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那些年:93年我帮单位前辈修复父子关系,和女主任结为佳偶

李子闲话 2024-11-06 04:08:26

素材/ 源自某人讲述

内容及观点/ 均属作者原创

我叫何世良,1993年的时候,我毕业于南方的一所农业大学,回到本县的农业局,成了种植规划科的一名普通科员,工资只有几百块,当时我二十三岁。

很不幸的是,这一年,我父亲去世了。

本来我寒窗苦读多年,终于走出大山农田,从一个农民的儿子,成为吃公家饭的国家干部,是相当值得父母以及亲人高兴的。

可我父亲却仅仅只能高兴上半年,他得的是急性肾病,送到医院已经不治。

他是在我赶到后,含着笑安祥离开的,并没有给我留下只言片语。

或许是因为,他认为他这个老农民,也教不了我什么,我是值得他自豪的儿子,我能拥有一份安稳的工作,他已经很心足。

父亲的离世,对我来说是人生一大遗憾。

我本来还想着如何让他享清福,并且给他真正的荣耀,让他在村里逢人说起我这个儿子就面上有光,以及如何改善家里环境,让他不再为种田而奔波劳碌。

可这一切,都来不及,子欲孝而亲不在。

我在他离世的三个月里,一直都总有一种幻觉,只觉得他还没有离开我,仿佛在我身边继续鼓励我以及鞭鞑我,促我上进。

可我却很清楚的知道,并且也告诉自己,这是自己悲伤过度而已。

直到整整半年之后,我才从这份丧父的悲痛中走出来,坦然的面对生活。

在这个过程中,有一个我们单位的前辈,经常安慰我,让我始终能在精神上振作起来。

他叫老谢,全名是谢志明,由于他也是快退休的年纪,辈份也高,所以几乎所有同事都叫他老谢,最主要是,他仅仅只是一个主任科员,已经没有了职衔。

以前他曾当过科长,甚至还一度被认定为副局长的人选,可最后还是没能选上,也就慢慢的随着年纪偏大,被安排到一些清闲些的岗位,不用面对太繁重以及快节奏的工作。

老谢是少数几个参加我父亲丧礼的同事之一,他知道我是个孝子,看得出我内心多难受,因此始终劝慰我,鼓励我,甚至让我只感到,他真的可以当我的再世父亲。

如果可以的话,我要把他认为义父,尽管他比我死去的父亲大了十多年。

我一直不知道,老谢的家庭情况是怎样,后来慢慢得知,他其实已经死了老伴,只有一个儿子。

而他这个儿子,却是让他心里凉透,也伤透了脑筋。

他的儿子叫谢学成,已经三十一岁,却并没有结婚,跟一个二十七岁的女青年,长期同居在一起,租住在本县的某个旧厂区一角位置。

本来,老谢给这个儿子安排好一切,他儿子读书不用功,没考上大学,老谢就让儿子去县织造厂采购科当一个干事,这已经是相当稳定并且轻松的工作。

可他儿子谢学成却不喜欢这份工作,喜欢搞音乐,整天想着要当什么摇滚青年,甚至搞了一个地下乐队,然而搞来搞去,也是混不出什么花样出来,反倒是耗上不少钱,弄不出一个磁带,也就成不了名。

跟谢学成同居的那个女青年,听说同样是搞音乐,因此两个人就长期未婚同居,就是没正经的去考虑过婚姻的事情,让老谢很是担忧,不知道他自己什么时候当了个爷爷,还是不合规矩的。

我有时会关心地问一问老谢,关于他儿子的事,老谢总是摆了摆手,对我说:“唉,不要提他。”

