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俊潇洒的大爷,一直嫌弃大娘,当她瘫痪后,他却做出这样的决定

崔崔不是催 2025-04-21 10:16:32

这位老人并非我的亲生伯父,但在家族中我们仍有较近的血缘关系。相比之下,我与伯母的感情更为深厚,甚至超过了我与母亲之间的亲密度。

这位叔叔虽然年纪比我父亲大,但他成家却晚得多。他和阿姨结婚时,我已经能清楚地记得事情了。值得一提的是,阿姨的年龄比叔叔还要小不少。

这位老先生身材魁梧,相貌堂堂,皮肤白净,眼睛炯炯有神。然而,他性格懒散,喜欢耍嘴皮子,干活总挑轻松的事做。闲暇时,他还喜欢摆弄各种乐器,这在乡下人眼里,就显得有些游手好闲了。

大娘身材瘦小,肤色偏深,头发略带黄褐色,自然卷曲,可能因为营养不足,头发总是乱蓬蓬的,像是没梳理过。她走路时略显不便,面色蜡黄,脸上的雀斑格外明显。

大娘的亲生父母在她年幼时就离世了,她是由叔叔抚养长大的。当时,大爷爷在生产队里领了一袋小麦和一百块钱,通过媒人转交给她的叔叔。随后,大娘带着简单的行李,搬到了大爷爷家生活。

婚礼办得很简单,只请了关系最近的亲戚朋友,大家聚在一起吃了顿家常便饭,就算是完成了结婚仪式。没有大操大办,也没有繁琐的流程,整个过程低调而朴实。这种简朴的婚宴方式,既节省了开支,又体现了务实的生活态度。亲朋好友聚在一起,用一顿简单的饭菜见证了新人的结合,虽然不够隆重,但同样充满了温馨和祝福。这样的婚礼形式,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下,既符合实际情况,又能满足基本的礼仪需求。

那天晚上发生了一件让人哭笑不得的事。天刚黑,大爷突然失踪了,全家找了好几个小时都没找到。最后,大爷爷和大奶奶拿着扫帚和铁锹,像赶牲口似的硬是把大爷押了回来。他们把他推进屋里,锁上大门,直到三天后才把门打开。

老爷子对她从来没个好脸,呼来喝去的,老太太也从不吭声,让干啥就干啥。起初公婆还帮着儿媳说话,可日子久了,发现她家务活干得不行,地里的活儿更是一塌糊涂,渐渐地也看不上这个唯唯诺诺的媳妇,态度也变得不耐烦了。

大娘个子不高,腿脚也不利索,动作也不灵活,在生产队里干活时,大家都嫌她拖后腿,没人愿意跟她搭档。有一次种玉米,原本三个人一组,其实两个人也能干,就是速度慢点,但工分不会少。大家自由组队后,最后只剩大爷和大娘没人愿意跟他们一起干。

大娘瞅了瞅大爷,大爷二话不说,拎起?头就往地南头走,从小路溜回了家。大娘没办法,只好自个儿端着脸盆,慢悠悠地往回走。看着他们俩的背影,大伙儿笑得直不起腰,这事儿后来成了村里人闲聊时的热门话题。

大奶奶年过六旬,得知儿媳有喜后,主动承担起农活,让孕妇留在家里操持简单的家务和准备餐食。

都说泥人尚有三分土性,可大娘却是个例外。无论别人对她怎么发火,她都一声不吭,默默承受。她整天忙忙碌碌,却看不出干了多少活。不过,她有个拿手绝活,那就是做饭,味道特别好。

她用辣椒面调味萝卜干,将晒软的黄瓜条浸泡在酱油里,把废弃的老白菜变成酸菜,还利用醋和酒制作了腊八蒜。

门前的菜地由大爷爷打理,她则负责采摘。无论春夏秋冬,餐桌上总少不了新鲜的蔬菜。即便是最普通的青菜,经她之手也能变得与众不同。连我母亲这样的烹饪高手都觉得她做菜有独特的诀窍。即便她的孩子们都已成家立业,依然偏爱她亲手烹饪的味道。

大爷在用餐时从不自己动手盛饭,总是等待大娘为他服务。每次他多吃一碗,大娘就得起身再添一次。到了晚上,洗脚水也是大娘为他准备的,大爷从不自己动手。

孩子刚学会走路时,主要由爷爷奶奶照顾。随着年龄增长,他们和大娘的关系逐渐疏远,甚至开始模仿大人的态度,对她不再客气。然而,大娘对此并不在意,依旧尽心侍奉公婆,细心照料孩子,始终如一地履行自己的责任。

