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猝死,我重生,再次回到他19岁,我抱住就是一顿狂亲:“宝,我太想你了~”

江枫晚 2025-03-28 14:18:47

蒋昭猝死在我们最相爱的那一年。

我悲痛欲绝,随他而去。

然而再睁开眼,19岁的蒋昭正朝我迎面跑来。

“同学,你没事吧?”

我激动地抱紧他亲吻:“老公,我好想你。”

蒋昭瞬间石化。

“卧槽你谁?老子不是gay啊!”

1

墓园清冷,我的爱人长眠于此。

他才29岁,因太过劳累,心脏病猝发,不治而亡。

病发前一刻还在电话中对我说:

“宝贝儿,我好想你啊,等出完这趟差,我就休假。”

我没等到再见面的那一天。

不过没关系。

大剂量的安眠药开始发挥作用,我轻轻抚摸黑白照片上蒋昭清俊的眉眼,闭眼枕住他的墓碑。

亲爱的,我去陪你。

长久的黑暗与寂静,突然被一声撞击惊醒。

拍球声、呼喊声,吵吵嚷嚷。

我缓缓睁开眼,迟疑地撑住地面坐起身。

篮球场?

没等我反应过来,不远处一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

“同学,你没事吧?”

我愣愣抬起头,19岁的蒋昭正快步朝我跑来。

微风扬起他的头发,一双眼睛深邃如星。

“对不起,打球失误,撞到你了。”

他气喘吁吁在我面前站定,目光关切,紧张地伸手搀扶我的胳膊。

“头疼不疼?要不要去医院检查?”

阳光太过刺眼,我一瞬间红了眼眶。

借力站起来,我颤抖着手摸向他的胸口。

刚打完球的健壮身体冒着热气,年轻的心脏正在胸腔中有力地跳动。

活的。

是活着的蒋昭!

我激动地扑进他怀里,将失而复得的爱人搂得死紧。

“老公,我好想你……”

眼泪汹涌而出,肆无忌惮地蹭了蒋昭一身。

“哎呦卧槽!哥们儿你谁啊?”

蒋昭吓得两条胳膊举起来,僵硬得如同一根电线杆。

其他篮球队的男生也走了过来,恰好看到这一幕。

“靠,什么情况?”

队友挤眉弄眼,笑嘻嘻调侃:“蒋哥,这你媳妇儿?这么漂亮的小帅哥,怎么没听你提过呀?”

蒋昭脸都黑了。

“老子不是gay!”

他掰开我的手,将我从身上毫不留情地扯下去。

“同学,请自重,我根本不认识你。”

我一愣。

这才想起,这是我和蒋昭的初见。

前世也有这么一遭,大二转专业,新学期搬东西时,我路过操场被篮球砸了脑袋。

蒋昭为道歉,帮我捡起行李,送我回去。

然后发现,我们不仅分在一个班,还是同寝室的室友。

想起缘分的开端,我忍不住微笑,朝蒋昭伸出手去。

“那就认识一下吧,我是你的新室友,江晨。”

蒋昭正盯着我的脸看,眼神微微发怔,麦色的皮肤泛起绯红。

他不自在地低下头去,蹲到地上收拾被撞散的行李,不肯碰我的手。

“知道了。”

他恶声恶气道:“警告你啊,别打我主意,哥是直男!”

想起上辈子这人不知餍足缠着我的日日夜夜。

我勾起唇角,不置可否的一笑。

直男?

好啊,老公,我们来日方长。

2

走到宿舍楼下,正好路过超市。

蒋昭停下来买水,刚伸手从冰柜里拿出全冰的矿泉水,我立马按住了他的手,转而从货架上取下两瓶常温的结账。

“冰水伤胃,以后不许喝。”

蒋昭运动了一上午,正热得大汗淋漓,闻言大为光火。

“我肠胃好得很,你少多管闲事!”