紧接着,他就只是询问我的工作以及婚恋方面的事,甚至把我当成儿子一样来关心。

我知道,他跟他儿子已经到了关系决裂的地步,曾经吵过一大架,此后他儿子就再没来看过他,他也没有去找过他儿子。

我心里想的是,他儿子谢学成,虽然年纪已经三十一岁,可还是这么思想不成熟,再这样下去,老谢跟他儿子只能形同陌路,连父子情也没有了。

我必须帮老谢,让他们这对父子重归于好。

毕竟我自己失去了父亲,深知父爱的可贵,只想着,作为一个儿子,明明是有父亲在世,却不去相认,那才是最可悲的,估计谢学成也不希望他跟老谢父子俩一直处于这样的僵持冷局状态。

我没有告知老谢,瞒着他偷偷打听关于谢学成的一切,因为老谢不希望我帮他这个忙,似乎谢学成跑到他跟前叩头认错,他也不想理会。

经过一番打听后,我从同事那里得知,谢学成和他的女友,是租住在一个旧厂区的几幢宿舍楼当中一幢,而他的女友叫梁丽娟,同样是无业多年,就是搞音乐。

并且这个同事还有谢学成的照片,是个留着卷曲长发的摇滚青年模样,这太好辨认了。

我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天里,骑自行车前去这个旧厂区宿舍楼前面,只想蹲守一些时间,等待谢学成的出现,看他是否跟他的女友会在附近经过。

结果我等了大约一个多小时,等不到谢学成以及他的女友,四周总是一片空荡荡,反倒是有一辆夏利小汽车,开到这个旧厂区的某个位置,停了下来。

从夏利小汽车里走出来的,是一个穿着白衬衣黑裤子的大龄女青年,她戴着很普通的墨镜,让我看不清她的模样,但估计她长得很不错,至少在身材方面,那真的是婀娜多姿,并且线条相当的好。

在这个年头,很少普通家庭是有夏利车的,工薪族都买不起,因此我判断,这个大龄女青年,应该开的是单位车,。

她究竟是哪个单位的,做什么工作?以及她为啥把车开到这个旧厂区来?

而她走出小汽车后,四下张望,似乎也在等人。

她究竟在等什么人以及在张望着什么,这是我完全不知道的,因为她戴上墨镜后,让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变化,也让她在我心中,充满了神秘感。

我心想,我做的事,跟她无关,因为我是帮我的老前辈找到他儿子,从而修复他们的父子关系,这个戴着墨镜的女青年,她只要不影响到我做的事情,我不想理会她。

尽管她的外表,已经深深的吸引我,可我却只想着,这个时候我不是来这里找对象,从而谈恋爱。

我这时年纪是二十三岁,在大学时谈过雾水恋情,可很快就分了手,工作后就一直没对象,但我却并没想着这方面的事,只觉得缘份要到的话,肯定会到。

结果,我就在这个四周无人且空荡荡的旧厂区,跟那个大龄女青年,隔着十多米的距离,彼此虽然都注意到对方,但并没有任何的交流,连眼神交流也没有,因为她是戴着墨镜的,让我完全看不到她的眼睛。

我足足又等了一个多小时,合在一起是两个多小时,终于等到了一个卷曲长发青年带着个妙龄姑娘的出现。

我估计,这正是我等了很久的谢学成,以及他女友梁丽娟。

因此我立刻走上前去,挡在他们的去路前面。

谢学成显然对我的阻挡很是意外,他身材不高,甚至有些瘦削,因此哪怕他生气,也是没明显的抗争表现,反而是有些惶惑。

我就对他表明来意以及身份,说我是他父亲老谢的同事,只希望他不要那样的忤逆和不孝,听他父亲的说话以及教导,别在外面撒野,跟他父亲重归于好。

让我没想到的是,谢学成表现出很大的抗拒。

他对我说:“我跟我那个老头子之间的事,你不会知道多少的,我要做音乐,他不懂,也整天反对我做,我要过自己的生活,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瓜葛!”

我就对谢学成说:“他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并且老伴也去了,你就不能回去跟他这个当父亲的,好好谈个清楚,重归于好吗?”

