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镇那些年:我大专毕业后当调解员大半辈子,老婆却成了副校长

李子闲话 2024-12-04 04:28:32

素材/ 源自某人讲述

内容及观点/ 均属作者原创

我叫梁志全,1996年的时候,我二十二岁,在省里的司法专科学校读大专。

毕业后去了我们本县一个乡镇的司法所,应聘调解员,被录用了,先是有一个实习期,后来转正,成了一名人民调解员。

调解员,顾名思义,很多人都能想像得出,这个工作是做什么的。

就是当老百姓互相之间出现什么矛盾纠纷,他们要打官司,不得不上法庭之前,假若有调解和好的余地,就不用上法庭那么麻烦,能庭外解决就最好。

那么,这些准备成为原告或者被告的民众,能否和解,就看我们调解员是否真正的有水平,在他们之间周璇,对双方都进行一个劝解以及做思想工作。

在乡镇地区,当一个调解员,可是比那些县城或者大城市里当调解员要困难得多,面对的复杂情况,也是普通人难以想像的。

因为农村里的那些没读过书的文盲,文化程度低的村民,是相当多,他们当中有一些是相当野蛮的,不仅完全听不懂大道理,还有可能恶言相向,情绪一旦过激,甚至还做出一些失去理智的事。

所以在这种农村地区当调解员,其实也是高危的工作,以及工作强度相当大的工作,对个人的心理素质考验,也是相当大。

工作过程中,真的不能怕事,如果你怕事的话,工作就无法开展。

然而与此同时,又得注意人身安全,因为在调解过程中,极可能面对一些当事人双方都情绪过激的情况,假若不能审时度势,作好应对,那是相当的危险。

我有一个同事,他就说过他一个惊心动魄的经历。

他到农村地方去调解一个民事纠纷,是一个种高梁的老农民与邻居之间,因为农家院子内一条铁枝挡住别人家出行的小事,而产生矛盾,结果两户人吵来吵去,都没有结果,就闹到了快上诉的地步。

这个老农民竟然在争吵中,举起一把锋利无比的斧头,直冲向邻家的大婶。

那时我的同事,真的面对着生死考验。

他如果躲开,那么有可能大婶要被斧头砍,这就是人命关天,他要承担见死不救的过失责任,他如果不躲开,有可能老农民一怒之下,砍的就是他。

结果我这个同事,尽管当时浑身的冷汗都冒出来,可他还是保持着足够的镇定,壮着胆子,挡在大婶前面,站在原地不动,苦口婆心的劝说老农民不要冲动,静下心来解决。

老农民最终是没做过激的行为,斧头也被卸下来,可我这个同事谈起这个经历,依然是心有余悸,阵阵的后怕。

所以,当调解员,表面上看是相当简单以及轻松的工作,可实际上却一点也不简单,并且调解的水平,也是需要在工作实践当中,经历各种挫折以及不顺,才能慢慢提高。

结果我刚开始的一年多时间里,小看了这份工作的难度。

我遭遇了各种各样的复杂情况,见过很多粗野蛮横的村民之间,因纠纷而争吵不停,也逐渐习惯了这份工作的刺激,做得越来越顺。

然而,我一直到了二十六岁,也就是工作了六年时间,仍是在职级以及工资上,没有什么提升,这择偶娶妻的事,让我只觉得不敢抱什么期望。

我必须在单位宿舍里住宿,每当星期天的时候,就坐半个小时的大巴车,回到我农村老家,跟父母和兄弟姐妹们见一见,有时因为工作原因,也就不回去了。

因此,我是没有房子能结婚的。

要么就在家乡的村子里,找个姑娘相亲,然后让她嫁给我后,在我家里跟我成异地夫妻,我隔一些时间回去一次。

要么就在我工作单位所在地附近,也就是这个乡镇,找到一个有居住条件的异性,她也是有宿舍住以及有稳定工作的,又或者是当地人,那么我才能跟她成夫妻。

我这娶媳妇的事,相当有难度,想找个愿意嫁给我的女性,真不容易。

我曾经在单位一些前辈同事的介绍下,也去过相亲,然而这样的相亲是失败告终,我后来也不再指望别人介绍。

不经不觉间,我快二十七岁,只想着再过几年,就是三十多,而这份工作晋升的希望几乎是没有,并且还是聘任制,并不是稳定的工作,因此也不能拿这个作为婚恋的筹码,别人知道后不嫌弃,已经算不错。

