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婚后4个月母亲离世,送月子妯娌等看笑话,娘家嫂子:头前带路

白鹭湖姑娘 2024-08-26 14:52:15

我和老公91年元旦结婚,如今携手走过33个年头,儿子毕业于省工业大学,现在一家新能源汽车企业任职,儿媳是市二中的老师,孙子上中班了。

都说娘家是出嫁女的靠山,对此我深有体会。而给我在婆家树立形象的不是来自于我父母,而是哥嫂们。

下面我来说说无父无母的我,在婆家是靠什么纵横驰骋的

我1968年出生,是父母中年得女,母亲生我那年47岁,父亲45岁。

我母亲一辈子大大小小月子坐了10个,但幸存下来只有我们兄妹4个,我上面是3个哥哥,大哥比我大23,二哥大19,最小的哥哥大我14岁。

作为家中唯一的女孩,我被全家人宠上天,即便在小我2岁的侄子出生后,我在家“丫头王”的地位问不容撼动,依然不愿自降“身价”:跟侄子抢箩窝子睡,抢好看的花碗吃饭,啥不讲理的事都做过,不讲“武德”,拽小姑的威风。

好在大嫂贤惠,她从来没有因为这些琐事跟我父母闹意见,直到二嫂娶进门、房子实在住不下了,大哥大嫂才跟我们分家。

童年时光是快乐的,但好景不长,父亲在我12岁那年因病去世,好在把三个哥哥都娶妻安家了,就剩我一个女孩,在外人看来问题不大,母亲的心稍微定些。

自打父亲去世后,年少的我似乎一下子长大懂事了,在哥嫂面前也收敛了许多。

父亲就是分田到户那年去世的,大哥的两个孩子已经大了,但母亲还得继续帮二哥、三哥带孩子,然后他们哥仨商量好,我和母亲的粮、油他们三家分摊。

我上学时学习成绩一般,初中毕业也没考上高中,就回来了。

而我从小娇生惯养,虽说15、6岁了,但肩不能担、手不能提,我和母亲那五亩地的口粮田,被哥哥们东一家、西一块种着,只有2分多自留地母亲种了花生。

母亲常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跟我嘀咕说:“如果能倒退10年,我也不想吃这‘把食饭’,不自由,腰杆子也挺不直。”

母亲说这些话我能理解,一个家庭儿子儿媳多,就人多嘴多,真的像老话说的那样:七个唱、八个跳,时不时因为鸡毛蒜皮的事抬杠,不好领导。父亲在世时还能镇的住他们,可父亲走了,母亲势单力薄只会偷偷抹眼泪,毕竟还指望他们养活我们母女俩呢,哪敢得罪他们?

所以每次母亲絮絮叨叨说完这些,最后的总结语就是:“唉,丫头啊,现在我最大的愿望就是等你找个好婆家,把你再安顿好了,我死了眼闭得铁紧!”

每次母亲说这些令人伤感的话题,把我的心也说得沉甸甸的。

可一个人的出身无法选择,每次看到别的女孩还在父母面前撒娇的时候,我甚至在心里抱怨道:你们本不该把我生下来!

如今一想起我当初这个混账话,都羞愧不已!父母把我带到世上一遭,谁不想多一些陪伴?可命运捉弄人啊,有什么办法?

慢慢地我也懂得体谅母亲了,尤其是在她受了委屈的时候,我安慰道:“妈,你放心,等我有了自己的家,我就把你接过去跟我过!不看他们脸色!”