面对他人的挑拨离间,大娘总是淡然一笑:能维持这个家庭已经很不容易了,那些不痛不痒的闲言碎语,既伤不了我也沾不上身,何必在意。

我小时候特别调皮,经常惹事。每到饭点,总会有邻居上门投诉。我妈一听,二话不说,脱下鞋子就开打,也不管谁对谁错。结果,饭自然吃不成了。等风头过去,我就悄悄跑到邻居大娘家。她总会偷偷拿出家里的饭菜,让我吃饱,然后跟我聊聊天,开导我。

我是唯一一个愿意和大娘亲近的人,经常陪她说话,让她高兴,还会帮她做些家务。每次家里有好吃的,她总不忘给我留一些。

最让人欣慰的是,除了最小的儿子个子稍矮,其他几个孩子在性格、脾气和身材上都像极了父亲。尤其是大女儿,她裁缝手艺特别棒,后来去日本打工时,被一位日本老板相中,两人最终结婚。几年后,他们在珠海开了一家工厂。

工厂刚运营,大爷就去了珠海。没过几天他回来,连家乡话都不会讲了,口音变得怪怪的,既不中也不洋。这真是出门说胡话,回家说洋话,气得大爷爷用拐杖把他头上打出了个包。

随着业务不断扩展,大娘悉心照料两位老人直至他们离世。之后,大爷开始频繁使用粤语交流。在完成百日祭奠仪式后,他携全家迁居珠海。

在最初的几年里,他们每隔两三年才回一次老家,主要是为了祭拜父母和探望几位年长的亲戚。然而,大娘因为晕车严重,每次回家后都要好几天才能恢复。大爷回到家里,更是对夏天的环境感到不满,抱怨苍蝇蚊子成群,各种小虫到处乱飞。白天尘土飞扬,晚上则一片漆黑。他通常第一天刚到家,第二天就迫不及待地想离开。

大娘每次回老家都舍不得离开,每次返回珠海时总是泪眼婆娑。她心里觉得老家更自在,但自己却无法决定去留。尽管儿女们对她并无太多感情,却已经习惯了她的手艺,最终还是不情愿地带着她一同返回。

老人在珠海的生活可谓无拘无束,过得相当惬意。每天清晨,他会先把家里所需的蔬菜采购完毕,之后的时间就完全由自己安排。他经常泡在公园里,重新捡起了多年未碰的笛子和二胡。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他甚至在区里的比赛中获得了奖项。

大娘到了女儿家后,生活变得非常不便,简直像被关在监狱里一样。除了能认出天上的太阳、月亮和星星,她连自己都认不出来了。有一次,女儿带她去饭店,她去洗手间时,没留意门后有面镜子。当她站起来时,突然看到镜子里有个老太太,吓得大叫起来。女儿赶紧跑过来,才发现那是大娘自己在镜子里的倒影。

幸运的是,几个孩子住得比较近,每隔几天就会聚一次,有时是短聚,有时是长聚。每次都是大爷负责买菜,大娘在家亲自下厨。一家人经常能聚在一起,日子过得挺开心。

大娘做饭后不跟大家一起吃,这是她从小就习惯的老规矩,女人不跟男人同桌吃饭。再加上她牙齿不好,平时都是吃点剩饭,或者自己煮点软烂的东西凑合一下。反正也没人关心她吃什么。

这位大叔外表英俊潇洒,穿着得体,谈吐不凡,在公园里那群退休老人中显得格外时髦。不了解他的人,可能会误以为他是某所大学的退休教授。他的老伴从未和他一起外出过,也不敢提出这样的要求。而大叔自己也从不愿意带她出门。对他们来说,家里那一百多平方米的空间,就是她全部的“世界”了。

大娘平时很少外出,她表示一进电梯就感到头晕目眩,走出电梯时双腿无力,独自下楼散步对她来说都是件难事。她听不懂别人在说什么,自己说话别人也听不太懂。

大妈认为小区里的楼房看起来都差不多,走远一点就担心找不到自家那栋。她平时穿衣随意,吃饭也不讲究。女儿给她买了些高档衣服,可她舍不得穿,结果反而被老伴取笑:“就算给你穿上龙袍戴上凤冠,你也还是那个小丫鬟的样。”

公园里的大爷可是个红人,他每天的日程排得满满的,忙得不可开交。合唱团、舞蹈队、军乐队,哪哪儿都能瞧见他的身影。这种逍遥自在的日子,别说大爷了,任谁都不舍得回家。

每天下午,公园里一个很少有人去的角落总能看到一个女子独自吹奏葫芦丝。这个习惯她一直坚持着,几乎从不间断。时间一久,住在附近的一位大爷注意到了她,开始对她产生了好奇。