但我却是热爱这份工作,每当成功的调解一个纠纷,我就有着说不出的成就感和满足感。

而接下来,在我快要步入二十八岁的时刻,我却终于等到了上天给我安排的缘份。

或许是因为,上天可怜我这个一直没能得到爱情滋润的光棍男,以及感受到我为民众服务的热枕以及内在的爱心。

我和一个所里的男同事,接到一个纠纷案子,是在农村那边的。

都是农民的两户人家,他们闹到了咱们司法所,如果我们解决不了,就得闹到法庭上去。

这纠纷的缘由以及矛盾所在,其实不复杂,相当简单。

其中一户人家的女儿,是个十五岁的中学生,这个女中学生在跟男同学一起放学骑自行车回家的过程中,两个嬉戏,也不知道是谁对谁错,反正最后的结果,就是女中学生被撞伤,当时不断流血,送到医院治疗,耗了不少的医药费。

那么,男学生的家长,一对四十多岁的农民夫妻,他们是种高梁的,经济收入不高,也就只能是自认倒霉了。

虽然也不知道他们的儿子是不是真应该负责任,可他们还是提出,愿意赔偿,对方家女儿,也就是那个女中学生的医药费,他们承担,一共是五百多元。

可这个女中学生的父母,同样是种田为生的,却是认为对方家仅仅赔这五百多元,远远不及,还得赔他们女儿的精神损失费,以及导致不能回家劳动的误工费,合在一起,要一千二百元。

这样的一个赔偿要求,显然是不合理,并且对男学生的父母来说,也是不少的一个数目,因此他们就拒绝赔偿。

两家人吵来吵去,无法达成一个妥协解决,本来那个女生的父亲已经告到县人民法院,可县法院那边驳回,让镇司法所进行一个调停。

就这样,这两户农村人家,都到齐了,包括那个男学生和女学生本人,更让我们意想不到的是,有一个戴着眼镜大约是二十五六岁的知识女性,也在现场。

她身上的工作服,让我们一下就能看出,是镇中学的女教师,并且估计就是这对男女学生的班主任。

我看到她的出现时,只觉得她长得挺美丽动人,并且估计是未婚的,因此内心就起了波澜。

而她也对我笑了笑,并且把这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说这事很影响到两个学生的学业,希望我们能好好的调解。

我点了点头,对她说,我作为调解员,当然是会尽力的。而且我也挺敬佩她,毕竟这个事情,本来是跟她这个教师无关的,可她却来了,说明她心里真的很关心爱护学生。

她笑了笑,望着我,端祥了好一会,仿佛表现出很想认识我,从而互相成为朋友。

最终我又再跟她聊几句,才开始真正调解的工作。

在这个聊的过程,我知道她叫周芳馥,一个相当好听并且听起来就好闻的名字。

她的工作地点,就是附近的那个镇级中学,因此跟我所在的这个司法所,距离并不是很远。

而当我真正让这两户人把诉求说出来,从而看是否能协商下来时,发现那个女方的父亲,是个满脸胡碴的粗汉,虽然矮小,但却浑身是劲,平时干农活的人都是这模样,他的脾气一看就是相当火爆,说话时也是声音粗犷得很。

本来,这些农民之间,哪怕是都没文化,可毕竟是成年人,并且都有家有业,也不会闹到真动手的地步。

偏偏那个男学生,仅仅只有十五岁,他看着自己的父母要被勒诈钱财,因此心里不忿,就大声的骂了那个女方父亲,也就是那个胡碴矮粗汉几句。

当时我们在场的人,我和我的同事,以及周芳馥老师,都立刻紧张到极点,气氛变得相当凝重,因为这胡碴矮粗汉,一看就是不善类,能受这样的辱骂?