每次母亲听到这,只是苦笑的摇摇头,欲言又止。

其实我知道她在担心自己的身体,到底能不能坚持到我出嫁还是是个问号,因为母亲常年老胃病,严重的时候吐血,记得小时候母亲一犯病,把我吓得晚上不敢跟她睡。

农村女孩一般到18、9岁就有人上门说媒,而我虽然个头不太高,但容貌不难看。

所以村里那几个爱帮人说媒的,时不时到我家来找母亲拉呱,探听我们家到底是什么样的择婿标准。

别看我父亲不在了,但我三个哥哥在村子里还算是响当当的。大哥当年是民办教师,二哥是村支委,三哥是个呱呱叫的木匠,常年走村串户,也算是见多识广。

所以媒人不管怎样也要掂量掂量,至少要找个门当户对的。

但有一点街坊邻居都知道,我三个哥哥不抱团,常年各自为政,一个不服一个。

尤其是我大哥二哥,用“蜈蚣见不得鸡”来形容特别恰当。

三哥稍微好点,大部分时候当“和事佬”,可“三国鼎立”呈常态化,让母亲在世时一提到他们,就唉声叹气。

好在哥哥们原则性比较强,他们虽然时不时闹不和,但不会殃及我和母亲。

尤其是在给我找对象这件事上,哥嫂们可上心了,他们隔三差五探听虚实,都想给我做主。

但他们了解我的脾气,怕把我惹毛了真不给他们面,所以我从母亲陆陆续续的讲述中了解到:大哥想把我介绍给他的“得意门生”高明。

这个高明我认识,当年在我们学校挺有名,那年中考他一炮打响,被中师录取,后来分到母校当老师。

高明虽然聪明,但个头估计也就1米6左右,而我自己也就1米55,这往后下一代不又是一个“矮人国”里走出来的吗?

再说他是学霸,我是学渣,肯定没有共同语言,因此我对母亲说:告诉大哥,我和高明不合适。

二哥因为经常去乡里开会,结识的各个村干部也多,他有心想给我物色一个青年才俊,只可惜不是“名草有主”,就是已婚人士。

就在二哥觉得完不成任务的时候,有天他去打印材料,看到后勤处有个叫小宋的年轻人。

二哥自来熟,三句两句就摸清楚小宋也是未婚,他有个叔叔在乡政府上班,把他介绍过来做后勤处当临时工。

二哥美滋滋地过来向我大力推荐小宋,说他模样长得好,性格也好,跟我很般配。

我反问道:“他老家是哪里的?弟兄几个?今后我嫁过去是种地、还是到镇上?”

二哥被我一问,只好挠挠头说:“嗯,这些我还没考虑周全,小宋是陶家冲的,他好像是老大,下面还有2个弟弟、1个妹妹……”

不等二哥把话说完,就被我母亲粗暴地打断了!她朝我二哥摆摆手,道:“小慧是什么样的脾气你还不了解?三兄四弟的家庭她适应不了。再说那个陶家冲是啥地方啊?十年九旱,4台泵打水,小慧嫁到那,喝西北风还得起早!……”

就这样,二哥也偃旗歇鼓了!

后来三嫂想把我介绍给她外甥,但我不想亲上加亲。

最后一个没说成,气得三嫂跟大嫂、二嫂吐槽道:“咱家小慧是‘皇姑’啊,头太难剃了!我倒是想看看她将来要找什么样的人?”

让哥哥嫂子们一个个碰了“钉子”后,母亲也焦虑了!

我不想每天听母亲在我耳边絮叨,就选择溜之大吉!在我21岁那年,我跟同村的闺蜜春翠一块去城里打工了。

说起来缘分这东西很神奇,兜兜转转,后来我在打工的纸箱厂认识了老乡孙俊,并且还谈起了恋爱。

孙俊跟我是一个乡,但不是一个大队,两个村距离差不多有10里路吧,不远也不近,对于我来说正好。

而且孙俊家里就弟兄两个,他哥哥已经结婚了,小侄子刚3岁。

最关键的是,他父母年龄不大,也就50岁出头。这可能跟我原生家庭有关,所以我希望未来的公婆要年轻些。

而孙俊当时在我看来各方面条件都很优秀:老实憨厚、话不多,1米75的大高个长得玉树临风。

而且孙俊脾气好,对我温柔体贴,亦父亦兄,填补了我年少丧父的缺憾。

当我回去把谈恋爱的事告诉母亲后,母亲非常高兴。又听说嫁的不远,孙俊家里就弟兄两个,母亲更踏实了!

