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处不胜寒石达开推辞大印,虎口巧夺食左宗棠定下妙计!

伯芳评文化 2024-05-07 02:36:11

秦日纲款待陈玉成,陈玉成在席前还劝他:“过去就是过去了,古往今来,这种事屡见不鲜,也算不了什么?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就是一时的糊涂,认识错了,以后不那么干,不就得了吗?天王对你这么好,官复原职,现在其他的人死个不大离儿了,正需要你们这样的人,秉扶朝纲,跟我回京吧!天王另有重用!”

“是是是,那我手下的人马?”“人马交给我,我替你执掌,你升官了,回去再说!”陈玉成接管丹阳,然后把燕王秦日纲骗进了天京。

这大傻蛋一点儿都不知道,等进了城了,说天王在天王府要传见他,他穿了身新衣服,高高兴兴进了天王府。刚进门,“咣当”,门关上了。“唉,什么意思?”

陈玉成把脸往下一沉:“什么意思?秦日纲,你之所作所为你还用问旁人吗?你是死有余辜啊!说实话吧,这是用计策把你骗来的,你上了当了!天王有旨,将秦日纲就地处决!动手!”

“哎呀!你们不应该这么对待我!我有悔改的表现!”“那有什么用?”一顿乱刀,把秦日纲剁成了八瓣,其实这小子不能可怜,他杀得人太多,他自己找的!

最后一刀把脑袋砍下,他的部将后来听说他死了,死就死了吧,也被人接管了,闹事也闹不起来,都叫陈玉成给接管了。

把秦日纲给铲除之后,人心才比较安定,这时候把韦昌辉、秦日纲的脑袋装到盒子里头,然后送到前线,快请翼王还京。

石达开什么时候回的京?十二月初一啊!丙辰六年十二月初一他才回来,干嘛去了?磨磨蹭蹭的,磨磨蹭蹭?前线的战争正在紧急,石达开本来想回来,调动湖南、湖北、江西三省的军队,回来兴师问罪。

还没等集合起来,得着战报、曾国藩率领湘军,攻占武昌、汉口、汉阳,威胁太平天国。石达开没办法,马上回师西征,就在武昌城外跟曾国藩打了个死去活来!争夺战、拉锯战!

您想曾国藩手下那些大将也不白给!罗泽南、曾国荃、左宗棠、李鸿章,哪个都是够瞧的!也就是石达开在那坐镇,换旁人不行!

终于让石达开取得辉煌的胜利,大败曾国藩,把曾国藩的水师全都给消灭了,曾国藩在湖口跳水里面,想自杀,被手下人救上来,才捡了一条性命!就这样,武汉三镇又复归太平天国,石达开进城,出榜安民,然后留下人在这把守着。

正好这时候,人脑袋送来了,天王的诏旨,一份挨着一份,急调他回京。石达开一看,行了!这回有机会了!就让韦俊、石祥祯、石凤魁、罗大纲四员大将把守武昌,他提大兵五万,回师到天京。

消息传来,洪秀全大喜!还是得我的达胞,一家人惨遭毒手,难得石达开仍然在前敌,一心一意地指挥战斗,为了太平天国,呕心沥血,这才叫忠臣!传下语旨,全城放假三天,整修街道,悬灯结彩,隆重接待翼王还京。

这是多少日子来,太平天国从来没有过的事!为了迎接翼王,哎哟!整个天京都动起来,军民人等涌上街头,要一睹翼王的风采!

当石达开把大军安排到下关,带着亲兵爱将五百多人进城的时候,国舅赖汉英,西王妃洪宣娇,国宗洪仁发、洪仁达,宠臣蒙德恩,早就在下关等候着,代表天王前来迎接。

见面之后,几个人就跪下了:“迎接五千岁!您可回来了!”石达开以礼相还,骑马进城,没法骑这马,人太多了!

刚到义凤门,义凤门的城楼上,彩花也放起来,爆竹齐鸣,“噼里啪啦”,锣鼓喧天,是惊天动地。老百姓都盼着翼王,石达开是德尊望重,老百姓掌声雷动:“欢迎翼王!”“欢迎五千岁!”“哗!”

