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坝檬,登梁子,品普洱,静本心。

闪宏恺 2024-05-24 07:24:17

朋友们,下午好,老闪今天继续带领大家走茶园。

滑竹梁子有一名山,山为坝檬,因产茶而得名,位于西双版纳傣族自治州勐海县勐宋乡。

坝檬是个历史悠久的寨子,讫至民国便已得名。

坝檬是傣语地名,其中坝是指林子的意思,檬是指芒果的意思,连在一起就是出芒果的林寨。据说是在建寨的时候,寨子旁边有几颗野生芒果树,因而得名。

坝檬的山充满了岁月的漆棱,从远处极目远观,好似纸页为油料打翻似的,绿的黄的黑的白的都互相点衬着,显示出自然的斑驳之气。

处身山间,周围的花树果叶弥散着柔和的气场,似是婴儿呼睡的摇篮,在天光的轻微晃动中,你便有了入梦之意。

山巅看海,穷峰思远。

当黑色的夜在匍匐的身姿中醒来,白日便来临,为万物倾洒出最明亮开阔的舞台。

熹微的光挟裹着柔和的雾气,在群山暗谷中摇摇升起,温度蒸腾着湿漉漉的夜珠,在大地上、在雨林里、在树枝、在影子下,顿时白气袅袅,整个自然都掀起了雾的海洋。

人们常常拿明媚来形容人的眼睛,云海却为明媚做最佳的注释,白旭似乱舞,似缠绵。

在水流的喘息与风的呼啸中,云海翻滚着,可以是魅惑的是平淡的是落落大方的,让人遐思无限。

山风略过长空,带起雾的海涛,层层叠叠,拍打在视线的礁石上,大地的雾海来到了视线的彼岸,与云海重叠,与心灵的期待重叠,天光放霁,云海与雾海的交合并未持续多久,便已为光柱撕开,迎来晴空万里。

在这座山的历史里,何以少见得这梦幻的风景,又在多少个明媚的早晨流离在忙碌的日头。

天上云卷云舒,人间白云苍狗。

坝檬的山是最清秀最狂野最正儿八经最斯文败坏的,这里有哈尼族人世代起居,在露珠与树木中,同自然共居,在林溪中,渴饮甘泉。

向自然攫取财富,丰盈了他们的故事。鸟雀的鸣音滚过林丛,这里万物竞发勃勃生机。

也有的族人会因为矛盾纠纷大打出手,操起干戈,在那拳头与恶语中搏击着彼此的躯干,又在一杯茶酒的尽释前嫌,重归于好。

锄头和镰刀为汉人的祖先从内地传来,注定了荒地被开发的命运,锄头的尖锐一锄接一锄的挖入深山腹地,官家的土地无形中又增加了,人民又忙碌了起来。

这里有茶,茶土1000亩,古茶园相对密集,兄弟姊妹在汗水淋漓中,收割四季的果实。

有自然养殖的黑蜂蜜,老闪尝了几口,甜腻自是不必说,那金黄的糖衣裹着内里的黑体,隔着外壳,鼻尖都可以感受到蜂蜜的馨香。

这蜂蜜种的精,种植有方,养蜂人和种茶人的身份这般重合了。

当我品尝当地的茶时,不免会想,蜜蜂采撷茶花,蜂蜜里有茶的清香,蜂巢香气四溢,又把蜜香传染茶叶,这不得不说是一种人工与自然共存的艺术。

这儿还有多依果牛肠麻朱砂根,那多依果形态恰似石榴,青的黄的,表皮坑坑洼洼,许是风雨液体的洗涤,剥皮入口,带有丝丝的酸涩感,对不忍吃酸的人来说不亚于味蕾冲击。

临走时,热心的居民赠送了我们一麻袋。

所谓的牛肠麻,确实如肠子一般的形态,一根根的挂在树干上,要是晚上走过,老闪觉得肯定很刺激,这也算是老闪走过许多地段,路遇的独有风景吧。

朱砂根的给我的感觉像是电视剧【天龙八部】里的断肠草。绿茵且细柔的枝干接触朱红晶透的果实,却也可爱清俏。

坝檬的茶也自有特色古树树龄在300年左右居多,年产春茶15吨。

条索上看:紧细,有一些偏黑色,显豪。饮茶人向来注重茶叶的品质,紧细的叶片将味道的甘实牢牢握住,开水冲泡下,蜷缩的茶叶便径自张牙舞爪,味道也不受拘束,悠悠荡开。

口感上看:苦涩味偏弱,甜度高,回甘好,饱满度也非常不错,茶气略弱,喉韵好。这茶和保塘茶相似,但回甘更明显,味道更浓厚一些,大概是收常年雾罩的影响,回甘上明显的多。

汤色上看:呈浅黄色,非常透亮。开水冲开在茶叶上,微微的亮色浮动在光线视角,像极了香蕉融在水里那般的清澈。

叶底上看:有韧性,不粘手。良好的韧性使茶更容易保存,不至于在运输或长放中腐烂,这使得茶性更好的维持。

在坝檬,走过山间,步行在石阶平地,灵魂是轻松空灵的。

山麓有人家,青烟袅袅,流淌长空,孩子的呼声,老人的吆喝,牛群和猪的打呼,都成了伴奏的轻音。

音乐沟通人与自然,把浮躁的心同绿油油的茶叶结合起来,互为平衡。

喝茶多年,追求内心的平静比啥都重要,在物欲横流的今天,宁静与祥和已是少存,心灵显得如荒芜未开发的原地。

一口茶,引进胃里,何似汉人的先祖传来的那些锄头镰具,将荒芜的心开发,予暮春于生,予盛夏的安宁,予四季般的宁久与持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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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宏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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