所有的尸首连夜运出城外,全都掩埋起来。你把昏君的尸首留下,给他收拾收拾,穿好龙袍。我说他啊,暴病而亡。”“哎,遵命。”

嚯,军校把尸首全都拉走了,把这望夷宫里边那血迹也都冲刷干净了。然后,赵高这才传令发丧,通知满朝文武,说秦二世暴病死了。

把文武吓了一跳啊,这些文武大臣就觉得奇怪,近日这咸阳是怎么了,所有的文武大臣门口都有军校把守,不能随便行动,老百姓就更甭说了。

这两天整个咸阳城像死了一样,一点动静都没有。忽然间这些军校一撒,赵高的这命令就传来了,说皇上死了。这怎么死的呀?谁也说不明白。

大伙到这儿想看看,看看这秦二世什么样,还看不着。怎么呢?用单子给蒙起来了。赵高告诉这些文臣武将:“国不可一日无君啊,既然二世皇帝驾崩,应该快立新君,立子婴为帝。”

这子婴是谁啊?胡亥的侄子,就把他立了得了。文武都蒙在罐子里头,谁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儿。

赵高在朝里的权力又特别大,权倾朝野,杀人如麻啊,杀一个大臣就像捻一个这个臭虫似的那么容易,连丞相李斯都让他给害了,谁又把他怎么样了。

所以大伙啊,心里有话,谁也不敢说。赵高怎么说怎么是。一方面给这个二世发丧,一方面立新君子婴。

这个子婴啊,年纪虽然不大,但很有心机。他觉得二世死得太突然了。他就跟手下心腹大将韩覃、洛甲在一块儿议论这个事儿。

“陛下死得太突然了,不是说在望夷宫中沐浴几日吗?斋戒沐浴之后要祭太庙,怎么太庙也没祭成,就暴病而亡了呢?你们看这里面是不是有诈啊?”

二将点了点头。韩覃看了看左右没有人,说道:“殿下,我在搜查这个宫苑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受伤的小太监。他身上中了这么一剑,还有口气,不知为什么啊,没把他给掩埋起来,被他躲藏起来了。他跟我说了,是这么这么这么回事。说阎乐逼宫是他亲眼所见。还是阎乐刺了他一剑,以为他死了,可是他跑到这房山夹道藏起来了。乱哄哄地往外拉尸首的时候就没发现他。他伤挺重,也疼昏过去了。让我把他治救过来之后,等把话说完了他也死了。"

“哦?”子婴听到这儿激灵打了个冷战:“原来如此。”子婴瞅了瞅二将:“二位将军,你们说我该怎么办呢?”“哦,殿下。”

子婴不是称帝了嘛,但这二将也叫习惯了,子婴也不挑这个。“您要想把这个事情弄清楚,您得把这个阎乐召进宫来。”“嗯,言之有理。”

“可是殿下您得注意啊,这阎乐官拜咸阳令,他可是赵高的人,这要走漏半点消息,那可就不得了了。”“言之有理,咱们必须得格外谨慎,绝对严密。你们去把他给我找来。”

子婴传旨了,韩覃亲自来叫阎乐,说是陛下要召见你。阎乐这么一听:“嗯,这个子婴刚刚登基,为什么召见我呢?难道说我的事情败露了吗?”想到这儿不由得激灵打了个冷战啊。

他就紧盯着这韩覃,他察言观色,看韩覃的这个脸色,特别是韩覃的这个目光。他听人说,这个人要是扯谎,心里头要有别的事情,说话要是不准确不真实,那个瞳孔啊,就有表现。

他一看这韩覃啊,满脸忠厚,特别诚实,那个目光一点儿也不动,就这么瞅着这阎乐。定睛则有,转睛则无啊。什么他也没看出来。

阎乐一想,也许不会有别的事儿,子婴年纪才多大啊,刚登基他知道什么啊,说不定啊,他兴许还要赏赏我呢。“好。”

他抱着侥幸心理,跟着这韩覃将军就来了。打一进这宫门,这阎乐就往四外撒目,看看有没有点儿什么异样。他一看什么也没有,宫里和往常一样,非常平静。

一直来到殿上见子婴:“臣阎乐见驾。”子婴让他平身,吩咐道:“来啊,给他看座。”哎哟,阎乐受宠若惊啊。怎么呢,我小小的咸阳令来见驾,还给我个座位,天胆也不敢坐着啊。

“你不坐也罢。你跟我说说,怎么逼的官啊,怎么杀死的二世啊,必须从实说来。”哎呀,阎乐一想坏了,这事情果然漏了。他转身就要跑,往哪儿跑啊,官门以及宫殿左右全都给封锁了。

这个韩覃和洛甲二将一边一个,手提利剑,就把阎乐给看上了。阎乐扑通一下就跪下了,他是实话实说啊,赵高怎么向他授的意,这个赵成在外边把全城都给封锁了,他怎么带着人马来逼宫,都说了。

子婴点点头,真相大白了,吩咐韩覃:“就在殿前,将此贼斩首。”就把这阎乐给杀了。然后子婴和二将商议,怎么把这赵高诓进宫来。

这赵高可不像阎乐那么简单了,因为他心里边有鬼,连阎乐还犯合计呢,何况赵高啊。他能不能来啊?