洪仁发、洪仁达在头前给开着道:“乡亲们!乡亲们!父老乡亲,闪闪!各位的心情我们知道,别往前挤!闪闪!”

多少人给开着道,刚进了义风门,有好几百个老头跪到石达开脚下,这些老人们还有代表呢!未曾说话,老泪纵横:“五千岁呀!”“老人家,赶紧请起!各位请起!请起!”

“五千岁,您是大大的忠臣!俺们老百姓招着谁惹着谁了?到现在,没有隔宿之粮,实在是太苦了!就盼着您老进京,给我们想法弄点儿粮食,填饱肚皮。可把您给盼来了!”

石达开一看,老百姓骨瘦如柴,哼!心说:闹事闹吧!不管怎么闹事,倒霉的是老百姓。你说这些人招着谁惹着谁了?好不容易盼着天国建立了,结果给他们带来的是什么?是灾难!

石达开深感内疚:“各位老人家,你们放心!我回来了,我想什么办法,也得给你们解决吃饭的问题!用不了几天,肯定让你们吃饱!来人!”曾锦谦过来了:“翼王!”

“把咱们手下军队的口粮全节省下来,运进京城,分散给老百姓!”“我……”“照办!”“是!”把军粮给运进来,哎哟!感动得老百姓哭了:“翼王千岁千千岁!”“翼王英明!”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声:“翼王万岁!”“翼王万万岁!”“翼王万岁!”

人心所向,这万岁喊坏了!你就记住,洪仁发、洪仁达在后头一听,胡闹!怎么石达开成了万岁?哎哟!老百姓真拥护他!这事得告诉我兄弟洪秀全,这石达开心眼一歪歪,稍微一努嘴,天国就翻个儿了!

你看,杨秀清没达到目的,韦昌辉更达不到目的,石达开要想篡权夺位,不费吹灰之力!这两个人就担上心了,表面上还不能带出来,来到前边给开道:“乡亲们!乡亲们!天王还等着见翼王呢,你说你们就在这块嘚吧嘚吧没完了,这还得了吗?各位闪闪!’

撵不开。妇女敬茶,儿童献茶,老人们跑过来拉着手,你说太亲热!就石达开什么时候进的城?按现在钟表说,中午十一点。什么时候到的天王府?下午六点,走不了!

洪秀全在天王府外等了好几个小时,急死了!心说:怎么回事?命人探听,有人禀报:“天王,翼王太受拥护,他走不动,老百姓都围上了!他接见老百姓,唠不完的心里话。”

洪秀全一想:我怎么没那样?呀!这石达开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莫非利用这机会,拉拢人心?他这心也一翻个儿,好不容易盼着石达开,灯笼火把全点起来。

再看石达开,小步跑到面前,撩衣跪倒:“二哥!小弟来迟了!叩见二哥万岁万万岁!”天王洪秀全颇受感动啊!搂住石达开,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兄弟长兄弟短,咱们这是患难与共啊!也不知道说点儿什么好。石达开不是爱哭的人,眼泪也掉下来了。

天王降旨,在天王府御花园设酒宴,款待达胞,文武百官全都参加,盛况空前!在这个酒席宴上,天王拉着翼王坐到自己的身边,说起来没完呢!说到高兴的地方,捧腹大笑;说到难过的地方,眼泪吧吧掉下来,这是一阵喜,一阵忧。

石达开就劝:“二哥您不必难过了,要善保龙体!小弟回来,虽然我来迟了一步,哥哥放心,今后有用我之处,肝脑涂地,万死不辞啊!哥哥您叫我怎么干我怎么干!”

“好兄弟!我就指望着你了!现在六大王仅剩下咱们弟兄二人,千斤重担落到你的肩上!兄弟,我对你太信任了!今后你就是我太平天国的当家人,军政大权归你执掌,你看着怎么办都行!”“哥哥,我一定照准!”