这位吹奏葫芦丝的女性大约五十出头,容貌端庄,衣着虽显陈旧,但质地优良,暗示她年轻时颇具风采。如今,岁月的磨砺在她那张小巧的瓜子脸上刻下了深深的忧伤。

她选择在公园的僻静处吹奏葫芦丝,这是她唯一能找到的宣泄悲伤的途径。她刻意避开热闹的广场舞人群,不愿让那些老年舞者察觉自己的困境。

细雨绵绵,葫芦丝沉浸在悲伤中,泪水和雨水交织。她全神贯注地演奏,完全没注意到大爷已经撑着伞站在她身后。

老太太用葫芦丝吹奏的旋律低沉而忧伤,仿佛在倾诉内心无尽的悲伤。她沉浸在自己的音乐中,觉得这世上每个人都比她过得好,自己则是那个最命苦的人。

雨一直下个不停,大爷见她浑身湿透,便扶着她到附近的凉亭避雨。或许是压抑太久,她第一次向陌生人倾诉,聊起了自己的家庭,尤其是关于女儿的事。

谈到女儿,葫芦丝眼中满是自豪。她的女儿学业有成,先后获得硕士和博士学位,之后顺利进入国企工作,购置了房产和汽车,组建了幸福的家庭,生活美满。然而,这份宁静在一次旅行中被彻底打破。

丈夫驾驶着车辆,妻子在副驾驶位置,女儿一家三口在后座小憩。突然,一辆失控的货车从后方猛烈撞击,导致他们的车辆被推下山坡。

女婿和孙子在事故中不幸身亡,丈夫虽然幸存,但下半身瘫痪,无法行动。女儿在监控室坚守了一个多月,最终含着泪水离世。

她必须坚持活下去,因为家中还有一位瘫痪的丈夫需要照顾。她深信,已故的女儿在天上注视着她,这给了她继续前行的力量。她明白,无论多么艰难,她都要坚强地面对生活,为了家人,也为了自己。

大爷的关心和细心照料,让她体会到了家人的温暖,就像干旱的土地终于迎来了雨水,她内心的孤独得到了缓解,枯萎的情感重新焕发生机。大爷逐渐融入她的生活,成为她最亲密的人,也是她唯一可以依靠和倾诉的对象。

每当她和大爷相处时,内心的煎熬似乎就缓解了几分。

大爷每天清晨买菜时总会多备一份,挑最好的留给葫芦丝。以往他中午很少在家用餐,如今更是彻底不回来吃饭了。葫芦丝家中因此多添了一副餐具,而她丈夫对这一切心知肚明。

葫芦丝老太太坦言,她目前的生活重心完全放在照顾老伴上,打算一直陪护到他离世。她表示,等老伴走了,自己也就完成了使命,可以安心去见已故的女儿了。

老人情绪激动地说:别以为只有你遭遇了不幸,要是他去世了,你也不在了,我该怎么办?

大爷说着说着,眼睛开始泛红。旁边的葫芦丝老太太看到他这样,心里有些触动,觉得还有人能为她感动,自己似乎还有存在的意义。

她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平时总是忧郁的神情,突然绽开了笑容,那笑容既甜美又动人,却带着一丝苦涩。

葫芦丝奶奶轻声回应道:“我会继续陪在你身边,照顾你。”

老人瞥了眼她丈夫,不管对方是否在睡觉,直接亲了葫芦丝老太太的脸颊。老太太顿时脸红了,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这对情侣的生活原本风平浪静,突然闯入的第三者就像往湖面扔了块石头,激起了阵阵涟漪。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打破了他们固有的生活节奏,为平淡的日子增添了些许新意。

葫芦丝的丈夫去世后,她感到如释重负。如今,她总是精心打扮自己,甚至多次主动邀请邻居大爷一同去公园散步。

即便大娘反应迟钝,但凭借女性特有的敏感,她也发现大爷的行为有些反常。

从年轻时候起,大爷就对大娘没什么感情,两人之间的互动少得可怜。后来搬到珠海生活,大爷干脆和大娘分房睡,连日常交流都懒得应付。要不是为了孩子,大爷早就离开这个家了。

每当儿女们回到家里,老太太才敢稍稍表露自己的不满。孩子们好奇地问她发生了什么,她只是抬眼望了望老头子,默不作声。这时老头子便会接过话头,解释说:“她就是闲得发慌,浑身不自在。”

大娘被一句话噎得哑口无言。

大娘独处时情绪愈发暴躁,大爷白天很少在家中停留。

正当两人亲密时,大爷的手机响了,医院通知他妻子正在急救,需要家属立即前往签字。

老人匆忙赶往医院,连袜子都顾不上穿,内心充满恐慌。

大娘住进重症监护室的那段日子,让大爷彻底想明白了。他和大娘之间虽然没有那种刻骨铭心的爱情,但也从未有过深仇大恨。最初,大爷甚至没感到那种撕心裂肺的悲痛,但一想到大娘可能就这样突然离去,他实在无法接受。这段时间让大爷真正懂得了珍惜和后悔。