结果,周芳馥即时就冲上前去,护住那个男学生的同时,也劝阻训诫他不能这样骂别人,要懂得尊重任何人,以及顾及到别人的感受。

可胡碴矮粗汉却已经火冒三丈的模样,他竟然有腰间掏出一把镰刀,我们真没想到,他能带这样的东西进司法所,可那时我们所的门卫,哪里会进行什么安检,不察觉就放他进来了。

“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什么?你敢再嚷一遍?”

矮粗汉边叫喊,边往着男学生以及周芳馥所站的位置冲过去。

周芳馥虽然已经吓得脸色苍白,估计她没见过这样的场面。

可她却不退缩,极力的护住那个男学生,并且苦口婆心地对那个矮粗汉说:“孩子不懂事,你原谅他!”

我在这个时候反应已经算快的了,即时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可还是没能挡在矮粗汉的前面,矮粗汉已经对周芳馥构成了一个人身安全的威胁。

“冷静点!有事慢慢谈!”我对着矮粗汉叫喊。

尽管我看得出,这家伙也不是真要使镰刀行凶,只是想吓唬那个男学生,可他这利器真的是很容易伤到人,我怕他最终让周芳馥受伤,因此就使劲拉他的手臂,并且要夺他的镰刀。

让我没想到的是,这家伙的气力,并不是一般的大,比我想像当中要大得多,并且他竟然举起镰刀,仿佛随时要挥向我的手。

在这时,周芳馥看到我也面对着危险,她大叫一声,冲上前来帮我,和我一起抢那家伙手上的镰刀,她这身体高大丰满,我在这个过程中,还担心碰到她,只觉得那是占了她的便宜,是有失我的君子守则。

最终的结果,我把镰刀夺下来了,可周芳馥在这个过程中,却是手上受了伤,不断流血,我心里不禁恻隐,只想着,我作为男性,是要保护她的,可最终却是让她在助我的过程中,受了伤,我感到很愧疚。

我一边把镰刀交给同事,叫同事控制在现场局面,一边想也不多想,把我身上的衬衣解下来,包在周芳馥受伤的手腕上。

紧接着,我扶周芳馥往外面不断跑,并且开着我们单位里的摩托车,让周芳馥坐在我后面,赶往附近的镇卫生院。

最终,我把周芳馥送到卫生院后,让她接受医生的治疗,她这手腕受的是轻伤,当时流的血很多,把我那件衬衣都染红了,因此我也就只能把这衬衣扔掉,买一件新的。

周芳馥对我感激不尽,她只感到,当时临危不乱以及冷静应对,并且也舍得把我的衣服脱下来,包她受伤的手腕,否则的话,她这流血的态势可是没能止得住,有可能失血过多。

这样的事件,竟然发生在我们司法所,我只感到忍无可忍,最终在当天匆匆地回去,也不想继续调解,立刻报公安,让那个矮粗汉受到治安拘留,他至少要在看守所里待上十来天,从而为这一次伤人付出代价。

而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亲自去了一趟周芳馥的那个中学。

她这手腕虽然受过包扎治疗后,当天可以离开卫生院,回去学校,但需要休息一些时间,才能正常上课教学。

当时她在宿舍里休息,听到我喊她后,从走廊往下张望,看到我的出现,就在宿舍楼下面,她立刻笑了。

并且她对我说,这天晚上,想和我一起到镇上的夜市,给我买一件新的衬衫,毕竟我这次因为她而损失了一件衬衫,她蛮过意不去的。

而她又因为工资不高,没钱买一件商店里那种昂贵价格的衬衫给我,也就只能去镇上的夜市摆街地摊衣服贩子那里买,还得当场试穿,因为给了钱可就没能退换。

我们就约好了时间,这天晚上见面。

当周芳馥和我一起走到这镇上的夜街时,她显得很害羞,而我问到她的年龄以及是否有对象时,她回答说,她这年二十五岁,是在二十二岁的时候,读完师范大专,然后前来这个乡镇中学教书。