我说得可以说是苦口婆心,并且真情流露,眼里都快冒出泪来,对他说,我其实很羡慕他,父亲还在世,我想孝顺父亲都没机会,他却是有父亲,也不去孝顺,真的不应该。

谢学成却苦恼得双眉紧皱,使劲地摇头。

他的表情显得很痛苦,说我不懂他们父子之间的事,他也不想做忤逆不孝子,只不过,他跟他父亲老谢,是真正的无法沟通,两代人谈不到一块去。

紧接着,他就和女友梁丽娟,两个急匆匆地跑回到他们的破旧宿舍楼,并且让我追也追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逃进宿舍里,然后把门关得紧紧的。

我感到很失落以及无奈,只想着,我本想帮老谢,可现在却似乎难以劝说以及教导老谢的这个儿子谢学成。

让我很是意外的是,当我阻拦住谢学成以及梁丽娟的时候,刚才我见到的那个开夏利小汽车来的戴墨镜大龄女青年,一直就在不远处望着。

并且,她竟然在我劝说谢学成失败后,一直往着我所处的位置走过来,似乎要跟我说些什么。

最终我停下脚步,只想着,她这个神秘的女性,究竟要跟我谈些什么?难道,她也是认识谢学成以及梁丽娟,要为这对男女的事而来?

结果还真的让我猜中了。

她走到我跟前后,除去她那副墨镜,露出真诚且纯良又美丽的大眼睛,对我说,她是梁丽娟的姐姐,梁丽凤。

“咱们去喝个汽水,好好的谈谈!”梁丽凤以友善的声音对我说。

我心想,她要跟我谈什么?

结果让我没想到的是,她把我带到这个破旧宿舍楼的后面,竟然在这里有一个小卖部,看来她对这里的一切,比我熟悉得多。

而当我在经过她开来的那辆夏利小汽车时,发现这车前挡风玻璃下,有一张县府的出入通行证,我顿时心里一阵震惊,只想着,梁丽凤的身份应该不简单。

她在那个小卖部叫了两瓶沙士汽水,然后让我和她相对着,坐在这略有锈迹的哑光铁椅上。

我一开口就问她,她是哪个单位的。

她回答说,是县行政审批局的,但她并没有说出她具体的职位,并且立刻就把她要跟我谈的目的,直接说出来。

“我想让你帮我办成一个事。”梁丽凤对我说。

我心想,我这次是为劝谢学成而来的,而她是谢学成女友梁丽娟的姐姐,因此她想让我帮忙,也是再自然不过。

我直接对她问,她要跟我合作什么。

她对我说,这天她开车前来这里,一方面是工作需要,因为她要对这个旧厂区进行一个视察,因此她其实是处在工作状态,另一方面,她是为她妹妹的事而来,她知道她妹妹梁丽娟,跟一个摇滚青年同居在这里。

“我得把我这个妹妹领回去!她现在这样,一点未来也没有,我自小就父母去世了,跟她相依为命,可现在她却沦落到这个地步,也没有工作,已经二十七岁了,真为她担心!”

梁丽凤说到动情之时,竟然眼里泪汪汪,仿佛随时要哭出来的节奏。

她看上去很像个成熟的女干部,甚至应该是个女领导,却因为这样的姐妹情深,竟然如此情绪失控,眼睛也红起来,我不禁内心很是触动。

我直接问她,她准备要我怎么帮她忙。

她就说,很简单,由于她是个女性,以前来这里想把妹妹带回去,总是被谢学成阻止,谢学成是个男的,力气比她大,因此她想把妹妹拉走,也不可能。

而这次我的出现,可以帮到她,我身高体壮力气大,只要降住谢学成,她就可以把梁丽娟拉走,从而让她这个妹妹不要再继续跟谢学成同居。

我听后,点了点头,对她说,这个忙,我可以帮她的。

梁丽凤露出了欣喜的一笑,虽然她似乎预料到,我一定会帮她忙,而这刻她以饶有兴趣的眼神望着我,似乎是很想跟我交个朋友,互相了解一下。

“你今年多少岁了,是哪个单位的?跟谢学成是什么关系?”