我撩开眼皮,伸手抵在他胃部按了按。

“哦,是么?那一着凉就胃疼,半夜吞达喜的人是谁啊?”

这还是上辈子他自己主动招供的。

蒋昭工作很忙,酒局也多,经常半夜胃部抽痛,狼狈地爬起来吃药。

怕我训他,哼哼着抱住我的手忏悔。

“后悔了,年轻的时候不该喝那么多冰水,害老婆担心。”

此时蒋昭还没有发展成胃炎,但确实有过偶尔胃疼的经历。

脸色尴尬地抿了抿唇,捏住我贴在他身上的手,妥协道:“算了,不跟你计较。”

到宿舍后,其他室友都不在。

蒋昭放下东西,一口气喝光半瓶水,扭头就开始脱衣服。

汗湿的球服扔在椅子上,大咧咧走进卫生间冲凉。

结实的腹肌,流畅的人鱼线,年轻的老公真是慷慨大方。

我顿时狠狠吞了下口水。

蒋昭余光瞥过来,对上我赤裸的眼神,吓得双手抱胸,说话都结巴了。

“光天化日的,你你你……你别想耍流氓!”

我扑哧笑出来,逗小孩可真有意思。

“放心,我不偷看。”

水声忐忑地哗哗作响。

几分钟后,我正收拾衣柜,突然听见一声“卧槽”。

卫生间的门开了一道小缝,蒋昭不好意思地吱嗡道:“那谁,江……江晨,能帮我递条内裤过来吗?我忘拿了。”

“行。”

我轻车熟路从他衣柜里找出来,走到卫生间门口。

蒋昭伸出手,我往后退了一步。

“我帮了你,你也得帮我个忙。”

蒋昭一愣:“行,你说。”

“一会儿我也要洗澡,你帮我买午饭回来,我会给你钱。”

“没问题。”

蒋昭再次伸手,我又退了一下。

蒋昭龇牙了:“还想干嘛?”

我笑了笑:“我不吃辣椒,不喜欢葱蒜的味道,你要记住。”

蒋昭抿了抿唇,猛地开门迈出腿来,抢过我手里的内裤。

“知道了,真啰嗦!”

我从行李箱里翻出钱包,突然想起这个年纪我还是个穷鬼,里面只有可怜巴巴的几张零钱。

蒋昭已经换好衣服,路过瞅见,沉默一瞬。

“今天是我用球砸了你,这顿我请。”

他闷不吭声地出了门。

我还有些晃神。

仔细想来,前世似乎也是这样熟络起来的。

因为原生家庭的原因,我很内向自卑,最穷的时候一天只吃一顿饭,也不肯向同学求助。

其他室友懒得热脸贴冷屁股。

只有蒋昭买了零食或水果,总是在我桌上也放一份。

不客套,不解释,也从来不会忘记我。

3

蒋昭买完饭,其他两位室友也回来了。

“哇,新来的室友是小帅哥哎!”

“幸会幸会,来,握个手。”

他们还是和前世一样热情,我心窝一软,连忙放下手中刚洗好的衣服,伸出手去。

蒋昭站在后方,吊儿郎当地将饭放在桌子上,余光往盆里一瞟。

忽然眸光一凛。

他拨开室友,弯腰捞起湿漉漉的球服。

“这不是我的衣服吗?”

“哦,我刚刚帮你洗了。”

我讨厌汗味,同居的那些年,家里的卫生基本都是我收拾。

顺手的事。

蒋昭的脸突然红了。

手心紧紧攥住球服下面的那条黑色内裤,咬牙切齿:“不需要,你别随便碰我东西!”