但母亲怕我吃亏上当,特意托远房的一个亲戚,去孙俊他们村“哨听”,了解他们家老少几代人的情况。

老话讲:宁可拆座庙,不破一桩婚。搁谁也不可能扛着大锹“放水”啊。

就这样,转年二月二,我和孙俊正式确立了恋爱关系。

当年去孙俊家“看门头”时,孙俊和父母只住在四间土坯房里,不过当时准备给孙俊盖婚房的红砖已经拉回来,整整齐齐地码在道边。

不过二嫂通过跟孙俊一家人吃了顿放,回来就对我和母亲说:“慧啊,我要给你‘打预防针’,你那个婆婆和嫂子都不是简单的人物,你往后不见得能玩过她们!”

可那时候我跟孙俊正处在热恋中,把“人精”二嫂说的话当耳旁风。

所以我笑笑说:“他大嫂已经分家另住了,我们‘瓢不沾、碗不沾’,我还怕她那个?至于婆婆,我更不在乎,过不到一块就分家啊!”

母亲虽然面露忧虑,但都由不得他们了!我自己找的婆家,自己觉得是最好的。

因为当时婚房没动工,没办法择结婚的日子。

后来从挖地基开始,孙俊就没办法再去打工了,开始着手在家帮着盖房。

而我觉得一个人去打工也没多大意思,再说那时候母亲身体每况愈下,我不得不陪伴在身边伺候。

其实哥哥们早就要带母亲去医院检查,可母亲总是说自己老毛病,饿几天就好了。

但到后来吃不下东西不说,连黄疸都吐出来了!只要母亲吐,我就双手捧着她的头,默默流泪。

后来母亲到底还是被哥哥们强行送到医院检查,得出的结果就是:胃癌晚期。

我一听魂都掉了!母亲70岁还不到啊,难道就舍得撇下我不管?我还没兑现自己的承诺呢。

为了不让母亲有思想负担,哥嫂们决定一直瞒着她,说不定能多活几个月。

但母亲病在身上,脑子却异常清醒,她已经察觉出来自己病情的严重性。

于是从医院回来的那天晚上,她强打起精神,对哥哥们说:“我比你爸多活了10年,也该找他团聚去了,人总有一死,我不怕。只是担心小慧怎么办?我希望在我闭眼前,能看到她出嫁。”

后来我才从嫂子们嘴里了解到,根据我们当地风俗,如果男女哪一方父母去世,要等三年后才能完婚,否则“顶孝”入洞房不吉利。

眼看母亲时日不多,大哥二哥就亲自去了孙俊家,找他父母把情况一说,孙俊父亲当时就说:“那我们就多找一批木瓦匠,往前赶工期吧,就是仓促了些。”

但顾不上那么多了,也就2个月的时间,三间瓦房落成,简单粉刷后,我和孙俊去镇上买了一房家具,找人看了日期,就定在元旦那天结婚。

在母亲的目送下,我出嫁了。

为了陪伴母亲最后的岁月,我婚后基本还是住在娘家,春节回婆家过了3天年,又回来了。

估计我属于是易孕体质吧,属于“进门喜”。母亲看到我吃饭不香,就问我是不是怀孕了?

可我那时候稀里糊涂,连自己也说不清,后来二嫂带我去卫生院测试,果然是。

母亲得知后喃喃地说道:“唉,那时候生你的时候,总担心带不大,没想到马上就有外孙子了!真希望能看到外孙子出世啊!”

我一听心里也难受,流着泪安慰道:“妈,放心吧,您肯定能看到外孙子的,我还要把您接去、替我照看孩子呢。”

我每天祈祷奇迹的发生,但母亲在我婚后4个月,还是永远离我而去了!