梁丽凤以她那成熟且带着磁性并且很有韵味的声音,对我发问,并且望住我,那眼神当中,有着很独特的意味,让我只感到,她不仅仅是想跟我成为普通朋友那么简单。

我就直接对她说,我刚大学毕业不久,分配到县农业局,是农业局一个科的普通科员,而我跟谢学成其实没有任何的关系,仅仅是因为,谢学成的父亲,跟我有着不一般的情谊,也可以说,我把谢学成的父亲当成自己父亲一样,因此只想让他们父子俩重归于好。

紧接着,我就以感慨且唏嘘无比的声音,说起了我刚离世不久的父亲,我只感到,慢慢的我说着说着,竟然说了很多很多,声音也嘶哑起来。

梁丽凤一直望住我,她的目光当中,竟然慢慢变得浓情切意,甚至好像感同身受一般。

她最终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个纸巾出来,递向我,并且叫我不要为过去的事难过,乐观点。

不知为什么,我跟她仅仅认识了半个小时不到,却只感到她对我的关切以及理解,像老朋友一般,让我觉得她哪怕说出几句安慰我的话,也感到倍感温暖,她真的是一个充满着爱心的大姐。

我看过的一本书里提到,有些人,你跟其认识了很多年,也像是陌生人,可有些人,你只是认识了一阵,也像是相识多年的故人,或许说的,就是我跟梁丽凤这样初相识的两个人。

尽管,我对她的一切,还是不能确信,她是否真在县行政审批局里工作,以及具体职务是什么,我完全一无所知。

接下来,我就跟她商讨如何配合去办成那个事的计划。

商议过后,就开始行动了。

我和她一起蹑手蹑脚,走到谢学成和梁丽娟同居的那个宿舍门前。

为了让自己的声音跟刚才完全不同,我用单手捂住了嘴巴,从而弄出一些古怪得很并且很苍老的声音。

“有人吗?邮递员送挂号信的,必须本人签字收下。”

我装成一个邮递员,只想让里面的谢学成或梁丽娟把门打开,如果他们把门打开的话,我和梁丽凤就各自拉一个,直到把梁丽娟拉走为止。

结果,谢学成还真的上当,他把门打开了。

我即时冲进去,而梁丽凤就紧紧跟在我的后面,里面的谢学成和梁丽娟,显然对我们的突然闯入相当惊讶,我使劲地把谢学成控制住,而梁丽凤就拉住了梁丽娟,并且劝她马上离开这里,不要再跟谢学成同居下去。

可让我和梁丽凤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对痴情男女,却互相死死的拉住对方,并且双双落泪,不断挣扎抗拒,仿佛是我们把他们俩拆散一般。