哎呀,无话不谈,大家尽情欢饮。按照天国的规定,不准喝酒,明文规定,但是现在有很多事情都破了例,你这么规定没有用!这个场面不喝酒,多冷漠?所以随便喝。

不但这样,是肉山酒海,洪仁发、洪仁达两个人来了兴致了,端着金杯来到翼王近前:“五千岁,欢迎你!方才天王说了,今后天国的重担就得你挑了,为了欢迎你还京,来来!敬你三大杯!”

其实石达开一杯都没喝,敬酒的人也太多,石达开说:“这么办吧!这个酒我不喝,为什么呢?天国遭了不幸,有杨韦之乱,死了那么多人,我心里非常难过。这头杯酒我不喝,祭给死去的弟兄,还有豫王等各位大人。”

这样,他把这个酒撒到地上,总而言之,你敬酒他就有一套词,一口都没喝。时间不大,蒙德恩说:“这么办!酒席宴前光这么说话多枯燥?歌舞上来!歌舞!快快!”

早都排练好了,一百多名红粉娇娃,服装绚丽多彩,翩翩起舞,几百名乐工奏起丹陛大乐。再看百官,从来没有过的这么高兴!今天是眉头舒展,合着节拍是摇头晃脑,今儿这个天王府是歌舞升平,一番繁荣景象。

但是石达开面沉似水,始终没怎么乐过,洪秀全就看出来了:“达胞,你身体不舒服?”“不,我一切都良好,没事。”“那,我瞅你这意思,不太高兴?”“二哥,我有句话要说。”

“唉,说吧!停止大乐!先别跳,别跳,翼王有话要讲!”“刷”,静下来了。石达开清清嗓子:“二哥,各位,我在沿路之上,看见很多很多的老百姓,现在连饭都吃不上!特别是我进天京之时,很多父老乡亲围在我的身旁,他们缺吃少烧,衣不遮体。”

“二哥你知道不知道老百姓苦到什么程度?原来我们建立天国的目的和宗旨,人人平等,人人有饭吃,人人有衣穿,但现在却是惨遭不幸,落到这步田地!老百姓是怨声载道!”

“二哥,你我大家在这如此吃喝,铺张浪费,老百姓得怎么看咱们?他们哭都找不着门,我们在这又舞又唱,我心里头难过,因此这饭我吃不下去,这酒我更喝不下去!我劝二哥从今天开始,应当精兵简政,这种场面应该彻底杜绝!将来日子好过了,另说另论。不知二哥意下如何?”

洪秀全一听,这脸“腾”就红了:“啊,我……”石达开想着老百姓,文武百官也觉得面带羞涩,非常尴尬。

洪仁发不爱听了:“我说翼王,你说这话也对,也不对。说对,当然,你想着老百姓能说不对吗?对不对?老百姓是国之邦本,我们为的是啥?为老百姓过好日子。”

“但是今天情况例外,总得有个特殊的时候,欢迎你还京!咱好不容易从死人堆里头滚出来,祝贺祝贺也不算过分,你这么说就算不对了。好,今天例外,往后咱们再想办法节省,不也就是了吗?来来!奏乐奏乐!”

洪仁发一给打圆场,唉,尴尬的局面就缓和了,头一天就这么过去了,让翼王回府休息。三天之后,洪天王升坐金龙宝殿,这是杨韦事件之后,第一次平和的朝会。

天朝门大开,百官到齐,由翼王领衔,叩拜天王,左右都站好了。洪天王赐坐,石达开坐到身旁,再看洪秀全,神采奕奕,变了个人一样!

就这几天恢复得不错,脸上也带了光泽了:“各位兄弟!今天是平息了杨韦叛乱之后,第一次朝会。各位,朕非常高兴!为了决定天国今后的命运,朕思前想后,打算让我达胞执掌朝纲!达胞听封!”

石达开站起来,恭恭敬敬跪在天王面前。“兄弟!三天前哥哥跟你讲过,今后天国重担你要挑起来!六大王就剩下你我二人了,兄弟不必推辞!朕加封你电师通军主将,执掌天朝文武大权!来呀!赐印!”