二将想了一想:“殿下,我看他能来。赵高虽然诡计多端,但是他利令智昏啊。您要想把他诓进来,得这么这么这么办。您要想把赵高诓进宫来,你得先奉承他,他已经是三世老臣了,秦朝的栋梁。保始皇帝保二世,现在又保您。您得说,您离开他寸步难行,这个国事家事什么也办不了,必须向丞相赵高问计,他就能来。”

子婴想了想,言之有理啊。他亲自给赵高写了一封信,派韩覃把这个信呢,给赵高送去了。信里边写的呀,非常客气,着实地把这赵高给恭维了一番。

赵高见了这个信啊,挺高兴。“嗯!”他想了想,这个子婴很聪明啊,看来他眼睛里还有我,现在有要事要和我商量,请我到宫里边去一趟。我去不去呢?我去了会不会有什么风险啊?想到这儿,赵高自己乐了。他乐什么啊?

“咳,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子婴,毛孩子。他刚刚继位登基,他知道什么啊。现在在咸阳城这儿,上至天子,下至文武群臣,谁敢把我怎么样。对,不妨去一趟。”赵高现在那气派太足了,他可以带剑进宫。见皇上都可以带着宝剑,谁也不敢拦阻。

赵高跟着韩覃就来了。他走到宫门这儿,有点犯合计,他想要回去。韩覃这么一瞧:“丞相,您在想什么?”“啊啊,没想什么。头前带路。”“遵命。”韩覃十分客气地把赵高给请到宫里来了。

赵高前脚一进宫门,嘎吱的这么一声,宫门就关起来了,由洛甲把守。韩覃把这赵高给陪到子婴的面前,赵高还没等说话呢,子婴把龙书案这么一拍:“来呀,将谗臣赵高与我拿下!”哗的一下子,武士上前绳捆索绑,把赵高给捆起来了。

赵高冷笑了这么一声:“哈哈,好你个子婴啊,乳臭未干,你也不想想,是谁辅佐你登的基坐的殿,是我赵高。我赵高乃秦国三世老臣,你能奈我何!”话还没说完呢,韩覃抬起腿来照着赵高的腿弯就是一脚,扑通一下就把他给踹跪在那儿了。

子婴这么一听,什么?你说我年轻啊,我做皇帝得感谢你,是你立我为帝啊。“左右,先将此贼拉到殿下,重责八十。”

用龙头棍把赵高这顿臭揍啊,打得赵高嗷嗷直叫,可给文武大臣以及宫中的这些人出了气了。还用打八十啊,没到一半赵高就没气了。

用水把他给泼过来,二次把赵高拉上来,让他从实招来。赵高实在受不了皮肉之苦了,他就把自己怎么安排的杀害二世胡亥,前前后后全都说了。

“原来如此啊!”子婴听了气得俩手一扶桌案站起来了:“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啊,这个佞臣赵高,这个谗臣,害国害民啊。天下的黎民百姓提起二世、赵高,无不切齿痛恨。今日将此贼捉到了,来呀,把他推出午门施以醢刑。”

醢刑啊,剁了,像剁饺子馅似的那么剁,把他碎尸万段,夷三族啊。把赵成全家也都给抄斩了。嚯,咸阳城是举城欢庆啊,百姓奔走相告,无不拍手称快啊。除了这么个大祸害谁不高兴啊。

在搜查赵高府的时候,搜出好多告急文书来。子婴这么一看,哎哟,敢情西路征秦元帅刘邦已经到了武关了,武关失守,咸阳也难保啊。赶快派兵支援吧。

他亲自传旨,派两员大将,一个叫韩荣,一个叫耿沛,率领五万人马来援助武关。韩耿二将一到这武关,这消息就传开了,说二世已经被杀,赵高施以醢刑。消息就传到了沛公刘邦的营中去了。

刘邦大营的所有军校也都非常高兴啊,只有刘邦有点儿后悔。他后悔什么啊?不如那时候兵进武关,啊,一场鏖战,把这城池拿下来。现在人家援军到了,你看这便如何是好啊。张良在旁微微一笑:“沛公,不必忧虑,我取武关是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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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芳评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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