送走母亲的那段日子里,我站着也哭,坐着也哭,一听到别人喊“妈妈”,我也哭。

孙俊有天安慰道:“别哭了,对身体和肚子里的孩子不好,你看看你都瘦成啥样子了!”

但我生气地说:“难怪人家说‘隔层肚皮隔层山’呢,合着不是你妈妈!”

我蛮不讲理的脾气又上来了,怼得孙俊不敢吱声。

母亲去世后,加上我身子一天比一天沉重,所以大部分时间就在婆家,基本不回去了,怕睹物思人。

因为跟公婆没分家,所以我们一日三餐都在一起吃。而孙俊的哥哥在北京搞装修,常年不在家,妯娌凤梅几乎自己不做饭,只要看差不多饭点到了,她抱着孩子一扭一扭地就来了,端起饭碗就吃。

我本来也是来自一个大家庭,所以看妯娌这么不见外,我倒也不介意。

可有人坏就坏在嘴上,你吃就吃呗,不就多一双筷子、一只碗的事,可妯娌偏偏得了便宜还卖乖。

有天她当着一帮妇女们的面,不屑说道:“我吃又不是吃旁人的,是吃老头老太太的那份!”

言下之意:弟媳你算老几?

本来我还沉浸在丧母之痛没出来呢,哪有闲心跟她互怼?所以就装听不见。

可接下来妯娌的话,让我眼泪在眼眶里不断的打转。

只见她大腿翘二腿,洋洋得意地说道:“你们知道我家大宝为啥头发这么好吗?那是我刚怀孕的时候,我妈隔三差五地给我送核桃来。我爸那‘夹夹网’打的鱼,只要有我爱吃‘旺牙’和泥鳅黄鳝的,我爸就给送过来,说是补血的,……”

妯娌毫无顾忌地在我面前炫耀着自己爸妈对她孕期的照顾,简直就是在我伤口上撒盐。

我趁人不注意,默默地离开了,听不了这些。

可只要有人想办法挤兑你,你想躲都躲不了。

有天中午吃饭,小侄子有床小包被在门口的铁丝上晒着呢,已经好几天了,所以婆婆就让妯娌收回去。

谁知道妯娌白了婆婆一眼,道:“不要了,你留着春天盖小鸡苗用吧,我家里多着呢,我妈那年给我送月子时,光大小被和小孩衣服就是满满一担!哼哼~不是我吹,你看看村里哪个有我娘家送的东西多?光老母鸡就是8只!鸡蛋300个!到现在我打饱嗝还是一股鸡屎味,真是吃伤得了!”

妯娌说完,我用眼睛的余光看到她特意朝我看看,想看我有啥反应。

但我努力克制不让自己失态,只好左手掐右手,掐得生疼,让疼痛分散心里的悲伤和愤慨。

其实婆婆又不傻,难道她听不出来这是妯娌故意说给我听的?

但婆婆为了讨好大儿媳,还笑着附和道:“那是那是,你爸妈是真心疼你哦,这世上除了娘老子,指望哥嫂靠不住!”

听听,这就是我婆婆当年的原话,难怪二嫂曾经预言,说我不是婆婆和妯娌的对手呢,她们俩简直是一个鼻孔里出气!

我虽然后来不常回娘家,但哥嫂都各自抽时间过来看我,只可惜没有约齐一块来。

就这,也被妯娌取笑说,我娘家哥嫂们不团结,看样子就知道他们尿不到一壶。

我就这样在忧虑和不开心中生了,老天有眼,爹妈保佑,母子平安。

孩子是顺利地出生了,可从孙俊拎着红鸡蛋去我娘家报喜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担心等送月子的时候,我嫂子她们妯娌仨会是啥手笔?

其实我不是想她们给我多少东西,而是想给我在婆婆和妯娌面前争面子。

可这种事情怎么能说出口?如果太寒酸,那将来我在妯娌面前就更加抬不起来头了!