望着病床上气息微弱的老伴,老爷子心里一阵酸楚。回想起两人的生活,虽说婚后日子不算艰难,可妻子确实没过上几天舒坦日子。尤其在她父母临终前的几年,都是她独自照顾二老,端屎端尿,从未抱怨过一句。在这个家里,就属她最不懂得为自己着想,一辈子都在为别人操劳。

老人突然意识到,餐馆的菜肴虽然外观诱人、香气扑鼻、味道鲜美,但长期食用后,反而觉得千篇一律。相比之下,家常菜虽然简单普通,却百吃不腻,也不会影响食欲。正如老伴就像家里的家常菜一样,朴实无华却让人倍感舒适。

葫芦丝最初去医院求助时,遭到大爷的坚决拒绝。随后,她情绪失控,试图大闹一场,但每次都被大爷严肃地制止。最终,大爷拿出了自己多年积攒的私房钱,才彻底化解了这场风波。

老先生全身心投入到照顾老太太的生活中。

那天,我通过视频和大爷聊着天,大娘在一旁突然咧嘴笑了,还发出“呜呜”的声音,好像有很多话想对我说。大爷一看就明白了,大娘这是想家了。

随后,老两口重返了多年未归的自家院子。

每天,人们都能见到一位穿着白衬衫和蓝西裤的老人,简洁大方,整洁利落。他推着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位和蔼可亲的老太太。两人身上一尘不染,边走边轻声交谈,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沉浸在大自然的宁静与和谐之中。

树影间漏下的光线落在他们身上,轻柔的风吹过,携带着新鲜的气息和草木的清香。

大娘总是满脸笑意,心情愉悦,时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她说话时口齿不太清晰,只有大爷能明白她的意思。

大爷坦言,他逐渐对故乡产生了深厚的感情。宽敞的院落,清新的空气,璀璨的星空,活泼的小猫,温暖的床铺,以及大娘始终紧握他的手,这一切都让他感到无比温馨。

我在家里养了些家禽,每天三餐大爷都在我家吃,我妈偶尔会帮他一下。大爷对我妈说起了心里话:以前我总觉得她这儿不对那儿不对,但听说她晕倒的那一刻,我突然感到心疼。自从她嫁到我们家,她一天好日子都没过过。人们常说,吃还是家里的饭香,穿还是粗布衣舒服,真正懂你冷暖的只有结发妻子。如果哪天她真的不在了,孩子们肯定不会原谅我,我也会后悔一辈子。

正是因为有她在,我们这个大家庭才能如此兴旺。如今家里二十多口人,全靠她的付出和努力。她为这个家做出了巨大贡献,让我们的生活越来越好。没有她,我们不可能拥有现在的幸福和美满。她的辛劳和奉献,是我们全家得以团结和睦的关键。

幸运的是,我妻子身体硬朗,给了我弥补过错的机会。要不是我在外面瞎折腾,她也不会病倒。现在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

人与人之间往往对最亲近的人表现出最严苛的态度,这或许是因为彼此太过熟悉。当对方即将离去时,那些曾经被忽视的缺点反而成了令人欣赏的特质;而一旦分开,又忍不住怀念曾经朝夕相伴的日子。这种矛盾的心理,恰恰反映了亲密关系中的复杂性与脆弱性。

事情似乎回到了最初的状态,他们的关系比以前还要融洽。大爷之前那场闹得沸沸扬扬的风波,现在看来不过是精力过剩的一种宣泄。如今,他正为自己当初的冲动行为付出代价。

两年后,大娘终究没能战胜病魔,平静地在大爷的怀抱中离世。她走得安详,面容红润,没有经历任何痛苦。村里人都感慨,这两年是老人家最快乐的时光,她的人生在最后阶段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葬礼前一天晚上,大部分帮忙的人都离开了,只剩下几位负责人在讨论第二天安葬的细节。没人注意到,大爷独自掀开了盖在大娘脸上的纸。悠扬而哀伤的笛声在寂静的村庄上空回荡,曲调是那首《鸿雁》,仿佛在诉说大爷的思念。寒冷的夜晚显得格外空旷,笛声中饱含着大爷无尽的悲伤与不舍。

老人最终随子女搬离了老家,临行前,他将笛子和二胡扔进了灶膛烧毁。在他看来,正经人家不该沾手这些乐器。

人与人之间的矛盾,往往源于过于亲密的关系。当界限模糊、礼节缺失、敬意不足时,冲突便随之而来。我们一生都在追寻那个与自己心灵相通的人,但最终明白,真正能完全理解自己的只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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