语气生硬,冷着脸撞开我,一言不发地将洗衣盆端去了阳台。

我心里咯噔一下。

蒋昭生气了。

怪我,现在我们还不熟,是我逾距。

两位室友不明所以,看着我俩一见面就剑拔弩张的样子,默默吃完饭躲了出去。

蒋昭气鼓鼓的,整整一下午不肯和我说话。

我叹口气,下楼买了袋棒棒糖。

黄昏的晚霞在天际展开,我推开阳台的门,扇了扇飘进鼻端的烟雾。

“少抽点,吸烟对身体不好。”

蒋昭背对着我,闻言顿了顿,故意深吸一大口,抽得更凶了。

上辈子他有段时间老是咳嗽,为了给他戒烟,我没少操心。

当时我答应蒋昭,犯了烟瘾只要能忍住,就可以奖励一个亲亲。

但现在这办法显然不适用。

我直接走过去,把剩下的半根烟从他嘴里拽了出来。

蒋昭果然怒了:“干嘛?你是我什么人啊?又来管着我!”

这话莫名刺耳。

我攥了攥拳,努力平复好心情。

好脾气地剥了根棒棒糖递给他,哄道:“嘴巴闲就来吃糖吧,好不好?”

“不好!”蒋昭一把挥开我的手,“江晨,你到底想干什么?我都说了我不喜欢男人,你能不能别老自以为是地跑过来黏着我?”

“这样很烦啊,你知不知道?!”

心脏忽然狠狠抽痛。

活了两回,这是蒋昭第一次对我说出这样的话。

看着他厌恶的眼神,我眼眶一下热了。

“你讨厌我?”

还燃着的半截香烟被我揉进手心里,泪水随着刺痛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蒋昭,我不想看你糟践自己的身体,我只希望你能健康地、平安地活着,起码不要死在我前面!”

蒋昭被吼得一呆,望着我满脸的泪痕有些不知所措。

“你在说什么?我好好的,怎么会死?”

“哎不是,你先别哭啊!”

他手忙脚乱地帮我擦眼泪,又扒开我的手,看着烫伤的掌心狠狠皱起眉。

“进屋,我给你上药去。”

蒋昭扯着我的手腕,脸色愈发烦躁。

“还好意思说我,你不是更不爱惜自己?”

我甩开他的手,闭了闭眼,不想再看见这张脸上任何一点反感的表情。

我受不了。

“蒋昭,你根本什么都不懂。”

4

与爱人重逢的喜悦冲昏了我的头脑。

我似乎把原本美好的事搞得一团糟。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正仔细琢磨该如何和好,我爸的电话突然打来了。

看着这个号码,无力的恐惧感陡然将我淹没。

“喂?”

“兔崽子!是不是你偷了家里的钱拿去交学费了?”

我紧咬住唇,低声道:“这是我自己打工挣的。”

我爸暴躁地踹翻了桌子,电话里一阵稀里哗啦的噪音。

“我是你老子,你挣的钱也是我的!尽快给我把钱退回来,别逼我去学校里逮你!”

我深吸口气,指甲掐进掌心。

这老东西当真做得出来。

“给我两周时间。”

我爸“呸”了一口:“最多十天,你看着办。”

挂断电话,我的手还在不停地抖。

我爸是个赌狗。

听信营销号,贷款炒股,结果赔了个底掉。

家里的房卖了,车卖了,积累多年的存款一点不剩。

我妈被气出大病,跟他离了婚,一走了之。

结果他依旧不知悔改,深信自己能逆风翻盘,不惜借下高利贷。

利滚利他当然还不起,这惊人的债务最终还是落到我头上。

不行。

不能让他出去借。

我握着手机焦躁地来回乱转,一不小心和推门出来的蒋昭撞了个满怀。

“嘶——”

他痛呼一声,我抬头瞧见他被撞红的下巴,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蒋昭没说话,垂眸瞧了我一会儿。

突然问道:“你怎么了?心神不定的,遇着麻烦了?”

我张了张口,依赖已经成了惯性,差点脱口而出。

但我停住了。

上辈子蒋昭跟我在一起,算是掉进了无底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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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5-03-31 04:20

    幸好是he,吓死我了,真以为蒋昭又死了[哭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