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想利用我钓出害死白月光的凶手,最后得知她的真实身份却让我痛哭不止!

云舟故事会 2024-08-30 15:11:57

我舔了林景让八年,他终于答应和我在一起。

他开了间流浪动物收容所,要我每天帮忙喂流浪猫狗,我以为那是他有怜悯之心。

直到某天我在阴暗的巷子深处,看见一个浑身是血的白裙女孩。

她眼眶红红,「对不起,阿景都是为了我。」

我才知道,林景让有个白月光,在某夜被变态用小猫叫声吸引到深巷,不幸身亡。

他想用我钓出那个变态,为她报仇。

1

喵呜~

闷热的夏夜,附近传来不歇的小奶猫叫声,和蝉鸣声混在一起交响。

我正在喂收容所附近的流浪动物,忽然想起预报一会儿有暴雨。

这么小的猫,可别把它给淋死了呀!

我循声找去,钻进不远处的一条深巷。

「嘬嘬嘬?咪咪?你在哪?」

巷子越走越窄,周围也逐渐昏暗,小猫的声音却好像越来越近了。

直走到最深处。

低矮的围墙拦住去路,声音就是从墙角传来的,我眯着眼睛低头看去——

一个手机静静躺在角落,小猫的叫声就是它发出来的。

我一愣,心里莫名慌了一下。

头顶好像有点动静,我抬头看去,就见一个黑乎乎的影子伏在围墙上,从我的正上方投下目光。

看不清脸,但他好像在笑。

那瞬间,一股汹涌的恐惧从心头迸发到嗓子眼,我张口就要大喊出声。

可下一秒,我背后多了一道高大人影,随之而来的是萦满衣裳的淡淡肉香。

我顿时有了安全感。

——林景让。

就像受了委屈的小孩子忽然见到家长,我鼻子一酸,正想抱住他哭一场。

他却猛然避开我,朝着围墙上那人扑去。

见了他,那人才知道逃。

林景让甚至没有看我一眼,轻松翻过围墙,追了出去。

窄长幽深的巷子里,眨眼就只剩下我一个了。

风一吹,凉飕飕的,恋爱脑加颜狗的卑微和委屈在这一刻达到巅峰。

永远都是这样。

喜欢林景让八年,在一起三个月,他却始终对我冷冷淡淡,不会哄人,连碰都不让我碰一下。

凭什么我还巴巴地等着他啊?

我转身想回家,却倏尔又僵住——

长而逼仄的暗巷里,就在我面前不超过一米的地方,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抹白影。

是个女孩,浑身是血,手脚不自然地翻折着,正满脸歉疚地看着我。

这比刚才那一幕还冲击!

骤然,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赶在我晕倒前一秒,她眼眶红红,轻声开口:

「对不起,阿景都是为了我。」

2

林景让是湿透了回来的,他倒没受什么伤,只是脸色阴郁,看起来无比低落。

「我没能抓住他。」

撂下这句话,他就钻进厨房,沉着脸继续咚咚剁肉,那是猫猫狗狗们明天的伙食。

隔着竹帘看他,修长挺拔的人这时正微微躬着身子,提着大砍刀奋力地剁,手臂肌肉随着用力一下下鼓起。

即便如此,他也不像屠夫,还是斯斯文文白白净净的,真好看。

怪不得让我心心念念惦记那么久。

可是……

我身边的白裙女孩弯着眼睛轻笑,「阿景当然好看,他可从小到大都是校草,是无数女孩的暗恋对象呢。」

转头瞥见我烦躁的脸色,她倏地瑟缩一下,慌忙道歉。

我讨厌她这副怯懦的样子。

可她是林景让的挚爱。

她是我男友林景让的——挚!爱!

我强忍着愤怒和心痛,看向被厨房暖黄灯光笼罩的林景让,咬牙切齿。

「你在气自己没能抓到那个变态,给宋暄竹报仇,对不对?」

剁肉声顿止,只剩灶上煮肉的锅冒着咕嘟的泡,他诧异看过来。

我想责骂他,一张口,眼泪却不争气掉下来,「我都知道了!」

那个白裙子女孩叫宋暄竹,是林景让的青梅竹马,也是这间收容所原来的主人。

在三个月前,她又多了个称号:

死去的最美兽医。

她在春末的某个夜晚,被变态用小猫叫声吸引到那个深巷,不幸身亡。

林景让答应和我恋爱,是想把我当诱饵,钓出那个变态,为她报仇。

真讽刺啊,林景让简直是把她放在心尖上。

可唯一一个能看见这抹孤魂的人,不是他,而是我。

怪不得林景让从来不让我碰他,连牵手都不愿意;

怪不得他总以自己忙为借口,让我帮忙喂猫。

我难过地冲他扯出一个笑,「林景让,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喜欢过我啊?你就不怕,万一我也出事怎么办?」