而她在这里当了整整三年的老师,却没谈过恋爱,因为她家庭条件不好,父母都是在贫困的山村里的,并且母亲患病,而她当乡镇中学教师,工资也是偏低,相亲过一次,但谈不下去,她也就没再相亲,一直专心于教师的工作。

我听后,只感到,周芳馥的经历以及背景情况,跟我实在是太相似了,并且我和她都是大专学历文化,年龄也是相近的,我比她大两年,而更让我感到欣喜的是,她和我都同样没对象。

最终我告诉她,我也是没对象,已经是二十七岁。

当周芳馥听到我说出这一点,她害羞的脸,变得更加的泛红,望向我的时候,眼里充满了神采以及渴望期待,可立刻又不敢与我继续对视,显得相当的羞涩,也不知道对我说些什么。

我也同样是一样的腼腆,因此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觉得,如果这时我对她提出,想当她的对象,有可能她是会点头答应的,但我却始终问不出来。

最终我只想着,这时,一切尽在不言中。

或许我们内心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这关系的发展,也就自然而然,感情或许也就很容易产生并且越来越变得深厚起来。

我们一起并肩走着,虽然没有拖手,可靠得很近,因此有时会碰到一起,那个时候就是我们既兴奋又害羞得立刻退缩的时刻。

很快,周芳馥就把我带到一个满是衣服贩子的夜市位置,她先是问我,喜欢什么样式以及颜色的衬衫,我就说我对衣服不着紧,只要不是太花俏,能穿着上班就行。

她就带我去几个摊贩之间,找到一个摊贩卖的衬衫似乎挺适合我的,就让我试穿,这个过程,她相当细心的帮我把衬衫的纽扣一颗一颗的解开,又帮我察看背部是否合身。

当她帮我挑到一件真正合身的衬衫后,就跟摊贩讨价还价,这个过程她显得相当的熟练和有技巧,估计她经常在这些廉价的地摊买衣服,消费不少次,因此她是个很节俭的姑娘。

整个过程,我和她都可以感受到,这个镇上夜市的喧闹以及霓虹夜色,是相当的浪漫以及让人着迷。

虽然我和她还没有确立恋爱关系,但已经让我有一种跟她处于恋爱之中的感觉。

她坚持要为我付这件衬衫的钱,尽管仅仅只是很小的一个花销,但却让我只想着,怎么也得请她在附近找个地方吃喝,算是向她致谢。

结果我们就找到了一间饮冰室,共同走进去,叫了一些雪糕球以及冰水,都是几毛钱的那种廉价小吃饮品,但却是让我和她都吃喝得津津有味。

这天晚上,我一直跟她逛街吃喝了两个多小时,到了十点多的时候,送她回到她学校的宿舍,我鼓起勇气提出,如果能每个星期都抽一天晚上,和她出来像这晚那样的逛街,是我做梦都希望达成的。

她笑着点了点头,说这不用我做梦,她可以答应我,只要她有时间,而我又前来她这个学校来找她,那么她一般情况下,都会答应跟我出去的。

我内心一阵喜悦,在回去的时候,不断哼着歌,只想着,虽然周芳馥还没有跟我成为恋爱对象,但她这样的表达,基本就是默认要跟我谈恋爱。

此后的十天里,我跟周芳馥又在晚上出来逛街了两次,都是在这个镇上的夜市逛,并且消费的,都是不值钱的东西,吃一些廉价街边小吃,有时候我会买些很便宜的项链或塑料手绳给她,可却是得到了简单而实在的快乐,以及浓浓情意当中营造出来的浪漫。