电师通军主将,通就是交通的通,也就是海陆空三军,都交给石达开执掌,文事武事完全归他执掌,电师,电就是快,铸的大印,有人拿过来了。一名女官拖着描金的茶盘,红绸子盖着,往前一递。

洪秀全接过来,把绸子掀开,里面是五龙交纽,雕花的赤金大印,那印上的字就是:电师通军主将石。就这个大印可了不得!天王转过龙书案,下了天台,把印往前一递:“兄弟,接印!”

石达开愣了一下,往上叩头:“多谢二哥,万岁万万岁!臣不能接受。”谁也没想到,这不找别扭吗?百官就纳闷:怎么回事?翼王怎么不接印呢?

洪秀全也没想到,托着这个印,傻在那了:“达胞,莫非你嫌官小不成?我加封你的官职,不称你的心意?”

“非也!二哥,您想错了,我是想你加封我的官职太高了,我呀,不配!我不配位居那么高的显官。我现在身为五千岁,翼王足矣,我觉得就这个我都不称!我怎么敢接金印?咱们天朝之中人才济济,贤人有的是,望求哥哥另择贤者,我不能接受。”

“哎呀!达胞,你太客气了!你说天朝之中人才济济,可是能挑起这个担子的,我看没有,非你莫属啊!达胞,接过印去吧!不必推辞!”

“不!二哥,这印我是绝对不能接!如果您相信我,我就是翼王五千岁,凭着我的官职,我就可以统帅朝纲,我就可以了。这印无论如何我不能接!另外,哥哥,您想想古往今来,都是因为这个官太大,才发生了种种的不幸啊!那么有德的人有才的人,不在于这个官职的特大或者特小,能尽其才也就足矣。二哥,我意已决,不能接受!”

洪秀全那脸当时就沉下来了,没办法,把这印放到桌上:“兄弟,你起来!那么你这个意思是说,不在官职大小。那么官小职微,怎么能左右天下?这个你不接受,这实在叫我太难堪了!莫非还……”

“二哥,别说了,您要相信我,我现在这个职务就可以了!”“那,那这么办,你实在不接受,改一个字吧!把你原来翼主的‘翼’改成忠义的‘义’!”

原来翼王石达开,哪个翼?这个翼,还当翅膀讲,你看机翼,你是主体,我是翅膀,羽翼天朝。现在变了,变成忠义的义,这个义字比原来那要高得多!这石达开接受了,磕头谢恩,就这样朝会结束了,弄得洪秀全心里头也不痛快,石达开心里也不得劲。

那位说,石达开是不是有点儿不识抬举,不懂好坏?非也!石达开看得清清楚楚,天王一片好心,现在无所依靠了,就怕自己往后退缩,因此重重加封你官职,我给你权力,好鼓舞你的干劲。

其实石达开想:就当初的时候,我当那个翼王,我也是你们的附属,我照样卖力气,我没有退缩,你何必还加封我那么高的显官?我石达开图的不是权力,争权的人没有好下场,我照样为国尽力!所以他不接受封赠。

文武百官过去之后,纷纷挑大拇指:“还得说翼王石达开!古今罕见!谁见名利不动心?那大金印多招人稀罕,不接受!可见石达开人格品德非一般人所能比!”

还有一种说法,就是因为洪仁发、洪仁达。到了洪秀全近前了,哥仨无话不谈。“我说兄弟,看见没看见?几天前,石达开一回来就找别扭。”

“你说为了迎接他,咱准备的酒宴,跳跳舞唱唱歌,为谁?不是往他脸上贴金吗?你瞅瞅他那副尊容,就像谁该他八吊钱似的!面沉似水,不吃不喝,你说何苦的?我们给他敬酒还敬错了!”

“你听他说那套话,别忘了老百姓,老百姓没吃没喝,谁忘了?不是为欢迎他才准备的特殊的宴席吗?拿今天这个事来说,你说你煞费苦心,厚着脸皮把印给人家,人家不接受!”

“什么意思?没瞧得起你!给你撅了大道弯!不但你脸上难看,我们哥们脸上也太难看了!你说这什么事?我说是不是石达开有病这人? 我说天王,你是我兄弟,往后多留神啊!要多长个心眼。你过去心太实了,对于这石达开,你也不能不留神!"