3

在那句话出口的瞬间,我看见林景让的眼底划过慌乱和心疼。

清晰无比,不是错觉。

可我反而更难过了,他的心疼不是伪装,他选择牺牲我才更令人心痛。

汪汪……

几声狗吠,是林景让养的……不对,是他和宋暄竹一起养的小狗。

它叫暴富。

大概是我们吵架的声音吵醒了它吧,它仿佛意识到什么似的,在我俩之间焦急地来回踱步。

最后,它叼来一样东西,放在我脚边。

是一条围巾,上面用笨拙的针脚织满了字:

【我喜欢你,你要不要喜欢我一下呀?】

那是我给林景让织的。

我从高中开始暗恋他,那时他学习很好,我以为他会上清华北大的,就拼命学习追赶他的脚步。

等我成绩好不容易提上去,转头却发现,他竟然浪费了辛苦考出来的高分,选择来到这座小城上普通大学。

我哭了一整夜,心想这人脑子有病吧?

可又不争气地想,就算有病我也喜欢他。

我不能像他那么有病,忍痛报了重点大学,和他分隔两地。

就是从那时起,我开始学着织围巾,四年过去了,也就织出这么一条。

每当我想他的时候,就在上面织一行字。

直到前不久我终于毕业,就马不停蹄赶来找他,把我的围巾捧到他面前,问他:

「我喜欢你,你要不要喜欢我一下呀?」

林景让向来对人对事都冷冷淡淡的,那时眼底笑意却突然星光似的漾开。

他点点头。

那时的他,脑子里应该没想着诱饵、报仇什么的吧?

有那么一刻,他短暂而认真地喜欢过我。

而日月轮换,角色调转,此刻林景让静静站在我面前,眼神莫名有些哀凉。

「对不起啊,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喂流浪动物了,原谅我好不好?」

我用手指死死掐住大腿,连声音都发颤。

「不好,我们分手吧。我不要你了,林景让。」

人也不能那么没骨气,我还有爸妈和朋友们,世界上有那么多人爱我,不缺一个林景让。

话出口的瞬间,林景让的眼睛忽然红了,眼底有点湿润,倒映出我小小的影子,却看不清晰。

他的眼里有我,却也仅限于这个模糊的小影子而已了。

寂静长夜,暴富趴在地上,委屈地呜咽几声。

而宋暄竹静静站在不远处,红着眼睛低声喃喃:

「对不起,但……你们分开也好。」

4

林景让却不愿意分开。

他近乎执拗地藏起了我的身份证和所有行李。

「你喜欢我那么久,谁允许你说不喜欢……就不喜欢的?」

……好像哽咽了?

可我只是木着脸,静静看他。

我也难过啊,我真的很喜欢他,可我更喜欢我自己。

为了追随他来这座小城,我放弃了好几个大厂offer,和爸妈大吵一架……就当是圆一场梦吧,现在我要回家了。

林景让回来时,我在院里生了一盆炭火,正将一些东西往里丢。

火焰哔剥,烘得我的脸热热的。

他晃晃手上的袋子,很温柔地对我笑,「我买了猪蹄和牛腱肉,等会儿给你卤着吃,你在烧什……」

看清的那一瞬间,他的脸色突然变了。

那是几件女式白色长裙,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小东西,譬如女生假发、钢笔、款式很老的发夹。

是我在他房间找到的。

宋暄竹说,这些都是她以前的东西。

「如果这样可以让你好受一些,你都烧了也没关系的。」

没来由的,我心里涌出一股恶气。

为什么她总是这样低着头,唯唯诺诺,就好像我欺负她了似的。

我一字一顿告诉她,我很讨厌她这副样子。

她神情更愧疚了,又说了一句对不起。

就像铆足力气一拳挥出去,却打到了棉花上,我更郁闷了,只好拿林景让撒气。

我面无表情地举起一本日记,看见林景让的眼神骤然变得惊恐,然后近乎哀求。

「我翻了两页,是宋暄竹写给你的,对你很重要是吧?

「把身份证和行李还给我,让我走,我就还你。否则……」

我们僵持住了。

我开始倒数。

林景让嘴上在哀求我,动作却丝毫不让,没有半点还我身份证的意思。

于是,我两指张开,日记本掉进火盆里,眨眼间就被火焰吞噬。

我从没见过林景让这么暴怒的样子,好像我烧的不是日记,而是他的魂。

「夏桑桑,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我告诉你,我绝不会放你走,你就算是死,也得死在我的院子里!」

他像不怕烫似的,赤手伸进火盆将日记捞出来,转头往最近的水池奔去。

直到这时,我才卸了力气跌坐在地,一阵后怕。

林景让刚才那样子,真像是要杀了我。

宋暄竹不知所措地朝我伸手,似乎想扶我,却一次次从我的身体穿过去。

「别碰我,我说过的,我很讨厌你。」

她颤抖一下,不动了,却仍然抱歉看着我。

啧,被骂了都不知道回嘴,这么懦弱,真不知道林景让喜欢她什么!