最终在某一天,我鼓起勇气对她说,我喜欢并且爱上她,想跟她谈对象并且谈到未来某一天,她肯嫁给我为止,她笑得合不拢嘴,想了一会后,就点头答应下来。

而我们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还一起去调解那对男女学生以及他们家长之间的纠纷。

把周芳馥手腕弄伤的那个粗汉,被放出来了,他老实了许多,也不敢再提出无理的赔偿要求,仅仅是要求五十块钱的精神损失赔偿,最终和男学生的家长达成了和解。

我和周芳馥,在确立了恋爱关系后,只觉得双方虽然都工资不高,工作也很一般,但或许是因为有爱情的原因,这精神上得到的力量是比过去任何时候都要强烈,因此也更加的积极上进。

虽然,我和她都是出身于贫寒普通的家庭,并且学历也不算高,都是大专学历,但我们都互相鼓励对方,以及为对方寻求一些职业发展空间。

我知道,她是学英语教育的,她假若能考更高的英语水平等级,就可以在未来的教学生涯,获得更多机会。

因此我就带她去县里甚至是市里的书店,帮她买教材以及相关的书籍,是我自己掏钱出来给她买的。

而我作为一个乡镇司法所的调解员,也在努力的进修。

那些日子,我们一起省吃俭用,然后把凑到的不多的钱,都拿来买书,虽然很艰苦,但却是相当充实,在精神上也相当的快乐。

最终,周芳馥在她二十六岁那年,嫁给了当时二十八岁的我,是祼婚,只是去领了证登记注册,然后请双方的同事都吃个喜糖,也没有摆婚宴,因为实在拿不出钱来,我们的父母都没钱,得留着钱看病。

后来我被调到县司法局,也是当调解员,工资虽然提升了一些,但还是不算多,而周芳馥,也因为她的努力,在教学上取得了一些成绩,她被调到县里的中学,因此我们在同一个地方了。

我们依然是省吃俭用,夫妻俩把生活费之外的工资收入,都储蓄起来,为的是能买房,因为我们结婚了十多年之后,仍是各自住宿舍,然后在一起也得跑个很远的距离,相当的麻烦以及不方便。

最终直到我四十岁,而我妻子周芳馥三十八岁的这一年,我们才在县城买了个一厅两房的小房子,在三楼,风景算是不错,而那时我们的女儿已经有八岁大。

后来,我一直当调解员,这份职业似乎是我生下就要干一辈子的,因为我享受这种调解群众纠纷,让他们重归于好的那种乐趣,能获得这份职业带来的满足。

而我妻子周芳馥,她反倒是在县中学里,不断的得到职位的晋升,先是当副主任,后来又当上主任,再接着又是学校的总务处主任,然后在她四十五岁那年,竟然当上了副校长。

我那个时候还担忧,她会不会嫌弃我这个丈夫没出息,毕竟她已经是副校长,我却还是一个人民调解员。

周芳馥却笑着对我说,当初她能感受到我的忠厚诚恳以及仁善内心,才跟我在一起,并且决定嫁给我的,最终她也自问没看错人,她需要的,就是我这种对她好一辈子的男人,她并不需要我有多出息,并且她认为,我从事的是高尚的职业,哪怕收入低以及没什么职级,她也不在乎。

并且她只觉得,由于我和她夫妻经历过最贫困的日子,并且也是患难见真情,因此她根本不在乎我的事业工作和财富怎样。

她爱的,是我这个人的思想以及灵魂,她准备好好的和我爱下去,白头到老,成为恩爱夫妻的典范。

我那个时刻眼里暗暗涌泪,紧紧拥住了她。

并且我深情地在她耳边说,她这样的好老婆,我一定会爱她一辈子,一辈子都珍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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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根据讲述内容编写,文中人名均为化名,网源配图,某些情节有加工痕迹以及错失遗漏,欢迎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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