洪秀全一听,把龙胆一拍:“嘟!下去!信口胡言!”义王石达开回天京主持朝政,一手抓政治,一手抓军事,还得抓老百姓的生话,把他都忙死了!起早贪黑。现在天京什么形势?百废待兴,破坏得不成样子了!

最主要的,解决老百姓的温饱问题,你说你这么好那么好,老百姓填不饱肚皮,那好又怎么解释?关键得吃饭。石达开是煞费苦心,下令从外地筹集粮草,源源不断送到京城,让老百姓先吃饱了,再解决穿衣服、烧柴等问题。

另外,太平天国军队经过这一次内讧,死走逃亡能有十五万之多!军队得需要整顿,过去的将领有的不在了,得提拔军事干部。

就这样,石达开从原有太平军里头,破格提拔一千多名军帅以上的将领,分统各军,加强戒备。另外,前线各地要巩固城防,巩固边界,训练三军,您说得有多少事!

不有那么句话吗?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不养儿不知父母恩。不当家,钱来张手,饭来张口,你不知道那柴米来之不易呀!你不养儿,你怎么知道父母恩?等你有子女了,你知道,哎哟!这玩意儿真费劲!你就知道你父母怎么把你拉扯成人的。

故此,石达开累得两腮深陷,一天仅能睡上三四个小时的觉。就这么操劳,也有人戳他的脊梁骨!什么人?咱后面再说。

单说到了太平天国七年,嘿!风调雨顺,获得了个特大的收成!这下吃饭问题解决了,天朝的人才缓过这口气来。

在石达开兢兢业业紧抓之下,天国中兴形势是一片大好!你看,这一个人多大的力量!完全恢复了以前的盛世。单说这天,石达开正在处理政务,大将曾锦谦从外边进来:“五千岁,紧急折报!”

“拿来我看!”再看牛皮纸的大信封,插着三根鸡毛,用火漆都把它封好了,封面上写着:十万火急,紧急折报。石达开就预感到有什么不妙,赶紧把封头扯下去,拿出信瓤一看,脸就变了颜色:“呀!”

曾锦谦在旁边站着一看,就知道形势不妙:“五千岁,发生什么事了?”就见石达开以拳击案,“咔!”“可恼!可恨!太不像话!他不是个人!我必杀之!”

曾锦谦也不知道石达开这话指谁说的,要杀谁?仗着胆子过来,把这个加急的折报拿起来看看,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谁来的?前线总指挥石祥祯发来的紧急折报!报告石达开:“武昌失守,叫清军给占领了!我方将士伤亡了五万之众,损失惨重!现在被迫退到九江,请示石达开怎么办?"

而且内容写得非常清楚,为什么武昌失守?石达开能不着急吗?说书的一张嘴,表不了两家的事,咱们说石达开还京,掌握朝纲这些事情,前线那还战斗呢!战斗相当激烈呀!展开了一场武昌争夺战!为什么打武昌呢?

书上有记载,武昌地理位置相当重要,号称九省通衢,古往今来,是兵家必争之地!而且对天国来说,武昌是至关重要,天国的吃喝、天国所需要的东西,都是从武昌那源源不断,顺着大江运到这儿来。

那儿丢了,等于把西边的大门丢了,等于叫人把脖子给掐住了,吃饭都成问题!因此武昌实在不能丢失,结果给丢了!怎么丢的呢?

原来石达开回来之后,在武昌留下六万重兵把守,有四个负责人,头一个负责人就是罗大纲,第二个负责人韦俊,第三个负责人石凤魁,第四个石祥祯,四员大将在那把守着。石达开认为万无一失,坏事就坏到这个韦俊身上!