我正恶狠狠盯着宋暄竹,突地,手腕一凉,紧跟着是大力的拉扯,害我一个踉跄。

我这才发现,林景让竟然用铁链把我锁起来了!

他沉着脸将另一端在柱子上绕了几圈。

再抬眼与我对视,满脸泪痕。

我愣了一下,忘了挣扎,而就在这片刻之间,他在铁链那端挂了把大锁。

这跟非法拘禁有什么区别?!

我骂得嗓子都哑了,林景让却始终不理我,只有暴富着急地围着我转圈。

我俯身想摸摸它,它却后退两步避开了我。

对了,自从我来这里,林景让不许我碰它,暴富和别的小动物也不让我摸它们。

「你们都一个样,就知道惦记那个宋暄竹是吧?!」

随后我转头怒吼,抢先将她的老生常谈堵回去,「别再跟我说对不起了!」

林景让看我看得很死,被困好几天后,我终于等来转机。

某个清晨,流浪动物收容所的铁门突然被拍得啪啪响。

5

那是两个中年阿姨,一个穿得富贵,一个就比较邻家,用手指戳着林景让的肩头骂骂咧咧。

「你养这么多猫猫狗狗还不如收养小孩呢,这多影响市容和周围人的生活啊?

「三天之内,赶紧搬走!」

她们来过很多次了,每次都是这几句话。

可事实上,收容所给周围所有动物都绝育了,为了避免扰民,还刻意选址在偏远的郊区。

不过算了,反正已经不关我事了。

这是宋暄竹的收容所,是她的梦想,对林景让来说这是怀缅和执拗,为此可以放弃大城市的无数好机会。

而我呢?我不过是个局外人罢了。

那个富婆阿姨不常来,看起来比较邻家的阿姨来得多一些,每次都是大吵大骂,有时甚至带人往院里扔石头。

小动物们都被吓坏了,喵汪乱叫。

林景让想撑起大棚保护它们,却猝不及防被一块石头砸伤了额头。

他倒在地上,半晌才爬起来,满脸是血。

我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心痛,随后慌忙压住这不争气的情绪,冷笑一声。

「活该。」

趁他去翻药箱,我拼命将手从铁环中拔出来,从后门逃出去,拔足狂奔。

我的手机也被收走了,我在城里疯狂游荡,想找个公用电话亭,却一无所获。

夏日又起骤雨,黑压压的天从四面八方沉下来,简直让人无法呼吸。

突地,雨停了。

——不是雨停了,是有人撑伞在我头顶。

那是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戴着金丝边眼镜,一看就非富即贵。

而且,我总觉得他很眼熟。

「你在找什么吗?」他冲我笑。

我哆哆嗦嗦向他借了电话,听筒里传来爸妈声音的那瞬间,我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

他们也心疼坏了,说立刻开车过来接我。

摇摇晃晃的心终于落地,我对自己说:

失去林景让算什么呢?我夏桑桑,多的是人爱!

头顶传来一阵阵温热的气息,我抬头,才发现我和眼前男人过于近了。

他垂眸打量我,「李鹤扬,你呢,怎么称呼?」

「夏桑桑。」

他眼底闪过一丝玩味,笑着收回手机,执意将伞留给我。

「期待和你再见。」

他转身,大步走进雨中,片刻就没入铺天卷地的雨幕。

人群中,忽然有人撕心裂肺喊我的名字。

我一下就认出来,那是林景让。

我往路边躲了躲,隔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打量他。

他头上的伤口还没包扎,血被雨水冲刷,将白衣裳染成了淡淡的红,看起来惊慌无助极了。

他真的有那么舍不得我?

我摁了摁心口,竟然还是有丝丝缕缕细密的疼。

宋暄竹在我背后祈求,「你就这么走吧,别再回来找他,行吗?」

这话将我怅然的情绪瞬间打散。

一股恶气油然而生。

好啊,不知道如果我就此消失在林景让的世界,他会不会像失去宋暄竹那样痛苦?

我有爱我的爸妈、等我回去的朋友,我还可以找新的男朋友,我将来还有大好的崭新人生,我……

汽车轮胎碾过雨地的声音飞速由远及近,我错愕回头,来不及躲。

天色昏暗,我目光中只剩下那抹刺眼的车灯。

它竟然不减速,直直朝我撞来。

砰——

我的身体发出轻微的撞击声,然后车身竟然直接从我身体里穿了过去,像穿过一团虚无的空气。

我垂眸,愣愣地与后视镜中的自己对视。

白裙,浑身是血,手脚翻折。

那是和宋暄竹一模一样的脸。

白裙女孩在我背后凄惨地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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