等孙俊回来,我就问哥嫂听说我生了个儿子,是啥反应?

孙俊笑着告诉我:“哥嫂他们都高兴得不得了!大嫂说‘还是咱慧争气!第一胎就来个儿子。如今计划生育抓得严,先打只兔子別在腰里踏实!’”

“二嫂我没看见,听说出去买鸡蛋、联系炸馓子的人去了;三嫂在弹被絮,我没好意思问是不是给我们弹的。反正大哥把我送到村口,还一再嘱咐一定要把你身体调养好……”

听着孙俊的汇报,我既高兴、又难过,如果我父母在世的话,该多么高兴啊!

只不过对嫂子她们那天来,带些什么,我心里还是没底,只好听天由命了

我们老家那生孩子送月子是有区别的,女孩做9天,男孩做12天,说话间转眼就到了。

去准备买菜的头天晚上,婆婆过来问我娘家能有多少人来?

我嗫嚅着,心里没底,要说至亲亲戚不少,但父母不在了,谁给你操这份心去送信?

所以我大致算了一下,对婆婆说,最多两桌人就差不多。

婆婆闻听,脸上露出不易察觉的冷笑,然后就出去了。

接着,家里开始准备桌椅板凳,等着第二天亲戚朋友过来道贺。

那时候电话没普及,我也搞不清嫂子他们啥时间能到(送月子一般男士不出席,除非有挑担子的)。

因为是深秋了,早晚有点凉,我也没催孙俊到路口去迎接,他自己也说,不到9点,估计来不了。

就在我们俩还在猜测时间的时候,不知听谁喊了一声:“张慧娘家亲(qiě)来了!快放鞭炮迎接。”

我一听,赶紧跑到窗户前朝外张望,孙俊一路小跑就出去了!

只见挑头担的是我二妈家儿子红兵,上面都是大小被子,和孩子衣服鞋帽;

挑第二担的是我表姐小玉,一只稻箩是鸡蛋,一只稻箩是炸好的黄灿灿的馓子;

第三担、第四担箩筐里都是老母鸡,目测一下也有一二十只,直到担子歇到院子里,肥嘟嘟的老母鸡还在“咯咯”叫,表示自己到了生地方,有些惊慌失措。

而所有来的女眷,每人胳膊上挎一只竹篮,里面是手工挂面和红糖,以及“步步糕”。

我隔着窗户再看,除三个嫂子以外,父亲这边宗亲婶子大妈、堂嫂们,还有母亲娘家的舅妈和姨,甚至表嫂们全来了!

我公婆也没想到我娘家送月子这浩大阵势,一时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嘴里不断寒暄着,让客人们进屋。

就在大家谦让谁先谁后时,二嫂高音大嗓地笑着说:“都别客气了!我头前带路!我急着要看看我大外甥呢!”

本来我说娘家最多两桌人,结果大人孩子4桌不够坐。

送月子礼有个重要环节,那就是给宝宝的见面礼。要不说还是二嫂会来事,她似乎摸透了我妯娌的好奇心,于是当着婆婆和妯娌的面,二嫂将红纸条包的钱,露出两头,很明显每人都是20块钱。

要知道,90年代初,给孩子20块钱见面礼,估计在我婆家村是绝无仅有的。

当时把妯娌气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我那个开心啊,无以言表!

我的嫂子们太给力了!

如今,一路走来风风雨雨都过去了!别看嫂子们在自家家务事上喜欢争输赢,但对于我,她们个个没得说。

后来我家盖楼房、在城里买房,儿子考大学、结婚,嫂子们都是重礼。

这些年哥嫂们所有的付出,让我这个早早失去父母的人,从他们身上,体会到来自亲人们的关爱,让我婆家的某些人,不敢再口出狂言地瞎嘚瑟。

娘家永远是我的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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