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扶我青云志,我自踏雪至山巅。
没人相助又如何?
我也要驰骋人生的疆场。
无人点拨,我一样可以不畏艰险,踏雪前行,一步步登上雪山之巅。
十分赞同,这两句诗词中的激昂与自信!
的确,我们常感叹缺乏伯乐相助,然而不如自问——我又是否真正拥有千里马般的本领?
是否真正拥有,那般不可撼动的志向与勇气?
这两句诗,正是在提醒我们——要永远保有自强不息的意志。
无论环境多么恶劣,仍然要勇往直前,奔赴属于自己的人生巅峰!
众里嫣然通一顾,人间颜色如尘土。
王国维《蝶恋花》
她在人群中回眸一笑。
那一瞬间,我眼中再也看不到其他女人的美貌。
她就像日光下的蝴蝶,自带光环。
1906年北京,依稀还残留着些许旧时光景。
王国维来到这座古城,开始了新的工作。
同他为伴的,还有老友罗公和他的男仆冯友。
那一年的夏日,王国维透过罗府后院的围墙,看见了她。
她是来洗衣的旗人女子。
冯友暗恋她已久,常与她在罗府相见。
清晨她提着木桶走来,晚上做工后又从这座宅院离开,两人只在墙角窃窃私语。
她何时来,王国维便去院子里闲坐。
她总是低着头忙碌,王国维只能看见她墨黑的长发,和鲜红的衣裳。
她面容模糊,却在王国维眼中越发鲜明。
看见她停下洗衣的手,抬头与冯友说笑;
看见她扬起的发梢,嘴角上扬的弧度。
“众里嫣然通一顾,人间颜色如尘土。”
王国维想,这世间再无能匹敌的绝色。
冯友如痴如醉的情景,让他突然理解了爱情的美好与酸楚。
那是蝴蝶对花朵盲目的倾慕。
哪怕飞离也终究回到她身边。
于是,他写下了《蝶恋花》,用音律描绘了那抹撩人心弦的身影。
词中女子的容貌,已看不真切,她只是一缕飘渺的幻影。
然而她给予的震撼,却历久弥新——那是让人为之失神的绝色,是凡尘中一点不朽的色彩。
让相处的每一个瞬间,都值得被铭记。
成为我们心中,永不褪色的“人间颜色”吧。
风雪压我两三年,我笑风轻雪如棉。
寒风呼呼,独自站在落雪的庭院中。
脚边的积雪已有小腿深,压弯了竹篱与梅树。
然而我即便穿着单薄的衣衫,也丝毫不感到寒冷。
我已在这严寒的天气中,度过两三个冬天。
这漫天风雪将大地迷染得一片苍茫,我的身影则独自静立其间。
似要与我较量似的,狂风卷起冰雪拍在我身上,却也不见我有丝毫畏惧。
任你风再狂,雪再大。
我都将笑看逍遥自在。
譬如苏轼,官场失意沦为昭明太史,却笑言自己:“家住绿珠坊,住处十分风流”。
譬如刘禹锡,“笑傲江湖二十年”,终日与诗酒相伴,毫无世俗之忧。
是啊,生命有几何?
我们又何必为一时成败、一时誉责牵绊心神?
借此两句鼓舞自己,日日笑看世态炎凉,保有一份超然明朗的心境。
红尘光景事如何,扰扰利名多。
人世间的光景不错,只是太多人都在为名利而奔波。
他喜静独处,这院落便是天地。
闲暇取出一张破旧的画纸,铅笔画了几下。
呈现的是一湖明月,林深处一人与小船。
那人头戴斗笠,左拥酒樽,右指皓月,口中似在吟唱什么。
画虽简略,却见人闲适恬淡。
平日里,他抑或出门远游,也是蓑衣扁舟,放眼天地间那一方风光。
或在夕阳下的酒肆里,推杯换盏,高歌与鼓声中度过清宵。
或在北地飘雪的寒冬,翻开一卷藏书。
把玩着瓷瓶上的青花,让墨迹在宣纸上挥洒开来。
纵然大海滔天,人世风雨也不过如此。
这些琐事构成的光阴,一弯新月,一隅星空中,便得到人生大美。
关关难过关关过,前路漫漫亦灿灿。
沿途的高山峻岭,令行人望而生畏,崎岖难行的山路让人力不从心。
然而历史无数次告诉我们。
只要不屈不挠,定能跨过一座座高峰。
当我们气喘吁吁登顶之时,必定能遥望到灿烂的新景色。
我们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团火,有一股向上的力量。
那是生生不息的希望。
它令我们在跌入低谷之时爬起,在饱受折磨之时奋勇前行。
只要这团火仍在,我们就定能翻越高山,将黑暗烧成光明。