“我不会离开学成的!我要一生一世跟他在一起!”梁丽娟的眼里已经涌出热泪,并且死死的拉住谢学成。

而谢学成也同样死死的拉住梁丽娟,尽管他力气不大,可却好像要拼了命的一般,绝不跟梁丽娟分开。

我虽然身体强壮,力气大,谢学成绝对比不上我的力量,但我真不忍心用蛮力,并且也担心他们这对男女受伤。

更让我担忧的是,那边的梁丽凤,她拉梁丽娟的过程中,靠到了一个铁架柜的位置。

我当时只感到铁架柜摇摇欲坠,一旦倾倒,砸到梁丽凤的身上,那么梁丽凤就会受伤,并且伤得有可能一点不轻,她的背椎以及骨架都有可能出现很大的问题。

想到这里,我当机立断,放弃了这一次的行动,松了手,并且带梁丽凤离开这里,宣告行动失败。

谢学成把梁丽娟拉回去后,就把门重重的关上。

当我把梁丽凤带出宿舍的那一刻,她显然感到很不解,并且也相当的失望以及受挫,迷惑的问我,为啥放弃,因为她这次差一点就可以把她妹妹梁丽娟拉走了。

我很严肃认真的望着她,对她说,刚才我担忧的是她被那个铁架柜砸到身体,因此为了她的安全着想,我决定放弃,这事情,以后再慢慢从长计议。

梁丽凤即时整个人定住,她四目含情,饱含着浓重的光芒,仿佛感受到我对她的关爱,让她这个大龄女青年,顿时很受感动。

我心想,她如果是一个自小父母双亡的女性,或许真的很需要有人这样关爱她,这正是她内心渴求的,因此她才会表现得这么的情绪失控般内心受触动。

我劝她说,如果她要把她妹妹从这个泥潭中拯救出来,有的是机会,不应冒这样的危险,如果她受伤了,就太不值。

她含泪点了点头,深情的对我致谢。

最终我和她约定在接下来的星期天里,再前来这里,想办法去解救她的妹妹,也劝谢学成别再在这样的地方浪费青春,重新回到他父亲身边,接受他父亲的安排。

我在接下来的这个星期,每天都在农业局上班,可我也暗地里查了一查,究竟县行政审批局里,是否有梁丽凤的名字,以及她究竟有着什么具体的职务。

结果让我大为震惊,梁丽凤竟然是这个局的办公室副主任,我心想,她的级别可是比我高得多,她真的就是一个女领导了,我却在此前一直把她视为普通的女性朋友,这也算是对她的不够尊敬。

而更让我感到震惊的是,还没有到星期天,梁丽凤竟然在三天之后,就前来找我,出现在我单位的大门前。

她是踩自行车来的,可这更让她有着一种朴素淡雅的清新亮丽。

她的穿着打扮,相当端庄以及正经得体,束腰的白衬衫,可以让她的身材展现得相当优美,线条特别的好看,怎么看她都是那么的美丽动人,并且还有着一份年轻姑娘没有的成熟睿智。

“梁副主任,你怎么来了?我真的有失远迎啊。”我不得不谦卑的对她说,并且只觉得,必须恭敬的面对她这个女领导。

她却似乎对我的客气以及恭敬,显得有些意外。

她显然没想到,我会查探出,她是县行政审批局的办公室副主任,而她也似乎不希望我把她视为一个女领导,只希望我把她视为一个普通的女性朋友。

面对着我对她这样的询问,她竟然脸上泛起了暗暗的红晕,并且以轻柔细腻的小声音对我说:“就不能来找你吗?”

紧接着,她说,要请我到外面去吃个饭。

我不禁在这样的一个时刻手足无措,立刻对她说,我上次并没能帮到她什么,并且我们接下来,还是要继续配合,才能办成那个事情的,因此现在一起吃饭,似乎有些不妥。

她却说,尽管上次我没能帮上她的忙,可她只觉得,我表现出来的那份热诚以及让她不致于受伤,这已经值得她请我吃这么一顿。

最终我想着,现在可是她这么一个女领导前来邀我外出吃饭,我哪里能拒绝她?

我和她也就各踩着一辆自行车,到了附近的一个餐馆坐下,然后相对着吃喝。

我本来想着,这次吃饭一边吃一边聊的话题,就是如何解决她妹妹的问题,可让我想不到的是,她却对我说出,她这年已经二十九岁,却是单身状态,并没有结婚,并且以前也仅仅只是谈过一次雾水般的恋爱,以失败告终。

我不禁心跳加速起来,只想着,她是对我有意思,想跟我发展成对象关系吗?

她真的无论是外表还是内在,都完全符合我对另一半的幻想,只觉得我假若能有她这么一个对象,并且最终能娶为妻子的话,那就是我下半辈子的幸运。

然而我却想到,她是这么的高职位,高级别,我仅仅只是农业局里一个普通的科员,哪里能配得上她?