韦俊是谁?就是北王韦昌辉的亲侄。有一种资料上说,他是韦昌辉的族弟,说是他弟弟,总而言之这是个真人,可靠来讲,还是他侄儿,可信的程度比较大。咱也不管他谁吧?总而言之是韦昌辉的亲属。

这个韦俊跟着韦昌辉一块加入拜上帝会,小伙子作战十分勇敢,一心崇拜上帝,没有二心,屡立战功,是一员虎将。每次出征,他都在第一线上,出生人死,因此天王、义王对他的看法非常好。

这不,出了个韦昌辉事件,韦昌辉血洗天京,要谋夺天王位,折腾个乱七八糟,后来把脑袋也混丢了。

韦俊就有点儿害怕了,韦俊心说话:那是我叔叔,哎呀!我叔叔这么干,我得怎么办呢?天王对我有别的看法没有?义王还能用我不能用?提心吊胆。

石达开呀,怕他有别的想法,请示了天王之后,给他写了封信,告诉韦俊:“你安下心来,该怎么干,你就怎么干,你叔叔是你叔叔,你是你,不能混为一谈。天王对你非常器重,本爵对你没有第二种看法,你是个好将军,你照样干!你该领兵还领兵。”

就这么地,把他给安抚住了。哎呀,韦俊他这心才放下,感谢天王,感谢义王,照样领兵把守武昌。

但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单说清兵的统帅曾国藩,组建了湘军,就是平灭不了太平军,曾国藩也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

他也看出来,必须得夺过武昌,只有把武昌给握住,才能进兵打下南京。他也看好了,但这武昌就拿不下来!拉锯战,双方互有伤亡,曾国藩脑袋也疼,他动脑筋。

正在这时候,天国发生内讧,自相残杀,这些事清政府能不知道吗?哎呀,曾国藩开了个紧急军事会议,所有的参谋、幕僚都参加了。

曾国藩一分析这形势,怎么办?逢强智取,遇弱活擒,我们想拿下武昌来。硬碰硬看来不好办,别看天国内讧,他们军事第一线上毫不放松,钻空子钻不了!咱们怎么办呢?智取怎么个取法?就想到了韦俊。

心说话:这个韦俊是韦昌辉的亲侄儿,掌握重兵,要能把这个人给拉过来,这事就好办了!可怎么个拉法?他们商量来商量去,后来曾国藩第一大谋士左宗棠说话了:“大帅,不人虎穴焉得虎子!我们在这猜测没有用,必须跟韦俊见个面,陈说厉害,打动他的心。他愿意过来,武昌是唾手可得,不费吹灰之力!”

“对!那么你的意思应该怎么办?”“我的意思这么办,大帅,明日开兵见仗,打仗时候,唉,我化装成普通的一个士兵。然后呢,我就混进城里头去,到城里想什么办法,我见着韦俊。但是这玩意儿可冒点儿风险,弄不好,我脑袋就搬家了!一旦我出了事,恳请大帅照顾我的家眷,我愿凭三寸不烂之舌,去顺说韦俊来降!”

“太好了!你需要我干什么?”“那需要大帅您亲笔写封信,写封招安的信,得许诺,你让人家放心,他才能率兵来降。”“妥了!”曾国藩当天晚上给韦俊写了封信,写完之后用了大印,封好了,交给左宗棠。

左宗棠呢,就换上普通士兵的衣服,装什么?装俘虏,等第二天开兵见仗,这头儿也抓住那头儿的人,那头儿也抓住这头儿的人,左宗棠就利用这机会,被人家抓了,俘虏了。

你看,说得多简单,实质上那容易吗?豁出脑袋去!这样的人都有勇气,被抓进武昌城。这个打仗是经常的事,没什么奇怪的。

当夜晚间,韦俊正在府里头办公的时候,有个亲兵来了:“唉,将军,咱们抓了八十多个俘虏,有一个清兵俘虏要求见您,说有重要的事情,非跟您讲不可。我们把他臭骂了一顿,他还非不依不饶的,他非要见您,咱也不知道什么事,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臭俘虏!见我干什么?别听他的!”转过天来,这送信的又来了,说:“不行,他不吃不喝,非要见您,说有机密大事!”

韦俊一琢磨:这事特殊,一个俘虏非要见我,其中肯定有隐情!“把他押上来,我一定要看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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