可接下来我和她谈着谈着,她竟然红着脸,含羞的对我说,她对我产生了感觉,因此她不知道我是否愿意,跟她谈个恋爱试试看,看彼此是否合适。

我即时心里一阵惊喜,并且怔住了,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她是好。

她看到我这样的一个反应,显得有些失望,对我问,我是否嫌弃她年纪已经是二十九岁,足足大了我六年,因此就不想跟她谈恋爱。

我立刻摇头并且对她说,绝不是这样的,我觉得年龄不是问题,哪怕她再大几年,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我这级别,仅仅只是个普通的科员,而她已经是行政审批局里的办公室副主任,我哪里能跟她能成为对象关系?

可她一听,立刻就对我说,她一点也不在乎,她在乎的只有一点,那就是感觉,她对我产生感觉,因此就想跟我谈恋爱,至于是否能谈到结婚的那一步,她也不知道,但她只觉得我跟她就是合适的。

我不禁在这刻心花怒放,最终在不置可否的情况下,她对我说,默不作声就是答应下来了,因此我和她也就这样确定了恋爱对象关系。

那天晚上,我和她拖手一起逛街,只觉得街上的路人都看着我们俩,目光当中尽是羡慕,似乎觉得我们很配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双一对。

到了星期天的时候,我和梁丽凤再次约出来。

彼此已经不再陌生,是熟悉得很的恋爱对象关系,因此就仅仅商量了一下,然后前往谢学成和梁丽娟的宿舍,准备再次发起攻势。

让我和梁丽凤没想到的是,这个面积仅二十多平米的宿舍里,似乎有好几个人,不仅仅只有谢学成和梁丽娟两个。

最终我们在门外偷听,听得出,他们这伙人,就是一伙地下乐队,并且已经准备好乐器,似乎要进行一个演奏以及录音,把一首歌录出来。

里面响起的,是谢学成的声音。

这声音却显得嘶哑,并且伤感,以及带着一种不屈,却又只能服从命运的安排般。

“咱们今天儿,就录最后一首歌,然后乐队就解散了,虽然咱们都很舍不得这些日子,可实在没钱维持下去,实在没办法,音乐公司也不肯捧我们,无奈啊。”

紧接着,就是一阵摇滚敲击乐鼓声的响起,乐声之后,是歌声,谢学成是主唱,他把一首歌唱得情深意切,动听并且带着相当浓郁的悲情意味。

我和梁丽凤一直在外面静静听着,竟然陶醉其中。

我和她对望了一眼,都不约而同点了点头,只觉得,谢学成和他组建的这个地下乐队,其实唱得很好。

这样的音乐,如果能做成磁带或唱片,有音乐公司的宣传,那么他们成名是迟早的事,反正我真没听过更好的摇滚歌曲。

最终,歌声和乐声,在几分钟之后,这停下来,显然他们已经完成了这一次的录制,也不想再录第二次。

紧接着,竟然响起了一阵又一阵的痛哭声,谢学成,以及他的女友梁丽娟,都互相拥抱着哭起来,乐队的其他成员也是极为不舍,这样的场面,让我和梁丽凤在外面偷看,也感到动容。

“现在我宣布,咱们乐队就此解散!”谢学成声嘶力竭的叫喊,紧接着就收拾他的乐器。

我在这刻跟梁丽凤已经进行了一个神交,她点了点头的那一刻,我就破门而入,发现里面除了谢学成和梁丽娟之外,还有四个留着长发的男青年,他们都惊呆了,显然没想到,有人在外面。

“你们是为了梦想而努力的,这样的音乐梦想,不应该放弃!并且我也相信,你们能做出好音乐,我和我的对象,会帮助你们!”

我对着谢学成以及梁丽娟还有其他几个男青年叫喊。

谢学成和梁丽娟显然对我还有敌意,他们不相信,我会叫他们不放弃这样的音乐梦想。

但很快,谢学成还是感动得流出热泪来,他感受得到,我是发自肺腑的说出这样的话,是真诚的想劝他们不要放弃。

“没钱了!音乐公司也不想签我们,我们有什么办法?”梁丽娟对着我叫喊。

这时在我身后的梁丽凤,就走到我旁边,对所有人说,她和我都准备尽可能帮一帮这个乐队,看是否还能有转机,或许劝一劝音乐公司的老板,给这乐队一个机会。

那一刻,谢学成和梁丽娟,都感动得泪流满脸。

到了第二天,我和梁丽凤两个人,就各自踩一辆自行车,去县里唯一的音乐公司。

而我们拿着的,是谢学成和梁丽娟他们录制好的一盘磁带,里面有十多首他们呕心沥血做出来的摇滚歌曲。

我和梁丽凤都知道,如果亮明身份,让这个音乐公司的老板知道我们身份的不简单,或许起到的效力更大,或许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让这个音乐公司老板决定推广这盘磁带,并且收编这个地下乐队。

然而,我们都不准备使用身份,只想着,既然音乐是真正有力量的,那么这些摇滚歌曲始终有一天会广为人知,最终受人传诵。

最终我们见到这个音乐公司的老板,他似乎因为我们是踩自行车而来的,因此态度相当傲慢,翘着二郎腿,听那盘磁带的时候,露出一副不悄的表情。

当他听完这磁带后,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然后说:“很好,这歌做得不错,可我拿钱出来推,可是很冒险的,万一赔钱了怎么办?”

梁丽凤这刻展现出她女汉子般大义凛然的模样,她铁铸一般的脸上尽是坚定,对着这个音乐公司老板说,如果赔钱了,她来承担全部责任,她承受这个损失。

我也站上前,说我也愿意承担全部责任。

最终这个音乐公司的老板,让我和梁丽凤两个人划了压,在一个担保书上按了手指印,这才表示,愿意推广这个磁带试试看。

离开的时候,我和梁丽凤都心里其实很是担忧,因为以我们的工资收入,真要承担这个损失,也不知道要赔出多少钱出来,但我们都认为,必须要帮一帮谢学成以及梁丽娟他们这个乐队。

当我回到单位后,跟老谢谈起了他儿子,并且把此前的一切,都向老谢说出来。

老谢拍了拍我的肩膀,流露出感激的同时,也语重深长地对我说:“唉,小何,你这样帮我那个不长进的儿子,这又何苦呢,万一他这磁带不成事,你得跟你对象赔出来多少钱?”

我却摇了摇头,对老谢说,这个我和梁丽凤都不在乎的,并且我认为,老谢的儿子着实是做得出好音乐来,是值得支持的。

老谢就对我说,万一那个音乐公司真赔钱了,他自己也会拿他的积蓄出来,去顶这个数的,不会让我和梁丽凤承担太多,反正他的儿子,他还是得背这个锅。

我就对老谢说,我对那个磁带还是很有信心的,相信老谢的儿子真正会某一天实现梦想,从而成名,而老谢也不应该限制他儿子的这个梦想,应该给他儿子一个为梦想而努力的机会。

老谢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就没再说话。

一个月过后,让我们都无比紧张以及激动人心的时刻终于到来。

因为那盘磁带,将要由音乐公司真正的发行,到底市场反应怎样,决定着谢学成他们这个乐队的存亡,也决定着我和梁丽凤,是否在未来承担很大的一笔债务,要用工资来还。

结果是让我们欣喜无比的。

磁带里的歌流行起来,很快就成了真正的流行歌,而谢学成组建的这个乐队,也开始成名走红,他受到了县里文化局的表扬,当他上台领奖的时候,老谢就在下面,他们父子俩终重归于好。

谢学成终于达成了梦想,他和他的乐队签约了音乐公司,他成为了职业的摇滚歌手,而梁丽娟也正式成为他的妻子,两个人办了结婚手续,可以拥有属于他们的家庭,生儿育女。

而我和梁丽凤,也在谈了半年的恋爱后,产生了相当深厚的感情,只觉得双方是很合适的,因此也去领证结了婚。

谢学成后来每当遇到我,都把我当成亲兄弟般,他说最感激的人,就是我,因为如果没有我当年的帮扶,他不可能达成梦想,也不可能跟他父亲重归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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